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並不是所有酒店都有天然溫泉泡的。
劉天宇現在入住的這一家就沒有。
不過雖然沒有天然溫泉,但是木桶鮮花浴還是有的。
劉天宇此時泡的就是這一種。
然而就在劉天宇泡的正舒服的時候,門被吱呀一聲打開了。
一個隻裹著素白紗衣帶著淺淺櫻花香氣的女孩盈盈走了過來。
劉天宇不用睜眼就知道來人是香純智子。
說起來劉天宇能夠接受香純智子給他按摩,能夠接受香純智子挽著他的胳膊走在他身邊,也能接受香純智子對他用情侶式牽手,但是也僅此而已。
劉天宇從未想過和香純智子發生再進一步的關系。
於是,聽見香純智子進門,劉天宇就打算開口讓對方出去。
只是,當劉天宇睜開眼睛看到香純智子的表情,驅趕的話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香純智子在日本大家族長大,到現在為止她也沒怎麽走出過莊園,可是這並不代表香純智子就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傻白甜。
從小到大她可沒少接受各種人性陰詭的教育,她清楚地知道像她這樣的人的各種悲慘遭遇。
所以別看劉天宇說讓香純智子以後為他做事,但是香純智子並沒有完全放心下來。
她仍舊在不安。
察覺到了香純智子的不安,劉天宇知道像她這種人怕是只有讓她展現出自己的價值才會消除這份不安,當下劉天宇閉上了眼睛默認了她的舉動。
看劉天宇默認了自己的行為,香純智子好像心底徹底松了口氣,輕輕的走到劉天宇身後,然後用溫軟的素手輕輕搭在劉天宇的雙肩上,輕重有力的按捏起來,舒活著經絡。d杯的蜜桃美胸悄然湊了上來,讓劉天宇的腦袋能枕著溫軟香甜的胸部。
一縷甜膩的櫻花香氣縈繞著劉天宇的呼吸,劉天宇倒是沒覺得蠢蠢欲動,一是他是真心對香純智子沒什麽想法,二是他在斬妹世界中享受過比這還要香柔美豔的服侍,所以現在的香純智子不足以撼動他的意志。
嬌柔溫軟的細心專業按摩之後,香純智子笑語盈盈的俯下頭來,一點櫻桃粉唇,就要去吻劉天宇,然而這回香純智子沒有成功,被劉天宇用手背擋下了。
接受香純智子服侍自己,那是為了讓香純智子安心,如果再繼續下去,那已經超出了劉天宇的底線,所以劉天宇拒絕了。
不過雖然沒有親到劉天宇的嘴唇,但是香純智子卻仍舊笑面盈盈。
顯然劉天宇接受她的服侍讓她徹底安了心。
所以她依然親了劉天宇手背一口,溫溫潤潤,還俏皮的用小香舌輕輕點了一下,嬌柔的像是在輕輕撓著劉天宇的心扉。
“你以後是要跟著老板娘的,所以想要貪嘴這可得讓老板娘點頭。”劉天宇是見過香純智子最殘酷悲涼一幕的,所以和她說話的時候隨意的多,盡量以輕快的聊天方式讓其早點忘卻自己的不幸。
“奴家一定會征得老板娘的同意的。”香純智子柔媚的淺笑著,有著勾動情火的香甜,嬌彈的酥胸輕輕的有節奏的蹭著劉天宇的肩膀,仿佛欲拒還迎。
劉天宇可不知道這時候香純智子說的是真心話,她是真心想要睡了劉天宇,從而讓劉天宇舍不得她,讓自己擁有真正的依靠。
“那就等你征得老板娘的同意再說吧。”劉天宇晃著脖子再道。
“嘻嘻。”雖然劉天宇的語氣仍舊還是那麽隨意,但是香純智子能夠聽得出對方的堅定,因此香純智子沒再說下去,掌握分寸這門學問,香純智子可是很優秀的。
就這樣劉天宇在香純智子的服侍下洗了澡,卻也是在出浴之前把香純智子打發了出去。
翌日。
本以為還要等上一天的劉天宇接到了沈良的電話。
電話中沈良沒有多說,只是讓劉天宇來某地赴約。
其實不用沈良多說,劉天宇也知道接下來自己該做什麽。
無非就是談判唄。
看來自己之前的舉動是真的嚇到某些人了。
事實上劉天宇也的確沒有猜錯。
他的確是嚇到一些人了。
最起碼當事人一方的美國和倭國就被嚇到了。
沒辦法,一人摧毀一處軍事基地,一刀砍翻一艘軍艦,這種彪悍的戰績相當的有震懾性。
就目前而言,除去使用壓箱底的戰略核武,美國和倭國還真心想不到能用什麽辦法制衡劉天宇這種怪物。
然而核諧武器不是說用就能用的。
那東西一旦啟用說不定就會成為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導火索。
不要懷疑,這還真不是誇張。
就劉天宇那每天宅在家裡幾乎不怎麽出門的揍性,想要等他出門,然後找準合適的地點找準合適的機會用核彈呼他臉,這種合適的幾率太過難得。
不顧一切趁著劉天宇在家就扔核彈,暫且不說成功幾率。
就算是能夠成功將核彈丟劉天宇頭上,可是後果呢?
