當葉文武也就是葉小璐父親跟著唐逸進了藍島俱樂部的時候,卻是一陣暈頭轉向。
金碧輝煌的休息區,穿梭蝴蝶般氣質高雅的女侍應都彬彬有禮的同唐逸行禮。
“唐主任。”“唐主任”的招呼聲絡繹不絕,那些看起來氣度不凡的老板都熱情的和唐逸握手。
葉文武突然就揉了揉眼睛,這個滿臉笑容,甚至帶著幾分恭謹同唐逸握手的可不就是京城那個大富豪,經常在報紙上見到的。
這裡是高爾夫球會會員的休息區,普通俱樂部會員做夢也想進來開開眼界,說不得和哪個大老板聊得投機就能搭上生意,賺上一大筆。
葉文武開始見唐逸是藍島俱樂部會員已經有些吃驚,待見唐逸領著自己進了這麽一處所在,葉文武眼珠子險些沒瞪出來。
“坐吧。”唐逸施施然坐到了松軟的豪華沙上,指了指旁邊的座位。
葉文武就戰戰兢兢坐下,再看唐逸,心裡突然就多了些敬畏。
女服務員被訓練的極為大方得體,熱情可愛但絕不諂媚,放下果盤,女服務員就輕聲問唐逸:“唐主任,今天您準備怎麽安排時間,我幫您協調場地。”
唐逸就笑,擺擺手,“不用,我就隨便轉轉,有時候做運動,人多了才有意思。服務員恩了一聲,說:“那您有需要叫我。”送上可愛的笑容,翩然而去。
葉文武訕笑著,剛想問問唐逸身份,唐逸的手機就響起了音樂,唐逸拿出來看看號,是。接通,就嬌笑:“喂,把我這第一百零八號小蜜早忘了吧?”
唐逸笑笑:“別胡說八道,最近忙啥呢?”
“還不是按你說的,買了幾棟臨街的二層門市,唉。我就等收租吧,開市太累!對了,我給你戶頭打了一百萬。收到了吧?”
唐逸恩了一聲。
“喂,其實我看到你來藍島了。我準備去打網球,要不要一起來?”
唐逸笑道:“我就不去了,坐車挺累的,休息會兒,要不。你也來坐坐?”
卻沒有想象中的雀躍,說:“我不去了。一群老頭子,沒意思。”
唐逸就笑:“真地修身養性了,有進步。”
就撇撇嘴,“喂,你看的我也太賤了吧?我現在也是千萬身家,還去勾搭那些老頭子?惡心不惡心?”說著就嬌笑,“勾搭你我倒挺有興趣,就怕你煩了,把我扔江裡去。”
唐逸就笑:“不來就算了,一會兒我出去的時候再找你。”
“那我等你哦。”極魅惑的拉長了聲調。嗲的唐逸頭皮毛。笑著訓斥她一聲,掛了電話。
葉文武剛想說話。卻是眼前一亮,一名很熟悉的明星走了過來,恭恭敬敬叫了聲:“三哥。”
唐逸擺擺手,說:“何磊呢?”
