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消消氣,消消氣。”就在水桶腰大媽撲劉天宇撲了個空,水桶腰大媽正準備換個姿勢再來一次的時候,小區安保室又出來了幾個人。
從保安室裡出來的幾人出來後看到水桶腰大媽正準備繼續對劉天宇動手,其中有兩個身穿保安製服的人急忙加快腳步上前將水桶腰大媽攔了下來。
“小夥子,你是不是在小區裡面開鯡魚罐頭了。”將水桶腰大媽攔下來之後,兩個保安中的一個這才轉頭看著劉天宇問了一句。
“沒有啊。”劉天宇搖了搖頭。
“你撒謊,監控裡面顯示提著裝鯡魚罐頭的明明就是你。”看劉天宇竟然矢口否認,水桶腰大媽在一旁尖聲吼道。
“小夥子,撒謊可不是什麽好習慣,李阿姨說的沒錯,我們已經從監控上面看到了。”剛剛詢問劉天宇的那個保安聽到劉天宇否認之後也是皺了皺眉,心裡對劉天宇的感官又降低了不少,在他看來,劉天宇非但搞這種讓人討厭的惡作劇,搞完惡作劇被發現竟然還死不承認敢做不敢當。
“就是啊,小夥子,你這樣可不對啊,做人要誠實,男子漢大丈夫要敢作敢當,做錯了事情不怕,怕就怕連承擔事情的勇氣都沒有。”這時候,在兩個保安後一步從保安室出來的一個老頭也開口了。
“沒錯沒錯,你這小夥子怎麽回事,怎麽做錯了事情還死不承認,你這做人有問題啊。”
“沒錯,沒錯,我們都從監控中看到了,就是你提著那個裝著鯡魚罐頭的袋子,都這時候你還狡辯?”
“可不是麽,你看看你挺大個人了,怎麽乾這種不靠譜的事情,你聞聞咱小區現在的味道,臭死人了。”
“小子,你家裡人呢,本來我們只是打算找你說一說這件事情就算了,但是到現在你還不承認,看來我們得找你家裡人好好說道說道了,我倒想問問你父母,他們是怎麽教育孩子的。”
隨著老頭開口,剛剛和老頭一起出來的幾人也紛紛開始七嘴八舌的指責起劉天宇。
“等一等!各位先打住。”聽著眾人齊齊對著自己開火,尤其是最後有人竟然扯到了自己父母的身上,劉天宇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怎麽,現在想承認了,告訴你,晚了,我非得找你父母好好說道說道這件事情,不會教孩子就不要生。”聽見劉天宇開口,剛剛說劉天宇父母教育孩子有問題的那人又開口了。
“什麽我就承認了,不是我乾的我為什麽要承認,還有,說話留點口德,說話這麽尖酸刻薄,小心報應到你的子女身上啊。”聽著剛剛那人開口又牽扯自己的雙親,劉天宇說話也不客氣起來。
“小兔崽子,你說什麽呢你,找死是吧。”有一種人,他罵別人說別人就可以,但是別人絕對不能罵他一句說他一句,典型的太過以自我為中心,這位顯然就屬於那種人,所以劉天宇一開口,這位直接惱怒了,擼著袖子就想和劉天宇以另一種方式講道理。
“我說什麽你聽不見?聾啊,既然聾就回家好好呆著,在這湊什麽熱鬧,小心出門聽不見動靜被車撞死,怎麽著,想動手啊,別說我欺負殘疾人,我提前告訴你,你這樣的我能打三個,不信你就上來試試。”對於這種以自己為中心,自我感覺地球離自己就不會轉的人,劉天宇從來不會慣著他,尤其是他還在冒犯了自己的父母之後,所以劉天宇的話更加刻薄起來。
“小癟三,我····我打死你。
” “打死我?真是笑話,看你臉色蒼白雙目無神腰腿無力,你這是典型的腎虧的症狀啊,腎虧到你這種程度,我都懷疑你能不能打死一隻螞蟻,還想打死我,別在這做白日夢了,回家好好補補腎吧。”
“你·····”
“我什麽我,我說錯了?那句錯了?說實話,腎虛腎虧的我見得多了,但是虧到你這種程度的我還真沒見過,來,別動,擺個造型,讓我照張相,等會我發朋友圈也讓朋友們見識一下什麽才叫腎虛腎虧,恩,名字就叫腎虛到極致的男人。”說著,劉天宇還真的掏出來手機對著那人拍了張照。
