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未來安定的生活,陳狗子推開了玉檀的房門。
房間正中央的大床上,禦寒的外衣已經被脫去,玉檀的身上僅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小肚兜,以及一條粉紅色的褻褲。
小肚兜和褻褲都是透明狀的,隱隱約約能夠看見玉檀誘人的身段。
那嫖客王老板反而穿得整整齊齊,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玉檀摟著王老板的胳膊,還未發育完全卻仍舊尺度驚人的酥胸緊緊的貼在上面,被擠壓得變了形。
“小的我這就給爺表演一段猴王翻跟鬥,給爺助助興!若是爺看得高興,就賞小的幾個銅板。”
不帶一絲情欲的雙眸掃過玉檀豐滿而富有彈性的酥胸,陳狗子對著王老板說道。
那王老板看著陳狗子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並未答話。
見此,玉檀更加貼近了王老板,嬌媚道:“爺,狗子的跟頭翻得可好了……”
聞言王老板的臉色更加冰冷,皮笑肉不笑道:“是嗎?那就表演一個給老子看看!”
王老板四十出頭的年紀,一年多以前還只是個土裡刨食的農民,雖說家中也有二十幾畝良田,卻跟“老板”兩字沾不上邊。
只是活該人家氣運好,眼見兩個兒子都到了娶婆娘的年紀,便把屋子旁邊的地也給買下了,打算加蓋幾間房。誰知道竟走了狗屎運,在地裡挖出了一把有點名氣的古兵器,一下子就賣出了兩千五百兩白銀的價錢,天降橫財!
這下地也不種了,直接租給佃農。一家子就搬到鎮上來住了,還盤下了一家賣調料和糧食的店鋪,當起了老板。
這男人嘛,有錢就容易變壞,飽暖思**,何況王老板本就不是什麽踏實苦乾的人,一年來就先後娶了三房小妾進門。耀華大陸和地龍大陸不一樣,並不是只有官員和皇族可以納妾,只要養得起納再多都不會有人管。
家裡有了幾個年輕貌美的小妾也還是不能滿足他的欲望,於是就成了風月閣的常客,一個月裡總要來上那麽八九次。
陳狗子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王老板,又打量了床上的兩人幾眼,就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在不算大的房間裡,陳狗子不停的翻著跟鬥,絲毫沒有因為空間的限制,而施展不開。
一個、兩個……十個,速度越來越快,看起來倒真像那麽回事。
他年齡雖小,也沒有經歷過男歡女愛。但自小長在青樓,對於男女之間那檔子事兒,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陳狗子從未對青樓裡的女人產生過幻想,不管是心理上的,還是身體上的都沒有。他說要感恩她們的照顧,卻絕不會對她們產生其他的感情。
在他看來,戲本裡所說的文人武者和青樓女子的故事,只怕都是胡編亂造的。若是文人武者真的對妓子所過的生活深入接觸過,便不會再有那般淒婉動人的愛情故事。
真正有才德之人又怎麽會放著冰清玉潔、溫婉賢良的大家閨秀不要,而鍾情於千人枕萬人騎的妓子呢?
是的,陳狗子看不起以賣身為生的青樓女子,更看不起要靠妓子幫襯的自己。
一口氣連翻了二十個跟頭,剛準備停下就聽床上的王老板道:“別停,老子還沒看夠,翻,繼續翻!”
陳狗子愣了一下,又接著翻起了跟鬥。他知道若是自己停了,之前的跟鬥也就白翻了。不但得不到賞錢,說不定還會惹惱這嫖客。
於是他又一連翻了二十個跟頭,額頭漸漸的冒出了冷汗,
有些支撐不住了。 陳狗子表演翻跟鬥也有好幾個年頭了,就算連續翻上五六十個也算不了什麽。
但今晚他已經表演了四五次,晚飯又隻吃了兩個包子,這下一連翻四十個跟鬥,也是有點吃力。
玉檀見王老板依舊沒有喊停的意思,頓時就著急起來,用塗著蔻丹的小手摸上了他的胸膛,不安分的揉著。
膩聲道:“爺,差不多就行了,咱們接下來可還要辦正事呢,春宵一刻值千金!爺就把銅板賞給他,讓他出去吧……”
“怎麽了,你心疼這小子呢?”王老板冷哼一聲。
伸出肥胖油膩的手掌,一下子罩住了玉檀的酥胸,還很用力的揉捏了幾下。
玉檀忍不住嚶嚀出聲,她自然不是因為那王老板而產生的情欲,只是出於女人的本能反應。何況少女的身子本就嬌嫩,經不起半點撩撥,尤其是她這種知道其中滋味的。
“嗯~玉檀沒有,爺,你弄得我好舒服,我們一起共赴雲雨吧。啊~至於狗子就讓他出去……嘶,爺你弄痛我了!”
王老板手下一個使力,痛得玉檀倒吸一口涼氣,眼裡閃爍著淚花,讓人恨不得立馬揉進骨子裡好好的疼愛一番。
“你這小賤人是把爺當成了傻子嗎?爺來這風月閣是為了尋歡作樂,而不是給錢讓你們這些婊子包養小白臉!”
咚的一聲,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玉檀急忙往地上看去,便見陳狗子摔倒在地,額頭被砸出一道大口子,鮮血潺潺的往外流。
她頓時心疼得不行,對著王老板求饒道:“爺大人有大量,就別跟狗子計較,放過他吧……”
“呲!想要爺放過這賤種也不是不可以,今晚你讓我走走旱路,等爺心情痛快了,自然就不計較了。”王老板手掌在玉檀身上遊走著淫笑道。
聞言,玉檀嬌美的小臉血色褪盡,強笑著開口道:“爺您是跟我開玩笑吧,爺別逗玉檀了……”
玉檀淪落風塵已經快三年,自然是知道這行的行話“走旱路”是什麽意思。
一般的嫖客都是走走水路,只有極個別的,偏偏喜歡走旱路。
她雖是妓子,卻仍有著屬於自己的尊嚴,自是不願身上最後一片淨土也被玷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