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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虎》第22章 傷亡慘重
一邊是生命,一邊是軍人的榮譽和尊嚴,該怎樣去選?選擇生命,就必須放棄尊嚴和職責,苟且偷生,像條蛆蟲一樣的活著;選擇軍人的榮譽和尊嚴,也許你會昂著高傲的頭顱回來,也許會化為一y黃土,再也看不到親人的淚,也看不到戰友的痛!

兩者唯一的不同就是:後者在永遠睡去前的那一刻,心中始終會有一個安穩的壯麗的夢。不會像苟且偷生者那樣,永遠把自己的良知藏在陰冷的下水道裡,發出令人作嘔的臭味兒!

負責照明的汽車司機和其他搜索的戰友們也都看到了界碑,大家的動作都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汽車大燈就那麽定定的照在了界碑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在場的戰士們一個個都神情肅穆,沉默無言。

不論是種緯還是其他的戰友,大家之前都沒風過界碑是什麽樣子。現在見到了這個看上去平淡無奇的水泥界碑,心中卻又是五味雜陳,口不能言。尤其是種緯,似乎都有了一種想衝過去痛哭一場的衝動。

界碑,象征著國家的主權和尊嚴。多少年來,有多少英雄兒女為了國家的主權和尊嚴而奉獻出了自己的生命。今晚,大家就親身經歷了這樣的一場戰鬥,一些平日裡一起生活,一起訓練的戰友和兄弟為了維護國家的榮譽,已經付出了他們的生命和健康。這也讓這些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們一下子長大了,也深沉了。

“連長,南疆的那個高參謀呢?咱們是不是得讓他們幫咱們聯系醫院救人?還有,是不是要調更多的人來對這片展開更細致的搜索?”種緯努力克制信內心的情感,向高連長建議道。

“高參謀?是啊!”高連長重複了種緯提到的名字,顯然他的內心正處在很混亂的狀態。可忽然間,高連長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格外的嚴肅和凝重。

高連長一語不發的轉過身去,直接走到那輛吉普車旁邊,從吉普車上取下了步話機開始聯絡馬關村方向。

雖然這裡是山地丘陵環境,步話機的信號有一定程度的干擾,但好歹還是可以聽清的。等高連長呼叫高參謀的時候,可以聯系到的人卻一律反應說沒有見到高參謀。高連長的臉色一下子鐵青了起來,顯然已經察覺到了某些異常。不過高連長還是向馬關村那邊坐鎮指揮的袁團長等人發出了請求,讓他們趕緊聯系上級派人增援,派醫護人員過來救治傷者。

放下步話機,高連長完全陷入了沉默,好久也沒有說話。

“連長,怎麽了?”種緯也從高連長的臉色上感覺出了不對,有些疑惑的問道。

高連長陰沉著臉,仿佛沒聽見種緯的問話似的一直沒有說話,顯然是在想什麽很讓他為難的事情。過了一會兒,高連長才終於開口對種緯道:“從剛才打起來一直到現在,就沒人再看見過高參謀。”

聽到這話,種緯的心也禁不住往下一沉。一個中校軍官突然消失,無外乎兩種情況:一種是在激戰中犧牲了,一種是藏起來了。

而像高參謀這樣的軍官,基本上輪不到他提著槍跟武裝分子對抗的。而且從已經聯系上幾處情況反饋來看,自差不多一個小時前馬關村交火之後,似乎就再也沒人看到過高參謀出現。在這種情況下,隻有一種情況能解釋眼下的情況了,這個高參謀很可能就是個內鬼!否則他為什麽要藏?為什麽前期緝毒任務完成的很好,可後來卻出了事情?

“你們幾個守在這兒,繼續帶人搜查這一帶!種緯,你們幾個跟我回去!”高連長指揮在在場的一部分人繼續在界碑附近進行搜索,

然後又招呼上種緯和國勇超等人徒步返回。這條小路實在是太窄了,就連吉普車一路開過來都是慢騰騰的。而那幾名被俘人員,包括其中的幾名受傷人員都被被戰士們持槍看押著,想動也動不了。救護車已經先把幾名受傷較重的戰士,以及一名重傷的武裝分子先行送了回去。至於其他人,想回去就隻能徒步了,除此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辦法。

種緯等人跟著高連長他們幾個往回走,走了幾步種緯等人就有些著急了,他們心裡掂記著受傷的黃海楊,想快點回去看看情況。他跟高連長打了個招呼,一行數人就這麽一路小跑地趕了回去。至於高連長和國勇超等人,已經是一副顯得極為疲憊的樣子,隻能在後面慢慢地往回走。

其實在種緯和高連長他們說話說的時候,就大致知道了高連長他們疲憊的原因。高連長他們可不是一路走過來,或者跑過來的,而是一跑邊追邊打著過來的。這種情況下的體力消耗,可比種緯他們在松軟的河灘地上猛跑一公裡多要消耗得多得多!

