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一漏一,讓他們攻!”此時一頭青筋的貝克爾站在場邊,大聲吼了起來,他決定了大不了踢到加時賽,然後再點球。
點球的撲救,沒人比他了解伍鋒的實力,對內經常訓練,幾乎沒有幾個能踢進他的球門。
達比柏林的無賴踢法不僅僅是讓卡爾斯魯厄球員們快要發飆,就連貝克爾也快忍不住了,“既然你們想玩,那就讓你們玩!我們還有伍鋒,我看你們能踢到什麽程度!”
而聽到貝克爾吼聲後,卡爾斯魯厄的球員們頓時明白了主教練的意圖,剛剛還一臉急躁想要和達比柏林打一架的球員們頓時止住了怒氣,他們開始減緩比賽節奏。
“看那,貝克爾先生好像有了新的戰術指導,卡爾斯魯厄的球員有了新的防守陣型,讓我們看看他們有什麽變化,應對這些足球流氓。”科斯塔對貝克爾的新戰術不明白,隻好先觀察一下效果。
然後達比柏林的球員們終於拿到了夢寐以求的球權,只是不知道為什麽,此刻卡爾斯魯厄的球員們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讓他們心中有那麽一點點發虛。
達比柏林主教練普斯利看著自己的球員們輕松地拿到了球權,雖然心裡也有不小的疑惑,不過這個事情對他來說可是個好兆頭。
“噢,卡爾斯魯厄讓出了球權,難道他們不想贏球了?還是他們有什麽好主意,難道他們想打防守反擊戰術?只是現在場地都是積水,他們很難衝刺起來,這是為什麽呢?”
達比柏林確實球風粗糙,他們想搶到球權也不容易,但是一旦讓他們拿到球了權。
普斯利知道,自己的球員們就要開始實施轟炸計劃了。而達比柏林的球員們也沒有辜負普斯利的期望,就在他們奪回球權後沒多久。
一次霸道無比的空襲就出現在柏林體育場上,斯蒂文的一次高球傳中後,達比柏林的博納佐利仗著自己近兩米的身高力壓博登迅速搶到第一落點,此刻可以看到博登整個人的臉都漲紅了,他已經很努力了,但面對這個強壯的中鋒,他就是一根搖曳的小草,無能為力。
“看吧,我就說博登這樣的身高和體重,面對博納佐利這樣的巨人根本就沒有什麽辦法,博納佐利輕松就一個頭擺,將足球傳了過去。”科斯塔對博登的表現有些無奈,身材的差距,不是簡單的努力可以彌補的。
博納佐利一個精準的頭球擺渡,足球在空中被頂了一下後直接飛向禁區右側,而此時他們的施耐德也動了,盡管施耐德沒有博納佐利的近兩米身高,但也有1米9左右,而且在速度及彈跳方面他卻不比博納佐利差多少。
不過卡爾斯魯厄的左後衛格拉維爾也不是軟柿子,就在博納佐利動了的時候他同樣也動了,當然他不是去跟博納佐利搶落點,他是迅速的開始貼近施耐德。
只是在他快速貼近的過程中,一支隱藏著的手肘悄然的出現在了他前進的路線上,靜靜等待他的到來。
“嘭”的一聲,格拉維爾頓時感覺自己被一股大力擊中,整個人開始大咳起來,胸口一陣疼痛。
“噢,危險!格拉維爾竟然被擊倒了,看來他的胸口這一次很痛啊。可是這次主裁判依然沒有看到,他被一旁的球員擋住了視線,而且施耐德的動作很隱蔽!”科斯塔不知道第幾次抗議了達比柏林的小動作,只是他身在場外,有慢動作回放,倒是看得清楚,主裁判卻不一樣,所以依舊沒有吹響犯規。
而格拉維爾身形的一頓立刻讓施耐德找到了機會,
一個加速後他立即跳了起來,而此時他的身邊沒有一個防守球員跟到他。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施耐德靜靜的體會著這種高居臨下的俯視快感,而當足球快要落入到他預測的地點時,他甚至在空中稍稍擺了擺腰,他就像一個轟炸機一樣撞向足球,他準備用一次強而有力的頭槌攻破卡爾斯魯厄的大門,他希望看到那個被媒體誇得如此厲害的門將的錯愕神情。
“這一球,我進定了!什麽德乙聯賽最強門將,在我面前,就是紙糊的!”
只是……
這僅僅是他在看到伍鋒跳起來之前的想法。
當足球在博納佐利頂過去的那一瞬間,伍鋒那冰冷的眼神就已經注意到了,博納佐利並不是頭球攻門,而是傳球。
甚至就連博納佐利和施耐德相互傳遞的那一個眼色,都在伍鋒的觀察之下。整場比賽開始到現在,每一個達比柏林的球員小動作,伍鋒都看得清清楚楚,一向和氣的他,也不禁被這些肮髒的手段激怒。
所以當博納佐利將足球頂向施耐德的時候,他並沒有立即上前將足球攔截下來,他要給這些達比柏林的球員一個教訓。
門前的伍鋒雖然比施耐德晚一點點跳起來,不過隨著伍鋒的身影越來越高,施耐德的希望就越來越渺小。
而當那雙大手徹底遮住他頭上的天空的時候,施耐德心中只剩下一記暗歎,“可惜了,就差一點。”
看了一下穩穩拿到足球的伍鋒,施耐德看到伍鋒臉上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那種戲謔的眼神看著自己,好像自己在他面前不堪一擊。
“噢,天哪,伍就像一隻猛虎一般高高跳了起來!天哪,他跳的高度起碼有四十公分,真是太厲害了!難道他是傑克成的徒弟?”科斯塔顯然也是成龍的影迷,對伍鋒跳得這樣的高度感到驚奇,“伍,該去參加跳高比賽,我相信他一定擁有一個好成績!天哪,他竟然將施耐德即將頂到的足球抓住了,就像抓住了他的女人那樣,哈哈,開玩笑的!”
施耐德強忍怒火,轉身退了回去。
伍鋒也皺眉看了看羅施耐德一眼,剛剛他的那記肘擊雖然躲過了裁判的眼睛,但是伍鋒卻看得清清楚楚。盡管事後格拉維爾沒有怎麽樣,但是伍鋒知道格拉維爾無非是為大局著想沒有去跟他理論,也沒有向裁判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