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巴斯坦王國之中,有著這麽一座被稱做夢想城市的所在之地————雨地.
沙鱷魚克洛克達爾那家夥的老巢,便在這座城市之中,他在此經營著一間巨大的豪華賭場‘雨宴’,因為其七武海之名的巨大聲望與庇護,來此玩樂的富豪名媛,可謂是絡繹不絕。
劉天宇獨自一人走進了這座雨宴賭場之中,左顧右盼的四下打量著,一邊打量一邊叨咕:“還真夠豪華的呢,不過可惜這份奢華與盛景,恐怕維持不了多久了。”
對於劉天宇的到來,站在門口迎賓的兩位服務生只是隨意的瞟了他一眼,然後便不再理會了,這些人在賭場做事,這眼光可是毒的很,像劉天宇這樣的家夥,大多數也只是跑進來看看熱鬧,或者小玩幾把,與其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還不如多等一下那些有錢的客人呢,伺候好了,那小費說不定比他們的工資還高。
劉天宇也不在意那些服務生的‘狗眼看人低’,自顧自的在前台兌換了點籌碼,隨便找了一桌猜骰子大小點的賭法玩了起來。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
也不知道是劉天宇的運氣太差還是荷官出千,總之劉天宇是一把也沒贏。
不過對於一直再輸劉天宇倒是一點也不生氣,反而他還有些高興,畢竟他來這裡就是要搞事情的,現在一直再輸正好給了他搞事的借口。
又一次輸掉了所壓的籌碼。
劉天宇一巴掌拍在賭桌上。
“小子,你的吃相太難看了吧,半小時我一次沒贏,你是不是給我一個說法。”劉天宇看著搖色的荷官喝問。
“客人·····”猜骰子點數大小這種玩法,運氣差別說半小時一次不贏,就是一天猜不中一次都大有可能,搖色的荷官聽了劉天宇的話,頓時心裡將劉天宇罵了個狗血淋頭,不過本著和氣生財的想法,荷官打算給劉天宇解釋一下,不過荷官這邊開口剛說了兩個字,就被劉天宇開口打斷。
“諸位,諸位,大家聽我說啊,我這玩了半個多小時,然而特麽的一次也沒有贏過,我嚴重懷疑是這間賭場出千了,故意要坑我的錢,所以呢,我現在心情非常的不好!我打算找這家的老板要個說法,為了各位的安全起見,無關之人請盡快退場,否則等會打起來,傷到你們就不好了。嗯,就是這樣,麻煩大家先離開吧,不然的話,後果自負。”打斷荷官的話,劉天宇又拍了拍賭桌將賭客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然後對著他們說了以上的話。
“············”劉天宇的話落之後,一瞬間賭場之內鴉雀無聲,那個看起來很窮算的小子說什麽?他要找這家賭場老板的麻煩?他到底知不知道這家賭場的老板是哪個?還是這個小子的腦袋其實有問題?
下一秒,哄笑聲響起。
“喔哈哈哈哈哈哈....”
“喂!小子,你是不是喝多了啊?”
“你確定你現在的神智是清醒的?”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在說什麽?”
“我沒聽錯吧?你想要找這間賭場老板的麻煩?哈哈哈,小子,你可知道這裡是哪裡?這間賭場的老板又是誰嗎?你就敢這樣說話,怕不是愣頭青吧?”
“哈哈哈哈哈....小子,你很不錯,成功逗笑本大爺了,你說你剛剛一直再輸是吧?你輸了有沒有十萬貝利?來來來,本大爺賞你五十萬貝利,但就是不知道你還沒有那個命去花了。”
“·············”
一時間,賭場中的賭客們紛紛嘲笑起劉天宇來,哄笑與嘲諷之聲不絕於耳,全是在談論劉天宇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好了好了,不要因為這個可笑的小子耽誤了大家發財的機會,大家繼續玩吧,這個小子我會處理····”對於劉天宇的話,剛剛搖色子的荷官乍一聽到也是呆了一呆,不過隨後他和其他賭客一樣嘲笑劉天宇的自大無知,現在笑也笑夠了,他站出來準備處理這件事情。
砰~~~!