“夠了,小夥子,你太過分了。”看劉天宇將那位太過以自我為中心的快要氣的背過氣了,對劉天宇感官不怎麽好的那個保安開口了,而且因為對劉天宇的感官不怎麽好,所以一開口就極具訓斥意味。
“我過分?我怎麽不覺得?他張嘴就說什麽不會教就不要生,攻擊我的父母,我反擊還不行了,這是什麽道理?”劉天宇最煩的就是那種什麽都沒搞清楚全靠自我臆想的,所以保安一開口,劉天宇還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那是你做錯事,如果你不在小區開鯡魚罐頭,我們怎麽會找上你?你在這樣的話,問題可就嚴重了!”看劉天宇現在還硬氣的不得了,那個保安火氣更大了,說話也越來越生硬。
“你親眼看到我在小區開鯡魚罐頭了?”劉天宇才不怕對方,再次硬生生的懟了回去。
“我·····”劉天宇在小區開鯡魚罐頭,這一切都不過是因為在監控中看到劉天宇拎著裝有鯡魚罐頭的袋子這才有此猜想,要說親眼看到,假如有人親眼看到,也就沒現在這麽多事情了不是,所以劉天宇這一問,保安說不出話來了。
“監控裡就是你提著鯡魚罐頭,不是你開的還是誰開的。”保安被劉天宇懟得啞口無言,最開始和他張牙舞爪的水桶腰大媽又跳了出來。
“合著我拿著罐頭就是我開的,那麽我手裡要是那個打火機,今天晚上你家失火也是我點的?”對於這個一出現就誣陷自己且要對著自己動手的女人,劉天宇那更是沒有客氣。
“小夥子,你這說話也太衝了吧。”劉天宇的肆無忌憚,終於讓剛剛和他說過話的那個老頭看不過去了,老頭這時候皺著眉頭說了劉天宇一句。
“大爺,咱們講講道理好不好,我承認,早上的確是我拿著罐頭出的門,這我不否認,不過,在小區裡面開罐頭的的確不是我,既然不是我,那麽他們憑什麽上來就直接指責我,更過分的是,一個要對我動手,一個開口就辱及我的父母,他們都這樣了你還讓我怎麽忍?”這個老頭開始出來的確是和劉天宇說過什麽男子漢大丈夫要敢作敢當,做錯了事情不怕,怕就怕連承擔事情的勇氣都沒有,但是劉天宇可以從對方說話的口氣中聽得出來,對方並沒有刻意針對自己的意思,他怕是也誤會了,所以,對於這個大爺態度,劉天宇並沒有像針對剛剛那個水桶腰大媽以及那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一樣,而是心平氣和的回了大爺一句。
“真的不是你?”看劉天宇的表情好似不像是說謊,老頭現在心裡犯嘀咕了,當下又看著劉天宇問了一句。
“真的不是我,不信咱們可以查監控麽。”劉天宇對著老頭攤了攤手。
“可是監控上就是你拎著罐頭出的門啊。”
“大爺,我拎著罐頭出門不錯,可是這不代表在小區開罐頭的人就是我啊。”說到這裡劉天宇伸手一指早上他放下罐頭的地方繼續說道:“大爺,我承認,我早上的確是連著罐頭出的門,不過我走到那的時候,突然接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時候我就順手將罐頭撂地上了,等到我接完電話,就將地上的罐頭給忘了,然後我就直接走了,如果你們不信,咱們也可以看小區門口的監控嘛,而且我出門的時候大概是九點多,這一點監控上肯定有顯示,並且今天早上九點多出了小區之後我中間根本沒回來過,所以這罐頭真的不是我在小區開的,另外,我九點多出去在就沒有回來過,你們仔細回想一下,臭味出現的大概時間,這基本就可以證明在小區開罐頭的不是我了麽。”
聽劉天宇都這麽說了,那其他的人還有什麽好說的,調監控唄。
保安將今天的監控錄像調出來,然後調到早上九點左右,果然,監控上顯示的和劉天宇說的一樣,劉天宇的確是在九點出頭出得小區,並且出小區的時候手裡沒有拎著裝鯡魚罐頭的袋子,再往後看了一會,劉天宇也的確沒有回小區。