現在的華國可不是慈禧老太太掌權的那時候了。
美國若是真敢冒大不韙將核彈丟到華國的土地上,華國就敢將核彈丟到紐約華盛頓去。
真當我們華國沒有核彈是吧。
真以為華國現在還是任人揉圓捏扁的軟柿子啊。
不是了。
逆來順受的華國早已經成為過去式。
其他方面或許華國因為大局還能妥協。
但是這種事情上面,華國覺悟妥協的可能。
因此一旦冒大不韙丟和諧彈,那麽最後的結局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是掀起第三次世界大戰,然後全世界核彈洗地。
如此一來。
劉天宇是被清除了。
但是他美國又能得到什麽?
抓捕劉天宇是為了分一杯羹而不是掀桌大家都沒得吃。
可是一旦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戰,核彈全球洗地的情況之下。
這特麽的何止是掀桌啊,這根本就是砸鍋。
甚至連自己家的鍋都特麽的砸了。
因此這種不智的事情只有傻子才會去幹。
所以·····
在見識過劉天宇的彪悍戰績之後,尤其是見識了劉天宇在砍翻倭國艦隊之後馬上去了倭國。
美國佬得出一個結論,劉天宇就特麽的是一個瑕疵必報的小心眼。
可不是麽。
在摧毀倭國艦隊之後馬上去了倭國。
他去做什麽了還用說麽。
用波膝蓋想也知道那家夥是去報復了。
等他報復完了倭國,依著他這種性子,那麽接下來就輪到自己了。
在目前沒有有效防禦劉天宇的措施之下,除了暫時縮起來還能如何?
真的讓他放手報復,那接下來的損失可就大了。
這份損失要由誰來負責?
什麽?
你說劉天宇之前不是被藥翻了麽。
呵呵。
連特麽的第三方華國都能看得出來劉天宇被藥翻那純屬是劉天宇將計就計,身為當事人一方的美國會看不出來?
所以美國佬打算暫時妥協,打算暫時和劉天宇握手言和了。
沒錯。
就是暫時。
在找到應對劉天宇的辦法之後,美國佬還是會動手的。
就瑕疵必報小心眼方面,其實美國佬和劉天宇沒什麽區別。
當然,這種事情美國佬是不會說出來的,就算有人問起沒過來也是不會承認的。
因此,一場談判就這麽被沒美國佬付出一定代價搬出華國然後促成了。
上午九點。
一艘掛著華國國旗的軍艦停泊在華國與倭國之間的公海上。
軍艦長132米,寬12.8米,吃水4.6米。
主機:2台鍋爐,2台蒸汽輪機,72000馬力,雙軸。
航速:32節。
續航力: 2970海裡/18節。
艦載反艦導彈:4座雙聯裝“鷹擊”-1(C-8O1)導彈發射架, 2座雙聯裝蘇式13O毫米炮,85度仰角,發射率17發/分射程29公裡(16海裡);彈重33.4公斤。4座76甲37毫米雙聯全自動高炮。
在華國軍艦附近不遠處,兩艘艦長三十多米的弟弟(兒子)級軍艦停泊,一艘上面掛著美利堅國旗,另外一艘則掛著倭國的姨媽旗。
華國軍艦的甲板上,已經有不少人在等候著。
人群中,一個梳著大背頭的英俊中年老男人看了看手表,輕聲開口道:“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那位華夏的劉先生似乎不見得能及時趕到。”
“威廉姆斯先生,華夏人。本來就是這麽傲慢無禮的。我們還是先回船艙內的大會議室等候吧。”說話的人,是一個矮胖的黃種人,說出來的雖然也是英語,但那古怪的腔調根本沒有一個外國人聽得懂。還是一個專門的翻譯又用英語說了一遍,別人才聽明白的。
不用多說了,在這個世界上能把英語說成這種味道,而且還能讓每個會說英語的人都聽不懂的,也只有倭國這個奇葩國家了。