種緯他們實際上也已經很累了,但因為心裡有對黃海楊的掂念,所以大夥還是堅持跑完了這段路,一直跑到了馬關村的村口發電站的山坡下。

快接近馬關村的時候,種緯他們遠遠的就看見馬關村村口已經是人滿為患了。種緯他們跟負責維持秩序的戰士一打聽才知道,這些突然出現的人都是馬關村的村民,他們出現不是為了別的,是在協助戰士們救火的。

發電站所在的山頭已經燒成了一棵大蠟燭,火苗足有三四十米高。火場的高溫讓站在土丘下的人都受不住,人們禁不住退出老遠,一直退到火場對面的山丘上才行。據維持秩序的戰士講,這還是已經燒了一會兒,發電站的柴油已經所剩不多了的結果。剛才的火苗比這還高,嚇得村民們都不敢不過來救火,否則萬一火苗飄到村子裡去,整個村子都將會化為烏有。

不過出來救火的村民面對如此大火也沒別的辦法,隻能圍著為片火場開辟隔離區。在火場和村子之間清理出了一條三四十米的隔離區域,一旦有火苗和火星跑到隔離區外面,立刻會有人過去把火種撲滅,盡量保證村子的安全。

好在南疆這邊即使是冬季也沒有嚴重的天干物燥問題,這大夥想擴展到其他區域也比較困難。更多的人隻是遠遠的圍繞著火場觀望著,以防不測。而緝毒的戰士們此時都變成了臨時的消防隊員,指揮和協調著當地的百姓救火。

看到這個火場燒得如此嚴重,涉及范圍如此之廣,種緯他們立刻向現場的戰友們打聽有沒有人被從後坡救出來來。連問了幾個人,才從一個戰士那打聽出來,說是有人親眼看見三班長張彪和幾個傷員被人從後坡救了出來,估計現在已經送回村子裡面去了。

既然得到了準確的消息,種緯等人也就不再猶豫,繞過火場直往馬關村裡急急的趕了過去。等眾人趕到村委會門口的小廣場上時,眾人的腳步再也邁不動了。

停在村委會門口的幾輛車都開著大燈,刺眼的燈光正照著村委會門口的廣場。而此時的村委會門口,正呆呆地站立著幾十個人,緝毒的軍人和當地的百姓都有,現場的氣氛極為壓抑。在小廣場的外圍,地上擺著一長溜被擊斃的武裝分子,看人數足有八人以上,而且這些人死像淒慘,面目猙獰。

而往小廣場裡面一點,地上停著幾塊門板,門板上放著五具蓋著軍用床單的屍體。班長張彪正蹲在其中的兩具屍體跟前,把頭深深的埋在兩腿之間,像個木雕般的一動不動。而在五具停在門板上的屍體的最前邊,團長袁以剛正靜靜的矗立著,久久無言。

種緯等人慢慢的走到張彪面前的那兩具屍體旁邊,呆立了一會兒,便緩緩的蹲了下來。種緯伸手揭開其中一具屍體臉部的床單,正是黃海楊安靜的躺在那兒。沒有奇跡發生,種緯心中最無奈和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終究變成了現實。

看到黃海楊的時候,種緯和牛柳不知為什麽都哭不出來,隻是呆呆的看著這張熟悉的,看著這張一起相處了四年的面孔。就在一個小時以前,大家還在一起兒天說話,但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後,其中的一個兄弟就永遠的離開了。

看到犧牲了的黃海楊,周紹文抑製不住自己的感情,低聲哭了起來。不過還沒等他哭幾聲,便被另一個聲音硬生生的給堵了回去。

“不許哭!象什麽樣子!”說話的人正是袁團長。周紹文後面的哭聲登時被堵了回去,隻能默默的流淚。

“打贏了麽?堵著那夥人了麽?胖海兒走之前還念叨呢!”班長張彪也不看種緯他們,依舊保持著蹲姿縮在那兒:“他說聽見你們交上火了,可那陣兒我滿耳朵都是著火的聲音,什麽也沒聽見。”

“堵著那夥人了,堵著十幾個。”種緯掃了張彪一眼,自己方才頂撞了他,不知道今後自己該怎麽處理和這位班長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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