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一句。”
“我····”
“兩句,考慮清楚,還要不要開口,如果你們開口了,那我現在馬上走人,挨餓的滋味想來你們已經嘗過了吧,難道還想再試試?”
“嗚嗚嗚嗚~~~!”雖然明白劉天宇為什麽要這麽乾,但是饑餓的滋味真不是他們這種人能夠抵抗的,所以劉天宇說完,飯店老板和其同夥都不敢開口了,將嘴巴閉得緊緊的衝著劉天宇瘋狂點頭,現在他們隻想填飽肚子,至於吃飽之後肯定會排便從而生蛆什麽的,現在他們根本顧忌不上。
孩子不聽話怎麽辦?
簡單,揍一頓就好了。
有人不吃飯怎麽辦?
更簡單,餓兩天就好了。
劉天宇對付飯店老板就是利用這種思維方式。
反正他又不是十分急迫需要飯店老板馬上生蛆,只要最後飯店老板和其同夥能夠生蛆就好,管他時間快慢。
所以不存在時間限制,劉天宇就更加沒了什麽顧忌。
看著飯店老板和其同夥狼吞虎咽的吃完自己帶去的食物······
什麽?你說他們全身只露一個頭顱在外怎麽吃?
狗吃食或者豬吃食見過沒有?
它們也沒有手呢,它們怎麽解決吃飯的問題的?
還不是一樣吃,雖然難免會浪費一些食物,但是有又誰會在乎?
當然了,飲水除外,在不使用雙手的情況下,想將沒開蓋的礦泉水喝到嘴裡這還是相當考驗人的,所以飯店老板和其同夥喝水的時候,劉天宇稍微幫了一下忙。
“劉····嗚嗚嗚嗚~~~!”吃飽喝足,肚子危機解除,劉天宇剛剛的威脅就沒了什麽作用,飯店老板咽下口裡最後一點當下就想開口,只不過,劉天宇根本沒給他機會,就在張嘴剛吐出第一個字之後,劉天宇動手就直接將他的嘴堵了起來。
堵住飯店老板和其同夥的嘴,劉天宇在飯店老板和其同夥驚恐的眼神之中,將之前給他們買食物是同時購買的蜂蜜倒到了兩人的頭上。
搞完這一切之後,劉天宇拍怕手轉身離去。
翌日。
“宇哥兒,是我。”早上劉天宇剛起來洗漱完畢正準備出去祭奠五髒廟,手機來電的鈴聲響起,拿起手機發現是自己的好友耗子打來的,劉天宇趕緊將電話接通,電話接通之後,還沒等劉天宇開口,耗子的聲音便從手機的聽筒傳來。
“查到什麽有用的信息沒?”耗子的話落,劉天宇緊忙詢問了一句,耗子那邊的調查結果關系著劉天宇幸福大事所以由不得他不著急。
“肯定啊,兄弟是幹什麽的啊,專業的啊~~~!”聽到劉天宇的詢問,耗子嘚瑟的自誇起來。
“廢話少說,快把你查到的告訴我,趕緊的。”劉天宇現在哪有那美國時間聽耗子自賣自誇,所以還沒等耗子嘚瑟夠,劉天宇就將其打斷。
“嘁~~~!沒勁。”原本自己這邊正嘚瑟的開心呢,然而對方不配合,炫耀嘚瑟也需要有目標的好伐,自己一個人嘚瑟的有什麽勁,現在劉天宇不配合,耗子頓時沒了顯擺的欲望,撇撇嘴和劉天宇說起了正事。
“宇哥,你別說,你讓我去查的那個人,一開始我還真沒查到點什麽有用的東西,最一開始根據我的調查,那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教授,雖然性格嚴肅古板一些,如果是其他人讓我調查,我那肯定就是這個調查結果了,但是問題是讓我調查他的人是你啊,不查出點什麽東西來,我沒法和你交代,所以這不,最後我就冒了點險,直接到他家裡去了。”
“你沒出什麽事情吧?”聽耗子竟然為了自己的事情冒險到了人家的家裡,劉天宇心裡十分觸動,他知道,如果這不是為自己辦事,哪怕是錢再多耗子也不可能做到這一步,入室調查,這可不比在外調查,風險要擔得更大,所以劉天宇緊忙關心了一句。
“當然沒事,我是專業啊。”耗子聽出了劉天宇話中的關切之情,不過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兩人除了不是從一個娘胎爬出來,那與親兄弟沒什麽區別,所以不想讓劉天宇擔心的他故意大大咧咧的岔過這個話題。
“嘿嘿嘿~~!宇哥,說來也是咱們運氣,若不是冒險鑽到那家夥家裡,說實話我還真是拿那家夥一點辦法也沒有,你是不知道,那家夥在外道貌岸然裝的太好了,其實特麽的一肚子壞水啊。”岔開之前的話題之後,耗子繼續說道。
