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宇下手直接要命他被嚇住了,但是眼前的這個老李是個什麽貨色他可是清清楚楚的,所以在聽到老李的呵斥,拍桌子的混混將從劉天宇那裡受的氣全部撒在了他的頭上。
上前一把薅住老李的頭髮將其拽過來,然後一巴掌照著臉上扇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老李的臉直接被抽得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可見這一巴掌是真的用力了。
“等,等會,小王,這是怎麽了。”被抽了一巴掌,老李終於反應過來不對了,說話也不敢在像剛剛那樣隨意了。
“怎麽了,拜你所賜,我他媽差點讓人捅死。”一聽老李的話,混混又想起了劉天宇那毫不留情的一戳,當下火氣又勝了幾分,揮手又是幾個大耳帖子抽了過去。
啪!啪!啪!啪!
幾巴掌抽完,老李成功被混混抽成了豬頭。
幾巴掌下去這位終於把火氣散的差不多了,於是這才將老李松開:“你說這事該怎麽辦吧,讓我們哥倆去招惹那種人,最終還特麽的被強買了兩部手機,這帳怎麽算。”說著,混混將從劉天宇那‘買來’的手機直接扔到了櫃台上。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你們總要給我說清楚吧。”到現在,老李雖然模模糊糊的猜到了一些眼前這個平時和自己混的比較熟悉的混混為什麽打自己,但是具體情況他就不知道了,所以在挨完揍之後,老李頂著一張豬頭像眼前的混混詢問,不過這次他沒敢問揍自己的那個混混,而是問了另一個。
“怎麽了?”聽到詢問另一個混混嗤笑一聲,然後道:“你到底有沒有打聽過那家手機店是什麽人開的,你知不知道我們差點死裡面。”
“不會吧!”一聽對方這麽說,老李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這種表情再配上他的那張腫臉,格外的有喜感。
“不會?你知道他為什麽會這麽大火氣,這麽長的一把螺絲刀,直直照著脖子戳,要不是我手快將他拉開,現在他已經在ICU了,運氣差點就可以直接送去火葬場了。”說話這人現在也是心有余悸,沒心思欣賞老李那張滑稽的臉,一邊說一邊比劃著當時的情況。
“跟他費什麽話。”剛剛抽老李那人這時候不耐煩的開口了:“你坑我們哥倆找那種人的麻煩,你說怎麽辦吧。”
“我・・・我・・・・。”劉天宇對老李的判斷無誤,他就是一個普通人,雖然眼前這兩個混混沒將在劉天宇的手機店發生的事情說的太清楚,但是他也知道眼前這兩個混混在劉天宇那裡吃了大虧了,並且看兩個混混對劉天宇如此忌憚的樣子,老李也害怕了。
老李就是一個普通生意人,開家小店維持生計,發不了大財也不會餓死,能認識眼前這兩個混混還是機緣巧合的情況之下,後來三人經常在一起喝酒擼串,三人這才勉強算得上是朋友,而且還種朋友還是酒肉朋友,最特麽不靠譜的那種。
這段時間他店裡的生意下滑的厲害,找人一打聽,這才知道在自己家不遠的地方新開了一家手機店,那家手機店專做二手手機,不過說是二手,幾乎和新機子一樣,最重要的是價格還死便宜。
知道自己的手機店生意為什麽受了影響,當下老李就上了心了。
經過一番觀察之後,他發現劉天宇年紀很輕,好像剛出學校沒多久的樣子,並且平時他也不和什麽人來往,正點開門正點關門,感覺很好欺負的樣子。
這麽一個毛頭小子走了狗屎運找到了那麽好的貨源,
老李就動了心思了。 於是,他在和兩個混混喝酒擼串的時候說起了這個事情。
兩個混混他了解,這兩人不是什麽能吃苦做正事的,否則也不會當混混還特麽是最低級的。
如果真的劉天宇那搞到他手裡的貨源,隻要給倆混混一點甜頭,大頭肯定就是他吃下了,畢竟兩個混混不會和他搶這門生意。
然而,預想中的溫順小綿羊秒變大灰狼,而且還特麽的是非常要命的遠古巨狼。
最一開始和兩個小混混不熟悉的時候,老李對待兩個小混混都要捧著敬著,現在兩個小混混都嚇成這樣的劉天宇,老李更加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了,於是老李方了。
“你什麽你,X媽的・・・・”看到老李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句整話的慫樣子,剛剛揍老李那人還以為老李是不想認帳,於是再一次一把將老李窆淳妥急訃絛樗
不過他這邊還沒來得及有什麽實質性的動作,就被自己的同伴攔下來。
“別這樣,老李也算是咱們朋友。”伸手將自己同伴褡爬俠钜鋁斕氖腫Э緩罌詘哺Я艘幌倫約旱耐欏
“對,對,對,咱們是朋友,咱們是朋友,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這時候差點又被抽的老李也趕緊開口。
“朋友?有特麽你這樣坑朋友的朋友?艸!”
