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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實話,信不信由你,關於計劃的事,你怎麽考慮?”
“再回答你之前,這四個家夥是不是太多余了?”凱多目露凶光,殺機騰騰看向基德四人,他們知道的太多了。
直面凱多毫不掩蓋的殺意,基德四人呼吸一滯,背後驚出冷汗,暗道要涼!
“他們四個是你的俘虜,我殺掉沒有關系吧?”凱多嘴說說著客氣的話,實則已經走到了基德四人面前,獰笑著舉起拳頭。
“隨便你,不過你最好把他們扔海裡,省得把甲板弄髒了。”杜克滿不在乎道,出來混遲早要還,海賊裡面或許有好人,但基德四人絕對不在此列。
“比起扔海裡,還是當場殺掉更保險。”凱多冷冷一笑,惡魔果實能力者扔海裡也有活下來的案例。
“等一下,軍火王,留著我們還有用處。”眼看凱多就要揮拳把自己砸成小餅餅,霍金斯急忙開口對杜克大喊道。
“哦,說來聽聽呢!”杜克掏掏耳朵,想聽聽霍金斯如何自救。
“對抗BIG MOM 海賊團,人手自然是越多越好。我們四個的力量或許微不足道,但懸賞金加起來也超過了10億,對付一兩個將星不成問題。”霍金斯語速飛快,旁邊的阿普也跟著附和,打定主意,不管怎樣先活下來再說。
“就憑你們也想對抗將星,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凱多又啐了口唾沫,依舊是糊在了基德身上。將星按等級劃分等同於三災,他可不相信基德四人有這種本事。
基德:“……”
杜克倒是知道,原本的甜點四將星變成三將星,是因為其中一個將星夏洛特·斯納格被‘怪僧’烏爾基打敗除名。烏爾基和基德、路飛同為極惡一代,兩年前在香波地群島時,懸賞金墊底。兩年後烏爾基能擊敗一名將星,基德四人聯手更沒問題,前提是對手不是夏洛特·卡塔庫栗。
“軍火王,就算你看不上我們,但……你總需要幾個炮灰吧!”霍金斯語氣淡然,絲毫沒有因自己的話感到羞恥。
“你說的不錯,我的確需要幾個填命的家夥。”杜克讚賞看了眼霍金斯,沉穩內斂、遇事冷靜,是個能成大器的海賊。
霍金斯聞言松了口氣,暗道總算把命保住了。
“不過……”杜克惡意滿滿來了個轉折:“海賊這種生物向來言而無信,憑什麽要我相信你們,萬一你們在蛋糕島上向BIG MOM 告密,那我和凱多豈不是要倒霉了?”
“果然,說道最後還是殺了最穩妥。”凱多冷冷瞥了眼霍金斯。
“你可以對我們下毒,我知道你是個手段很高明的醫生,下毒對你不成問題,掌握解藥就如同掌握我們的性命,我們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霍金斯說著,滴滴冷汗從額頭滑落,把生命交付在別人手裡是愚蠢的行為,但他沒得選。
“你很不錯!”
杜克拍拍手,讚賞說道:“我記得你是‘魔術師’霍金斯,你很不錯,你們的命歸我了!”
“切,你可真夠仁慈的。”凱多很不爽,出言諷刺道,總感覺杜克的行為是在收小弟。
“凱多,你管的太寬了,他們是我的俘虜,是生是死由我說了算。”杜克不輕不淡回了凱多一句,氣得後者到邊上倒頭就睡下了,沒一會兒就鼾聲震天。
“杜克船長,現在能給我們松綁了嗎?”沒了凱多,霍金斯壓力大減,改口稱杜克為船長。
“不著急,等我先下毒再說!”杜克說著就要離開。
“現在?”
“不,我今晚有事,沒空給你們下毒,
你們就先陪凱多在甲板上吹吹風吧!”杜克說著就漸行漸遠,他所說的今晚有事,是去未知空間交換一下情報,順便靠自己再把提升點實力。不過這話在羅賓聽來就是另一個意思了,她拖著佩羅娜一起離開,並和顏悅色地讓佩羅娜今晚不要熬夜。
……
是夜,凌晨三點!
船長室的臥室內,月光從圓窗外灑入冷冷的白光,杜克躺在床上,猛地睜開眼睛從熟睡中醒來。
他今晚的運氣不錯,未知空間值班的是鬼怪世界的留學生,以及聖鬥士世界的白銀候補,和二人交換了一下記憶,卻意外遇到了兩個新人。
大劍世界!
神墓世界!
大劍世界的杜克不是妹子,也不是妖魔,在一座小城擔任守衛,會一點粗淺的劍術,比普通人略強有限。神墓世界的杜克,按他的記憶來看,才剛穿越沒兩天,就讀於神風學院,白天剛認識辰南,晚上就到了未知空間。實力一般,勉強三階武修,放倒天階滿地走的後期,他連炮灰都當不了。
兩個抱大腿的!
大劍世界上限不高,估計交換完記憶,回去就能各種為所欲為。神墓世界就不一樣了,雖然目前也是個抱腿的,但世界等級高,有大佬潛質。
就在海賊杜克和其攀談,讓其以後多學一些技能造福大家的時候,現實中突然傳來一股警惕,於是立刻從夢中醒來。
見聞色中,擰開房門的是羅賓,杜克這才釋然,他所在的這一層只有三間房間, 分別住著羅賓、佩羅娜還有他自己,羅賓來他屋裡很正常……個屁!
小姐姐大半夜不睡覺,穿著一件吊帶睡袍,大片雪白的肌膚在外,晃啊晃的來他屋裡,這不是考驗他的定力嗎?
杜克沒有裝睡,直接起身坐在床邊:“羅賓,大晚上不睡覺,跑這來幹什麽?”
清冷的月光灑下,讓羅賓本就細膩的肌膚披上了一層瓷白的光澤,兩條象牙般修長的美腿晃得杜克睜不開眼,趕緊目不斜視抬起頭。這一看頓時有球必硬,睡袍包裹著的姣好身姿一覽無余,嬌豔的五官、精致的鎖骨,可聚天下人心的胸襟。最讓杜克血脈賁張的是,羅賓一頭烏黑的發絲,高高挽起,他是黑直長控來著。
杜克看得鼻尖有點發熱,默念弟大勿勃,要是羅賓開口要借癢癢撓,要怎麽回答!
羅賓睫毛微顫,無暇的皮膚上透出淡淡粉紅:“船長,你讓我凌晨三點過來,現在卻問我想幹什麽?”
我有說過?
杜克看了眼兩條筆直的大長腿。
沒錯,是我說的!
此情此景,杜克覺得是時候掌握主動權了,不過羅賓來的太突然,留給他的只有兩條路可選。
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考慮到女方的面子,還是禽獸不如比較好!
在羅賓一聲壓住的驚呼中,杜克拉住她的手腕,拽進了自己懷裡。
花時悶見聯綿雨,雲入人家水毀堤!
……
此處描寫因過於真實已被屏蔽,只能說,原本這一章有五千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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