蕭若若道:“今天他沒來。”
唐逸就笑:“倒是經常在這兒遇見你。”
蕭若若臉色就變了,忙解釋:“三哥,我來地不多,就周末會來坐坐,而且很少自己來,今天本來和何磊約好了,誰知道他臨時失約。”
葉文武看得一陣眼暈,他知道這女星,時下少男少女都特喜歡她,本來葉文武心裡還嘀咕能拿幾張簽名照片就好了,出去能賣個千八百塊的,誰知道年青人隨便一句話,嚇得這位大明星臉馬上戰戰兢兢起來,葉文武用力掐了自己一下,巨疼,這才知道自己不是做夢。
唐逸就笑:“若若,我不是那意思,你呀,還是沒拿三哥當一家人。”
蕭若若松口氣,忙道:“不是,我,我是挺怕三哥的。”說到後面就笑起來,唐逸也笑,說:“去招呼你朋友吧,你在這兒啊,太多眼球,我可不習慣。”
蕭若若恩了一聲,卻躬下身幫唐逸倒了杯紅酒,說:“三哥,您慢慢喝。”這才轉身去了。
葉文武現在就連話都不敢問唐逸了,見唐逸看過來,緊張地只會傻笑,就是面對賭場大莊他也敢死皮賴臉的開玩笑,但現在,心裡除了敬畏就只有敬畏。
唐逸笑笑,又轉過了頭,靠在沙上閉目養神。
葉文武大氣也不敢出,如坐針氈,
過了好一會兒,唐逸慢慢睜開眼睛,轉頭道:“走吧。”
“好文武連連點頭。
出了休弦,洛腮胡李剛馬上迎了上來,陪笑道:“唐主任,都安排好了。”
唐逸微微點頭。
在李剛引領下,踩著鋪著紅地毯,寬闊氣派地樓梯,唐逸和葉文武來到樓上,李剛推著金色扶手,將氣勢恢宏的紅門推開,雕龍繡鳳的金色地毯,四壁華麗的長廊,李剛引唐逸和葉文武來到左數第二間房間外,李剛輕輕推開門。
唐逸就道:“我就不進去了!”
李剛會意的點頭,領葉文武進房。
房間不大卻奢華無比,房間內堂雕梁畫柱,裝飾屏風鑲金嵌玉,百寶閣內陳古列今,加上仿照故宮珍品設計地純金香爐,處處顯示了皇家豪氣。
房間正中的檀木桌旁,坐了三個人,各個氣度不凡,更有一名金碧眼地洋人,見到李剛進來也沒人吱聲。
李剛就對葉文武道:“坐吧,唐先生幫你安排的賭局,梭哈。”
葉文武見這氣派,就有些心癢,但他兜裡就二十多塊錢,有二十塊還是唐逸給的呢,又不好意思說沒錢,正猶豫。李剛似乎看破他心事,低聲道:“坐吧,不用擔心賭資!”
葉文武猶猶豫豫的坐下,李剛就拍拍手,一名穿著暴的性感女郎拎著小皮箱過來,李剛接過。放在葉文武桌前,打開,裡面一遝遝的人民幣馬上刺激的葉文武眼球都凸了出來。
李剛笑道:“這是五十萬。那裡還有三箱,一共二百萬。都是唐公子安排的,三個小時,你賭三個小時後剩相少錢,就是你地,可以武動乾坤帶走!”
葉文武腦袋嗡了一聲。張著嘴,半天才勉強出了聲音。“真,真的?”
李剛微笑道:“唐公子像是會開玩笑地人嗎?”
葉文武呆了好一會兒,說:“為,為什麽給我錢?”
李剛道:“唐公子說,如果你接受他地條件,以後就不要再騷擾你女兒!當然,你現在也可以武動乾坤選擇退出!”
葉文武嗓子乾的厲害,想也不想就道:“我答應。”心裡這下卻是信了,那貴公子定是看上自己女兒了,這才想出這麽個辦法。
葉文武激動地簡直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又覺得唐逸迂腐。看他地氣勢,只要他開聲。我還不得乖乖聽話?何必來這手?
李剛又輕聲道:“打底一萬。”
葉文武點頭,拿起一疊厚厚的鈔票,全身血液就上湧,慢慢扔了出去……
唐逸坐在賭局旁邊的屋子裡,很悠閑地翻著雜志看。
就無奈的道:“喂,這麽大一美女在你旁邊搔弄姿地,你看不到啊!”
穿著白色網球裙,雪白的長腿在唐逸眼前晃來晃去,很是嫵媚動人。
唐逸也不抬頭,笑笑道:“你老實呆著吧。”
就乖乖的在唐逸身邊坐下,側著頭跟唐逸一起看書,香而滑的俏臉幾乎貼到了唐逸臉上。
唐逸就蹙眉:“靠邊點!”
咯咯一笑,卻是美滋滋站起,說:“大少,你還得承認我是美女是不?”