“行了行了,你先坐一邊歇會。”看著自己的同伴又要暴起,這位趕緊安撫。
從劉天宇的手機店出來,他就打算用老李止損了,現在要是和老李鬧得太僵以至於對方報了警,他們今天的六千塊可就找不回來了,而且他還有限小想法,想從老李這裡小小的敲一筆。
沒錯,這倆混混也就這點出息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若是他們真的有出息,也不至於混成現在這種以欺負外地人為主以及欺負好欺負的學生為輔的最底層小混混了。
將自己的同伴打發到一邊,這位才看著老李開口:“老李,你也別生他的氣,他今天實在是被嚇著了,不過這事說起來歸根結底也怨你,你什麽都沒搞清楚就讓我們哥倆去找麻煩,結果我們差點死人家手裡,若不是你讓我們去找人家麻煩,也不會有今天這種事情,對不對。”
“・・・・・・・・・・”老李沉默,心想mmp,現在還不是你想怎麽說就怎麽說,怨我,若不是你們也貪錢,怎麽會答應去找人家麻煩,現在事情乾砸了知道埋怨我來了。
當然,這些話老李也就敢在心裡想想,說肯定是不敢說出來的。
看老李不說話,混混再次開口:“老李,因為你什麽都沒搞清楚就讓我們去找麻煩,然後我們被強買了兩部手機,一部手機五千塊,兩部一萬塊,你看這是不是給我們報銷了?”
“這手機不值一萬。”老李拿過手機翻看了一下,然後脫口而出。
“我知道,可是我們不買就出不來那家店,要不你去給我們退了?”
“・・・・・・・・”老李連倆混混給搞不過,還想讓他去懟將混混懟翻的劉天宇,這種玩笑可不好笑。
“另外,今天咱們哥倆實在是被嚇得夠嗆,怎麽著也得好好吃點喝點壓壓驚對吧,然後老李你看・・・・・・”看老李閉嘴不語,混混就當老李是答應自己的要求了,然後再次開口,不過這次他話說了一半就沒在往下說,不過話雖說了一半,但是意思卻表達出來了,那就要錢。
老李還能怎麽辦,老李也很無奈啊。
最後,在損失了兩萬塊之後,老李終於將兩個混混打發走了。
送走了混混,老李憂傷的坐在店裡抽煙,心疼剛剛飛走的兩萬塊小錢錢。
兩萬塊啊,他可不是劉天宇,他賣的手機是有成本的,目前他一部手機才賺一百多塊錢,兩萬塊,這要賣200部手機才能賺回來啊。
不過雖然心疼這兩萬塊錢,他卻是沒敢在起什麽對付劉天宇的壞心思。
他連兩個混混都懟不過,更何況是懟能將兩個混混幾乎嚇尿的劉天宇?尤其是是放了狠話的劉天宇。(兩個混混將劉天宇所帶給老李的話稍微修飾了一下)
所以,老李現在一邊心疼錢一邊考慮接下來該怎麽辦。
最後,當一支煙燃盡的時候,老李一咬牙一狠心做下了一個決定--搬家,惹不起還躲不起麽。
且不說老李這邊如何,劉天宇那邊該是怎樣還是怎樣,一點也沒因為兩個混混上門而受到什麽影響。
送走一個購買手機的顧客之後,劉天宇看著張淑芳不停的忙這忙那,心裡開始考慮一些其他事情。
雖然說今天兩個小混混上門找事兒並未對他的手機店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影響,不過發生了這種事情,也讓劉天宇重新開始考慮未來。
自己這麽低調都被人盯上了,如果手機沒問題的話,劉天宇一點也不在乎被人注意,畢竟不遭人嫉是庸才麽。
