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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虎》第62章 末路瘋狂三
繼續盜竊嗎?這種可能是有的,但種緯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因為那樣造成的影響不夠大,不夠惡劣,不足以讓他們表明他們對警方的蔑視。

 其他的犯罪形式呢?什麽犯罪動靜最大?爆-炸?搶-銀-行?也不可能。雖然羅明和劉昌華此前作案上百起,也遭遇過一些目擊者,但他們頂多就是將目擊者打暈捆綁,從來沒有乾過傷害那些人的身體和生命安全的事情。這似乎是他們不願意去踩的紅線,是他們區別於一般悍匪的明顯標志。可是,這最後關頭他們會突破這個紅線嗎?

 還有,之前羅明和劉昌華從未使用過武器,尤其是沒使用過槍械和*。雖然目前全國性的緝槍緝爆活動已經深入展開了,但在南省這個改革開放的前沿地帶,汙泥濁水還是不少的,獲取這些東西的難度還是不那麽大的。

 可時至今日,還沒有過他們兩人使用武器的記錄。難道他們在這最後一次實施犯罪的時候,也不會去踩這條紅線嗎?或者,他們會在這最後關頭突破一切?

 種緯的大腦在瘋狂的工作著,他按在地圖上的手都在有些神經質的顫抖著,他的心跳已經飆到了每分鍾一百八十次以上,比他五公裡最後衝刺階段的心跳還要快上幾分,而他自己卻渾然不知。放在種緯身邊的茶水他不知道連續喝了多少杯,害得李健已經成了他的專職倒水服務生,一直在癟著嘴給他倒了一杯又一杯。

 今天是周末,今天的會議是從中午吃完飯開始開的,現在已經過了快兩個小時的時間。現在距離下班時間已經還剩下不到一個半小時了。

 省城,常住人口七百萬,外來流動人口超過四百萬。在這樣一座人口超千萬的大城市裡,上下班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一旦上下班高峰來臨,大街上往往會堵成一鍋粥。他們會在這個時候作案嗎?

 等等,交通堵塞?人全堵在馬路上?這似乎是製造重大事件的好機會!可是他們會幹什麽?他們又怎麽逃跑?汽車會被堵在路上!摩托,摩托車是他們可以在警方眼皮下面逃跑的唯一交通工具。

 可是這可能嗎?即便是作案要成功,想要逃出城去就那麽容易麽?一旦省城出了大事,絕對會全城戒嚴的,他們插翅也難以逃到城外去。

 逃不出去的話,那麽他們會不會不逃出去?那麽他們會用什麽手段轉移警方的視線呢?用兩假的目標?李代桃僵?有可能。而且如果這個假設成立的話,那麽深城那兩個人會不會也是假的?

 會不會是這樣?種緯在心裡問自己道,有這個可能。可是,他們真的會選擇這種複雜的行為方式麽?在深城虛晃一槍?然後在省城在來個李代桃僵?最後做下一樁大案之後,狠狠的羞辱戲耍一下警方之後,再從容的退去?

 種緯一邊嘗試著摸擬羅明和劉昌華的思維方式,一邊又對自己的推理有些極度的不自信。也難怪,他現在所設想的這些犯罪情節完全是建立在他對羅明和劉昌華兩人的了解之上的。

 受過嚴格訓練的特警,一直是軍中驕子,給中央最高首長做過表演。可退伍之後卻失去了本應屬於自己的工作,然後又被別人仗勢欺人,最後父親還被打斷了腿。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有滿身的本事,估計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等他們尋機報復成功,並且拿到了一些人為非作歹的證據之後,他們對這個社會的敬畏已經所剩無幾了。報復和行凶已經釋放出了他們心中的惡,他們已經不再是脫下軍裝的退伍軍人了,而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的惡魔!

 種緯在那裡胡思亂想著,其他的人則在一邊開著會。可是無論眾人怎麽商量,都沒法真正相信種緯的推理是正確的。人們更相信深城已經發現的那兩個嫌疑人是真的,他們在這裡開會純粹是浪費時間。

 要說在場的人裡面有支持種緯的,那就是元老師和許副廳長了。元老師對這件案子接觸的時間足夠長,知道他們面對的兩名犯罪嫌疑人是什麽樣的人。雖然沒有足夠的證據佐證種緯做出的推理,但元老師相信,如果那個兩犯罪嫌疑人真的那麽容易被發現的話,也就沒法連續兩年作案,卻又能讓警方多次铩羽而歸了。

 至於種緯的推理可能是錯誤的,在元老師看來那也沒什麽。那邊不是已經趕去了一堆人手了麽?如果那兩個嫌疑人真的是確實的,讓那撥人抓去好了,他難道還缺這麽一個功勞麽?

