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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虎》第55章 山路鬼影
第二天一早,種緯等人起了個大早,開上車便直奔通平縣而去。

 在臨出發前,他們從專案組那裡拿到了何長喜的情況簡報。這些都是前天他們摸到何長喜的情況後,由專案組安排協調調查出的一些情況,這些情況比他們從齊雲明一家人那兒得到的消息清楚得多,也更有價值。

 何長喜,男,今年二十七歲,京城昌雲縣人,無職業,小學文化。何長喜自幼習武,曾拜過多位老師學習過多種拳術,後拜在齊雲明門下學習輕功。該人性格暴躁,爭強好勝,喜歡四處結交朋友,但也是公認的比較講義氣的人。曾因幫朋友出頭打架,被勞動教養。後因盜竊銅材被判刑兩年零六個月,出獄後曾擺攤賣過羊肉,後據說外出經商不知去向。

 在何長喜的情況簡報中,最重要的就是何長喜的照片。不同於張默林畫出的模擬畫像,何長喜的照片不僅有他身份證的照片,更有當年他在監獄服刑時拍下的罪犯身高標尺照片。這組照片不僅拍攝得委是清晰,更是正面側面都有,身高也清楚地標明是一米七三――幾乎和種緯身高一致。

 目前,這組照片已經被複印了幾千份,發到了還在街面上進行巡控的人員手裡邊。另外,車站、碼頭、機場等重要交通樞紐也下發這組照片,隻要何長喜一出現,就難逃法網。

 時隔僅僅一天,種緯他們又見到了這位落迫的武林高手,前飛龍派輕功的掌門人齊雲是。不過和兩天前的情況相比,哪怕僅僅隻間隔了一天的時間,齊雲明的生活狀況明顯比兩天前要好了很多。

 身上穿的衣服雖然有點舊,但明顯是乾乾淨淨的。身上蓋的被子也是漿洗過的,看不出什麽破舊的痕跡。屋子雖然還是前天住的那間,但屋子裡的東西是明顯都收拾過的,看起來乾淨整潔,也沒有什麽怪味兒了。

 至於齊雲明本人,那氣色和兩天前簡直就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不知是他用了藥的緣故,還是本身病情就不算太重,反正種緯他們到達的時候,正看到齊雲明坐在床邊,兩條腿耷拉在床下,腳上穿著一雙寬松的布鞋,腳已經踩在了地上了。

 看到種緯他們到來,齊雲明倒顯得挺開心的模樣,雖然沒有站起身來,但卻一直張羅著讓兒媳泡茶倒水的接待他們。

 據齊雲明自己說,他腿上的問題主要是用藥不及時和用藥量不夠造成的,想要徹底恢復是不可能了。但如果以後藥跟得上,再加上自己用功恢復的話,站起來行走還是可以的。眼下他穿上鞋用腳嘗試著踩地,就是在促進腿部的血脈循環,爭取早點恢復呢。

 齊雲明的兒子和兒媳不知道是被上次種緯陳長庚等人的警告嚇到了,還是對齊雲明可能存在銀行的那份財產感興趣,反正這兩天對他的生活照顧得還算是不錯。就像種緯他們看到的那樣,屋裡東西和身上穿的衣服,還有蓋的被子都是換洗過的,吃的東西也是一日三餐準點足量,這讓齊雲明的心情好了不少。而且天氣好,恰巧兒子又在家的時候,還會把他移到院中的躺椅上曬曬太陽,這都對他的身體有著很大的好處。

 對這一切的改變,齊雲明對種緯等級的感激之情完全是由衷的,對眾人的再次來訪也表示得相當的歡迎。

 眾人打過招呼,又和齊雲明隨便聊了幾句,便把話題轉到了正題上。

 聽說昨晚何長喜的同夥已經落網,並且從夏延奇的嘴裡證實了他的同夥就是何長喜的時候,齊雲明沉默了半天都講不出話來。

 別管飛龍派的輕功練法如何,也別管練這門功夫的目的是什麽,哪個帶出徒弟師傅也不願意看到自己辛苦教出的徒弟走了斜道。更何況,齊雲明雖然對現在的法律條文不是很了解,但從自己徒弟屢教不改,多次被捕的情況上就能猜出來,這個唯一能繼承自己衣缽的徒弟這次是真的前途堪憂了。至於自己家傳的飛龍派輕功,恐怕從今以後也要失傳了。

 不管齊雲明如何的傷心難過,正事還是要辦的。陳長庚講完了這兩天的情況,便斟酌著把自己的問題部了出來:“齊老先生,這兩天何長喜有沒有來過?另外,據您了解,何長喜在京城有沒有什麽比較近的親戚和朋友?”

