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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明做翻譯》第40章 深夜來訪
  計言覺得店裡的老板娘讓自己聯想起了金鑲玉,這應該不是什麽好兆頭,自己又不是又帥又會武功的標準實力派梁家輝,作為一個純粹的偶像派,估計很難征服得了這種見多識廣要求比較高的女人,所以還是想辦法安全離開這兒比較好。

  還有就是那奇怪的夢,他並不確定那只是單純的一個夢,還是有人給他下了藥,要不是他來自現代,遭受過各國腐朽墮落影視作品的侵襲腐蝕,早早練就的面對這些東西保持了思路通達,直接一發入魂,自己了卻了煩惱,否則還真不好說。

  計言不太敢坐在床上,因為很多影視文學作品裡,黑店都是在床上設置有機關的,而且這個床也是那種磚床,床板下面是啥根本看不出來。

  他推開窗戶的時候,也看了看外面,雖然是一片漆黑,不過他知道了自己的客房是靠邊的一個,所以他此刻背靠著外牆一側,閉氣凝神,耳聽目視,決定先再仔細觀察一下自己所處的環境。

  這屋裡除了床,床邊不遠的水盆,還有牆上的窗戶之外,就是一個桌子,兩個木凳,這幾個物件倒是跟尋常客棧的沒什麽區別,略微有點奇怪的,是計言正對面的內牆牆壁。

  牆上掛著一幅沒什麽藝術價值只是單純量大管飽的關公畫像,這畫像越看越怪,讓計言覺得有些不協調。

  正在算湊上前去仔細研究一下這幅關公,這時候他聽到有人緩步走近了自己房門前,放下了一盤什麽東西。

  計言立刻踮著腳尖,跳回了床上,然後一邊悄悄的用手摸著床板,看看能不能提前發現機關,一邊觀察來人的動靜。

  敲門聲響,竟是客棧老板娘,她輕聲問道:“屋裡的客官,您睡了麽?”

  計言有點摸不清這是什麽套路,想了想,答道:“還沒呢,不知店家有何事啊?”

  老板娘隔著門道:“我聽您的仆人說,您路上有感風寒,還有些頭疼,我這給您端來一盆洗腳水,燙燙腳,讓您解解乏,頭疼也能輕點。”

  計言聽完這些是徹底的迷糊了,明朝的黑店還是這麽玩的?

  不過他覺得對面大大方方的敲門,自己好像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便對著門外道:“好的,那就有勞店家了。”

  老板娘推門而入,還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洗腳水。

  計言也在床上坐直了身子,蹬著鞋上前來迎一下。

  那老板娘雖然看著嬌滴滴的,不過乾活其實挺麻利,她不讓計言幫忙,進屋之後又關了門,把洗腳水放在床邊,自己則坐在桌邊木凳上,半低著頭,似乎是在想些什麽。

  老板娘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一點不拖泥帶水,讓計言有了一種進了足療中心的感覺。

  由於他的大腿內側在騎騾子的時候還是會磨皮,仍是有些疼,所以他泡腳的姿勢非常豪放,大腿張開著,正好對著那老板娘。

  水溫倒是挺合適的,泡著也確實挺舒服,不過這老板娘之後也沒繼續什麽行動,這讓計言都有點著急了。

  過了一會兒,那老板娘一聲不吭,猛的站了起來,計言立刻神經緊繃,目不轉睛的盯著她,不過她並沒有做什麽,而是低著頭走到了床邊,挨著計言坐在了床上。

  計言更好奇了,他是真的有點想知道這老板娘到底要搞什麽花招,因此他也沒說什麽,滿不在乎的就這麽讓兩個人並排坐著了。

  那老板娘有點拘謹,跟剛才進店見的時候判若兩人,半低著頭,溫聲道;“這位相公,

水還合適吧?”  計言笑了笑道:“合適合適,老板娘你……”

  他實在有點憋不住了,便想趁著這個話頭,問一下現在這是什麽情況。

  不過那老板娘卻打斷了他,低著頭道:“相公要是願意,可以叫奴家陳二娘,奴家其實還會點推拿的工夫,要是相公不嫌棄奴家手腳粗苯,奴家也可以幫著給您捏揉一下,興許能緩解相公您的星夜兼程之苦。”

  她這段話得內容意味明顯,不過說的語氣卻不夠妖媚,感覺說的語氣是她自己心裡都沒底。

  計言心裡暗道:這對話內容是越走越走偏了啊,這不是黑店麽,怎麽氣氛越來越像娛樂會所了?

  難道是自己魅力太強,器宇軒昂,所以征服了這黑店老板娘?

  不過計言心裡還是有點X數的,他自忖應該不是那種移動的人形春藥,所以這陳二娘在他這裡的一番折騰,應是有所圖謀。

  他決定將計就計,先仔細看了一眼門外和屋內沒有什麽異常,扭轉了頭,對著老板娘耳朵輕吹了口氣,輕聲道:“我看還是不必了吧,這麽晚了,小娘子跟我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保不齊會出現一些意外。”

  計言一口氣吹的陳二娘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臉頰緋紅,胸口起伏不定,不過她仍是沒有看著計言,道:“奴家看相公不是那心懷不軌之輩,看您一身凌然正氣,所以這才敢深夜裡孤身一人前來,想著您遠道而來,多有不易,不能怠慢了您這貴人。 ”

  計言觀其行,更確定了對方絕對不是傾心於自己,心裡略微有一絲絲的失落。

  陳二娘這俊俏模樣,這柔弱的身段,歲月沒有留下什麽痕跡的白淨皮膚,此刻就跟自己挨著坐在床邊,要不是自己方才以手作妻,目前還處於賢者模式,冷卻還未徹底恢復的話,還真不好說自己能不能像現在這樣淡定思考。

  計言又柔聲道:“娘子此言差矣,男女大防,孟子更雲男女授受不親,所以還是尊禮守序的好。”

  他的話是這麽說著,可卻悄悄的伸出了手,猛的抓住了陳二娘的一隻手。

  計言一抓上手,陳二娘還稍微縮了一下,不過他力道比個婦道人家還是大不少的。

  計言嘴上說的,和行為實際是完全相反。

  要說這床笫之間的這些事兒,計言是個純粹的理論派,可是他來自現代,所以這理論派卻比古代一般人所知寬廣太多太多了。

  古代人聽都沒聽過,想都不敢想的手段玩法,計言卻看過,沒準還是快進著看的。

  計言握著陳二娘的手,陳二娘的手攥成了一個拳頭,他先將那小手舒展開來,而後直接放在自己大腿上,按著她的手,輕撫自己,眼睛卻緊緊盯著她,看她到底要撐到什麽時候。

  陳二娘看來並無這心理準備,她想把手縮回去,卻被按住縮不回去,終於她微微抬起了頭,卻是眼睛紅腫,已是淚眼婆娑。

  難道她一直低著頭,是嘗試掩飾自己眼中含著淚?

  終於忍不住了,陳二娘看著計言,豆粒般大小的淚珠默默的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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