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海洛灣的初次交鋒以白鷹勢力的落敗而結束,殘存的白鷹艦隊在東煌勢力的掩護下灰溜溜的撤回了駐地。不過這些損失倒不至於傷筋動骨,在重新組織起隊伍以後,白鷹一方幾天裡又發起了幾波強攻,但無不例外全都被鐵血和重櫻給擊退了,作為協助方的東煌國也是有了不少損失,至此他們才真正重視起對方的航空力量。
“雖然已經將防空能力強的艦娘都派上去了,但效果還是不太理想。”會議室內,秦姍召集一些主要人物做著戰後總結,並準備制定接下來的行動方案。
“也不是什麽作用也沒起到。”在坐的一個指揮官說著,臉上明顯露出一絲不樂意的表情,他的艦娘就是防空主力之一,此刻聽秦姍這麽說著,便是嘀咕道:“要不是組織了這麽強力的防空部隊,恐怕我們這指揮部都要被她們炸穿了。”
“我沒有看輕我們防空隊伍的意思,我想說的是對方航母的能力有些太過強大了,所以我們必須想個辦法應對才行。”秦姍並不打算跟他爭論,只是提出了當前面對的問題。
面對有冒牌吃喝組合的重櫻一方,在航母的編制上無疑是下了很大的功夫,那些滿天飛起的艦載機,你沒辦法一下子判斷出到底哪些才是屬於她們的,再加上本身艦裝屬性強悍,普通的防空炮根本沒辦法對她們的艦載機造成致命傷害,所以幾次嘗試下來效果都不是很理想,反倒是他們這邊損失已經超過了預計,再這麽打下去那些指揮官估計要造反了。
“暫時只能想辦法避開他們的航母了。”
“怎麽避?馬上調頭回去的話倒是可以。”
“可惜我們這邊沒幾個厲害的航母,我說的是那種擁有戰鬥機的,要是多幾個像大黃蜂那樣的也好。”
“大黃蜂的戰鬥機好像也壞了。”
“咳咳,正在修,正在修。”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不過討論半天沒一個提出有點用的建議。
“伊澤,聽說克利夫蘭防空能力也是超強的,怎麽連她都沒辦法嗎?”坐在伊澤身邊的司九寺小聲問。
伊澤搖搖頭說:“不太好辦,我之前也問過克利夫蘭了,她說對面艦載機太多了一沒辦法鎖定,等真正意識到哪些才是冒牌吃喝艦娘的艦載機時已經晚了,而且她們的艦載機血太厚,打也打不動。”
“血太厚?”
“咳,就是說太堅挺了,有其他艦載機掩護的情況下想把它打下來不是那麽容易的。”
“哦哦,我懂我懂。”司九寺連連點頭,“不過這個所謂的冒牌吃喝還真是厲害,是說赤城和加賀吧?伊澤你是怎麽知道她們就是冒牌的,雖然塞壬有這樣的技術我是知道的,不過怎麽偏偏她們就是假的呢?”
“唔,這個嘛…因為我見過真正的吃喝組合,就是跟她們一個樣子的,至於在哪裡我就不說了,反正肯定是沒錯的了。”這麽說著伊澤又轉移話題問道:“你的大黃蜂呢?戰鬥機還沒修好?”
“快了快了。”
閑聊著,坐在最前方的秦姍揉了揉腦袋,看著眼前一團亂糟糟的場面她就覺得頭疼,這時一個軍官從外面進來,走到她耳邊附耳說了幾句話。
“大家靜一靜。”片刻後秦姍拍了拍桌子說道:“剛接到白鷹那邊傳來的消息,他們準備組織一次夜襲。”
夜襲?伊澤並沒有想歪,只是想到晚上出擊的話應該會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吧?
“目標就是斯特海洛灣臨海地區的一個叫布斯卡的港口,那是鐵血後方最近的一條補給路線。”
兩軍交戰,糧草先行。交戰的話糧草肯定放在最先考慮的問題上,實際上不管是糧食供給還是物資補充東煌國這邊都會有白鷹支持,同樣的鐵血過那邊也一樣,兩邊背靠著自己的國家,理論上不管打多久都不用擔心緊缺的問題,不過如果能切斷補給路線的話,至少能讓對方分出心來,前後顧及的情況下說不定就會露出破綻了。
秦姍在上面說著一些詳細的計劃,司九寺聽了一會後便小聲說道:“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可仔細一想好像並沒有什麽用,感覺就是那種‘啊,實在沒什麽好辦法了我們去燒他們糧草吧’這樣的,而偏偏對面就有一大堆運輸船在,還不如想想怎麽把那些炸掉比較實在。”
伊澤回道:“省省吧,聽領導的準沒錯。”
“等我哪天也當了領導,我肯定得比他們強。”
所謂的他們指的是誰司九寺倒是沒細說,隨後伊澤便聽到秦姍已經說到重點位置了。
“根據計劃,我們這邊要做的事情是前往布斯卡港口將所有的碼頭摧毀,而白鷹一方負責盯緊鐵血和重櫻,關鍵時候為我們作掩護。”
噗~司九寺立刻就噴了。
“司九寺指揮官,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沒有沒有。”司九寺憋住笑意急忙擺擺手。
“那麽作為這次行動的指揮官,有誰願意主動報名的嗎?”秦姍說著又將目光轉向了其他人。
“你剛才差點亮了。”伊澤湊過去說。
“不是差點亮了,是要涼了,還好我從小就特能憋。 ”司九寺說著又露出自嘲的表情道:“我們還真是行動的有效執行者。”
“這個稱號我可一點都不喜歡。”這麽說著伊澤便在司九寺詫異的目光下舉起手說:“我去。”
一瞬間房間裡大部分的目光都看向了伊澤。
“你瘋了?之前伏擊還沒過夠癮?”司九寺拉了拉伊澤袖子。
“很好,伊澤指揮官一個,好有誰要去的嗎?”
“我!”秦月舉起手。
秦姍心裡一歎,接著問:“還有誰?”
“還有我!”聲音如洪,但隻聞其聲卻不見其人。
眾人正覺得奇怪,只聽到哢擦一聲,會議室的房門被推開,進來一人身穿黑色長袍,行走間似有超凡氣質,只見他滿臉自信面帶微笑掃視了屋內眾人一眼後,便往前跨出一步,不想正絆在會議桌的桌腳上,摔出一個狗吃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