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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虎》第99章 遭到報復
手機閱讀被迫退伍這一段,適合聽著《把悲傷留給自己》看,而且其中效果好的,是陳-升版。

不過因為陳-升因為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他的歌曲基本上都被禁了。老鬧壩惺詹兀址旁QQ空間裡,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下載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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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明天春晚結束以後,我去找你,你再陪我騎馬去!好不好?”楚楚提了一個簡單要求。隻是她不知道,騎兵連已經空無一人了,電話對面的這個人也已經要離開特警團了。

“好!沒問題!”明知楚楚的想法是不可能實現了,但種緯還是沒有告訴楚楚真實的結果,他實在不想傷楚楚的心。

掛斷電話,種緯有些為難了。

至於那個四年之約的君子協定,種緯早已經沒有多少信心了。但楚楚肯定是不知道自己要退伍的消息的,自己該怎麽把這件事告訴她呢?要不等她春節後真的來特警團找自己,那豈不是要讓他撲空?

也許從此以後,自己今生和楚楚就將不再相見,形同陌路。可眼下呢?就這麽不明不白的突然消失?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左思右想,種緯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趁著自己在特警團剩下這最後幾天,種緯打算錄一首歌,讓周紹文想辦法送給楚楚。反正這家夥在京城的人脈關系不少,想辦法把這一盤錄音帶送給楚楚應該不難吧。

至於歌曲,就錄那首《把悲傷留給自己》吧!那首歌最符合自己眼下的心境。至於楚楚能不能理解,會不會在聽到那首歌之後再聯絡自己,那卻是自己沒法掌控的事情了。如果是那樣的話,這首歌就權當一次告別吧!

種緯找到周紹文,把自己的想法一說,周紹文舉雙手讚同。他是種緯一手帶出來的兵,完全把種緯當做自己的兄長來看待的,他對種緯退伍的怨念比種緯自己還深重。在這次搞掉白仲文和舉報那兩個新兵的事情上,周紹文也是出力不小,可他依然覺得自己欠種緯點什麽。現在既然能夠幫種緯的忙辦點事,他當然再高興不過了。

可是想得容易,真想錄下這首歌卻又不那麽容易了。

首先一個麻煩就是錄音得進錄音棚,否則隨便哪個地方錄音的話,那聲音就會失真得很嚴重,放出來的聲音根本就沒法聽。可是專業的錄音棚哪那麽好找啊?駐地城市的電視台倒是有,可那費用種緯又哪裡負擔得起?

本來種緯覺得實在不行就在特警團裡找個安靜的地方將就著錄一下就得了,可周紹文說既然是這麽重要的東西,總得想辦法提高點質量才好。最後周紹文通過他的朋友,了解到駐地城市的一家樂器行有一間小錄音室,通過朋友介紹的話可以給很優惠的價格,這樣兩人就把錄音地點選在了那裡。

第二天種緯和周紹文兩個向指導員黃磊請過了假,離了軍營往那家樂器行而去。到了樂器行之後,樂器行老板非常熱情的接待了兩人,而且這老板還說既然種緯是即將退伍的士兵,要給即將分別的戰友們留下一首歌,他怎麽能收錢?不但不收錢,精通樂器的老板還聽出周紹文的吉它音準有些問題,還主動免費幫周紹文調琴。

這一下倒把種緯弄得摸不著頭腦,趁著那位老板忙著調琴的當兒,種緯偷偷找周紹文一問才知道。這家夥昨天通過朋友問的時候,故意把種緯給楚楚錄歌說成了是給戰友們留念的歌曲,結果這位老板說什麽都不收錢了。

“沒事兒,不收就不收,省著吧!”周紹文衝種緯露出一個壞笑,根本不把這當回事兒。

周紹文不當回事,種緯卻覺得不好意思。人家老板好心幫自己,自己卻不能白白收下人家的好意卻不知天高地厚。隔著樂器行的玻璃窗,種緯看到不遠處的街角有一個賣水果的攤販,就推說自己出去打個電話,便出了門直奔那個水果攤走了過去。種緯想買點水果,多少酬謝一下人家老板對自己的好心幫助。

哪知道剛走出去不到八十米,種緯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幾年實戰磨煉下來,種緯似乎已經對危險有了一種預知的能力。走著走著種緯就覺得自己渾身汗毛直豎,似乎有什麽不好的,能夠威脅到自己人身安全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種緯停下了腳步,四下張望著。忽然發現不遠處的馬路對面開來了一輛麵包車,麵包車在琴行對面的街邊停了下來。一個穿著休閑服,長得白胖白胖的家夥下了車,從馬路對面慢慢走到了種緯所在的這條人行道上,隔著四五十米的距離冷笑著和種緯對視著。

是白仲文!