看著走到自己身邊的荷官,劉天宇一拳砸了過去。
荷官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面對劉天宇的一記重拳,毫無意外的口噴鮮血倒飛了出去。
那鮮紅的血液噴的到處都是,幾個來不及躲閃的賭客濺了一身。
“都說過了,我要找這家賭場老板的麻煩,無關之人趕緊離開。”劉天宇環視一圈集體懵逼的賭客,用一種能讓人冷到骨子裡的冷漠音線繼續說道:“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給你們一分鍾時間,離開這裡,否則死掉的話可就不要怪我了。”
“!!!!!!”
“呀!殺人了!”
“快跑啊~~!”
“混蛋,不要擠~~!”
“·······”
用行動證明了自己剛剛所言非虛,人群立刻開始騷亂起來,那些之前還在嘲笑劉天宇‘作死,自大’的家夥們,一個個馬上就恨爹媽少給自己生了幾條腿一般,哭喊怪叫著就往賭場外跑去,賭場的正門都被他們給擠爆了!
無關之人已經退場,劉天宇也就不再理會那些家夥了....只希望那些家夥不要在逃跑的時候發生踩踏事件就好。
“你這家夥,究竟是什麽人?!竟然敢跑到我們雨宴裡來搗亂,是活膩了嗎?!”賭客一窩蜂的跑了,現在留在賭場之內的就是賭場‘看場子’的人了。
對於這類路人甲,龍套乙的問題,劉天宇根本就懶得回答,直接一波帶走,隨後一抬腳便往賭場內部走去,這座賭場裡的人裡,他所在意的,只是那條沙鱷魚而已。
叮叮邦邦!哐哐啷啷!
一路深入,一路殺戮,劉天宇所到之處,盡皆血花飛濺,殘酷淒厲又滿是另類的暴力美感。
他也沒特意去尋找那些巴洛克工作社的小兵來殺,但如果出現在他面前的話,他也不介意送對方一張登上開往三途河的客車車票,反正巴洛克工作室中沒什麽好人,乾掉這樣的家夥劉天宇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漬,都打到你家門口來了,還不露面嗎?”這邊剛乾掉一批巴洛克工作室的小嘍囉,轉眼從賭場內部又湧出來的不少,劉天宇暗自吐槽了一句克洛克達爾那家夥沒事擺什麽BOSS架子,直接出來不就好了嗎?還要讓他親自找過去。
“看起來要弄出點大動靜才行啊!”這樣想著,劉天宇拿出了武器。
斬~~!
學會了斬剛,這就代表著劉天宇能夠發出斬擊了。
雖然現在他的斬擊還遠遠不到無堅不摧的地步,但是單純的砍一下建築物還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一刀過後。
賭場‘雨宴’的建築從中斷開,上半截滑落之後,蔚藍的天空抬頭可見。
和建築物一起被一刀斬斷的,還有大批的巴洛克工作室的嘍囉,因為被腰斬之後沒有馬上死亡,所以被腰斬的嘍囉一個個拖著半截身體在地上哀嚎。
唰啦唰啦唰啦·····
隨著劉天宇一刀過後,呼嘯的狂風中夾雜著無數細碎的沙石,巨大的沙塵風暴席卷而來,所過之處,大地乾涸枯萎......那些原本毫不起眼的細碎沙石,在高速龍卷運動之下,竟然變得極為致命,劉天宇親眼看著那恐怖的沙暴將籠罩在內的一切事物都輕易的摧毀殆盡!
“呵呵,終於忍不住出來了麽。”看著砂石形成的風暴,劉天宇勾了勾嘴角,然後邁步向著風暴迎去。
急速旋轉的沙石,仿若一粒粒剃刀利刃一般,所過之處,無論何物,就連堅實的大地,都承受不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其輕松肢解撕碎然後分解成最微小的沙礫,融入進沙塵暴風中,化作它的一部分!
一路呼嘯而來,沙塵風暴越加的巨大了,還未臨身,劉天宇便有些窒息之感.....
該說不愧是七武海級別的自然系能力者嗎?一出手,便是這樣天災一般的恐怖景象與巨大壓迫力,這可要比之前遇到的自然系猛多了。
這樣的攻擊,即使是現在劉天宇的身體素質增強了許多,他也不會願意用身體去硬抗,所以見風暴徑直向自己衝來,劉天宇腳踩凌波微步直接躲了過去。
噌~~!