他們的日式英語那真是·····
好吧,跑題了。
言歸正傳。
“內田先生,我希望你注意你的言辭。尤其是一會在面對劉先生的時候,我希望你不會說出這種怪話來。當然,你要是敢這麽說,他或許會把你的肋骨打斷!我聽說,這位華夏的劉先生,可是對你們倭國沒什麽好印象。”剛剛說怪話的那個矮子是倭國的外務副大臣內田久馬,之前劉天宇砸了倭國的艦隊,然後又擺明想要去倭國本土搞事情,倭國人心裡不忿也是順理成章的,所以現在趁著周圍沒有華國人,這家夥下意識的就快樂快樂了嘴,然而誰知道他的話剛說出口,就被剛剛恰好走過來的一個看起來秘書打扮的女人懟了回來。
“這位女士,我是大倭帝國外務副大臣,你這麽和我說話,是在挑釁我們大倭帝國嗎?!”內田久馬顯然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是誰,但是看其打扮應該屬於自己能夠招惹的范疇之內,因此當即開始耀武揚威。
“內田先生,,請閉上你的嘴巴。”內田久馬不認識來人,但是被內田久馬稱之為威廉姆斯的男人顯然認識,見內田久馬開始裝大尾巴了,威廉姆斯不悅的呵斥了對方一句,然後微笑著看著來人:“布麗安娜女士,你好。”
布麗安娜,美利堅中央情報局情報處處長,之前一切有關劉天宇的情報,都是由此人負責。
內田久馬能夠坐上外務副大臣的位子也不是蠢貨,見自己需要巴結的威廉姆斯對來人都這麽友好,當即知道自己特麽的踢到鐵板上了。
因此在被威廉姆斯和吃之後,內田久馬灰溜溜的躲到一旁不敢吭聲了。
“看樣子,劉先生似乎確實要遲到了,我們不如進去等吧。”能坐上中情局處長的位置,布麗安娜顯然也不是庸人,她不可能因為內田久馬的一句話就和對方發生爭執,尤其是在現在這種時候,所以布麗安娜沒有理會內田久馬那個看起來就很蠢的蠢貨,無視那個蠢貨和威廉姆斯寒暄起來。
然而就在這群人正準備進船艙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開口:“遠處似乎有船過來,它的速度……見鬼!一艘船的速度怎麽可能這麽快!”
聽到聲音,下意識的,所有人都看向遠處,只見在本來平靜的海面上,一道海浪滾滾而來,一艘舢板船以不合常理的速度快絕地逼近著。
沒錯。
來人正是劉天宇。
而且劉天宇過來所乘的船隻就是那種需要手動搖漿的木質舢板船。
之所以能將一艘需要人力才能前進的舢板船發揮出比機械動力快艇還快的速度。
那自然是劉天宇動用了帝具水龍憑依·黑馬林。
這次劉天宇是赴約談判,那麽出場自然是越震撼在談判的過程中越有利。
當然····
不可否認, 劉天宇這麽乾其實也是有出風頭的想法。
反正自己已經暴露了,那麽也就不在乎暴露更多了。
而且他暴露的手段越多,也能更好的震懾宵小之輩。
這其實和他摧毀基地砍翻軍艦是一個道理。
因此劉天宇就乘坐這麽一艘舢板船來了。
大概十幾秒鍾後,舢板船在華國軍艦的千米之外停了下來,一道白浪快速劃過,僅僅兩個呼吸的工夫,一道人影忽然從海中躍起,帶起一大片浪花,落在了眾人跟前。
“諸位,我們沒有遲到吧?”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向著威廉姆斯那群人走去,邊走劉天宇邊放蕩不羈的打著招呼。
“咕咚”一聲。
在場幾乎所有人的喉頭都動了一下,看向劉天宇的眼神兒,就如同是看著怪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