就在這個時候,那輛麵包車已經啟動,直接加速橫插過馬路,逆行朝種緯的方向衝了過來。快衝到馬路邊的時候,麵包車的車門就已經打開了。等麵包車車速度減慢,還沒完全停下來的時候,車裡面已經竄出了三個手持短鐵棍的年輕人,呈三角形向種緯包圍了過來。

種緯一下明白了,白仲文這是處心機慮的要報復自己啊!

種緯有心躲避,可他所在的這個位置正是一家單位的外牆,前後連個路口都沒有,根本無處躲避。如果他往前或往後逃跑的話,那輛麵包車裡明顯還有人在等著他,那樣的話他將面臨這夥人的圍追堵截。赤手空拳的他對付手裡有武器的一夥人的圍攻,他面臨的局勢會更加險惡。無奈,種緯隻好退到了身後的牆邊,避免讓自己的後面露給這三個家夥,讓他們有背後偷襲的機會!

這三個手持短鐵棍的年輕人一看就不是善類,個個眼裡露著凶殘的光,獰笑著一步一步的向種緯逼近。而他們手裡的鐵棍似乎是用空心鋼管鋸成的,長度都在八九十公分左右,正是既合用又不笨重的長度。

用空心鋼管打架,比用刀子打架的危險性要小一些,打架的後果也不像用刀傷害的後果那麽明顯。但對於有傷害經驗的人而言,用鋼管造成的永久性傷害可比刀子要麻煩得多了。人身上的重要關節和骨頭一但被打壞,那是會留下終生的殘疾的。顯然,眼前這幾個家夥都是有專門打人經驗的人,白仲文這是準備要廢掉自己了!

“你們要幹什麽?我可是現役軍人,打傷我的後果可是嚴重的!”種緯一邊思考著對策,一邊出言警告這些人道。這個時候語言也是干擾對方判斷的工具,隻要對方有所松懈,種緯就有機會重創這些人。等他搶到一根鋼管,再重傷一兩個人,這場架就好打了。

可惜,對方這幾個人是相當有經驗的家夥,他們的眼睛死死盯著種緯,根本沒有任何注意力的分散。眼看著種緯已經陷入了他們的包圍圈,已經完全沒有空間了。

“現役軍人?退伍了吧?”為首的一個家夥把鐵棍在手裡敲著,咧著嘴一邊笑一邊對種緯道:“放心,我們哥們可不怕事,關鍵拿了人家錢,就得替人乾活兒,這是規矩!”

一聽對方說話種緯就知道,白仲文這是都跟他們交底了,這夥人很清楚現在自己的身份和情況,擺明了就是瞄準了自己來的。而且對方既然敢對剛退役的軍人下手,那肯定就沒打算手下留情,這是打算廢掉自己的節奏啊。

正在這個時候,遠遠的琴行方向,突然傳來拉長聲的一聲吼:“啊――”接著便是咚的一聲大響。

圍攻種緯的三個家夥一楞,不由自主的往那個方向望了過去。種緯也偏頭看了過去,正好看到周紹文把自己的吉他砸在了白仲文的頭上,整個吉它都被砸碎了。砸完一下還不算,周紹文照著已經倒在地上的白仲文便是一頓猛踢猛踹,像打死狗一樣狠揍白仲文。

好機會!種緯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這正是自己進攻的機會。

趁著對面的三個家夥還沒反應過來,種緯左腳一記側踹就重重的踹了出去。左邊的那個歹徒猝不及防,直接被種緯惡狠狠的一腳給直接踹得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另兩名歹徒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馬上把注意力又集中到了種緯的身上。可惜他們已經晚了,種緯又怎麽會放棄這麽好的取勝機會?

種緯一個大跨步向正面的一名歹徒衝了過去,駭得那名歹徒立刻舉起手中的鋼管準備還擊。哪知道種緯突然一個轉身,明明方才還正面對著中間那名歹徒發動進攻的,可轉眼之間種緯卻突然朝側背後的那名歹徒甩去了反背的一拳!

那名歹徒正想從背後偷襲種緯呢!他手裡的鋼管已經舉了起來,可誰料迎面砸過來的卻是種緯的拳頭。

“砰”的一聲,這個家夥根本一點防備都沒有,直接被種緯一記重拳砸了個仰面朝天。這個時候種緯出手,那可是一點客氣都沒有的。對方擺明了都想弄殘自己了,如果自己再手下留情的話,那不是傻嗎!

一拳砸倒第二個人,種緯朝著剛才最後還站著的那名歹徒的腳下一晃,似乎是要偷襲他的膝蓋似的。駭得那名歹徒立刻後退,一下子退得遠了。其實此刻這名歹徒仍舊是有優勢的,種緯到現在還是赤手空拳的,他在此刻進攻仍舊有很大的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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