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也不知道是哪個記者,竟然把這樣的事情報道出來。”王翦看到報紙的時候大罵道。
“長官,上面有報道,是一個叫李玲的記者,從名字來看,我認為,應該是一個女記者。”白奇看了看報紙說到。
“這個記者這時候報道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不應該,這篇報道會嚴重的重挫我們的士氣。”王翦非常擔心的說到。
“長官,我認為士氣並沒有影響多少,但是報道上指出的實際問題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白奇說到。
“這篇報道還產生了其他的影響,這些影響有多大,我們現在還無法正式的評估出來,但是我們遇到的問題並沒有很好的解決。”白奇說到。
“你說的是韓國新軍?”王翦這時候問道。
“是的,長官,他們傳來的信息,他們竟然距離戰場十分的遙遠,盡管他們是騎兵部隊,但他們竟然要比我們所在位置進入戰場的距離還要遠。這樣的距離我們不得不考慮。”白奇擔心的說到。
“這個位置也是我們參謀疏忽造成的,我們搞不懂這裡的地形情況,這裡沒有準確的測量過,原來這裡有兩個半島。我們一直認為韓國新軍登陸的位置是在高句麗人的大後方,但實際上他們登陸的位置竟然是在我們的側翼方向上,這樣一來,韓國新軍的實際位置要比我們的位置還要遠。”白奇說到。
“怎麽會有這樣的錯誤?”王翦感到十分震驚,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他需要解決這個問題。
“我們也是最近查看了一下地圖,才發現,實際上,這個地區有兩個半島,一個是高句麗人佔據的半島,我們稱之為高句麗半島。而另外一個,就是遼東半島,韓國新軍他們不知道該區域的情況,他們以為自己登陸的地方就是高句麗半島。但實際情況是,他們登陸的地方是遼東,是在我們的側後方,他們要進入戰場的話,花費的時間最少需要七八天。而我們在北方的第一軍,按照最小的推進速度來看,他們會是第一個到達戰場,進入戰場和高句麗人交戰的部隊。而韓國第一騎兵旅,他們最少需要在三天以後才能到達,這樣一來,高句麗人的南方,也就是我們的右翼在時間上和空間上出現一個漏洞。如果我們補充這個漏洞的話,我們的陣線就會拉長,在缺乏有效火力支援的情況下。我看,我們的情況。”白奇把參謀們推演的一個結果告訴了王翦,因為韓國新軍的變數導致了一個很大的問題存在。
“也就是說,目前新聞記者還不知道這個消息?”王翦這時候問道。
“是的,長官,他們只是報道了我們在北方第一軍存在的火力問題,以及指揮,軍隊內部種族矛盾問題。”白奇說到。
“該死,怎麽會出現這樣大的問題。”王翦也不太清楚該怎麽辦了。
“長官,我認為當前我們最重要的是盡快的解決這個問題。”白奇說到。
“我們沒有多余的兵力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拖住高句麗人的軍事行動,或者是吸引高句麗的注意力。我們在遼東西面的防線上,並沒有動用更大的火力來壓製高句麗人,目的就是這個。但結果依然出現了問題,那些高句麗人肯定會從這個漏洞當中穿過去的。”王翦肯定的說到。
“這個。是不是動用空降部隊作戰”白奇大膽的提議到。
“不行,沒有那麽多的飛艇,氣象又沒有支持,準備不充分的話,空降行動就會成為巨大的災難。”王翦搖頭說到。
“不行,不能這樣做。”王翦說到。
“這樣的話,整個計劃就要調整。但是,北方的第一軍已經開始推進到戰區了。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就處於不利的地位了。”白奇擔心的說到。
“嗯。再想想。”王翦冷靜的揮手說到。他需要重新調整作戰計劃,以便對聯軍更加的有利。
趙國邯鄲。李牧的丞相府。
“沒有想到,一個邯鄲鐵廠,一份報道,竟然會導致這樣嚴重的結果。”李牧對李左車說到。之前他就對過熱的股票上漲行情提醒過,但結果依然沒有阻止股票市場的大跌,不僅僅是趙國邯鄲,就連韓國新鄭,秦國鹹陽的股票市場都跌了。
“這個,之前股票已經過分的上漲了。這次下跌,恐怕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李左車說到。
“這個,我明白。但是,現在,我們要想想辦法,解決困境,讓股票市場緩緩,不能有太大的波動了。大跌那天夜晚,邯鄲城內,就有十二個人跳樓自殺。”李牧搖頭說到。
“很多人傾家蕩產。這樣的動亂會家中治安的。”李牧擔心的說到。
“可我們也沒有辦法。”李左車說到。
秦國鹹陽。
“這篇報道來的太不是時候了。我們是不是對新聞采取一些管制,禁止這樣的報道刊登。 ”蒙毅看著手中的報紙對尚文說到。
“不。我們不應該這樣做。”尚文對蒙毅說到。
“只是。”蒙毅接著說到。但尚文這時候揮手說到。
“只是,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同了。”尚文說到。
“禁止說的話,會對丞相的執政造成很大的影響。這樣的影響超過今天的情況,新聞是自由的,我們沒有權利干涉,我們只是自己做的不好而已。”尚文對蒙毅說到。
“放心吧,我們當前應該關注的事情不是新聞的不利局面,而是我們要徹底的解決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在於北方第一軍,以及北方遼東戰事的拖延,我們必須盡快的解決這個問題。”尚文說到。
“具體的情況,我們還是需要詢問參謀部。至於火力裝備不足的問題,讓國防部想想辦法,或者是直接展示一些武器,這樣的話,我們或許可以挽回民眾的信心。不過最重要的是盡快的解決遼東問題,拖延絕對對我們不利。”尚文想了想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