唐逸就笑:“對,你是大大的美女。”
得意地道:“這還差不多。”卻也不再去騷擾唐逸,怕真把唐逸惹的煩了。
唐逸又翻了一會兒雜志,抬腕看看表,說:“差不多了。”
話音未落,門被輕輕敲響,忙去開了門,李剛陪著笑進來。
唐逸就問;“怎麽樣了?”
李剛忙道:“暈倒了,不過沒啥事,輸地一毛錢都不剩,受刺激了吧。”
唐逸就起身,說:“去看看。”
跟在唐逸身後,邊走邊笑,說:“葉子知道你這麽禍害她爸爸,看她不和你翻臉!”
唐逸擺擺手;“重病就得重醫。”
隔壁開賭局的房間裡,葉文武斜躺在長沙上,正慢慢睜開眼睛,突然就跳起來,“我的錢呢!我的錢呢!”
待看清面前的幾個人,想起剛才的情形,卻是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回沙。
沒到兩個小時,葉文武已經將兩百萬輸光,這短短的兩個小時內,葉文武真是度分如年,經歷了前所未有的煎熬。
在開始很快輸掉十幾萬後,葉文武就采取堅決不跟的策略,準備拖過這三個小時,誰知道只要他不跟,其余兩家很快也就不跟,這一萬一萬地下去更快。
看著錢箱裡地錢一點點減少,而且是自己一遝遝的送出去,葉文武簡直要瘋掉,當剩下最後一個皮箱時已經精神恍惚,根本就不知道最後五十萬是怎麽沒地,當手摸向皮箱,現裡面空空如也後,葉文武就覺得嗓子眼甜,隨即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醒過來,呆呆看著面前的唐逸,李剛和,卻仿佛不認識他們,嘴裡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念叨什麽。
李剛卻是有些擔心,小聲道:“他不會瘋掉吧?”不管怎麽說,這人也是唐逸帶來的,就算是唐逸的吩咐吧,真出了啥事可不知道唐逸會不會遷怒於他。
唐逸擺擺手,“沒事,賭徒的神經沒那麽脆弱。”又問:“雇人演戲用多少錢?”所謂三百萬自然不是唐逸真的拿出三百萬來輸給別人,一切都是李剛安排的。唐逸一分錢不掏倒有些過意不去。
李剛忙道:“就算有少許花費也記在了何理事帳上,您就不用管了!”
唐逸恩了一聲。
李剛又拿出一張紙交到唐逸手上,唐逸點點頭,李剛就走了出去,輕輕帶上門。
唐逸坐到葉文武身邊,拿出一顆煙遞給他。葉文武茫然接過,唐逸幫他點上,就不再說話。
也躡手躡腳的坐到了唐逸身邊。好笑地看著葉文武,心說你再無賴。大少也能治得你掉三層皮。
好一會兒,葉文武煙頭燒到手指才猛地反應過來,手一抖,煙頭就掉在地上,葉文武嚇了一跳。忙伸腳去踹,但金絲地毯已經燒了一個小洞。
隨即葉文武就長長歎口氣。靠回到沙上。
唐逸笑道:“刺激吧?”
葉文武點點頭,苦笑道:“刺激,我明明知道你是耍我的,但看著那一摞摞錢被人拿走,還是……唉……”
唐逸道:“我不是耍你,你有本事的話,兩百萬完全可以武動乾坤拿走,當然,和你玩的三個人都是我安排的,但梭哈上。這點不重要。是吧?”
葉文武搖著頭,一副萬念俱灰的神情。
唐逸拍拍他肩膀。說:“除了刺激,還有什麽感受武動乾坤 聖王 造神 聖王 將夜 殺神 神印王座 求魔 傲世九重天 最強棄少 大周皇族 將夜 殺神 神印王座 求魔 傲世九重天 最強棄少 大周皇族 武動乾坤 將夜 殺神 神印王座 求魔 傲世九重天 最強棄少 大周皇族 造神 將夜 殺神 神印王座 求魔 傲世九重天 最強棄少 大周皇族?”
