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只要純金沒有消失在歷史之中,那你的名字將會被後人永遠銘記。”在燈籠魚的體內,一共就有兩個人類,一個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個是這個男人的女兒,所以看過原著的劉天宇當然能夠第一時間叫出對方的名字,不過看原著什麽的劉天宇肯定不會說出來,所以隻好隨便找了個借口。
“呵呵,是麽,是這樣麽,純金,純金。”聽劉天宇說起純金,米斯奇亞·阿西埃用劉天宇聽來十分糾結的語氣叨咕了一句。
對於劉天宇能夠知道純金,米斯奇亞·阿西埃倒是不怎麽奇怪,畢竟兩百多年前純金的消息傳遍世界,不管是世界政府還是海賊統統都上門過,他的妻子就是被海賊上門殺死的。
米斯奇亞·阿西埃糾結的是純金。
也是,純金這玩意雖然保住了自己女兒的性命,但是也因這玩意自己在魚腹蹲了兩百多年,而且米斯奇亞·阿西埃可是知道自己的國家在兩百余年前是因為什麽被燈籠大人吞進腹中的,所以對於純金,米斯奇亞·阿西埃有很複雜的感情。
看著米斯奇亞·阿西埃陷入回憶,劉天宇也不著急,反正正主已經找到了,劉天宇也不在乎再多耽擱這點時間,等眼前這位緬懷完過去,到時候問出純金的下落就萬事OK。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米斯奇亞·阿西埃終於從回憶中退了出來,等他看到劉天宇之後,這才想起自己身邊還有一個人存在,當下趕緊開口道歉。
“無妨。”劉天宇搖搖頭示意沒關系,然後繼續開口道:“米斯奇亞·阿西埃,方不方便告訴我純金在哪?”
“你想要那東西?”在米斯奇亞·阿西埃看來,純金純屬是害人害己的不祥之物,所以聽劉天宇的意思想要,米斯奇亞·阿西埃糾結要不要將純金所在的位置說給對方。
“恩,我想要,告訴我純金在哪,作為回報,我告訴你一個能讓你很開心的消息,透漏一點,這個消息跟一個叫奧爾嘉的小家夥有關。”
“奧爾嘉,奧爾嘉是我女兒,你見到她了?她沒死?她現在在哪?”米斯奇亞·阿西埃聽到了讓他記掛一生的名字,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眼眶通紅,雙死死手抓住劉天宇的胳膊不放。
兩百年不見,驟然聽到女兒的信息米斯奇亞·阿西埃欣喜若狂,只不過相對於米斯奇亞·阿西埃的欣喜,劉天宇就感覺有些不好了,米斯奇亞·阿西埃身上傳來的腐臭味,讓劉天宇感覺莫名的酸爽。
“告訴我,她在哪?她還活著是麽?”米斯奇亞·阿西埃不愧是能夠鼓搗出純金的高智商人才,從劉天宇的隻字片語子中,他就分析出來自己女兒還活著的消息。
“沒錯,她還活著,而且還活的很好,所以,告訴我純金在哪?”劉天宇用力掰開米斯奇亞·阿西埃抓著自己的手,然後後退一步和他拉開距離,這才看著他說道。
“純金在燈籠大人的第三個胃裡。”米斯奇亞·阿西埃這時候滿腦子都是自己女兒,純金什麽的,不祥之物什麽的,這時候全被米斯奇亞·阿西埃拋到了腦後,所以劉天宇問完,他直接就將答案說了出來,並且以免劉天宇聽不明白,他還特別給劉天宇解釋:“燈籠大人一共有三個胃,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燈籠大人的第二個胃,再往下走,就是燈籠大人的第三個胃,在那裡有一個實驗室,純金就在那裡,吧啦吧啦吧啦。”米斯奇亞·阿西埃非但詳細的給劉天宇解說了一下燈籠魚的身體構造,還將純金的具體所在位置給劉天宇說了一下。
“多謝告知,你女兒米斯奇亞·奧爾嘉的確還活著,而且和你一樣,她也在燈籠魚的體內。”
“太好了,太好了,她還活著,還活著,嗚嗚嗚嗚嗚。”
“好了,既然知道了純金的位置,那麽我就告辭了,米斯奇亞·阿西埃,再見了。”
“等等~~!”
