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小不點和耗子一起吃了個晚飯。
由於這回有小不點要照顧,所以晚飯劉天宇和耗子並沒有喝酒。
飯後,和耗子告別,然後劉天宇帶著小不點返回家中。
回到家裡,進門後劉天宇發現原本應該在廠子裡的老爹和老媽竟然在家,而且看樣子二老好似正在等著自己。
“爸媽,你們怎麽回來了,家具做好了?”換好鞋,劉天宇隨口詢問了一句。
“你不打算和我們說點什麽麽。”聽到劉天宇的詢問,劉天宇的老媽沒吭聲,招招手將小不點叫道自己跟前抱起,劉天宇的老爹看著劉天宇反問了一句。
“說什麽?”被自己的老爹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劉天宇一臉懵逼。
“今天是怎麽回事,怎麽還去警局了?”劉天宇的老爹看了劉天宇一眼,然後沉聲再次問道。
“沒多大事。”這件事情劉天宇原本就不想讓自己的雙親知道,當下擺了擺手,話落之後他發現自己的老子仍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趨勢,當下趕緊岔開話題:“真沒什麽事情,我自己能處理,話說你們是怎麽知道我去警局了。”
“我在這裡住了四十多年將近五十年,我的兒子進了局子,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對於自己的兒子,當老子的那是最了解不過,現在見劉天宇不想說,劉天宇的老子就知到自己想讓自己的兒子開口那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了,而且見自己兒子一臉輕松的表情,好似這件事情並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嚴重,當下劉天宇的老爹就沒有再繼續追問。
“也是。”聽了自己老子的回答,劉天宇也反映了過來,自己的老子在這裡經商多年,做生意麽,原本就是以和為貴,所以這幾十年下來,不知不覺之間,自己的老子就在這裡編織了一張相當龐大的關系網,雖然說這張關系網或許經不起太大的風浪,但是像今天這樣,出了點什麽事情,一定會有人私下裡給自己的老子通風報信,這樣一來,自己進局子的事情自己的老子能夠知道也就不奇怪了。
想通了這點,劉天宇繼續道:“好了,我沒什麽大事,進局子也不過是被叫去問幾句話,你們不用擔心了。”
“恩,那就好,忙活了一天,早點休息吧,我們也去睡了,明天還要回廠裡呢。”知道不可能從自己的兒子嘴中問出什麽,再加上根據自己兒子的表情來看應該沒什麽大事,自己的兒子現在也已經成人,他有著自己的處事方式,所以劉天宇的老子便沒再追著劉天宇進局子的事情不放,說完之後起身準備洗漱休息。
“好,早點休息吧,我估計這段時間你在廠裡也累壞了,今天好好歇一歇。”
“恩,你也早點睡吧。”
目送自己的老爹老媽帶著小不點去洗漱,等到二老安置好小不點回到臥室之後,劉天宇這才不僅不忙的開始洗漱。
洗漱完畢回到自己的房間,劉天宇沒有直接上床睡覺,而是盤膝坐在床上,直接修煉起來。
說起來,自從得到北冥神功的功法之後,除非是及特殊的情況之下,否則劉天宇在入睡之前都會修煉一番。
運行內力一個周天之後,劉天宇收功睡覺。
翌日。
一大早起來出門買好早點,等到二老以及小不點起床後一起吃完早飯,和二老一起出門在小區門口分別,二老去工廠,劉天宇則是送小不點去上學。
將小不點送去學校,無事一身輕的劉天宇獨自返回家中現身給周若蘭打個電話,兩人煲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粥,一直聊到手機發燙兩人這才結束通話。
打完電話眼瞅著馬上就到中午,劉天宇出門找飯店隨意幾點了一下五髒廟。
