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床上的進口竹片涼席太硌腿,無論是誰跪著雙膝都很磨,實在不利於激烈的鏖戰。
所以戰場隨即轉移到沙發上面,又是一番翻雲覆雨。
說實話,杜劍南不得不佩服這些敬業的漂亮女特務。
看著身體苗條纖細,瘦的跟竹竿一樣,然而身體的抗打擊能力居然是這麽的強悍。
在新婦劉小蕊的一再堅持下,杜劍南不得不賣力的又來了兩發。
到最後如同渾身水洗一般,雙股顫栗大口喘氣。
活活累成死狗。
劉小蕊才似乎意猶未盡的摸著杜劍南的手腿肌肉,停止了無度的壓榨索取。
“老公,咯咯,現在沒有外人,先讓我喊兩天。”
劉小蕊也是渾身香汗,全身肌膚呈現著玫瑰色的酡紅。
雙膝,胸前,脖頸的雪嫩肌膚間,都是片片淤青。
她的小手輕輕按摩著杜劍南的腿部肌肉,感覺到杜劍南的肌肉已經不再是原先那麽的緊繃和僵硬。
而是變得柔和下來。
笑盈盈的說道:“好好的睡一覺,明早咱們到樓下照相,嘻嘻,證明我來過。”
“小蕊,謝謝你。”
杜劍南神情複雜的緊緊摟著這個不著片縷的小女人,歉意的說道:“我是不是太無恥,太虛偽了。”
蘇軍飛行員在起飛前,甚至能夠帶著酒瓶(金屬或者皮革製品)登機。
一邊戰鬥,一邊喝酒助興。
同時緩解來自高空的嚴寒。
在西班牙戰場,陳振華經常享受著老佛安排的金發大波女郎的奉獻。
東洋飛行員在起飛前,按例都要喝一杯低度的清酒。
而中國飛行員,
在中日戰爭爆發以後。
在嚴格的軍紀下面,很多飛行員和戰鬥機組,都過著苦行僧一般的壓抑生活。
然而喜聞樂見的是,
全國的媒體,國軍高官,也喜歡把這些飛行員塑造成一群‘無私,勇敢,正義,不近女色,一心為國,匈奴未滅何以為家’的聖人。
在杜劍南看來,在38年這個時代,這樣的牛比‘完美’的人。
除了老希,似乎也沒有別的了。
也就是說,國軍的大佬們吃喝嫖賭玩女人,卻希望一群腦袋綁在腰上的,隨時都會戰死的中國空軍飛行員。
這群年輕人,都跟老希比清苦。
對此,杜劍南最想說得就是,‘麻痹,我們清苦你閨女,女人,兒媳婦,人人一桶營養快線。’
就像驅逐機3,4,5大隊,戰·轟混編9大隊。
獨立戰鬥機第25中隊。
轟炸機第1,第2大隊。
不得飲酒,不得外宿,28歲以前不得結婚,更不得到窯子買春。
比如陳懷民在商丘的那個大雨天,流淚和杜劍南說得那樣。
他和王璐璐相識,相愛,在抗戰爆發之前。
如果是能夠重新選擇,或者在抗戰爆發以後,他絕對不會談這場讓人痛苦的戀愛。
向周海這些飛行員,‘不得飲酒,不得外宿,28歲以前不得結婚,不得到窯子買春’,又不願意和馮澤靈這樣的漂亮姑娘談戀愛,怕連累人家。
怎麽才能緩解自己內心常年遊走早刀鋒上面的苦悶,恐懼和壓力?
就像今晚,杜劍南無法壓製的在劉小蕊身上,反覆的發泄索取以後。
面對要見老希的壓力,就已經自然而然的有著大量的緩解,在剛才那一段時間,腦袋裡面甚至完全‘空’掉了這種如山的壓力。
所以,他是真的很感激劉小蕊。
也很憐惜。
“是呀,是呀,姐夫哥,你知道還說廢話;很疼呀!”
劉小蕊伸出小手,又開始掐杜劍南,然而似乎不解氣,用牙齒咬他的手臂。
咬得很疼,很用力。
咬出了兩排細密的牙痕跡,冒出一點點暗色的血點。
“嘻嘻,咬破了,流血了,咯咯,咱們扯平了。”
劉小蕊伸出紅嫩的小舌頭,輕輕的吮吸著咬破的手臂肌膚處,流出的幾滴鮮血。
在蒙蒙的夜色裡,明亮的眼睛,閃爍著星辰一般璀璨的小得意:“你肩膀的牙印子是楊倩姐留得吧,我本來想咬哪裡,可感覺怪怪的,咬左肩吧,可好像我們兩個較勁似的便宜了你;所以隻好換個地方下口了。”
然後小手摸著咬破的牙印子,一臉關心的問道:“疼不疼。”
“疼倒不怕疼,我就怕得打狂犬疫苗;很貴的!”
“你敢罵我是狗?我——,我咬死你!”
“哈哈,汪汪,——”
時間漸漸流走,窗外月色清幽,雄性夏蟲在拚命的嘶叫,呼喚著雌蟲趕緊過來交配運動。
杜劍南深深入睡。
劉小蕊披著浴巾有些吃力的下床,一對長腿有些崴的走到衛生間。
清洗之後,已經是凌晨。
她站在床前看了一會兒熟睡的杜劍南,悄悄走到窗台邊。
望著窗外的月亮。
今晚的一切,她並不後悔,雖然在內心深處,感覺自己並沒有向楊倩姐那樣深愛著這個男人,然而劉小蕊還是覺得,自己真的很喜歡這個男人。
喜歡他親她,抱她,以及強橫而粗暴的佔有她的身體。
喜歡用她的身體,緩解這個男人心裡的壓力。
就在劉小蕊心情紛雜,酸澀甜蜜的思索的時候,她看到有3輛轎車亮著車燈,駛進了總理府的大院。
——
老希在18號凌晨31分,開過漫長的會議以後,回到總理府。
其實這一段時間,他在柏林的時間倒是很少。
主要住在巴伐利亞州的慕尼黑。
這次從維也納圓滿的回來,所以才專程到柏林向那些之前一直猶豫,對他懷有成見的的軍方,財閥大佬們,展露他偉大的功績。
“人過來了沒有?”
老希為人處世,都是果決利落,看到管家恩德雷斯女士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晚上7點過來的,和他的女朋友,一個漂亮而且奇怪的中國姑娘一起,安排在右樓。”
看到老希如同沒有聽到一般的面無表情,恩德雷斯心裡就暗暗後悔。
不過這句話是海德裡希拜托說的,不說也得罪人。
“我明天清早就要離開柏林,請他到我的書房來,態度好一些,究竟已經是凌晨。”
老希想了想說道:“赫斯,你們先稍等一會兒,等我和這名神秘的中國預言家談話以後,再討論帝國的事物。”
這次別說恩德雷斯,就是後面跟隨的阿爾貝特·施佩爾(國務秘書,振興德國首都總監),馬丁·鮑曼(ncd部書記),魯道夫·赫斯(d衛軍上將,ncd副元首,秘密內閣會議成員),托德爾·金斯(老希女秘書),——
都是一臉的震驚。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