等到監控錄像放到上午十點半的時候,保安將監控錄像摁停了。
在上午十點半的時候,小區內已經傳出了鯡魚罐頭的臭味,所以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確定在小區開罐頭的不是劉天宇了。
“不好意思啊,小夥子,錯怪你了。”
“是啊,是啊,真的不好意思,錯怪你了小夥子,別往心裡去啊。”
“真是不好意思,主要是那鯡魚罐頭的味道實在是太臭了,所以大家這不生氣麽,所以一時因生氣而昏了頭,別介意啊小夥子。”
通過監控,劉天宇證明了自己的清白,這個小區的人大部分都挺不錯的,一見真的是錯怪了劉天宇,馬上紛紛開口和劉天宇道歉。
當然,這其中並不包括水桶腰大媽以及那個以自我為中心的男人。
“沒事,沒事,事情搞清楚了就好。”劉天宇擺擺手以示自己並不在意。
“可是不是你,那又會是誰在小區開的鯡魚罐頭呢。”這時候,剛剛和劉天宇說話的那個老頭又開口了。
“這簡單啊,繼續調監控看看唄。”老頭話落,劉天宇再次開口:“那鯡魚罐頭可是挺不好開的,想要打開需要借助一定的工具才行,空手想打開可是挺費勁的,以前我開過一回所以我知道,因此我估計在小區開罐頭那人不太可能是直接在小區開的罐頭,很有可能是拿到家裡才打開的,所以咱們就看看樓裡面的監控,看看有沒有人拎著這袋子上樓不就完了麽,反正小區出現味道的大概時間你們都知道,咱們就查這段時間的監控錄像,這樣也花不了多長時間。”說到這劉天宇停頓了一下,然後幽幽的繼續道:“而且啊,現在已經不僅僅是誰在小區開罐頭的問題了,這裡面還涉及了其他問題,我是將罐頭遺落在咱們小區的,就算是在小區裡面撿到的東西,那也不能直接拿回家打開吧,不問自取,這可是偷竊的行為啊。”
劉天宇最後這話說的可就有些誅心了。
本來他是不想將事情搞這麽大的, 他最初的想法不過是想給那個喜歡佔人小便宜的人一個教訓。
不過隨著那個水桶腰大媽出來就將事情往他頭上扣,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但是劉天宇就是感覺那個水桶腰大媽有問題。
所以,對於這個水桶腰大媽,劉天宇覺得自己沒必要客氣了。
“查什麽查,你們還真信這小子的話?我覺得這小子就是在胡說八道,依著我看,就是他早上將罐頭打開然後才出的門,小區出現臭味的時間的確是將近十點,但是,臭味擴散也是需要時間的對不對,所以啊,我看這小子就是在拖延時間,他想將水攪混了然後逃避責任,你們還真信他的話啊。”果然這個水桶腰大媽是有問題的,所以在劉天宇說查看樓道的監控之後,她馬上急慌慌的跳了出來。
“ ”水桶腰大媽說的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所以聽了水桶腰大媽的話,有人又開始用懷疑的眼神看劉天宇了。
“鯡魚罐頭氣味擴散的確需要時間,但是,那東西氣味擴散絕對不需要將近一個小時那麽久,如果你們不信,這不還有一盒沒打開的罐頭麽,若是你們覺得不夠用,我家裡還有兩盒呢,咱們打開來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劉天宇在水桶腰大媽說完之後,不緊不慢的又開口了。
“還是按小夥子說的看監控吧,如果監控上看不出來什麽,到時候咱們再說。”一盒鯡魚罐頭已經搞得小區現在臭不可聞了,再來一盒,那小區裡面真的是沒法住人了,所以一聽劉天宇說再開一盒來做實驗,所有人具是將頭搖的和撥浪鼓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