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菲菲想到卓秦風曾經對她所做的一切,包括拒絕她的愛意,退婚等等,她恨他入骨,巴不得立即就將卓識地產毀於一旦,她想知道,一無所有的卓秦風,還怎麽拽?
任菲菲猛踩油門,飛奔在國道之上,遠遠看見分岔路口,任菲菲偏離了回家的方向,前往黨廉政的工作單位。
她熟門熟路來到城建局,緩緩地將車開進車庫,停駛,任菲菲抓起手提包,下車,往前面走去。
在車庫的正門口,一抹熟悉的顏色,印入她的余光,任菲菲扭頭一看,是她!
“江靜靜,你來這裡做什麽?”任菲菲不解,想不到她與黨廉政又什麽關聯。
江靜靜聽見她的聲音,停住了腳步,一陣媚笑,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扭著豐滿臀部,抬頭挺胸,朝任菲菲走了過來。
江靜靜在任菲菲面前站定,直言不諱,說道:“我來找一個男人,是你說的,找他上床。”
任菲菲冷笑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一下江靜靜的身材,胸倒是很大,至於皮膚嘛,黑了點。
“江靜靜,你祖上是非洲的吧?”任菲菲嘲諷般,大聲笑起來。
江靜靜一愣,走近她,斜眼看看她的臉,一個巴掌大,她再看看任菲菲的胸,飛機場嗎?
江靜靜繞到任菲菲的後面,重重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大笑起來。
任菲菲立即轉身,摸著屁股,破口大罵:“賤人!不要碰我!”
又是賤人?江靜靜停止了笑聲,對她說道:“你知道卓秦風為什麽不要你嗎?因為你不夠豐滿,我很了解卓秦風,他是我當年甩掉的眾多男人中的一個,具體地說,是*最淡的一位,也是最沒有趣味的一位,他在床上一點勁也沒有——”
聽到這裡,任菲菲冷笑了一聲,問道:“賤人,你怎麽知道他在床上沒勁,你上過他的床嗎?呵呵——他一定不會要你!”
江靜靜不服氣,她確實沒有和卓秦風有過肌膚之親,她和卓秦風的一點過往,隻不是雙方父母起哄,兩人一起吃了一頓飯,名曰相親,餐後,在樓梯間,卓秦風便看見江靜靜和姚之航糾纏在一起。
不過,江靜靜嘴上不服輸,她依然媚笑,說道:“你不也沒有上過他的床,他也不可能要你的,因為你既沒有胸也沒有腦,蠢貨!”
任菲菲最聽不得別人罵她蠢,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喜歡聽。
“江靜靜,你敢再說一遍?我撕爛你的嘴!”任菲菲氣急敗壞地瞪著她。
江靜靜見她來真的,又笑了起來,她是一個歹毒的女人,對付任菲菲這種智商一般,卻又刁蠻任性的女子,不用費吹灰之力。
江靜靜的態度一下子變得柔和起來,伸手,搭在任菲菲的肩膀上,說道:“任副總裁,別生氣呀,我就是開一個玩笑而已啦,關於我們兩家合作得事情,什麽時候方便?我們正式談一下吧?”
任菲菲方才想起正事,她將江靜靜拉進她的車裡,兩個女人坐在車裡嘰裡咕嚕商量了很久,如此這般,任菲菲很滿意,笑了起來,萬事俱備,就等著生日宴會那天將卓秦風往死裡整。
兩人談完事,各自下車,任菲菲往外面走去,江靜靜往自己的車子走去,發動車子,緩緩開了出去,江靜靜的車子經過任菲菲身邊時,江靜靜放慢了速度。
“任副總裁,那個書呆子對你挺上心的,對其他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要不要考慮一下?卓秦風不會要你的。”
說完,江靜靜一溜煙消失了。
當兩人離開了車庫,後面跟著緩緩開出一輛車子,她一邊開車,一邊摘下墨鏡,將攝像機放在副駕駛室的座位上。
她一邊開車,一邊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卓總裁,事情比你想象的還要艱難,任菲菲沒有什麽可怕的,她只是因愛生恨,就是想氣氣你,問題就壞在另外一個女人參與進來了,她是一個魔鬼,她將要把任菲菲當槍使,讓你舍不得下手。”
卓秦風大概聽出來了,他的心裡突然覺得很無助,對著電話說道:“貞子,我要回療養院,來卓識地產接我!”
貞子應了一句“是!”
貞子並不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但是她能感覺到卓秦風的無助,貞子不想跟著秦風開玩笑,也不想挑這個時候頑皮。
她飛速飆車,趕回卓識地產。
任菲菲看著江靜靜的車子,氣得跺腳,看著車子後面的一片灰塵,大罵:“騷貨,他不也不要你嗎?拽什麽東西?!”
