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那個小不點現在所上的幼稚園,正是那個姓金的所在的幼稚園,而且姓金的那人還正好教我家的那個小不點,你應該知道的,幼稚園一個班二三十人,就是往少裡說也有十幾人,一然而個班只有兩到三個老師,十幾二十多人僅僅有兩三個老師,那麽小孩子被照顧不周那是很平常的事情,我家的那個小不點現在我老媽老爹可是寶貝的很,所以我這不是打算讓你查一下那個人的情況,我準備給他送點禮,以求他以後在幼稚園的時候能夠多照顧一下我們家的小不點麽。”看著來人,劉天宇將造就編好的借口說了出來。
“不對吧,我記得你當時讓我查人的時候,雖然你什麽都沒說,不過你的語氣可是不怎麽好,而且我當時還問你套麻袋什麽的用不用我代勞,當時你回答我說你自己能搞定,這麽說來的話,怎麽看你也不會是因為要給對方送禮才查對方的吧。”聽劉天宇解釋完,來人想起當初劉天宇打電話讓他調查那人的情景,疑惑的再道。
“扯淡,我當初是什麽語氣了,我就是平常的語氣好麽,而且給人送禮可做不可說,我感覺丟人,所以你當時誤會我才沒有解釋,而是順著你的話茬說的,懂?”劉天宇再道。
“好,這個不提了,就算你過關,那麽,剛剛我說姓金的那人死在家裡了,你為什麽好像早知道一般,一點也不驚訝。”
“我為什麽要驚訝,說到底我和那人沒半毛錢關系,假如我給他送完禮了,他特麽的死到家裡,我或許還會惋惜一下我禮白送了,可是現在我的禮還沒送出去呢,他死了就死唄,你和我幾乎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我的性格你還不熟悉麽,對於和我沒什麽關系的人和事,我什麽時候特別關心過,我可不像你,男人的身子女人的心,八卦的要死,和特麽的樣。”
“對對對,我八卦,你沒好奇心,你淡定,你多淡定啊,當初褲子開檔露著大棉褲你都能夠面不改色從容不迫的穿街過·····”被劉天宇一噴,來人也好似忘了剛剛的話題,直接開始歪樓,反口回擊。
“從小到大你挨揍沒夠是吧,你今年二十幾了,還特麽的沒挨夠揍?你信不信我現在在特麽的捶你一頓。”聽對方揭自己的短,劉天宇的臉頓時黑了,當年褲子開檔的事情事後劉天宇差點沒被嘔死,現在聽對方又提起來,劉天宇頓時炸毛了。
事情是這樣的。
話說當初上高中的時候,有一次體育課是跳馬運動,當時劉天宇穿的褲子稍微有些瘦。
這樣一來在跳馬的時候雙腿一分就直接將褲襠崩裂了。
因為當時跳馬的時候場面比較嘈雜,所以劉天宇褲子崩裂的聲音他根本就沒聽到。
高中時期大家都是十幾歲的年齡,那時候玩心都重,沒樂子還都想方設法的找樂子呢。
所以劉天宇沒發現自己開檔,他的同學也一個個蔫壞的憋著看他的笑話,沒一個人告訴他褲子壞了。
再加上當時是冬天,裡面穿著厚棉褲,風吹蛋蛋涼的感覺劉天宇沒有嘗受到,雖然當時感覺褲子好像稍微寬松了一些,心大的劉天宇也沒在意,所以他就這麽穿著開襠褲大模大樣的晃悠了一下午,一直到晚上回到家之後,他的老爹告訴他褲子壞了,他這才知道自己丟人丟了整整一下午。
對於這件事情,劉天宇一直深以為恥,而且對於看自己笑話的同學,劉天宇更是恨得牙癢癢。
尤其是眼前這一隻。
若是其他同學也就罷了,可是眼前這一隻那可是和他從小光屁股長到大的發小。
這個混蛋當時都都沒說提醒他一下,反而看自己消化看的興高采烈,你說劉天宇能不恨麽。
現在這混蛋居然還敢提這茬,劉天宇沒有直接揍他都算是劉天宇脾氣好了。
“嘿····嘿嘿····”剛剛被劉天宇噴,下意識的,來人就回擊了回去,不過回擊完等看到劉天宇臉黑了,這個時候這家夥才想起來這件事情是絕對不能提的,所以來人有些尷尬的抓了抓住腦袋訕笑了兩聲。
“二貨。”見自己好友此時的樣子,劉天宇沒好氣的罵了一聲。
“呵呵,呵呵。”
“呵呵個屁,滾蛋。”
“好好好,我不笑,我不笑了,對了,那件事情真的和你沒關系?”
