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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爺的文藝時代》第八章 皇家的8卦
  上官婉兒是奉了武後之命前來“撫慰”張毅的,張毅獻上《觸龍說趙太后》,但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封賞,武後怕張毅會心生怨懟,所以就讓上官婉兒走這麽一趟,口頭表揚下張毅。

  對於上官婉兒的來意,張毅並不覺得意外。

  鏡湖山莊雖然與世隔絕,但是互聯網、電視一應俱全,通過新聞,張毅已經知道自己那篇文章起到了多大的作用,但他根本就沒想過要什麽封賞,所以上官婉兒精心準備的那番安慰鼓勵自然也被他當成了耳旁風。

  真正讓張毅鬱悶的是,上官婉兒來鏡湖山莊就跟來自己家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搞得好像她才是這裡的主人一樣。

  還讓不讓人有點隱私了?

  後來張毅才知道自己搞錯了,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上官婉兒還真就是鏡湖山莊的主人,原因是她和李顯那段不得不說的故事。

  故事很俗套,李顯十八歲成婚,妻子韋氏是武後給他挑的,雖然韋氏是個千嬌百媚大美人,可是婚後李顯還是有些遺憾,畢竟不是自由戀愛走到一起,和韋氏之間總是隔了那麽一層。

  跟著李顯就遇到了上官婉兒。

  那一年上官婉兒十八歲,剛剛參加完高考,是大唐立國以來第一位高考女狀元。

  大唐的高考和地球上不同,全國一張卷子,國學、算術兩門主科加上琴、棋、書、畫中任選一門作為專業課參加考試,所以這個高考狀元的含金量和古代通過科舉考試中狀元是一樣的。

  隨著現代社會進步,女性地位的提高,出一個女狀元其實很正常,但是上官婉兒這個女狀元出現的時間很巧妙,恰好就在李顯和李旦都上書武後不想當皇帝之後,那時雖然武後監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是內閣大臣們還是傾向於立一位皇子做皇帝,因為武後畢竟是個女人,女主當國大家都不放心。

  想要解決這個問題,首先就得抬高女權的地位,而上官婉兒中狀元這件事正好就被武後拿來做文章。

  女狀元都出來了,女主當國有何不可?

  武後為了給上官婉兒造勢,擺下翰林宴,邀請所有翰林學士(相當於中科院院士)共同為大唐第一位女狀元慶賀,而設宴的地點就在鏡湖山莊。

  李顯作為皇子,如此重大的宴會當然得參加,而韋氏那段時間剛剛生完孩子正在修養,就沒有跟著一起過來。

  就在這次宴會上,李顯和上官婉兒一見鍾情。

  一開始兩人隻是偷偷摸摸的來往,後來上官婉兒大學畢業,被武後選為近侍女官,跟李顯的關系隨之暴露,這對皇家來說算是一樁醜事,但是讓人沒想到的是武後居然默許了上官婉兒和李顯的關系。

  武後的心思其實並不難猜,無非就是想讓上官婉兒成為自己監視李顯的棋子,而為了安撫韋氏,上官婉兒也被迫答應終生不孕。

  即便是這樣,韋氏對上官婉兒依舊痛恨萬分,而鏡湖山莊作為李顯和上官婉兒的定情之地,韋氏更是從來都不踏足半步。

  張毅不知道這層關系,所以對上官婉兒不請自來的行為很生氣,更生氣的是上官婉兒居然逼著他把“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全文寫下來,因為這句話上官婉兒之前從未聽過,直接認定這是張毅的新作。

  張毅當然不會承認,但是也沒法否認,因為《師說》是韓愈寫的,而韓愈是唐朝人,這個時空裡的古代壓根就沒這人。

  不管怎麽樣,張毅還是把《師說》全文默寫了出來,

當然原文最後那段“李氏子蟠,年十七,好古文,六藝經傳皆通習之,不拘於時,學於余。余嘉其能行古道,作《師說》以貽之”張毅沒寫,因為他又不認識一個叫李蟠的人,寫出來就穿幫了。  即便這樣,這篇文章還是讓上官婉兒大為讚賞,尤其是張毅這字寫得更漂亮了,再加上這文章,要是張毅以後成名了,這篇《師說》拿出去拍賣絕對能賣出天價。

  當然這念頭上官婉兒也隻是想想,手裡這篇文章肯定要上交武後,以武後對張毅才學的欣賞,絕對會把這篇文章裱起來掛在宮中時時欣賞,常人想看一眼都難,更不要說出現在拍賣行了。

  拿著這幅字,上官婉兒心滿意足地走了,在回長安複命前她還要去李顯那裡一趟,張毅是李顯的女婿,有些事還得要跟李顯說明一下,正好有這幅字,那就更有說服力了。

  送走上官婉兒,張毅整個一下午都“悶悶不樂”,晚飯前偶然路過書房,看到小骨和菲兒在裡面畫畫,好奇心起,於是便踮著腳走了進去,想看兩人到底畫的什麽。

  “菲兒姐姐,你畫的這幅趙雲太帥了,是不是你心上人就長這樣的?”