 更重要的是,元老師考慮得是省城這邊的安危。如果種緯的推理最後被證明真的是正確的,那樣兩名犯罪嫌疑人就會在省城大搞一番後從容逃走。到了那個時候,所有的人都跑到深城搶功去了,這邊卻讓人抄了後路。那時丟人的可不僅僅是南省公安廳,整個公安系統都會被整個社會鄙視和看不起,這個責任可經破獲一起系列盜竊案的榮譽來得重要得多了。正是基於這個原因,所以元老師從容的留了下來。

 至於許副廳長願意留下來的原因,那更多的還是因為對元老師的信任。在許副廳長看來,元老師留下那肯定就意味著有一定的把握。既然種緯是他帶來的兵,他自然要敢於“豪賭”一場。否則他這個頂頭上司都不信任自己的兵,回頭種緯的推理真的變成了現實,被看不起和被譏笑的可就是他這個省廳副廳長了。當然,如果許副廳長知道元老師內心究竟是怎麽想的,估計他留下來的意願也就不那麽強烈了。

 “種緯,想怎麽樣了?今天可是周五,周末可是那夥人犯案的慣常時間啊!來,跟大家交流一下,看看你有什麽新想法?”元老師主動對躲在會議桌一角的種緯招呼道。

 說是不說?種緯也有些為難。自己的想法是按照他對羅明和劉昌華人性的理解做出的,連嚴格的推理都說不上。自己想完了都覺得有些瘋狂,直接當著這麽多刑偵方面的精英說出來,會不會惹人恥笑?

 “對啊!這位小兄弟,大膽的說一說,不要擔心什麽!不是有那麽句話嗎?天才和白癡只在一線之間,也許你的推理最後就成功了呢!”南省省城主管刑偵的一名留守局長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對種緯道。

 這家夥說的這話,擺明了就是看不起種緯了。他是南省省城的主管領導,當然沒法跟著去深城,功勞自然也沒他的份兒。可是犯罪嫌疑人都在那邊出現了,他們這幫人還在這兒硬挺著幹什麽呢?回去幹點什麽不好?所以他對種緯自然就沒什麽好看法了。不過礙於元老師和許副廳長在,他不好直接指責種緯,便隻能用這種指桑罵槐的方式來調侃種緯了。

 隨著這位局長的調侃,是一些在場的人所故意發出的低低的嘲笑聲。種緯自然聽得清清楚楚的,一時間卻又無可奈何。

 “我倒是有些想法,但我自己也覺得有些瘋狂。我也知道大家有些懷疑我,但我也沒辦法。因為無論我怎麽假設,都覺得這種最麻煩的情況還是有可能發生的。所以我現在有些矛盾,不知道該不該把話說出來。”種緯根本顧不上理那些調侃自己的聲音,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破案上。

 “說說,也許你的意見真的有道理呢!”許副廳長看了那名局長一眼,然後鼓勵種緯道。

 “許廳長,元老師,各位前輩,我現在是在賭,真的一點把握都沒有!”種緯有些無助的對在場的人們道。他現在還是刑偵的菜鳥, 或者說實際上他連菜鳥都算不上,畢竟他連警校都沒上完,完全有資格對眾人做出無助的樣子來。

 “賭?誰不是在賭啊?去深城的人不也是在賭麽?他們也不過是成功的可能性要大一些罷了。咱們其他案件偵破的時候不也是在賭麽?大膽假設,小心求證,這是咱們刑偵的宗旨。說吧,說錯了沒人會怪你的。”元老師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替種緯擋住了一些懷疑的目光和意見。

 有了元老師和許副廳長的鼓勵,種緯咬了咬牙,便把自己推理出的想法合盤托出,在眾人面前講解了一番。等他講完的時候,本來他以為會得到的奚落和嘲笑的聲音居然沒有,在場的刑警們卻竟然都流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為什麽?在場的刑警們都不是易與之輩,雖然之前對種緯的判斷有些異議,但也不是沒人保持清醒的頭腦的。現在聽完了種緯的分析和推理,盡管他們也覺得這種可能性不高,想法太過瘋狂,但確實也有很多人認為這種推理結果確實是有可能存在的。

 盡管這種可能性確實不大,但可能性確實還是有的。最關鍵的是,這裡可是南省省城啊!是改革開放的第一線,如果這裡真的出現什麽重大刑事案件,警方的臉可就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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