“怎麽回事,詳細說說。”知道耗子的確沒出什麽事情,現在聽耗子這麽一說劉天宇也被他的話勾起了興趣。
“嘿嘿嘿,我和你說啊·····”
聽著劉天宇的追問,耗子也沒特意賣什麽關子,當下話匣子一打開就和劉天宇說了起來。
原來,劉天宇讓耗子調查的這個一直帶節奏黑周若蘭的家夥,耗子剛開始調查對方的時候,還真是沒查出什麽對方的黑材料。
在耗子的調查中,這人口碑一直不錯,在外人看來,那是一個學識豐富,待人熱情,就是性格稍微有些古板的老頭。
可以說如果其他人讓耗子調查這人,那麽以上就是耗子的調查結果了。
然而事實上卻是劉天宇讓耗子調查的對方,而且耗子也是知道劉天宇是因為什麽原因而調查對方,所以將這種調查結果放到劉天宇的面前,耗子自己都感覺不好意思,而且說起來耗子對於自己的調查結果也有些懷疑,從自己的調查結果來看,對方批判身為教師的周若蘭開直播,這一點耗子倒是可以理解,畢竟被調查人本身就是一個大學教授,而且還是一個性格古板的教授,這種老學究對於現在新生代的新觀念難以接受這是可以理解的,所以他站在教師的角度上去批判周若蘭這一點,雖然讓人感覺他有點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但是你不能指責他做錯。
不過,現在周若蘭都已經停了自己的直播間,甚至她還因為這件事情被停了課,但是那人仍舊時不時將將周若蘭提溜出來,這樣一幅非要將人咬死的架勢,和上面被調查的人設太過不符,這讓耗子很是疑惑啊。
所以一來是為了將劉天宇交代的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二來是為了給自己解惑,耗子最後冒了點風險。
按照耗子所說,第一次摸到對方家裡的時候,因為各種原因,他沒能查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第二次也一樣,仍舊無功而返。
但是就在第三次摸到對方家裡,耗子發現了一些了不得的情況。
話說那天耗子跑到那人的家裡之後,不知道該說耗子運氣好還是運氣背,他這邊剛剛前腳鑽到人家家裡,後腳人家主人那個被調查的教授就特麽回來了。
來不及離開的耗子隻好苦逼兮兮的找地方藏起來,他甚至都做好了以入室盜竊被送進局子的打算。
不過事情沒有耗子想象的那麽糟糕,否則之前也不會說耗子運氣不知道好還是背了。
正是因為被那個教授給堵到了屋裡,耗子這才他麽的知道了那個教授的真正面目。
就如剛剛耗子和劉天宇說的,那個教授在外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特麽的一肚子壞水啊。
卻說耗子被教授堵在了屋裡,之後教授的一個學生找上了門來。
通過兩人的對話,耗子判斷出了兩人好像有一些小糾紛。
接著趁教授送他那個學生出門的時候,耗子趁機從教授家翻窗子溜了出去。
這裡特意解釋一下,教授居住的房子可不是那種家屬樓,而是一個獨立的小院,所以耗子這才能夠輕易地進出,假如教授家是居住在十幾層····也不用十幾層,就是特麽的五層,耗子這次怕是都要唱一首涼涼,他可沒有劉天宇那種視十幾層樓高為無物的人。
當然,教授若是居住在五樓,耗子能不能順利潛入都是一個問題。
好了,話不多說書歸正傳。
話說從教授家出來之後,因為通過之前教授和其學生的對話耗子判斷出這兩人好像有點小糾紛,當下耗子就直接找上了他那個學生。
耗子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許久的老油條,教授那個學生還特麽的是一個在象牙塔裡的新瓜蛋子,而且這個新瓜蛋子還是帶有點書呆子屬性的新瓜蛋子,所以耗子輕易的就接近了教授的這個學生。
在接下來,耗子用灌酒的方式從教授的那個學生口中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信息。