  “你亂說什麽,我哪有什麽心上人?”

  “還說沒有,你臉都紅了,還有你每天晚上睡前上網聊天那人是誰,別說那隻是你朋友。”

  被說中了心事,菲兒俏臉不禁印了一絲暈紅,比起她平時冰冷的模樣更多了幾分煙火氣。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嗯”的一聲咳嗽。

  轉過頭去,張毅正一臉淡定地站在那裡,絲毫沒有偷聽了兩人說話的羞愧。

  “菲兒,能把你的‘心上人’讓我看一眼麽?”

  張毅說的雖然是被菲兒、小骨身子遮住那畫,但是菲兒的臉立刻就紅了,轉過頭沒好氣地瞪了小骨一眼,埋怨她剛才不該多嘴,把不該聽的都讓張毅給聽到了。

  小骨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她哪知道張毅會在後面偷聽兩人說話。

  當然面對張毅,她可就沒有那麽客氣了。

  “駙馬爺,你怎麽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進來了,嚇我們一跳!”

  “我什麽都沒聽到,真的。”張毅狡辯道,說完不待小骨反駁,直接繞到書桌旁,拿起菲兒那幅畫自顧自看了起來。

  這是一幅水墨工筆畫,畫上一個銀槍銀甲的古裝將軍,面龐秀美卻又不失陽剛,持槍而立,威風凜凜。

  “這畫的是趙雲?”

  這是張毅為了轉移話題故意問的,因為菲兒和小骨這會兒都正生氣地瞪著他。

  見沒人回答,張毅隻好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

  “看這畫的功底,明年高考菲兒應該是十拿九穩了,行了,你們繼續忙你們的,我先走了。”

  眼看著張毅腳底抹油就要開溜,小骨當然不會讓他如願以償。

  “駙馬爺留步,你既然看出菲兒姐姐畫的是趙雲,那你不妨再猜一猜她為什麽要畫這幅畫。”

  張毅頓時面露難色。

  “這我哪兒猜得到?”

  小骨背著手,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攔在張毅身前。

  “不行,駙馬爺必須得猜。”

  “好吧,也許大概可能是因為菲兒的那位心上人?”

  張毅小心翼翼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一聽這話,原本都已經恢復平時那副冰冷表情的菲兒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小骨更是被氣得不輕。

  還說沒有偷聽她們說話,太過分了!

  不等兩女真的生氣,張毅馬上主動道歉,承認自己進來的時候確實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但他絕不是故意的,剛剛那話隻不過是在開玩笑。

  看在張毅道歉還算誠懇的份上,小骨和菲兒這才原諒了他,然後小骨告訴張毅,菲兒畫這幅趙雲,其實是為了幫張毅完善三國殺卡牌。

  張毅做那副卡牌實在太簡陋了,所有的人物牌都是畫一個火柴人,然後腦袋上寫名字就完事,正好菲兒明年高考的選修科目就是繪畫,完善這組三國人物卡牌就當是提前練手,因此也不會耽誤她準備高考。

  一聽還有這樣的好事,張毅當然不會拒絕。

  主要是菲兒畫得確實好,而且這種水墨工筆畫又是張毅非常喜歡的風格,弄出這樣一幅三國殺卡牌,玩著也能更加的賞心悅目。

  至於商業推廣,張毅暫時還沒想那麽遠。

  看到菲兒和小骨對這件事這麽上心,張毅自己也不好再偷懶,事實上三國殺這款桌遊能夠大獲成功,除了玩法有意思外,卡牌本身的美術元素、文學元素、歷史元素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眼下美術元素有了,那文學元素自然也不能少。

  想到這裡,張毅便從筆架上取下一支筆,在硯台裡蘸滿墨汁後,提筆在菲兒那副畫作的留白處寫下四句詩。

  血染征袍透甲紅,

  當陽誰敢與爭鋒!

  古來衝陣扶危主,

  隻有常山趙子龍。

  張毅一時興起,光顧著寫,卻忘了這個時空裡並沒有《三國演義》這部書,趙雲在長阪坡七進七出是羅貫中杜撰的,正史裡根本就沒有記載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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