任菲菲只顧聽著後面一句,忽略了前面一句。
她罵了一頓,江靜靜一句也聽不見了,任菲菲“哼”的一聲,扭頭,衝進城建局,氣鼓鼓地來到黨廉政的崗位。
任菲菲將手提包往黨廉政的位置上一扔,一臉不悅。
黨廉政看見任菲菲來了,興奮不已,立即站起身,繞了出來,扶住任菲菲,將她安置在自己的位置上,黨廉政就站在一旁,彎腰,問道:“菲菲,你怎麽來了?是不是想念我了?你來看我,我很高興。”
任菲菲抬頭,對黨廉政說道:“黨廉政,你是我的男朋友,對嗎?”
“對,名正言順的男朋友,菲菲,只要你願意,我立馬讓你變成黨太太,或者我嫁進你家也行。”提起這些婚事,黨廉政有點興奮。
他一心隻想著成家,而任菲菲隻想著報復。
黨廉政的想法和任菲菲沒有在同一個頻道上。
任菲菲無語,過了一會兒,她直接說道:“黨廉政,幫我!幫我對付卓秦風!”
又是這個名字?卓秦風黨廉政的怒火一下子來了,他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說道:“不是幫不幫的問題,只要是你的事情,我一定全力以赴,弄死卓秦風!”
任菲菲立即站起來,抓住黨廉政的手臂,說道:“黨廉政,你只要做一件事情,答應我,當我收購卓識地產後,卓識地產正在施工的三個工地,包括童生影視城,全部歸江靜靜所有,你只要幫江靜靜辦手續就可以了,其它的一切,有江靜靜協助我。”
任菲菲說得很有氣勢,黨廉政實在是不想打擊她的積極性。
江靜靜?黨廉政終於明白了,剛才的江靜靜一直想著法兒勾引他,約他去酒店,黨廉政不知道她的目的,原來是為了這個?她是想越過任菲菲這道牆,直接和城建局搞上關系,日後好方便為她江淮地產服務。
等等等等——
黨廉政還是有一點思維能力的,她既然想著直接和城建局聯系,那麽她為什麽不自己收購卓識地產?她為什麽找任菲菲合作?她是擔心弄到卓識地產的工程,城建局的人也不會批文嗎?
黨廉政突然有了一種後悔的感覺,他應該答應江靜靜的要求,如果他答應和江靜靜好,江靜靜是不是就會直接去收購卓識地產?
可是,對付江靜靜但這種女人,不是那麽容易的一件事情,她來真的,她拉著男人就直接上床,江靜靜才不會和男人玩這一套虛的曖昧的男女關系。
黨廉政有些驚恐,任菲菲這次要被江靜靜利用了,可是怎麽樣讓任菲菲理解?
見黨廉政發愣,任菲菲搖晃他的手臂,說道:“黨廉政,你想什麽呢?沒有一點見解嗎?”
黨廉政聽著,看看任菲菲,試探著說道:“江靜靜協助你?不太可能吧?以她女王般的性格,願意屈身於他人門下?”
黨廉政只能遠遠的問她,他了解任菲菲的性格,如果說她被江靜靜利用了,她一定會很不高興。
任菲菲的心機不夠深,遠不及江靜靜,黨廉政非常擔心任菲菲的處境,他想著讓任菲菲放棄復仇。
任菲菲聽他這麽說,一臉不高興,甩開黨廉政的手,把臉扭到一旁,不看黨廉政。
黨廉政繞到她的前面,笑嘻嘻地道歉:“菲菲,我錯了,不應該說這些不該說的話。”
任菲菲猛然間抬頭,對黨廉政說道:“你就不知道你錯在哪裡!就你這個書呆子最傻,江靜靜有利可圖,為什麽不幫我?幫我成功收購卓識地產,她可以得到三個工程,何樂而不為?”
黨廉政的心中有千萬個疑問,江靜靜會為了三個工程幫別人收購卓識地產?她蠢嗎?
江靜靜明顯比任菲菲的胃口更大,她情願當任菲菲的助手?
很多的不可能,讓黨廉政懷疑江靜靜目的的不純。
但是他又不能說的很直,他怕說多了,任菲菲又是一臉怨氣。
罷了罷了——
黨廉政不爭辯了,他依著任菲菲,任菲菲想怎麽著就怎麽著吧。他不顧一切,即使方式愚蠢,也陪著任菲菲發瘋。
黨廉政伸手,將任菲菲攬入懷中,輕輕地說道:“菲菲,無論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無論你成功失敗,我都站在你這一邊,陪伴你。”
任菲菲這才高興起來,仰起頭,看著黨廉政,說道:“謝謝你,廉政,如果這次收購成功,我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