可問題是他的手機來路有問題啊,從上家拿貨這種借口早晚有悖拆穿的一天。
所以,鼓搗手機這條路子怕是做不長了。
當然,雖然說鼓搗手機這條路子做不長,但是並不代表他現在就要馬上關門,短期內再借這條路子聚攏一批資金應該不會出什麽亂子,劉天宇現在考慮的是不搞手機之後搞什麽,未雨綢繆嘛。
一項項選擇從劉天宇的心裡閃過,然後又被劉天宇一項項否決,思考了十來分鍾,最終劉天宇還是沒能有所決定。
“淑芳姐,你說現在什麽行業最賺錢。”思索無果,劉天宇看著手拿抹布這擦擦那抹抹的張淑芳隨口問了一句。
“賺錢的行業?”聽到劉天宇突然問自己這種問題,張淑芳手上的動作一頓,然後搖搖頭道:“這我哪知道,我就知道現在女人和孩子的錢最好賺,前天我出去給我和點點買換洗衣服,嘖嘖,真是太貴了。”
“女人和孩子的錢好賺?”聽到張淑芳的回答劉天宇眯了眯眼,說起來和女人有關系的行業劉天宇還真想過,那個行業就是是翡翠玉石首飾。
這個行業劉天宇還真不用擔心貨源的來源出問題,隻要自己囤積上一批原材料,然後利用聚寶盆將這些原材料一變二二變三,最後在自己加工出售,任誰也查不出問題來,最多自己勤快一點,多去出產翡翠玉石的產地轉一轉,然後勤更換自己手裡的原材料就是了。
隻不過,珠寶首飾的門檻太高,他現在雖然說是小有身家了,不過他這點錢扔到珠寶行業裡連個水花都起不來,甚至連一塊好點的原材料都買不起,所以做首飾行業什麽的還是等有了錢在說吧。
有適合自己的行業,而且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懷揣聚寶盆會暴露,然而這個行業門檻太高,自己太窮玩不起。
糾結一會暗道自己果然還是個窮逼,劉天宇就暫時想見這件事情放置到一旁了。
不放下也不行啊,用聚寶盆鼓搗黃金翡翠什麽的這種方式快速斂財早就被劉天宇否決了,而且現在他賣手機其實不比種黃金來錢慢多少,畢竟黃金雖然價值比手機高,但是這東西不能大量出售,賣太多容易出問題,而種翡翠,呵呵,好一點的翡翠那是論百萬千萬為單位的,劉天宇手中這點錢根本不夠看,連翡翠都買不起,你還怎麽用聚寶盆來種。
所以,現在劉天宇覺得自己還是踏踏實實的先賣手機吧,什麽時候自己脫離了窮逼這個稱號,什麽時候在想其他。
臨近中午。
“小劉,快到中午了,你想吃什麽?一會我去買菜。”前兩天張淑芳趁手機店關門歇業的時候將灶台什麽都買回來了,所以現在他們吃飯不用再去外面飯店訂餐了。
“隨意,我吃什麽都行。”因為感覺到自己原來還是個窮逼的劉天宇此時有些消沉,所以在聽了張淑芳的話之後隨意的回應了一句。
張淑芳買了灶台等廚具可以在店裡做飯的事情劉天宇早上來的時候就知道了,所以現在一點也不意外,並且他也不會感覺自己蹭飯吃有什麽不合適。
“媽媽,媽媽我想吃紅燒肉了。”在店裡一直乖乖抱著手機看動畫的點點聽到說吃飯,立馬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媽媽叫道。
聽了自己女兒的話,張淑芳白了她一眼,沒理會她,感覺著有點太慣自己女兒了,娘倆隻是過來給人家打工的,又不是真在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