下午,閑得無聊的劉天宇在網上閑逛。
一直到臨近傍晚,劉天宇這才驅車去接小不點放學。
就這樣一連七天。
每天劉天宇基本上都是如此度過。
相對於劉天宇每天悠閑的不像話,警方那邊可是用一句焦頭爛額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因為劉天宇作案手腳太過乾淨利落,到現在為止,警方對於那件案子所掌握的線索仍舊是案發當天所得到那點線索,那天過後,在沒能得到什麽有用的線索,一直以案子到現在一直毫無進展。
因為案子太過嚴重,可以說進入新世紀之後,在沒出現過像現在這樣惡略的案子,所以上面對於這個案子相當重視。
然而這並沒有什麽亂用。
上面就算給在如何重視這個案子,但是破案不是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依靠臆想就草草結案,所以,現在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察們每天愁眉不展的到處奔波。
又幾天過去。
算算時間,劉天宇回家來已經大半個月的時間。
原本劉天宇是打算等自己的老子將客戶定製的家具打好之後在走的,畢竟現在自己家裡已經不再像是以前,而是多了一口人,以前的老媽只需要照顧好自己的老爸便好,但是現在家中多了一個小不點,所以老媽的負擔就更重了一些,既要照顧自己的老公,還有照顧自己的女兒,現在劉天宇的老媽雖然不能說已經年邁,但是總歸也是上了點年紀,所以劉天宇是打算在家幫老媽分擔一些,等到自己的老爹將客人定製的家具製作好之後在走的。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
昨天晚上劉天宇接到首飾店那邊的電話。
因為劉天宇首飾店的首飾品質優良,而且相對於其他首飾店,劉天宇這邊首飾的價格要相對便宜一些,如此一來,導致現在劉天宇的首飾店生意格外紅火。
這不,首飾店的原料再一次即將告罄,首飾店那邊打電話通知劉天宇需要補貨。
雖然金錢對於現在的劉天宇來說已經不是那麽太過重要了,不過首飾店畢竟算是劉天宇一份事業,哪怕劉天宇自己不在乎,可是他需要擁有這份事業來給自己無所事事打掩護。
所以,短時間之內,首飾店還是有著必須存在的意義的。
如此一來,接到電話的劉天宇必須要返回古城了。
將自己要走的事情告訴給雙親,雙親倒是對此沒有什麽異議,畢竟在劉天宇的二老看來,男人麽,當然是要以事業為重才應該,假如他真的每天遊手好閑沒個正事,劉天宇的老爹老媽反而該頭疼了。
對於劉天宇要走,劉天宇的老爹老媽沒什麽反應,倒是才和劉天宇混熟的小不點有些不開心,一整晚都黏在劉天宇的身旁,劉天宇整整哄了小不點一個晚上,許下了諾言無數,這才讓小不點重新開心起來。
搞定了家人,接下來就是警方那邊了。
劉天宇可是沒有忘記,當初他被帶到警局問話被放出來的時候,詢問自己的警察可是要求自己短時間之內不須離開本市的,假如他想要離開,那麽他必須的經過批準之後才可以。
於是。
第二天再送了小不點上學之後,劉天宇又一次來到了警局。
恩,這裡措辭沒有問題。
劉天宇的確是又一次來到警局。
拋出第一次被帶到警局問話,在劉天宇在家的這段時間,也曾被傳喚過幾次。
只不過,每次被傳喚,劉天宇咬死不松口,沒有確鑿證據的警察,尤其是那個當初就懷疑劉天宇的女警,沒有證據她也對劉天宇無可奈何。
另外這裡多說一句。
到現在為止,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察,除卻那個對自己第六謎之自信的女警,其他人員已經完全將劉天宇排除了犯罪嫌疑人的行列。
所以,雖然女警仍舊對劉天宇保持懷疑態度。
但是這不妨礙劉天宇申請離開本市的要求,劉天宇很輕易的獲得了批準。
坐車返回。
回到古城的劉天宇返家之後第一時間便是備貨。