按照教授的那個學生所說,教授這個人其實是頭頂長瘡腳底流膿的那種人,他曾不止一次依靠自己的身份對於自己的女學生進行潛規則。
當然,說句公平的話,被教授所潛的這些女學生,除了被強迫的,而且也有不少是為了各種目的自己送上門去自願被潛的。
俗話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教授的這種行為藏得再好也終會有被發現的一天,這不,教授的這個學生不知道幸運還是不幸,有一次就將這種事情給撞破了。
雖然教授的這個學生還是象牙塔裡的生瓜蛋子,而且這家夥還是帶有點書呆子屬性的生瓜蛋子,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這個學生就是腦殘。
所謂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之前學校中早就有一些教授的風言風語,只不過一來沒有確鑿的證據,二來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所以從未有人對這事情太過較真。
然而現在事情被直接撞破,教授的學生又不是腦殘,再加上教授和他被潛那個學生開成公布的說什麽他們屬於自願,教授的那個學生也就沒有將這件事情聲張出去。
因為見自己的那個學生識相,教授從之後就投桃報李的多照顧了一下自己的那個學生。
這樣一來二去的,教授和他的那個學生的關系就密切了起來。
自己那狗屁倒灶的事情既然被自己的學生都知道了,在自己的那個學生面前教授也就不再隱藏自己,當然了,所謂的不再隱藏自己僅限於在潛自己女學生一方面。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有教授在學校的照顧,等到學生畢業自然會有一個比其他普通同學更好的結果。
然而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麽的讓人出乎意料。
教授的學生現在在學校交了一個女朋友,然而,他的女朋友最近和自己的老師來往有些密切。
自己的老師是個什麽德行,他這個當學生自然是一清二楚,那就是一個色中餓鬼啊。
不想自己的頭上變成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所以教授的學生這不就找上自己的老師希望他高抬貴手放過自己的女朋友。
然而,和自己的學生接觸了這麽長的時間,對於自己的學生是個什麽性子當老師的也了解的相當透徹了,再加上現在距離自己的學生撞破自己好事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許久,後面自己也得知自己的學生手上沒有自己潛女學生的確鑿證據,所以對於自己的學生, 現在教授已經可以說是有恃無恐。
不過不管怎麽說兩人現在的關系也相處的不錯,教授也沒有直接回絕自己學生的要求,只是說他自己不會強迫他的女友,但是假如他的女友自己送上來,那麽這就不怪自己了。
人的欲望是無限大的,這也就導致了人心人性是最複雜的,教授雖然保證了自己不會主動出擊,但是教授那個學生卻無法保證自己的女朋友不會特麽的自己送上門去啊。
所以從自己的老師教授家出來,學生一直愁眉不展。
這樣一來,就被耗子鑽了空子。
“僅僅是這樣的話,沒有那家夥的確鑿證據,咱們還是奈何不了那個老東西啊。”聽耗子說完,雖然知道對方的確有汙點,可是奈何你沒有證明對方汙點的確鑿證據,現在這社會可不是古代,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就能夠讓一代名將嶽爺爺直接飲恨風波亭,所以劉天宇聽完耗子的話有些為難起來。
“你急什麽?我話還沒說完啊,如果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