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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被驚醒的進行孽畜一個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剛剛驚醒再加上室內漆黑,金姓鬼畜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房間中一個人影,大半夜的突然房間內進來一個人,饒是金姓鬼畜膽子比較大,但是也幾乎被嚇尿,色厲內荏的對著劉天宇喝問。
嗤~~!
一指點出。
金姓鬼畜好似被按了暫停鍵一般定格在當場。
反正也被對方發現了,而且雖然說半夜一聲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夜晚比較突出,不過好在現在的建築隔音都十分不錯,室內的聲響雖然明顯突出,不過室外倒是沒有那麽特別明顯,脆響過後,劉天宇特意通過窗戶瞄了一眼左鄰右舍,發現鄰居的燈光都沒有亮起,顯然剛剛的聲音並沒有打擾的對方。
如此一來,劉天宇也就不再擔心顧忌,大大方方的走到金姓鬼畜的身前,然後伸出一指點住其穴道。
哢哢哢~~!
哢哢哢~~~!
看著不能動彈的金姓鬼畜,劉天宇伸手從衣兜裡掏出一把美工刀,然後在金姓鬼畜恐懼的眼神下,來回錯動美工刀的伸縮按鈕,使得美工刀發出陣陣聲響。
金姓鬼畜雖然動彈不得,但是被點了穴又不是時間停頓,金姓鬼畜雖然身體動彈不得,但是他的思維卻是不受控制。
現在看著對方拿著刀子在自己面前擺弄,以往聽起來沒什麽感覺的美工刀伸縮的聲音不覺得什麽,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金姓鬼畜嚇得快昏過去了。
他此時已經不再考慮自己為什麽動彈不得,他現在滿腦子想的是,誰來救救他。
然而,金姓鬼畜的祈禱並沒有作用。
或許是金姓鬼畜在心裡祈禱的漫天諸佛都不在家,又或者是他祈禱的對象乃是西方的上帝。
西方上帝總歸屬於西方國家的神靈,但是這裡卻是東方,上帝不能跨地域執法,所以金姓鬼畜的祈禱沒起到任何作用。
四十多分鍾之後。
劉天宇完成對金姓鬼畜的懲戒,
然後打掃乾淨對於自己不利的證據,最後沿著來路返回。
翌日。
金姓鬼畜的家裡。
“啊~~~~~~!”
一聲悲切且充滿恐懼的尖叫劃破天空。
金姓鬼畜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這種人一般都很會隱藏自己。
所以長相不醜,而且還擁有一份不錯工作的他,自然不是單身狗序列,相反,他還有一個看起來挺漂亮的的女朋友。
這不,上午的時候金姓鬼畜的女朋友按照慣例來找金姓鬼畜。
接過一進門就看到如此驚悚的畫面。
金姓鬼畜的女朋友直接嚇尿了。
真的,這裡所謂的嚇尿可不是比喻,而是事實。
妹子的腳下肉眼可見的聚集了一小灘水窪。
又過了不久。
警察趕來。
第一個進門的警察是個小年輕,估計他是才參加工作不久。
這位警察一進門,看到眼前的場景之後不比那個金姓鬼畜的女朋友強多少,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蹭著地面,嚎叫著往後挪到了門口……
最後或許是因為倍感在同事面前丟人,又或者是因為想到了自己的職業操守,小警察這才勉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和自己的同事一起查勘現場。
大概又十幾二十分鍾過後。
刑警刑警和法醫來到。
後者來到之後,整個一棟樓被封鎖了起來,所有人都不允許進出,並已經開始了嚴格排查。
“這…這…”
王華是一名有著多年經驗的老法醫,他同時也是某醫科大學的金牌講師和法醫中的boss級人物,被人戲稱為屍語者,經他手的屍體已經難以計數,可他真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