葉文武一個勁兒搖頭,虛脫地靠回了沙。
唐逸就笑:“好了,有什麽感受武動乾坤 聖王 造神 聖王 將夜 殺神 神印王座 求魔 傲世九重天 最強棄少 大周皇族 將夜 殺神 神印王座 求魔 傲世九重天 最強棄少 大周皇族 武動乾坤 將夜 殺神 神印王座 求魔 傲世九重天 最強棄少 大周皇族 造神 將夜 殺神 神印王座 求魔 傲世九重天 最強棄少 大周皇族自己回去慢慢想吧,說說吧,你欠我的二十萬什麽時候還?”
葉文武已經麻木,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只是下意識道:“二十萬?那二百萬不是你送我玩地嗎?”
唐逸擺擺手:“不是那個。”就將李剛給自己的紙遞到了葉文武手上,說:“這是你剛剛消費地清單,賭錢時喝的紅酒,吃的東西我可沒說負責,另外還有荷官的消費,出場費;另外,你又剛剛燙壞了這兒的地毯,知道這地毯多少錢嗎?一起算下來二十萬,我可是給你打折了!”
葉文武隨手接過帳單,茫然地看。
唐逸知道他還沒完全恢復正常,就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塞給他,說:“這是我的私人名片,你回家休息幾天,完戍給我打電話,我幫你安排個力所能及地工作,欠我的錢,從工資裡扣。
唐逸站起來,向外走了兩步,就回頭道;“葉叔,你答應了不再騷擾葉小璐,我這人很講誠信的,你可以武動乾坤和葉小璐見面,但再和她要錢的話我可就會追討那三百萬!算了,回頭我的律師會同你談。”
拉門想出去,回頭,卻見沒有動,微覺詫異。
嬌笑道;“我想和葉叔說幾句話。”
唐逸微微點頭,說:“那我就走了!休息一晚,明早去看爺爺。”
眨著大眼睛,媚意十足,看著唐逸道:“晚上,要不要我去陪你?”
唐逸笑道:“得了吧你!”轉身出屋。
見唐逸關了門,這才轉頭對葉文武道:“葉叔,葉叔?”
葉文武啊啊的答應兩聲,就道:“你也看出來了吧,唐逸是什麽人?以後可不要再賭了,唐逸這類人,你別看他臉上笑呵呵,真了火你……”眼見葉文武失魂落魄的點頭,就歎口氣,說:“算了,過兩天我再找你!”
起身離開,走到門口又忍不住看了在沙上哼哼的葉文武一眼,好笑的帶上了門。到通知,要他準備參加中央巡視組第二輪巡視,剛剛掛了電話,馬元傑來到了唐逸的辦公室,其實,唐逸早在幾天前,就聽杜文琪念叨,馬主任地房子泡湯了,馬主任恨得咬牙切齒地,好像他老婆已經和四鄰的老鄰居們都炫耀過了,要去住新樓,三居室,結果周海蘭就打了電話,說是上面地意思,房子分給別人了。為這事好像馬元傑和老婆鬧得不可開交。馬元傑恨他老婆沒事就喜歡四處閑扯,結果丟個大面子。他老婆頂了他一句,說是他沒本事,氣得馬元傑差點爆血管。
當時杜文琪更奇怪的看著唐逸,不過並沒有說什麽。
看到馬元傑鐵青的臉,唐逸就知道他的來意,果然。馬元傑匯報完例行的工作,就將一份檔案袋放在唐逸桌上,說:“主任。你看看這個,都是基層幹部反映地服務中心的問題。還有周海蘭主任的一些問題。”
唐逸笑道:“服務中心?那能有什麽問題?”就打開了檔案袋,裡面有四五封信,以及一疊七八頁的材料。
唐逸拆開信看了兩封,又翻了翻材料,就放了下來。
馬元傑一直在觀察著唐逸的臉色。卻是看不出什麽端倪。
唐逸沉吟了一會兒,輕輕拍著檔案袋或:“這裡面的內容。你核實了嗎?都是匿名信,能做地準嗎?”
馬元傑道:“雖然都是匿名信,但看內容就知道是部裡的幹部寫的,不然地話,不會這麽熟悉咱們部裡的情況,我認為應該成立調查組調查一下。”
唐逸蹙眉;“隻憑幾封匿名信,就調查咱們自己地同志,這說不過去吧?”
