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言對著梅雨寧和孫大勇說完這戶人家所說的情況,便開始商量他們自己的行程。
此時天氣又有新的情況,黑雲壓境這點沒有什麽變化,不過風向卻產生了一絲變化,之前是東風,現在是南風。
南風比起東風還有一點區別,就是氣溫更高了,更濕熱了,感覺距離風雨來臨也更近了。
計言笑著指了指天,對著其余二人道:“我剛才也問了問那戶人家,他們說咱們繼續沿著官道南下,再走個二十來裡地就到了,一個名叫廣南的縣城。那裡肯定有客棧可以讓我們夜宿。”
梅雨寧和孫大勇也沒什麽其他意見,三人便扎緊了行李,收緊了綁腿束腳,手扶著鬥笠,頂風前行。
過了一個時辰,台風如約而至,就在他們看到前方燈火闌珊之時,豆大雨點砸了下來。好在官道還好走,所以他們三人便放開了腳步,一溜快跑著進了縣城。
過了城牆,路邊就是一家看著還像樣的客棧,三人便馬不停蹄的進了那客棧。
“三間上房。”
客棧老板笑著迎了上來,說道立刻給安排,樓上兩間,樓下一間。
孫大勇便直接不客氣的對著計道:“我就住一樓這間了。”
計言點了點頭,他今晚有個大膽的想法,正好孫大勇也很會看眼色。
一個小二領著孫大勇去了客房,之後沒片刻,小二離了屋關了門,就再沒有動靜了。
計言看孫大勇已經休息了,他便又問了一句,“店家,咱們這裡可以洗澡麽?”
那店家滿臉堆著笑,見牙不見眼:“有啊,不過就是麻煩一點,可能要稍等一下,我們這給人送到客房裡,客官您過會兒就能洗澡了。”
計言擺了擺手道:“不用送到我房裡……”說完他指了指梅雨寧,接著道:“送到那位客官房裡。”
那店家看了看梅雨寧,立刻會意過來,笑著弓了弓腰。
梅雨寧感激的看著計言,感覺心口一熱,他們二人相識已經一年有余,雖然兩人已是心心相惜,可是梅雨寧還是沒想到計言還是個如此心細之人。這會兒其實他們都累的不輕,計言在這種時候還心心念念的想著自己。
計言笑嘻嘻的朝著梅雨寧走去。
梅雨寧正待要開口表示感謝,可是計言的一句話卻把她要表達的謝意給堵了回去。
計言大步走著,等到靠近了梅雨寧的時候,在她耳畔輕聲道:“今晚洗乾淨了,等我去采花。”
梅雨寧滿頭黑線,皺著眉,撇著嘴,看著計言奸笑的表情,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計言看梅雨寧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並沒有表示拒絕,心下大喜,便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看了看四下無人,還捏了一下梅雨寧的屁股。
軟糯軟糯的屁股蛋,再加上梅雨寧平時是練武的,所以軟中還帶著一些筋道,摸著手感非常好。
計言對梅雨寧的表現很滿意,搖搖晃晃的上了二樓,走向自己的客房,心裡暗自琢磨著今晚該怎麽折騰一下。
進了房間,他先看了一圈,自從去年在濟南住過一次“黑店”,計言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在外要留宿的時候多張幾個心眼。
計言一邊在房間內緩緩踱著方步,一邊仔仔細細的摸了摸客房裡的各種桌子牆面,兩面窗戶也都開了一下,然後是床鋪,這是個在南洋地區很普遍的竹床,床上簡簡單單鋪著薄被褥什麽的,床下是鏤空的。計言摸了摸床板,
還坐在床上顛了幾下,應該沒啥問題。 終於可以放心了,尤其是今晚,他可不想今晚出現些意外打亂了自己的大事兒。
確認了房間內的一切都正常,應該不是黑店,計言遂放下心來,把行李朝著牆角一堆,半躺著先眯一會兒。
過了半個多時辰,計言聽著計言隔壁梅雨寧的屋子已經安靜下來,他開始行動了。
計言推開門,看了看外面,此時已是深夜,大堂裡也沒有點燈,月亮被遮擋著,所以視野裡黑乎乎的一片。
不過這一切都阻擋不了一顆躁動的春心,計言躡手躡腳的摸到了梅雨寧房門口,手放在門上,手腕一用力,竟然沒關門。
屋內更是一片漆黑,計言翻身進了屋,關了門,落好門栓。
站在一片黑暗中,計言也不知道梅雨寧身處何處,隻得小聲問了句:“是我,你在哪呢?”
計言的這句話似乎一片小石頭投入一片湖泊,雖然泛起一陣漣漪,但是很快就消失無蹤,似乎從來沒發生過一般。
計言有點不解,他想了想,又小聲問了一句:“我來了,你先說句話,別讓我擔心呀……”
過了片刻。
黑夜之中,一個溫潤如玉的女聲細弱蚊蠅道:“我沒事,不用擔心……”
這不是梅雨寧還能是誰?
梅雨寧這邊還在猶猶豫豫的時候,計言卻早已悄悄的摸到了梅雨寧身邊,這客房布置都差不多,所以他一聽聲音來的方向,立刻就知道了梅雨寧是在床鋪邊上。
梅雨寧還要說著什麽,她坐在床邊,表情很糾結,她又想起了一件事,遂小聲道:“我想起來還有一件事,古文說的好,聘則為妻,奔則為妾。我不要做妾,我要做正妻,要不你再等……啊……”
梅雨寧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因為計言已經摸到了床邊。循著梅雨寧的聲音,計言直接突然發力撲倒了梅雨寧。
計言把梅雨寧壓在身下,聞著她剛洗浴過後身上的淡淡清香,再揉捏著梅雨寧的胸部,不禁血脈噴張,喘著粗氣。他嘴也沒停,還不忘調戲一下梅雨寧,笑著道:“什麽妻啊妾啊的,你今晚成了我的人,以後我說了算。 ”
梅雨寧聽到這話,趁著自己頭腦還清醒,用了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推開了計言。她臉紅的發燙,但是還沒有完全意亂情迷。梅雨寧對著計言嚴肅的道:“你先答應我,若是日後你要娶妾,必須要爭得我的同意,你不可偷奸耍滑欺瞞於我。”
其實梅雨寧這話已經很通情達理了,她生於駙馬和公主之家,父母可是一夫一妻的,然而她並沒有要求計言跟她也一樣,只是要求計言不能背著她偷吃,這可以說是真愛了。
這會兒男人的腦子裡哪還有其他的東西,計言立刻拍了拍胸脯,向著梅雨寧做了保證。
梅雨寧沒再說什麽,計言趁著這會兒,也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再一次撲了上去。
“你什麽時候把衣服都脫了……”
“一邊聽你說話,一邊脫的,南洋太熱了,穿著衣服多不舒服,來……哥哥給你也清涼一下。”
“不要……”
“沒事兒的,沒人看見……”
“嗯……你輕點兒……”
“嘻嘻,沒想到武功蓋世的梅女俠也有怕疼的時候啊……”
“這裡又跟武功高低沒關系,你看你一點功夫不會,還不是……”
“……還不是什麽?”
說這話的功夫,計言猛地一挺,直接突破了那道守護。計言隻感覺身下的梅雨寧燙的不行,微微顫抖著,嘴裡含含糊糊的發著一些嗯嗯啊啊,她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雙手全力抓著自己的後背。
屋外的狂風暴雨已經持續了很久,而屋內的疾風驟雨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