“還有什麽事情麽?”
“能告訴我,奧爾嘉的具體位置麽?”
“很抱歉,你的女兒和你始終守在一個位置不同,現在我也不知道她跑到哪去了,所以你的問題恕我無法回答,不過等我拿到純金之後,我會幫忙將她帶到你面前的。”劉天宇知道奧爾嘉也在燈籠魚體內,這都是通過原著中知道,所以讓他現在說出奧爾嘉的具體所在位置,他怎麽可能會知道,所以隻好含糊其辭。
“謝謝,謝謝。”
“不用客氣,那麽,再見了,米斯奇亞·阿西埃。”說完之後,劉天宇毫不留戀的邁步就走。
一路向下。
不知道走了多遠,劉天宇終於來到了燈籠魚的第三個胃,並且在燈籠魚第三個胃中,找到了米斯奇亞·阿西埃所說的那個實驗室。
“這就是能夠讓全世界都陷入瘋狂的偉大造物——純金嗎?”按照米斯奇亞·阿西埃的指示,劉天宇在實驗室中找到了那個放到外界,會讓無數人趨之若鶩,引動的風暴甚至不會弱於大海賊時代開啟的東西,純金。
將拳頭大小的東西拿在手上,一瞬間,純金釋放出的光芒把實驗室都照射的亮如白晝。
“嘿嘿嘿嘿,到手了啊。”仔細把玩了一會純金,劉天宇將其收到了聚寶盆之內。
至此,燈籠魚體內一遊也到了尾聲。
原路回返。
原本劉天宇是打算破開燈籠魚的腹部然後直接離開,別看燈籠魚的確是個龐然大物,但是燈籠魚再大也只是血肉之軀,給劉天宇時間,即便是一座山峰劉天宇也能利用斬擊將其劈開,更何況區區的血肉之軀,不過想到之前答應了米斯奇亞·阿西埃將會將他女兒帶到他面前,不想失信的劉天宇這才打消了破開魚腹直接離開的想法。
在燈籠魚體內開著見聞色又找了好久,劉天宇終於找到了米斯奇亞·阿西埃的女兒,那個已經兩百多歲的蘿莉米斯奇亞·奧爾嘉。
按正常邏輯來講,幫米斯奇亞·阿西埃找到了女兒完成了承諾,這回劉天宇終於可以離開了吧。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就在劉天宇將米斯奇亞·阿西埃的女兒帶到米斯奇亞·阿西埃面前之後,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米斯奇亞·阿西埃得知自己想要離開的消息,竟然拜托劉天宇帶著他們父女一起離開。
對於帶米斯奇亞·阿西埃父女離開劉天宇倒是覺得並無不可,他也有辦法帶著她們離開。
只是,米斯奇亞·阿西埃父女能從兩百年前活到現在,他們身上肯定有純金存在。
沒有純金他們活不了這麽長的時間。
燈籠魚兩百多年前為什麽會吞掉阿爾凱米,還不就是因為純金。
劉天宇相信,自己如果這麽大卡卡的帶著米斯奇亞·阿西埃父女走出去,那麽迎接他的將是燈籠魚的憤怒一擊。
和燈籠魚鋼硬面什麽的,這根本不在劉天宇的計劃之內,否則的話他為什麽要在得到純金之後馬上將其受到聚寶盆之內,還不就是因為不想和燈籠魚硬懟。
然而現在米斯奇亞·阿西埃懇請自己帶著他們父女一起離開,劉天宇一不可能讓他們交出身上的純金,二不可能拒絕不久之前才幫助過自己的米斯奇亞·阿西埃,所以現在劉天宇有些鬧心。
糾結了半天,最後劉天宇隻好做出一個決定,懟燈籠魚。
不過雖然說是要懟燈籠魚,但是等出去之後鋼正面什麽的那太無腦了。
現在劉天宇在燈籠魚的體內,劉天宇打算從內部解決燈籠魚。
不過劉天宇決定從內部解決燈籠魚,可不是想像孫猴子在鐵扇公主肚子裡折騰那樣,那樣折騰,能夠將一座島都當點心吞金肚子的大家夥能不能折騰死還真是一個問題,劉天宇是打算鑽到燈籠魚的腦袋中去折騰,將燈籠魚的腦仁折騰沒了,燈籠魚怎麽也活不成了吧。
將自己的打算告訴米斯奇亞·阿西埃之後,米斯奇亞·阿西埃自然欣然同意,對他來講,現在只要能夠出去,燈籠魚是死是活他才不會在意,所以和米斯奇亞·阿西埃商議好乾掉燈籠魚計劃的細節之後,劉天宇便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歷盡十幾個小時,能夠將島嶼當點心吃的燈籠魚大人終於被劉天宇禍害死,而且還是死不瞑目那種。