馬元傑道:“按照條例,這幾封信都言之有物,最起碼。我們應該去了解一下情況。”
唐逸擺擺手道:“元傑主任。服務中心是什麽部門?是後勤保障部門,這個部門的工作可以武動乾坤說最複雜。最容易得罪人,需要協調處理方方面面的關系,永遠不可能讓所有同志滿意,不滿意的同志一時氣憤,寫信兩句牢騷,我們就去調查,那會開一個很壞的先例,以後只要哪位同志不滿意自己地待遇,就寫信告服務中心、告周主任的狀,難道我們就都要去調查?以後誰還敢坐服務中心主任地位子?”
馬元傑有些不服氣,可是唐逸的話又難以反駁,心說你和周海蘭原來是一個鼻孔出氣,周海蘭那些小動作下面的幹部誰不是心知肚明?我就不信找不到她的把柄。
唐逸就指了指檔案袋,說:“當然,審慎起見,文件就先放我這兒,回頭我再研究,好吧?”
馬元傑蹙蹙眉,唐逸分明就是想壓下來,看了唐逸一眼,點點頭,轉身走了。開始對肅州省展開巡視,和郭書記坐在車裡,手機就突然震動起來。
唐逸看看號,是葉小璐,想了想,就戴上耳機接通,免得葉小璐怎呼起來被郭書記聽到。
“喂,大少,又去哪兒財呢?”葉小璐的聲音永遠是那麽清脆動聽。
唐逸就道:“肅州,辦點事。”
葉小璐輕笑:“現你挺喜歡去西北的,喜歡吃沙子啊?”
唐逸恩了一聲。
“邊兒上有人吧?”葉小璐很敏感。
唐逸又恩了一聲。
“你老婆?”
“不是,是領導。”
葉小璐就笑:“還有能管著你的人啊,那行,說話不方便,我就長話短說吧,喂,你知道不?我爸找了個工作,去上班了呢?我都糊塗了,最近怎麽老遇到莫名其妙的戍,又想和你喝酒了。”
唐逸道:“不算莫名其妙,是好事。”
葉小璐道:“好事?你知道我是啥感覺嗎?做夢,我在做夢。”
唐逸笑笑,沒有吱聲。
葉小璐就有些無趣,“算啦算啦,不和你說了,挺多話的,等你回來再說吧,回來別忘給我打電話,我再觀察觀察我爸,看他到底搞什麽鬼。”
唐逸道:“有時間和他好好談談,畢竟是父女。”
“知道。”葉小璐就掛了電話。
郭書記沒有問什麽,一直看外面景色。
唐逸知道,郭書記肯定是在考慮肅州的問題,肅州情況複雜,邊疆省份,中央歷來重視,肅州陳書記也到了快退下去地年齡,盯著這個位子地人很多,巡視組還沒到呢,舉報信就雪片似的飛到了中紀委,都是反映高省長地問題,主要反映的就是高省長霸道,搞一言堂,在防沙造林上武斷盲乾,破壞當地居民根本利益,令沙地一帶乾群關系緊張。其舉報信之密集大有炸平廬山之勢。
唐逸更接到了二叔的電話,點了點唐逸,聽二叔的意思是肅州有位靠攏唐系的副書記想動一動。
唐逸想著就歎口氣,二叔還是有些急,這十年來,唐系在每次的變動中基本都會受益,加之老太爺成了常青樹,派系之強大已經很是令外人忌憚,如果再不加以收斂,只怕會惹來政敵的聯手打壓,到時可就悔之晚矣。
想想,前世老太爺這把年紀時身體已經很虛弱,常年臥病在床,話都說不利落了,不靠人攙扶走幾步路都困難,現在身子骨卻是硬朗的很,一口氣走個三五公裡也沒有問題。
心寬體健,唐逸微笑,真希望爺爺永遠這麽健康下去,可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能真正得空,好好陪陪他老人家。
“小逸,有高興事?”郭書記含笑看著唐逸。
唐逸笑笑,“沒事,就是想起和爺爺種花,覺得挺有意思。”
郭書記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