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本不該如此廢話的!也是被那些裝逼犯傳染了,平時不裝裝逼就不自在,這是種病,要治啊!”
看著殺手們張狂的樣子,劉琮淡淡一笑,不再多說,手臂一震,一道陰風憑空出現。
“大威天龍,諸佛密藏,龍象般若,大力擎天!吧咪吧咪轟!”
呼!
天空中,一尊巨大的大威天龍菩薩顯現了出來,巨大的拳頭足足有柱子大小,帶著玄奧的軌跡,無與倫比的力量,以及壓服一切的意念陽剛,猛烈的朝幾個殺手轟擊過去。
“這是什麽?”
“天啊,那裡來的怪物!”
“難道是六皇子放出來的,不可能他怎麽可能有如此強的實力!”
“皇子饒命啊!”
……
幾個殺手同時臉色大變,瘋狂的向後方逃去,但又哪裡來得及,只是被空中大威天龍菩薩的拳風掃過,便齊齊噴出一口血,身體滾出去老遠。
“果然,我還是適應這種談話狀態。”
將幾個殺手卷過來,然後丟在地上讓他們跪好,劉琮坐在前面淡淡說道。
“你最好趕快放了我們,不然皇后是不會放過你的!”一個殺手滿臉怨毒的看著劉琮說道。
劉琮點點頭,臉上沒有任何波動,只是手臂一動,將這個殺手的四肢削掉,然後扔到蝕金蟻窩不遠處。
這是一種類似地球行軍蟻的存在,會追蹤血跡,同時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啃食掉一頭牛。
不一會殺手身上就爬滿了蝕金蟻,淒厲的慘呼響徹天空,但很快就戛然而止,蝕金蟻散去,那裡只剩下一堆布滿齒印的白骨。
“殺雞駭猴的第一隻雞已經出現了,誰想當第二隻?你們這些人我只要留下一個就夠了,所以雞的名額很多。”劉琮淡淡問道。
所有人都激靈靈打了個冷顫,看向劉琮的眼神,好似是在看著一個魔鬼,但卻再無人敢說話,紛紛眼神閃爍著不敢與劉琮對視。
“很好,看來大家都很識時務。不過相比雞的名額,猴的名額就少多了。我說過,你們之中我只會留下一個人,所以,誰能拿到這個名額,就看他的表現了。”
“我們玩個小遊戲吧,遊戲的名字叫搶答。我提出問題,你們搶答,最先回答的得到一分,但要確保正確,如果不正確,那其他人可以補充回答,誰打的對這一分就給誰,同時之前答錯的要扣一分。”
“最後,只有分數最高的人能活下來!”
“第一個問題,現在是什麽時間!”
……
半個小時後,劉琮結束了審問。
出乎幾個刺客預料的是,他的審問中,並沒有幾個問題是關於皇后的,反而大多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基礎性問題。
這令他們很奇怪,按照常理,皇后的情況,才應該是劉琮關心的重點。
只是他們卻不知道,在劉琮心中,從未將皇后,甚至整個龍漢王國放在心上。
那些人爭權奪利,拚死搶奪的東西,對他而言不值一提!
在他未來的計劃中,那個所謂的皇后,只是個連配角都算不上的龍套。
她唯一的存在價值,就是進一步解決他體內的執念!
相比之下,此時對他最重要的是這個大陸各種基礎信息,因為他需要通過這些信息,來推斷目前的劇情發展情況。
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穿越者,只有掌握劇情的發展進度,才能為自己索取最大的好處。
“很好,你非常誠實,恭喜你成為這個小遊戲的獲勝者,現在你可以走了。”
劉琮隨手彈出幾顆石子,將其余幾人的頭顱射爆,然後對最後一個人說道。
那人卻苦笑說道:“我還能去哪裡?追殺皇子不成,皇后不會放過我的,若是皇子憐惜,不如讓我跟在你身邊吧。”
“跟在我身邊?不行,我接下來要去做件事,你跟在身邊幫不上忙,還礙手礙腳的……”
劉琮本想拒絕,不過話說到一半,忽然心中一動,因為執念緣故,這龍漢王國他終究是要回去的。
但他在此界的時間只有一年,若是先了解龍漢王國之事,再白手起家創建勢力,未免太過浪費時間。
既然如此,倒不如兩件事並成一件事,直接奪取龍漢王國,然後在龍漢王國的基礎上發展壯大。
萬事開頭難,有了龍漢王國打下底子,很多事就簡單很多了。
而若是這樣的話,若是能有一個人,提前潛伏到龍漢王國中, 哪怕不能起什麽大作用,隻給他提供點基礎信息也是好的。
“也罷,既然你誠心歸附,我也不忍拒絕,你雖然不能跟在我身邊,但我也不會放手不管,任你被人屠戮。張開嘴。”
劉琮屈指一彈,一枚得自聖墟的異果便進入此人口中,異果是世界原力結晶,提升生命本源,可以同時增長三系修為。
此人本為氣功九段的氣宗,但一顆異果入腹,體內立刻傳來轟然巨響,漫天元氣匯聚,此人面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年輕。
奪命境!
此界體系從氣功開始,氣功九段,進入奪命境。
此境向天奪命,同樣有九重,每突破一重,便可增加百年壽命。
這人作為氣宗,已經有五六十歲年紀,氣血衰敗,本來這輩子已經沒有突破奪命境的希望了,只能等待幾年,或者十幾年後黃土一杯。
但沒想到,因為一念投靠,被劉琮隨手造化,竟成了奪命境強者。
當真是人生處處有驚喜,喜樂悲歡不由人!
“龍漢王國這種小勢力,奪命境就是頂尖高手了,我沒記錯的話,整個龍漢王國所有奪命境加起來,也不超過十個,你現在有了奪命境修為,別說只是追殺我失敗這種小事,便是犯下十惡不赦的大罪,只要願意回去,他們也會當成貴賓迎接!”劉琮淡淡說道。
“老奴夏天河多謝殿下再造之恩,殿下大恩大德,老奴百死難報,唯有聽殿下指示,殿下說讓老奴幹什麽,老奴就幹什麽!”夏天河跪在地上,一邊老淚縱橫,一邊連連叩拜,不斷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