將首飾店所需要的材料備足之後,劉天宇這才聯系周若蘭,告訴周若蘭她回來了。
見到周若蘭之後,兩人和其他久未見面的情侶一樣,先是好好的膩歪一番以解相思之苦,之後,兩人這才各自說起自己這段時間所發生的點點滴滴。
說起察言觀色,劉天宇其實對此很在行的。
只不過,因為好久沒有見到周若蘭,剛剛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時候,劉天宇滿腦子都是那啥了,所以對於周若蘭當時臉上的一些表情他壓根就沒有注意。
等到膩歪夠了,智商等等重新上線,劉天宇這才發現周若蘭的眉間有著淡淡的憂愁。
“怎麽了,你看起來好像有心事?”摟著周若蘭的香肩,聞著周若蘭秀發上的清香,劉天宇在周若蘭耳畔輕聲的問道。
聽到自己男友的詢問,周若蘭輕歎一聲,然後娓娓道來。
原來,周若蘭的直播間因為她自己不懈的努力終於得到了回報,現在周若蘭直播間的觀眾每天平均在線人數平均達到十萬+。
不要小看這個數字,每天的平均觀眾人數達到這個數字,這在直播一行已經算是很不錯的成績了。
可以說現在周若蘭已經小小的紅了。
然而所謂人紅是非多。
周若蘭現在遇到的問題倒不是這個行業的一些潛規則,周若蘭遇到的是另外的問題。
這不周若蘭火起來了麽。
自然而然的,周若蘭的就沒辦法隱藏了。
和一些明星一樣,現在的周若蘭,她的基本信息早就被直播間的水友給扒出來了。
雖然說自己的基本信息被揭露了出來,但是最一開始的時候,周若蘭並不是十分的在意。
畢竟她又沒什麽見不得人事情,所以她的基本信息被扒出來就扒出來唄。
只不過,雖然周若蘭是這樣感覺,但是這個世界上就不缺少那些雞蛋裡面挑骨頭的好事者。
這不,周若蘭的基本信息不再是秘密,她原本是老師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是什麽秘密。
按理說當老師是完全可以從事第二職業的,周若蘭在業余時間當個主播這完全沒有問題。
然而,就是有人看不慣周若蘭。
於是,找事的人來了。
主播這個行業,這完全是一個新型的產物,最初主播這個職業剛出現的時候,因為當時針對這個行業的法律法規不健全,一些見錢眼開拜金的主播將這一行業搞的是烏煙瘴氣,以至於到現在,有很多人仍舊用有色眼光看待主播。
周若蘭火了,周若蘭還是一名人民教師。
問題來了。
有人以周若蘭的職業做起了文章。
最一開始,找事的人在周若蘭的直播間大放厥詞,說的不外乎是周若蘭身為一名人民教師, 但是竟然從事這種行業,這會帶壞她所教的學生雲雲。
最初有人大放厥詞的時候,周若蘭開始是不怎麽在意的。
當主播的這段時間,周若蘭早就見慣了那些所謂的鍵盤俠。
當初有的人在直播間說的話比現在要難聽的多得多。
可是周若蘭不一一樣挺了過來。
所以最初發現有人在直播間說她身為教師從事這種職業怎麽樣怎麽樣,周若蘭完全沒有回應,只是將發言的人禁言了事。
然而讓周若蘭想不到的是,她禁掉第一個人之後,就如同捅了馬蜂窩一般,一股腦的鑽出來更多的人指責她。
剛剛說了,現在周若蘭可以說是紅起來了。
眾所周知,一個人正當紅的時候,她身上所發生的一丁點的小事,都會被無限放大。
事情慢慢開始發酵,網上針對於人民教師在從事第二職業,尤其是從事主播職業是否妥當展開了激烈的辯論。
假如說僅僅針對於這個問題在網上辯論,大家各抒己見也就沒什麽事情了。
可是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它不會按照人所預想的方向發展。
網上的爭論越演越烈,開始的時候還僅僅是無聊的水友展開爭論。
到最後,估計是想彰顯存在感的各種‘磚家’‘叫獸’也跑了出來。
其中一個叫王袁朗的老教授最甚,他甚至就差直接說周若蘭傷風敗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