 聽到陳長庚的問過,齊雲明緩緩的歎了口氣道:“這小子有兩個來月沒來了,而且他要是來的話也不會提前打招呼。往往來一趟,送點東西,轉身就走,我也摸不準他的路數。至於他的親戚和朋友,這小子的親戚大多都是昌雲縣。不過他打小脾氣就暴躁,沒事兒淨惹禍了,人憎狗厭的,有什麽親戚也弄得疏遠了。倒是有那麽一幫子朋友,可這些朋友也都是酒肉朋友,還有一些乾脆就是監獄裡認識的狐朋狗友,沒幾個好東西。”

 問來問去,齊雲明說的話基本就一個意思:何長喜和他的關系已經疏遠了,他和這件案子真沒多大關系。

 看翻來覆去也問不出什麽結果,陳長庚等人無奈,隻好給齊雲明和他的家人留了一個專案組的電話,還有陳長庚的呼機號。囑咐他們一旦發現何長喜的行蹤,立刻打電話給他們。然後,一行人便告辭了出來。

 一行人起程返回市區。

 好一會兒的功夫,車上的五人都沒什麽話說。京城這麽大,人口數千萬,想到找到這麽個人怎麽容易。更何況從目前的案件情況來看,何長喜雖然偷盜水平不及夏延奇,但明顯警覺性要比夏延奇高,輕功和博擊水平都比夏延奇要高。想要在千萬人的大城市裡抓到這麽個人,談何容易!

 車一邊開著,車裡的幾個人慢慢的聊了起來。陳長庚、高連長和國勇超幾人都有一個相同的看法,如果何長喜知道夏延奇被捕的話,很可能會直接外漂,根本不會回來和齊雲明,以及他的家人和朋友道別。隻有這樣的何長喜,才符合一個屢次打架鬥毆,盜竊犯罪的人的心理。如果這個判斷成立的話,再想抓到何長喜的話,恐怕不知要等到幾年後了。

 昨天大家狠狠地折騰了一天,從早晨抓捕三老團夥起,車裡的人們就根本沒怎麽休息。昨晚參加捕鼠行動行動後,又把夏延奇成功抓到手,然後又等著預審的結果。最後把事情全辦完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了。再加上今天早晨又起了個大早,車裡的眾人都乏累得很。說來說去,有幾個人已經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了。

 種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也有點犯迷糊。但好在由於他是坐在最前面,視線開闊,車外環境和景物的變化倒不是那麽單調,因此他的精神還略微好些。

 車子離開齊雲明家不到十分鍾,正往前正常的開著。可就在車子緩緩滑下一個山坡,然後沿坡道往左拐的時候,種緯的位置忽然發現前方的山路上有個人影一閃便不見了。等車子完全拐過路口,種緯再向前面尋找的時候,路面上根本就沒有人!

 是自己看錯了?警惕性極高的種緯立刻從半迷糊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他迅速在路面上搜索著,可路面上確實什麽都沒有,乾乾淨淨的。

 通平縣是半山地貌,道路曲折蜿蜒,路面也不是很寬,靠山體一側的路邊有一條不寬的排水溝,是為了雨季山上流水泄洪用的。

 種緯他們是一大早趕過來的,這個時間段裡在路上行走的人和車都還不多,偶爾遇上一個不是騎車便是擔擔的本地人。見了車也不會跟見鬼似的亂躲,可剛才那個人影是怎麽回事?

 再回想一下,種緯這才想起來。他們現在走的這條路是通往齊雲明家村莊的唯一一條路。剛才他們的車從山坡上滑行下來,司機采用的是帶檔滑行的方式, 始終沒有加油門。如果前方拐彎處有人的話,由於山體的遮擋和發動機聲音較小,確實很難發現他們這輛來車。可又是什麽人?見到突然出現的車,第一反應是馬上躲起來呢?

 如果剛才不是種緯看花了眼,那隻能說對方是躲進了路邊的樹從或排水溝裡。那人的身形那麽快,快到隻要種緯不注意就會看不到那個人,這個人太可疑了!

 種緯前後猶豫了十幾秒,此時車子又往前開了一段兒路。終於完全想明白過來的種緯回過頭來,把自己剛才看到的情況告知了車裡的幾人。

 聽到種緯的判斷,車裡昏錯欲睡的幾人一下子警醒了過來。在這種前後無人的山間小路上,一個藏頭露尾的人絕對是值得懷疑的。不管怎麽說,也不管剛才種緯是不是看錯了,如果發現可疑情況不回去看一眼,他們這身警服和軍裝就算是白穿了。

 想到這裡,陳長庚和高連長他們商量了一下,馬上讓車原地調頭,迅速返回齊雲明家。他們這次開車出來,用的是一輛地方牌照的車。如果剛才那個影子真的是人,或者大家運氣好,那家夥真的是飛賊何長喜的話,他們的行蹤應該還沒有暴露,現在回去堵到何長喜的可能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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