見劉天宇躲避,砂石風暴中突然飛出一個巨大的沙刃向著劉天宇砍來。
“喂喂喂,犯規了啊。”見著那衝自己砍來的沙刃,劉天宇想都沒想便又一次閃開,而且以免砂石風暴中還出現這類攻擊,這次劉天宇特意躲避的遠了一些,直接竄到了‘雨宴’建築現在的最高處,居高臨下的看著正肆意破壞的沙暴。
或許是兩次攻擊未果,操縱沙暴的沙鱷魚克羅克達爾也知道這樣的攻擊奈何不得劉天宇,所以這家夥終於從沙暴之中走了出來。
看著沙鱷魚克羅克達爾現身,這家夥和劉天宇以前看動漫時的造型一樣,賭神式的大背頭,臉上有一道長長的橫貫傷疤,右耳帶著耳環,嘴裡還咬著雪茄,一身黑皮毛領大衣披在身上,裡面穿了一件橙色格子長袖襯衫,當真是很有黑道大佬的氣質呢。
“小子,你是什麽人?為何要找我的麻煩?”連續動手了兩次都沒能乾掉劉天宇,這讓剛剛因為房子被拆而陷入暴怒的克羅克達爾稍微冷靜了一些。
“自我介紹什麽的就免了吧。”劉天宇笑了笑,淡淡的說道:“反正即便是你知道了我是誰,我仍舊免不了要和你鬥上一場,所以說,你不覺得自我介紹什麽的純屬多余麽。”
聽了劉天宇的話克羅克達爾愣了愣,隨即便冷笑了起來,“呵呵呵呵.....你這家夥,是海賊獵人嗎?亦或者是新出道的海賊?想要拿我這個王下七武海做踏腳石,揚名大海?真是個異想天開的無知小子呢,你可知道,自我成為王下七武海以來,有多少像你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被我吸成了乾屍木乃伊埋葬在這片沙漠之下......而你,將是下一個!”
“我想你或許是誤會什麽了,我要糾正你一點,名揚大海什麽的,我可沒什麽興趣,我想要的東西,僅僅只是要砍了你而已!”絲毫不為克羅克達爾的話所動,劉天宇看著克羅克達爾笑著說道。
憤怒!超乎尋常的狂怒!克洛克達爾在此之前從來沒有體會過,那種被人用看肥美獵物的目光盯著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但他現在知道了,那是一種幾欲毀滅一切的無邊怒火!
那個混蛋小子,他怎麽敢?!他可是沙·克洛克達爾!在這片大海之上橫行無阻之人.....
這種被人小看乃至‘蔑視’的情況, 他還從來都沒有遇見過,即使是那號稱大海上最強的男人,白胡子,也不敢這麽無視他!那個家夥怎麽敢?!
“很好,小子,你成功的激怒我了,我會讓你一點一點的體會到,被沙漠吞噬是一種怎樣的絕望與痛苦!”克洛克達爾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硬擠出來的一般,低沉的聲線中蘊含著無盡的怒火。
話音一落,克洛克達爾的身影便消失了,整個人都隨風化作了一縷縷的流沙,鋪天蓋地一般朝著劉天宇吞噬而去,那巨大的狂沙風暴幾乎遮蔽了整片天空,連正午的陽光都穿透不了,天地一片灰蒙蒙的黃沙之色。
唰唰唰唰唰~~~!
幾乎就在克羅克達爾動手的時候,劉天宇也動了起來。
手中的武器對著沙幕連劈出幾記斬擊。
然而,斬擊雖然擊中了沙幕,雖然將沙幕砍的沙塵四濺橫飛,但卻依舊無法阻擋那漫天黃沙的來襲。
不過刹那間的工夫,劉天宇便被那遮天蔽日的狂沙風暴給吞噬了進去。
砰!
一聲巨大的轟鳴,劉天宇一刀劈在馬上凝聚壓縮成型的球狀的巨大沙團之上,從沙團上破開的口子中直接衝了出來。
“好險好險,自然系能力者果然很棘手,和自然系能力者交手,還真不是學習了武裝色霸氣就可以贏到對方的。”趁機脫機了沙暴的包圍,劉天宇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