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很騷包,本人實力強不強不知道,但最少手下人的實力很強。
千葉全程開著冥眼,所以看得相當的清楚。
木葉的這四人小隊,根本就不是一般執行任務的小隊。說得實在點,就是騷包的權貴為了體驗戰爭,帶了三個保鏢。
大家族的人都喜歡這麽乾,或者說不止是大家族的人,只要是有點家底的人都這麽乾。家裡面的天才上戰場,有保鏢是必須的,萬一不小心被滅了,誰來繼承家主?
日向是大家族中的大家族,派出的保鏢自然給力,實力沒話說。
從這三位日向忍者來看,他們的柔拳頗有獨到之處,相互之間還能攻守一體,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保鏢。
也正因為他們三人只是保鏢,所以他們的重心是保護這個騷包的少年。對於其他,他們一概無視,現在的他們只是執行騷包的命令而已。
柔拳獨到,不用苦無,就算是鐵板都能給你用手戳出幾個洞出來。君不見,動漫中寧次空手打碎音忍鬼童丸,覆蓋全身的粘金之鎧。
所以日向一族的手比苦無厲害,直接無視鐵板。
......
雨忍三河很被動,身後背了個超大木盒,而且被三人圍著。
三個人六支手,那柔拳使用出來,空中直接激起一陣不小的風,中間的三河幾乎沒有還手之力,被打得像是風中的樹葉,歪偏易倒。
一番攻擊,不到兩秒鍾,三河直接崩潰,空中血肉橫飛,直接解體。
然而裝千葉的木盒卻不見了,四人心中一驚:“替身術。”
日向族如此犀利的攻擊,就算是準影級別的忍者被這樣圍著,硬扛的話都非常頭疼。所以雨忍三河很果斷的選擇了了替身術。
替身術看似沒什麽大用,但關鍵時刻可以救命。可以說忍界中所有的忍術都是有用的,就算是鳴人的色誘術同樣是如此。
三河的替身術很快,三個日向族發動攻擊的同時就用了,根本沒有半分猶豫。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活了下來。
不過,不管他替身術的速度有多快,倉促之下也中了不下十拳。這樣的情況還是他拿千葉做盾牌才達到的。可以說,如果沒千葉這個盾牌,他絕對跑不掉。
大木盒當盾牌,三河不用就是傻子。千葉只是他的交易品,只要人不死就行,那還管是否殘缺有瑕疵。
盡管有千葉這個盾牌,三河依然受了內傷,嘴角掛著一絲血跡,臉上一片潮紅。
三河很慶幸自己跑得快,如果再慢上那麽一點,他相信自己絕對死得很慘。那三個忍者中,絕對有兩個是屬於上忍級別,而日向族的上忍,近身攻擊的柔拳是杠杠的。
三河雖然用替身術逃過一劫,但替身術的距離有限,等日向族的忍者發現之後,三河其實還逃得並不遠。
接下來就是拚速度的時候了,三河像隻逃命的狗,發瘋的往前瘋跑,速度比身後四人來得快多了。
玩命的逃,腳下生風,雨忍三河敢發誓,這是他這輩子逃得最快的一次。
......
“該死的騷包少年,該死的日向族,該死的大舅哥!”
千葉心中正在罵,有種罵得停不下來的感覺。剛剛被三河當盾牌用,她可是中招最多的人。
木盒破破爛爛,就算是裹她的布都給爛了些洞。本人更是慘不忍睹,全身上下中了不下六十拳,那感覺......很憋屈。
木箱中滴滴答答流出很多液體,想必這些都是麻醉液。應該是三河用了某種麻醉身體的藥物,才使千葉醒不過來。
嘴角流血,千葉倒沒感覺到有多痛,這次也多虧了日向的柔拳,如此的打擊身體,竟然使千葉恢復了初步的知覺。
能感覺到痛,也能感受到風,手指可以做點簡單的移動,但要徹底恢復,還需要些時間才行。
“真不留手啊!”
