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覺得很奇妙呢,這個‘世界之翼’組織,雖然是借鑒了腦葉公司之中遊戲的組織,可是和自己夢中的那個事務所的組織形成了明顯的對比..一個是人類至上主義者,而另一個則是完全的利益至上主義者..如果事務所知道了這個組織的存在,估計會毫不猶豫的將其摧毀吧?
能夠利用怪物的人值得敬仰,但是利用人類的性命去取悅怪物而換取利益的存在就是邪道,和那些邪神沒有任何區別,都是需要抹殺,消除的對象。 更新最快
“等時間倒數結束你們兩個就直接跑。”
重新開始遊戲之後,十秒鍾的倒計時開始了,當計時結束之後遊戲重開,現在他們可是正處於戰鬥狀態,顯然是分秒必爭的狀態,更何況祝覺和伊萬兩人已經顯得十分的吃力了,越早離開疫醫的攻擊范圍越好。
當十秒倒數完畢之後,昱翼擋住了守衛使徒的攻擊,八重櫻將另一名守衛使徒擊飛,握住了手中的赤染櫻不斷的攻擊著白夜,兩人一守一攻倒也可以打,祝覺和伊萬也趁機和其他幸存下來的人逃離了教堂,這座染血的教團只剩下了白夜和它的使徒們,失去了其他攻擊目標,剩下的鐮刀使徒,權杖使徒,長槍使徒也都圍了過來,一下子昱翼的壓力大大的增加了,關於閃避的判定增加了很多。
白夜的攻擊對昱翼沒有什麽威脅,甚至可以無視,可是其他使徒的攻擊都摻雜著物理攻擊,昱翼被碰一下就要經過一次傷害判定,哪怕身上有著極高的減傷ego,手裡拿著盾都沒用。畢竟昱翼的配裝不是防性3加防禦強化而是攻擊7超會心弱點特效外加三點體力的判定,拿著祝覺和伊萬兩人的ego合體然後一套超解下去白夜死到是不可能,反正扣個100的血還是可以的。
“不行,使徒太多了!”
“你就不能用魔法牽製一下他們麽?”
正在和白夜打的火熱的八重櫻頭也沒回。
“我不會魔法啊。”
“你這樣也也敢自稱是猶格的化身???”
頓時八重櫻就驚了,這家夥居然不會魔法?!這科學麽??
“好吧,我試試!!創造異界之門!”
昱翼並沒有抱有任何希望的對準了一份直接飛撲過來的長槍使徒用出了自己從來沒有學過的魔法,隨後,沒有任何的判定,甚至連提示都沒有,一道裂縫直接被撕開,長槍使徒飛撲進入了裂縫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臥槽?!驚了?!我什麽時候學會的???
【emmm,這個很合理,畢竟是猶格的化身,你不會魔法只是你懶得去記怎麽用,不是你不會..這個魔法你不是知道怎麽用麽?而且之前的特權上有說使用魔法免疫判定和不需要代價的。】
看著昱翼一臉疑惑的表情,kp趕忙跳出來給昱翼解釋了一下。
“還行,驚了!?!原來這身份還能這麽用?”
不過這個解釋昱翼居然覺得很合理!
因為是猶格的化身,所以會使用魔法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是猶格的化身,所以不遭受代價判定是理所當然的??自己不會用魔法不是不會用而是不知道怎麽用??絕了?!怪不得當初塔維爾說教導自己使用魔法的時候一臉輕松的樣子,原來只要跟我說一下魔咒就ok了??
創造異界之門,直接創造一面通往指定異界的裂縫,這個被指定的異界可以是另一個時間段,也可以是另一條世界線,甚至可以是另一個世界。這個魔法還是昱翼窺伺夢中的自己手中的死靈之書學會的,與其說是學會的,還不如說是自己本來就會只是現在才想起來怎麽用的?
【總之,要是有個的化身用魔法還要受到判定我估計猶格可能要給我小鞋穿了。】
等等,kp你怎麽回事啊?猶格你也怕?
“kp,你有點不對勁啊。”
直接反手將另一隻使徒扔進了通往不知道哪個世界的門裡面,昱翼的壓力頓時減輕了很多,使徒就算是被擊殺了也不會死去而是躺在地上失去行動能力,白夜的攻擊會同時將他們復活,因此可以算是無法殺死的敵人,但是將其扔進了異界之門之後就相當永遠的解除了他們的威脅了,就算是白夜也沒有辦法把他的使徒從異世界拉回來吧。
【怎麽了呢?害怕猶格不是理所當然的?】
“..emmm,當初你坑殺黑山羊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
【什麽?!!?我坑殺過黑山羊 】
“嗯,還是兩次。”
【....】
所以說小kp你怎麽回事啊?當初坑殺黑山羊的時候都不帶眨眼的,怎麽現在連猶格都怕了??
“你就別和kp扯了,快把那些使徒解決。”
雖然不知道昱翼和kp的愛恨情仇到底是怎麽回事, 但是現在明顯不是跟kp扯這些的時候,既然昱翼能用創造異界之門那麽最好在短時間內把這些凡人的使徒全部解決掉然後過來給白夜一套超解才是最重要的!
“創造異界之門!”
伸手撕破了空間,接著就是一個力量對抗壓住了權杖使徒將其扔進了裂縫之中。抬手抬起盾擋住了鐮刀使徒的攻擊,隨後一腳踹在了攻擊硬直的鐮刀使徒身上,抓住然後扔進了異界之門中。
經過了十幾次判定之後,白夜一臉懵逼的看著空蕩蕩現場。
等等!怎麽回事啊!!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麽?我怎麽突破收容了??我信徒呢?十一個信徒外加一個賣主的叛徒怎麽都不見了,叛徒不見了不要緊,我這麽大一個信徒呢?!!
失去了信徒的白夜完全淪為了活靶子,雖然它能夠直接進行全屏aoe精神攻擊,可是八重櫻身上穿著減傷百分之八十精神傷害對於服,而昱翼本身對精神攻擊直接就免疫了,然後,白夜就淪落為了可憐的rbq,被一男一女摁在地上摩擦了大概四個小時..你說摩擦也就算了,摩擦一次才幾十到一百的傷害,它一萬二的血壓根就是一種折磨了。
當最後一絲血消逝之後,發出了一聲不知道是不肝還是解脫的聲音,白夜帶著三雙已經被染成了血紅色的翅膀消逝在了兩人的面前,隻留下了一柄黑白相間的權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