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涉及到燕國的事情,在外交上,可能我們要處於一定的被動情況。”張良拿到張青的電報之後分析到。
“嗯。燕國遼北地區的確有大量的木材,但是,這些木材需要運送到我們這裡,最重要的是,這些木材是需要運送的,只是這一路上還有很多環節沒有解決。”韓淑有些苦惱的說到。
燕國遼北,也就是山地人地區有大量的尚未開發的森林,這些森林是很好的木材砍伐地區,但是,這些木材砍伐之後如何運輸,成為韓國和燕國之間最大的難題。
“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燕國方面用馬車或者是牛車拉動那些原木,然後到達襄平,從襄平上火車運送到邯鄲,從邯鄲到新鄭,鐵路可以勉強通行,然後從新鄭發到膠州邊緣,然後通過膠州邊緣地帶,進行進一步的運送。”張良無奈的說到。這是目前最切實可行的辦法。
“或者是走水路,只是北方水路已經結冰,船隻難以航行。”張良接著說到。
“只能這樣辦了。或者可以在新鄭這裡進行簡單的加工,比如烘烤,然後切割成各種木塊,然後進一步的打包,裝箱,運送到我們需要的地方。”韓淑說到。
“嗯。這樣也可以。只是,有些繁瑣,如果不知道尺寸的話,情況會非常糟糕的。”張良建議到。韓淑想的是能夠在韓國新鄭進一步的減少一些不必要的工序,但是張良考慮到一些具體的因素,比如,造船廠的尺寸問題,要知道,燕國人使用的是秦國的尺寸,而韓國造船廠使用的是韓國自己的尺寸,兩者之間有很大的差距,一旦出現這樣的差距,情況就會非常的糟糕,所有的工序必須重新來過。
“嗯。好吧,就這樣辦。”韓淑說到。
秦國鹹陽。
“這是典型的貿易增長帶來的交通不利因素,看來各國在開春之後,就會有一場大規模的基礎設施的建設。”尚文看過韓國發來的電報之後對蒙毅這樣說到。
“嗯,不僅僅是我們,還有西域,只是我擔心,當前鋼鐵的產量一直上不去,我認為應該敦促一下文陽鋼鐵集團,讓他們明白秦國當前處於一個什麽樣的情況?”蒙毅對尚文說到。
“對,報紙上已經開始對文陽鋼鐵極為的不滿了。比如一些軍工企業對此十分的不滿,他們已經提交了一份報告,要求調查文陽鋼鐵集團的壟斷行為。”尚文擔心的說到。
“我認為,有必要這樣做,他們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在過去的幾個月內,文陽鋼鐵的鋼鐵產量僅僅保持原有基礎上,可笑的是,還有一兩個月減少了許多,他們的理由竟然是維護設備,可根據我們的調查,他們的設備根本就沒有停止運轉。文陽鋼鐵的行為已經十分的惡劣了。”蒙毅不滿的對尚文說到。鋼鐵和軍工生產極為的相關。而文陽鋼鐵得到鋼鐵設備之後,竟然沒有增長秦國的鋼鐵產量。
“好吧,我們就調查他們,不過另外一方面,我們要使用新的技術,鼓勵一些新的工廠,企業進入鋼鐵領域,這是政府的一個重要計劃。”尚文說到。
“主要針對的是民用鋼鐵。”尚文補充到。
“這個我明白,很快就會發下去的。”蒙毅對尚文說到。
文陽集團內。
“該死,他想幹什麽?調查文陽鋼鐵?”嬴玉接到報告之後極為不滿。
“董事長,從長遠來看,鋼鐵的需求會增加很多,政府可能已經不滿文陽鋼鐵壟斷地位帶來的鋼鐵減產了。”蕭何擔心的說到。
“我們這是為了秦國的利益。”嬴玉說到。
“但是,我們的確做的不對。”蕭何說到。
“我們沒有資金,我們目前依然處於技術優勢地位,沒有必要在這樣的情況下繼續投入大量的資金,讓我們的鋼鐵生產處於領先的地位,沒有必要,而且盈利,我們鋼鐵企業的盈利非常的不錯,這是企業經營,政府部門是什麽,他們自己有財政收入,自然不會考慮我們這些企業的感受。”嬴玉指責政府不懂得企業的經營之道。
“但是,我認為。”蕭何想要繼續勸說嬴玉采取行動。
“好了。這件事情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我會在這件事情上,對政府提出我們應該有的要求。這件事情,我們必須,完成。”嬴玉堅決的說到。然後她就開始拿起電話。蕭何無可奈何,但也只能退出辦公室。
趙國邯鄲。邯鄲鐵廠的實驗室。
“這樣的高爐的確可以做到,但是需要花費很大的代價,以及時間,消耗的煤炭數量也非常的驚人。”楊定參觀邯鄲鐵廠對一旁的李牧說到。作為重要技術人員,他有必要把實驗室的研究成果變成實際上的生產設備。
“只是我們的技術水平就在這裡。”李左車解釋到。
“技術水平?”楊定不悅的看著李左車問道。 李左車不知所措的看著楊定,他不明白這個教授為什麽會這樣不悅。
“我想是你們自己有問題,技術可以通過人力來解決,也正是因為有技術難題,人們才會有更多的辦法來解決這些問題,技術根本就不是問題,只有你們的態度才是問題。”楊定不悅的對李左車說到。
“不過,我看你們的技術學徒做的不錯,這一點我才指出來,未來必然絕對不會有這樣高耗能的設備存在,而且他們的效率太低了。我們必須接受另外一種能源,或者是以此為基礎的所有能源基礎。”楊定看著高爐說到。
“不知道是什麽樣的能源?”李牧小心的問道。
“電。”楊定說到。
“秦國的冶鐵使用的是電,而且因為有點的緣故,他們可以解決很多問題。比如熱軋機,溫度,以及速度就較為穩定,當然了這些技術是保密的,而且要求很高。最重要的是,目前你們還做不到這一點,但我們一定要有這方面的意識。”楊定嚴肅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