“沒有。”
“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不放心頂屁用,別說事情不是我做的你在這瞎操心,即便失去真是我做的,你又能怎麽樣?”
“這話說的,真要是你做的,現在咱們趕緊跑路啊。”
“咱們?”
“廢話,你若真是被通緝,就特麽你一個人跑路,我敢保證你不出一個禮拜就會被逮回來,畢竟你得吃飯喝水吧,到時候吃喝怎麽解決?你頂著一張被通緝的臉出去找吃的找喝的?所以這時候不就該我上場了?而且你別忘了,我好歹可是部隊出來的,而且我當時所在的部隊你也知道,可以說咱是專業的,最起碼和你比起來,在偵查反偵察方面我要強得多,不然你以為我現在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行行行,知道你厲害,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件事情和我沒關系,你不用瞎操心了。”聽對方說完,說實話劉天宇是非常感動的,畢竟一生有這樣一個好友,那是一個人這一輩子的福分,雖然對方的行為在法治社會之中很不可取,但是不可否認,他的這種想法,讓劉天宇感動不已,不過感動歸感動,劉天宇不是那種感情外漏的人,雖然心裡暖暖的,不過面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說話的語氣仍舊沒什麽變化。
“不是你乾的那就再好不過了。”被劉天宇忽悠的,來人終於相信了劉天宇,將一直懸著的心放下之後,這家夥終於露出了本來面目,大模廝樣的以葛優躺姿勢歪倒了沙發上,然後看著劉天宇:“中午怎麽安排?在家整點還是出去外面?”
“出去唄,在家吃,是你做還是我做?”
“這話說的,我多咱會做過飯。”
“我倒是會,不過我做出來的飯就怕你吃不下去。”
“哪算了,咱們還是出去吧。”
“成。”
與此同時,就在劉天宇和好友商議中午該如何安排吃飯的事情的時候,案發現場又多出來很多人,這次多出來的人,是真正的精銳。
現場一個戴著眼鏡的文質彬彬但是滿臉嚴肅的女孩伸手將擋在自己前面的胖男人撥開,然後又一次站到了死屍跟前自己同事的身邊,甩也沒甩以前她的老上級。
這個女孩叫王秀珍,典型的軍三代官二代,一家子不是軍官就是官。
而她自己也是畢業於國內頂尖警官學院,後來又是被送到某國際警官學校深造,可以說是相當的高端。
所以依仗自己的經歷,剛一回來的時候還真沒把誰給放在眼裡,當初她一回來剛曾經被分在大漢老霍的手下,但是因為對老霍的管理方案不滿意,跟他掀過桌子互相扔凳子。
然而大漢老霍也不是好相與的,哪裡會由著一個剛畢業的毛丫頭和自己扎刺,哪怕這個毛丫頭學歷不凡背景不凡,所以當時就拍桌子讓她滾蛋了。
被大漢老霍趕走,王秀珍靠家裡的關系換了個地方。
或許是因為被老霍趕出自己的隊伍所以心裡憋著氣,王秀珍更加努力。
別說,因為是國內頂尖警官學院畢業再加上出國深造過,王秀珍還真不是樣子貨,又因為心裡始終憋著股氣,沒用多長時間,王秀珍就脫穎而出,現在直接混成了特勤,也是是所謂的真正精銳。
“根據監控顯示,走廊沒有任何可疑的人進出,由此可以推斷,嫌犯就是從窗口進入的,剛剛我查看過窗台,窗台上發現一個大概四十一碼的腳印,通過腳印對比,嫌犯由窗口入室已經基本可以確定,只是,從腳印在灰塵上的痕跡來判定,這個人身高大概一米七八左右,體重大概三十斤左右。”王秀珍回到屍體旁邊,一邊觀察著屍體,然後一邊開口和身邊的同事說起她剛剛的發現。
