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任務很簡單,只要把那些該死的燃油桶扔下去就可以了。”任遠對一名二等射手說到。
“可是,我擔心,那些該死的高句麗人把我們打下來,要知道,長官,我們上面可沒有一挺機槍。防禦性武器都沒有。”那名射手有些緊張的說到。
“是,我知道。”任遠點點頭,但也沒有辦法。他們的長官要求他們所有的飛艇上的武器全部卸載掉。原本預留的兩挺飛艇也讓位給了大量的燃油桶,這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但沒有辦法,沒有看見嗎?”任元這時候說到。
“原來我是一名副駕駛,但現在成為正駕駛,駕駛這些該死的運輸飛艇來參戰,所有的空中力量全部參與進來了。”任元說到。
“嗯。這次是一次大規模的空中行動。”射手說到。
“對,你的任務就是投擲的時候把所有的燃油蓋子全部取出來。就這樣。”任元解釋到。他們的飛艇已經開始在空中編組,這次秦軍動用了他們所有能夠動用的力量,三百一十二艘飛艇排成整齊的隊伍,浩浩蕩蕩的殺向了襄平城。
“憤怒”號上。
“長官,這次的任務,對我們來說,對那些該死的高句麗人來說,都是前所未有的。”投彈手張太說到。
“嗯。肯定,不過我們的任務最關鍵。”牛行說到。
“我們第一個到達,第一個投彈,最後一個離開。”牛行說到。
“長官。我能給你們拍一張照片嗎?”就在這時候,《觀察家報》特約記者張博問道。
“可以,你只要你看到的就行,其余的我們都不干涉。”牛行說到。這個任務是在快要飛行的時候,他的長官給他安排的,因為這次任務,他們是唯一一個全程目擊的飛艇。
地面,秦軍陣地上。
“我的天啊。這得多少飛艇。”一名海軍陸戰隊下士抬頭看到。對於飛艇編隊,他們之前看過,但這樣大規模的飛艇,成百艘飛艇從他們頭頂上經過,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過。
“不知道,估計空中部隊方面,全部出動了吧。”一名中尉軍官抬頭看著天空密密麻麻的飛艇說到。
“這一下子,那些該死的高句麗人有的受了。”中尉笑著說到。
海軍陸戰隊一個營是秦軍最前沿的陣地,盡管增援上來的一個趙軍自行車營也投入了戰鬥,但戰鬥的過程並不算十分的激烈。高句麗人的進攻始終帶有很大的試探性。這樣的戰鬥,讓他們的指揮官蒙元感到十分的擔心。
“我們的空中力量,非常的強大。”張明笑著說到。
“嗯。空中力量強大,我們步兵的力量就不用了。”蒙元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說到。在他的望遠鏡當中,他看到了大部分的飛艇,數量前所未有的密集。
“這個。”張明不好做這個回答。
“從目前的偵查報告來看,情況對我們步兵不利,高句麗人很有可能已經意識到了什麽。特別是空中的連續轟炸,如果不能達到阻撓高句麗人後撤的話,這次的戰役目的就算是失敗了。”蒙元擔心的說到。
張明看著天上的飛艇,他也不知道怎麽來形容這次戰爭。僅僅動用空中力量就能解決一場戰爭。步兵的意義就失去了。
三個小時之後,襄平上空。高句麗人看到天上密集的飛艇的時候,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他們沒有想到空中竟然飛來了那麽多的怪物,這種怪物能夠從天上投下大量炮彈以及各種子彈。
高句麗人已經意識到了他們的局勢不妙。因為空中武器的出現讓他們感到很大的恐懼和無奈。他們手中沒有一款合適的武器來對付空中飛艇。
“這次的目標是甲一區和丁二區附近的樹林。”牛行對投彈手說到。
“是,長官。”投彈手放開航空照片開始比對目標,不過目標很好找,這次的目標是面狀的,他們只要瞄準,投下去就可以了。
“目標已經瞄準,長官。”投彈手揮舞手臂。張博在一旁拍照記錄著一個時刻,只要回去就能引起很大的重視。
“投彈。”牛行下達命令。隨即,憤怒號投彈大量的燃燒彈,他們要首先劃出目標區域,隨後的航空飛艇,大量運輸飛艇改裝過來的轟炸飛艇才能投擲相當多的燃油桶。
“嗖嗖。”航空炸彈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大量的高句麗人躲避在樹林裡面,因為只有這個地方,才是最安全的,他們抬頭較為冷靜的看著秦國人投彈,他們還不知道,他們已經大難臨頭了。
“轟。轟。”燃燒彈投擲下去之後,迅速的爆裂開,燃燒彈迅速的點燃大片的樹林,火勢接著風向迅速的蔓延開來。
在領航飛艇投擲燃燒彈之後,後面的三艘飛艇投擲下他們所有的燃燒彈。 一個清楚的燃燒區域畫出來了。
後面的飛艇四艘為一組,一隊,接著一隊的把燃油桶投擲在該區域內。就這樣,投資完一隊,返航一隊。而下面的火勢越來越大,濃重的煙霧一度讓飛艇的觀察員無法觀察下面的情況。
“這樣一場大火,足夠讓高句麗人忙活很長一段時間了。”張博看著下面的火勢大聲的說到。這樣宏達的戰爭場面,讓他感到血液沸騰,似乎那些火勢將他的血液煮的沸騰一般。
在一隊隊的飛艇投擲大量的燃油桶之後,後面的幾艘飛艇再次投擲燃燒彈,以便二次點燃那些燃油桶,讓他們發揮更大的戰爭作用。
“好了。這次任務完成的很漂亮,我們都看不見火勢了。看來大火要燃燒上三天三夜,最起碼我們的戰爭任務不用看他們了。”任元看著窗外的大火以及濃煙興奮的說到。這次他們第一次執行這樣的任務。轟炸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
“任務完成,我們返航。”牛行看著下面的大火點點頭。他們是最後一批撤離的飛艇。而下面的大火燃燒成什麽樣,那是高句麗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