房間裡一個成年男子被倒吊在房頂的吊燈上,全身的皮膚被完整的剝掉了,在他的身下還放著一個原本用來裝垃圾的塑料大桶。裡頭已經裝滿了微微變凝固的血液。從這一點很明顯能看出這人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的。可這根本不合邏輯,因為如果在沒有任何麻醉措施的情況下,人根本沒有辦法承受皮膚被整張剝離身體的痛楚,會造成心臟驟停而阻止痛楚。
“你們先回避一下。”
因為場面實在是太過於慘烈,畢竟一張人皮就這麽晾在書桌上。
而那個人卻像一條新殺的豬肉似的赤條條的掛在房間裡,滑膩膩的血漿染紅了整個房間。
這樣的場面比恐怖片更加刺激激烈,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
說完,王華穿上防護服、戴上手套,推開想要跟他一起進入房間的幾名刑警,指著自己的兩個助手:“你們兩個。跟我來。”
之後,他從隔離線裡鑽了進去,而他兩個助手一進去之後,就開始陣陣乾嘔,其中一個女生助手甚至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臉色蒼白。
“太完美了。”王華用雙手把書桌上那張半透明還帶著黃色脂肪顆粒的皮膚提了起來:“這麽完整的皮膚組織,需要非常快的速度,否則人的劇烈掙扎會導致破損。”
是的,相對於其他人對於人皮的恐懼抗拒,王華反而好似看到了什麽主機喜愛的的東西一樣,雙眼放光的仔細打量著整張人皮。
“老……老師……我受不了。”看著讓人頭皮發麻的人皮,再加上自己老師現在的行為表情,其中一個主人終於忍不住要崩潰了。
“受不了就滾出去,你就沒資格當個法醫。”聽了自己助手的話,王華頭也不回的回了一句,然後繼續研究著那張人皮:“不對不對。這是側面剝離法。”
說完,他雙手一抖,從肩膀處把完整的皮膚給展了開來:“你們看,完美的解剖。”
接著,他把皮膚放在身邊最大的一個證物袋裡,然後扭頭查看起屍體來:“屍體是倒吊著的,而且血液還能流出,也就是說,他在一個小時之前還是有生命特征的,到底是什麽東西能保住他的命呢?”
他自言自語的說道,然後輕輕掰開已經沒有了嘴唇皮膚的嘴,從裡頭抹了一點黑紅的液體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沒有任何藥物的氣味,不過現在也不能完全排除未使用藥物的情況,張猛,采樣,李雯,把塑料布準備好。”
當一切準備妥當之後,他把光溜溜像臘肉似的屍體從上頭抱了下來,平放在塑料布上,然後拿出隨身攜帶的工具開始檢查了一圈。
“很高明的手法,致命傷居然是頸部大動脈,這是怎麽做到的?太神奇了。”王華摘掉手套,然後用手術刀切開屍體的胸腔,然後直接探手進去:“體溫還有二十度左右,看來我的推斷不錯,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方法保護他的身體機能,讓他享受了兩個多小時的痛楚之後才死掉的。”
然後他用另外一隻手從口袋裡摸出一顆潤喉糖塞進嘴裡:“這個凶手很厲害,從皮膚上血液凝固程度來看,今天凌晨三點半左右他的皮膚就被剝下來了,但是他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而且持續到早晨六點多的時候才處於腦死亡狀態,心跳一直到七點之後才停止。也就是說,他最少有兩個小時的神智是清醒的。”
“老……老師……這~~~~這,這太可怕了。”聽王華說完,王華的女助手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
“可怕?不不不不不不!”王華豎起右手食指搖了搖,然後露出一臉變態的表情:“我倒覺得這是一種藝術。已經上升到了藝術的階段。你們看這具屍體,他的肌肉和皮膚完全分離,但是沒用傷到一丁點的肌肉和軟組織,這用庖丁解牛來說都一點不為過。”
就在這時,看著自己老是那一臉奇怪的表情,兩個助手幾欲撒腿就跑的時候,外頭的門被啪啪的敲響了,王華咳嗽了一聲:“進來,順手關門。”