“等等,四十斤左右?你沒搞錯?”王秀珍的同事從來到現場之後就一直沒離開屍體旁邊,所以現場其他的線索都是由王秀珍和其他人負責搜尋,現在聽王秀珍說一米七幾的人體重竟然才三十斤左右,當時他就懵逼了,他實在是無法想象一個將近一米八個頭的人才特麽的三十來斤,這完全是在開玩笑好嘛,所以聽到這個結論,這人一臉你特麽逗我的表情看著王秀珍。
“我也很難以置信,但是根據腳印在灰塵上的痕跡來判斷,對方的確是只有三十多斤重。”得出這種荒謬的結論,王秀珍也是很懵逼的,然而剛剛她在腳印旁邊反覆計算,最終得出的結論就是她的計算沒有錯誤。
“·············”聽王秀珍說完,他的那個同事懵逼了好長時間。
王秀珍眼前的這個同事懵逼,他的其他同事同樣懵逼。
因為這種結論就特麽的是在開玩笑。
人的正常體重和身高有著十分直接的關系。
大多數都是身高越高的人體重越重。
一個一米七八的人,咱們暫且不提他到底有多胖。
僅以這個人的骨骼重量來計算,他全身的骨骼重量也絕對超過了三十斤。
現在王秀珍說嫌犯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八左右,但是體重卻是三十斤。
這特麽的不就是在開玩笑麽。
這種結論怎麽特麽的往報告上寫,真要是就這麽寫進報告裡。
不用說,等待他們的絕對不是褒獎,百分百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籌碼。
這完全沒有一點邏輯好麽。
然而。
此時劉天宇沒有在這裡。
加入劉天宇在這裡的話,那麽他肯定會相當驚訝王秀珍的判斷。
因為王秀珍這個小丫頭是真的很厲害,她真的是計算無誤。
凌波微步。
是一種輕身功法。
這種功法施展出來用通俗一點的形容就是草上飛雪上飄。
草尖都能支撐一個人的重量,踏雪不留下任何痕跡,這就很能說明這種功法的特性了。
所以,用這種身法在窗台上留下的痕跡,王秀珍根據痕跡推斷劉天宇的體重只有三十斤左右,沒有任何錯誤。
“頭,我發現了點當下,你們過來看看。”就在眾人因為王秀珍的結論而一臉懵逼的時候,這個時候負責尋找其他線索的人又有了發現。
被又找到線索的那人一喊,所有人暫時放下了王秀珍那個看似兒戲相當不靠譜的結論, 一齊向著剛剛開口那人走去。
剛剛說有新發現那人是負責在電腦上找線索的。
此時他從被害人的電腦中找到了幾分視頻。
見眾人全部圍了過來,該人將視頻一一播放。
每一段視頻都都經過剪輯過的,所以都不是很長,大概四十多分鍾之後,視頻全部播放完畢。
“人渣,這個家夥就特麽的該死。”看完視頻,有人忍不住直接爆了粗口。
毫無疑問,剛剛播放的視頻正是被害人猥瑣幼女的視頻。
估計這家夥是陳老師的仰慕者,所以他在侵犯幼女的時候,都特麽的記錄了下來。
和陳老師不同的是,這家夥的電腦沒壞,所以一直到他死,電腦裡面的視頻資料也沒有流傳出去。
“閉嘴,雖然這句話的確混蛋,但是,這不是罪犯可以行凶的理由,受害人無論有什麽惡心,能夠懲處他的,唯有律法,現在都什麽時代了,替天行道之類的個人正義不可取,雖然罪犯看似再行正義之舉,其實他是在犯罪,他沒有執法的權利。”看了以上視頻,雖然王秀珍此時對於死者也沒有半點憐憫之心了,不過因為職業的關系,她還是瞪了剛剛開口那人一眼教訓了一句。
“抱歉,是我衝動了。”身為一個執法者,尤其是他們這種精銳,雖然剛剛因為一時氣憤所以口不擇言是正常的,畢竟雖然他們身為精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