順利帶著米斯奇亞·阿西埃父女離開魚腹,然後又順利和白星匯合,之後更是將米斯奇亞·阿西埃父女送到一處有人居住的島嶼,劉天宇這才帶著白星去匯合特拉法爾加羅。
之前因為答應了白星會帶她去陸地上玩耍,德雷斯羅薩這個國家劉天宇就感覺挺適合白星。
之後自己一方會懟掉多弗朗明哥,沒了多弗朗明哥,德雷斯羅薩對白星來說就沒了什麽威脅,所以劉天宇打算從現在到自己離開這個世界都帶著白星,畢竟他可是一個很重承諾的男人。
聯系特拉法爾加羅約定匯合的位置,半天之後劉天宇和特拉法爾加羅匯合,然後一行人向著革命軍總部白色之島巴爾提克進發。
革命軍總部的位置,一向是革命軍的絕密,除了少數幾個高層之外,就算是那些普通的士兵,也大多都不知道,不過革命軍總部所在瞞過了很多人,但是這其中並不包括劉天宇,原著中革命軍總部的所在已經出現過,所以知道島的名字,然後買到到達該島的記錄指針,劉天宇能夠輕而易舉的出現在革命軍面前。
“什麽人?站住!”兩人一魚剛踏上島沒走幾步,幾名手持長槍的暗哨自石頭背後跳了出來,舉槍對準了劉天宇等人:“這裡是瓦基公國的領地,外來者不可踏足,快快退去!”
面對幾個面目凶狠的人類,白星嚇得直往劉天宇身後躲藏。
只不過,身高十五六米的白星躲到身高還不到兩米的劉天宇身後,怎麽看怎麽違和。
恩,這才上岸,劉天宇將白星也帶上來了。
在革命軍的總部,劉天宇不擔心革命軍會傷害白星。
對於革命軍的人設,劉天宇還是很放心的。
“瓦基公國?這裡不是革命軍總部嗎?還是說,你們革命軍已經自己建國稱帝了?”看著擋住自己去路的幾人,劉天宇沒心沒肺的笑道。
劉天宇沒心沒肺的玩笑,但是這在對面的幾人聽來可了不得了。
畢竟這裡是革命軍總部的事情,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夠知道的事情,當下一個個精神緊繃,大有下一秒就對劉天宇開火的趨勢。
不過好在,革命軍的人設還是比較堅挺的,沒有不問青紅皂白就直接開槍,幾人中的一個看著劉天宇喝問:“你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人?!除了你們之外, 你身後還跟著多少人?快說!不然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安心啦,就我三人來的,而且我也不是海軍或者世界政/府的人,除我之外,也再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些了,所以別那麽緊張,還有啊,我過來,是尋求合作的,可不是來打架的,所以我可是客人,你們拿槍對著我,這恐怕不太好吧?朋友來了,不應該設宴款待的嗎?”劉天宇看著眼前那黑洞洞的槍口,毫不在意的回道。
“·············”聽劉天宇說完,攔路的幾人一頭黑線,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劉天宇這種選手,一口道破別人的秘密,然而還特麽想讓人家設宴款待,攔路的幾人真的很想問問劉天宇到底臉有多大。
不過就算對面的這位有些奇葩,但是有些事情總是要搞明白的,所以,剛剛開口那人再問:“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什麽人?你的姓名和職業,還有你到這來有什麽目的,找到這裡,是誰告訴你的?!”
“怎麽?審犯人呢啊?我告訴你····”劉天宇本想著在臭貧幾句,不過看對面的幾人已經差不多到了隱忍極限,當下不敢再胡咧咧,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