隨著王華的話落,幾個職位不低的警察走了進來,走進來第一件事就是集體作嘔。
然後玩命的用手掩蓋住刺鼻的腥臭味。
“老王,這什麽情況?”新進來的幾個警察中的一名捂著鼻子悶聲對王華問道。
“還能有什麽情況,你都看到了。虐殺唄。”王華輕描淡寫的說道:“死者的報告我會晚些給你。不過乾這事的人很麻利,我沒找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大概就這麽點了。其余的得等藥物檢查出來之後。”
穿著警服的人陸陸續續的來,而且官階越來越高,畢竟現在這個時代不像以前,這個時代人權至上,另外以前通訊落後,有時候即便發生惡性案件,但是控制及時官方能偶輕易的將事情控制在一定范圍之內不至於讓消息擴散從而引發恐慌,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通訊如此發達,就拿這件事情來說,這邊警察才剛剛控制了現場,那邊網上已經有消息流傳了出去,即便有關部門馬上采取了行動,但是這裡所發生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麽秘密。
發生了現在的事情,尤其是這件事情已經泄漏,連掩蓋都掩蓋不住,造成了非常嚴重的影響,甚至讓整棟大樓甚至整個小區的居住人員都人心惶惶,好好的一家居住小區,現在已經被當成了鬼宅。
“這人到底得罪了什麽人?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才做出這種事情。”
“誰知道,不過看起來應該恩怨小不了,而且,動手的人可不簡單,看來我們有麻煩了。”
“是啊,不說別的,就這一手剝皮的本事,一般人就不可能有,我們這次是真的遇到大·麻煩了。”
就在幾個警察私下裡小聲嘀咕的時候,房門再一次被打開。
三五個人簇擁著一個穿著高階警服的大漢走了進來,而他身邊站著一個跟他官銜一樣的微胖的男人。
“老霍啊,這次你可要給我搭把手,我知道……我刑偵跟你反黑的沒關系,可這事你要是不幫我,我這烏紗帽就不保了。”這群人陸續進門,進門之後,那個微胖的男人對著穿高階警服的大漢說道。
聽了微胖男人的話,穿高階警服的大漢沒有直接回應對方,而是微微一笑:“帶我先看看情況嘛,二師兄。”
二師兄是誰?
基本上看過西遊記的人都知道,豬八戒麽。
聽穿高階警服的人稱呼自己為二師兄,微胖的男人頓時臉色一僵。
要知道平時他是最忌諱別人這麽稱呼他的,平時別人這麽稱呼他他早就和人黑臉了。
只是,現在不同於以往,現在他有求於人,所以對於大漢的稱呼他只能捏著鼻子忍下:“行行……您只要肯幫我忙,您直接叫我豬都行。”
“哎喲我操……這特麽是什麽情況,夠勁兒啊。”說話間幾人全部進門,等看清楚現場之後,身穿高階警服的大漢先是一愣,緊接著直接爆了一句粗口。
“老霍你剛說什麽?”微胖的男人在大漢的身後,因為在他的轄區發生這種事情,他始終有些心不在焉, 所以剛剛大漢說的話他沒有聽清楚,當下追問了一句。
“沒什麽。”原本剛剛說的也不是什麽重要的話,而且現在大漢正在查看現場,所以相當敷衍的回應了對方一句。
此時
剛剛被叫二師兄微胖的男人都忍了,現在雖然看出來對方是在敷衍自己的問話,只不過還是剛剛那種說法,他現在有求於人,也沒敢和對方計較這種事情,只能安靜的在一旁靜靜等待。
觀察了現場好一會過後,大漢很乾脆的轉身看著微胖的男人說道:“二師兄,這事我真沒法管,我那邊人手也不夠啊。”
是的,看到那一張完整的人皮,且在他觀看的同時剛剛的法醫王華又給一旁他詳細的介紹了一番,尤其是王華著重講述了那一張人皮是以何種牛掰的手法給扒下來的之後,大漢馬上就清楚,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能參與的,他手下的那點蝦兵蟹將,根本不是行凶之人的對手,他的手下和對方對上,那是妥妥的要給人家送菜。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