千葉感歎,感歎這三個白內障真心狠辣,三河拿自己當盾牌,他們攻擊得也絲毫沒有心理障礙,該怎地就怎地,完全不拿千葉當一回事。
話說這幾人根本沒確定自己身份,或者說根本就不顧及自己的身份,他們在乎的是那個騷包的少年。少年沒命令他們對自己留手,他們就會全力施為。
“去他的騷包!”心中怒罵了一聲,千葉吐出一口淤血。這口淤血一出,身體的知覺便多恢復了些。
知覺是恢復了,但渾身無力,顯然麻醉的效果還未完全過去。
一口淤血吐後,好受些的千葉開始吐槽:“這家夥把自己當什麽了?竟然木盒中暗藏麻醉劑,時刻輸入自己體內。這簡直是把自己當成木乃伊在弄。”
話說這麻醉劑封印,簡單有效,自己想爆發查克拉都做不到,這比其他封印厲害多了。
如果不是有柔拳將木盒打得千瘡百孔,自己就真別想控制身體,恢復知覺了。
......
知覺恢復後,千葉開始希望後面的四個日向忍者能夠追上三河。只要能得救,就算是多挨幾拳,千葉也認了。
然而千葉一看後面的四個日向忍者,整個人頓時又冒包了。
“這是什麽情況?”千葉心情極度不爽。
從破碎的裹布中,千葉看到後面直追的四個白內障。那神情、那速度,簡直就是特意的讓人火大。
特別是這速度,後面幾人絕對沒用全力,因為那騷包小子跟不上,所以其他三人自然要將就他。
這一刻,千葉對這幾位白內障的唯一好感都給耗光了,此時真心有一種想開冥眼二階,直接把他們乾掉的衝動。
“尼瑪!......。到底你幾位是救還是不救,一切都以那騷包為重點,深怕那騷包有一點損傷。”
“想沒損傷,來戰場乾毛,回家好生長肉不行?”千葉是性情中人,一旦生氣過後,那可是什麽話都敢罵,什麽事都敢做。
當然,以上的內容她都只能在心裡咆哮,以她現在的狀態,罵人肯定不行,就連張個嘴都困難得緊。
後面四個白內障追得興起,前面的三河逃得亡命。
白內障們好像是在給騷包刷戰場經驗,一點也不著急。而且旁邊那人還負責解釋,聽到精彩之處,騷包還答上兩句,有時候還喜上眉梢,完全的一副現場教學模式。
“這樣的行為,猶如茅坑裡打燈籠,找死!”
對於這幾人的行為,千葉完全鄙視,心中不再咒罵,因為不管怎麽罵,人家也不會拚盡全力救你,因為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你是木葉忍者。
千葉恢復了冷靜,不能靜不行,白內障靠不住,她必須要自救。。
......
自救,談何容易!
關鍵是現在麻醉的藥效沒過,身體都動不了,如何自救?
三河跑得非常快,沿途的景物飛速倒退,風使勁的往千葉身上吹。
風帶來一陣涼爽,身上中了柔拳的地方,此時在吹風的狀態下,疼痛都減輕了不少。就像小時候摔倒後,媽媽邊吹邊說不痛的感覺。
很獨特,很舒服,只有冷靜下來之後,千葉才發現了風的這一面。
“也不知道我那熊孩子一般的風怎麽樣了?”
千葉心裡嘀咕著,現在到有些想念起來。雖然熊孩子沒什麽大用,但關鍵時刻還是救過自己幾次。
“仿佛好久未曾與它相見了一般。”這裡的它,自然是熊孩子風。
老實說,現在的千葉還真有點想念。
......
千葉是掛在三河後背的,風都是從她兩邊刮的,按道理,身上只能感覺到絲絲涼意才對。
然而,剛才感覺到的風是怎麽回事?
千葉陡然驚醒:“是你嗎?熊孩子?”
風像是在撫摸自己的傷處,就像是孩子在撫慰媽媽受傷的心。
它是有自己意識的,它在親昵自己。千葉心中突然有種莫名的欣慰,感覺很欣喜,感覺很親昵。
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仿佛過了很久很久。除了在天堂島靈魂化風的時候感受過以外,就在也沒有這種仿佛血脈相連,融為一體的感覺。
風果然是自己的夥伴,更像是有血緣關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