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婉兒看著他那背影楞了下,趕緊起身跟了過來。
“怎麽回事兒?”李澤道看了這位年輕的島國媽媽一眼,用島國語問道,說話的功夫,已然蹲下,一手抓著小女孩的右手,然後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
當然,聽到聲音圍過來的可不是只有李澤道以及鄭婉兒,還有其他男男女女七八個人也圍了過來了,在看到李澤道竟然做出搭脈的動作,有個男子的嘴角微微扯了扯,用僅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嘀咕了句:“把脈?竟然是該死的中醫跟支那豬。”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年輕媽媽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了,急得跟隻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我的洋子剛剛還好好的,一直在沙灘上歡快的跑著,我幫她拍照,然後,她突然間說她頭暈,我就抱著她,然後她就暈過去了……你是醫生嗎?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求求那你們了……”
“她是不是有心臟病?”李澤道表情有些凝重了。
“啊?洋子的身體一向很好的,連普通的小感冒都很少有過……對了,我的丈夫去年死於心臟病,他的家族有心臟病遺傳史,難道我的洋子……”女人的臉色更是煞白了,已然滿臉的愧疚跟自責,在丈夫因為心臟病離世之後為什麽不帶洋子去醫院好好檢查下身體呢?
李澤道微微一聲歎息的,通過把脈,他知道這個小女孩的情況挺嚴重的,所以,李澤道其實也不是太有把握,畢竟他雖然有一手針灸之術,但是臨床經驗並不是太豐富,但是他敢斷定,在不急救的話這個女孩子壓根就挺不到救護車過來。
深呼吸了下,李澤道說道:“先將她平放在沙灘上,我試試。”他沒說這個女孩的情況很嚴重,否則只會讓這位年輕的媽媽更是慌亂,更不會放心讓他這個陌生人進行醫治。
年輕媽媽聞言,然後像是溺水者抓到稻草人似的,趕緊依言將小女孩平放在沙灘上。
“都讓開一點,病人需要流通的新鮮空氣。”李澤道抬頭,掃了圍過來的那些人一眼喊道,這些人這樣圍著,空氣都快不流通了,對於這個小女孩來說,無疑更危險了。
圍觀的人聞言,趕緊散開一點。
站在李澤道身後的鄭婉兒見李澤道這樣忙於救人,眸子深處已然有著諸多的異常的幽光:“哦,真是一個多管閑事的家夥。”
然後,她的眸子微微睜大了,其他人的反應跟她差不多,因為他們看到李澤道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手伸進了自己的泳褲裡。
“哦,天啊,這個華夏人他這是在做什麽?”有人低聲驚呼,“他不是應該救人嗎?”
“他這是要當眾*?”
“我猜他這是剛好蛋蛋癢了……”
就在圍觀的人好奇這個打算出手救人的家夥這是要做什麽的時候,李澤道的手很快的就從泳褲裡掏出來了,與此同時,手心已然多出一樣東西了,那是針盒。
鄭婉兒看著,嘴角微微的扯了扯,眼珠子已然睜大了,哦,上帝,這個家夥他什麽時候把這盒子藏進他的泳褲裡了?他就不怕裡頭的針露出來把他給扎了?就算不會被針扎了,就算那盒子也不大,但是放在那泳褲裡也不舒服不是?
其他人同樣如此,皆用愕然的眼神看著李澤道竟然從泳褲裡掏出一個小盒子,看著他快速的將盒子打開。
然後更讓他們愕然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家夥竟然從那小盒子裡頭取出一根明晃晃的銀針,就要刺入小女孩身體的某個穴位。
“天啊,他這是做什麽?”有人驚呼。
針灸在島國dj這地方自然是極為少見的,很多人都沒見過,甚至聽都沒聽過,所以這些圍觀的人果斷有些傻眼了。
年輕媽媽見這醫生竟然試圖用針刺自己女兒的身體,也一下子就慌亂了,他這是要做什麽?救自己的女兒?但是哪有那樣救的?當下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
“等等,該死的支那豬,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你那是謀殺,謀殺!”一個男子突然間跳了出來,指著李澤道大聲呵斥道,“這個小女孩要是出什麽事了,你就是殺人凶手!”
李澤道微微抬頭,眼神冷漠的看著這個敢當眾說出那個侮辱了整個華夏民族的稱呼,還說他是殺人凶手的男子,冷冷的問道:“你說什麽?”
“我說你這是蓄意謀殺。”男子的聲音更大了,語氣篤定,毋庸置疑,使得周圍人看著李澤道的眼神微微變了。
那個年輕媽媽臉色也難看了下,然後眼神警惕的看著李澤道的同時趕緊把沙灘上躺著的小女孩摟抱在懷裡。
“謀殺?你確定?”李澤道的眼神更是冰冷了,扣下來的這頂帽子太過沉重了,使得李澤道很是不爽。
“我當然確定!就算你學過中醫,懂得所謂的針灸,但是你太年輕了,能學到什麽皮毛?況且,我可從來都沒聽說,針灸對心臟病有療效,而且你那針是從你褲襠裡掏出來的,肯定粘上了諸多的各種細菌病菌了,在沒消毒的情況下你就敢用來扎人,萬一感染了怎麽辦?你這不是謀殺是什麽?”男子大聲質疑道。
“看來你也是醫生?”李澤道問道。李澤道當然不認為這個家夥一看小女孩的臉就知道他得啥病了,肯定是聽到之前自己說的話。
“當然,我是dj醫科大學的學生,現在在燕京第一醫院實習!”男子說出自己的身份的時候有眉宇之間有些得意,畢竟dj醫科大學在全世界范圍內都是小有名氣的,能考進這學校,確實不是那麽容易。
另外dj第一醫院也是整個島國最好最大的醫院,能進入那醫院工作,哪怕是實習,那也是很厲害的,所以,男子的確有囂張的資本。
周圍圍觀人的看他自報出這樣一個身份,無一例外的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使得男子表情更是得意了,怎麽都掩蓋不住。
年輕媽媽聞言,更是緊抱著自己的女兒,看了女兒煞白得可怕的小臉一眼,心臟一陣抽搐的,然後一臉希冀的看著那男子,哭著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
“女士,我已經幫撥打急救電話了,安心等救護車過來就行了。”男子點了點頭安慰道,這種事情其實還需要救心丸一類的急救藥物,只不過除了患有心臟病的人外,誰也不會閑著沒事乾把那樣的藥物放在身上,所以男子也無能無力,在他看來,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救護車過來。
說著還用不善的眼神掃了那試圖謀殺的李澤道一眼,冷冷的說:“還有你,最好原地等著,別試圖逃走,我這就報警,等警察來了之後好好交代你的犯罪事實吧。”
“……”李澤道覺得自己的脾氣實在變得太好,要是在以往,早就一巴掌過去了。
站在李澤道身手的鄭婉兒美眸始終落在李澤道那後背上,眸子深處閃爍著莫名的幽光:“哦,我實在很好奇,接下來你會做什麽事情?揍那個猥瑣的家夥一頓?然後不在理會那個小女孩的生死轉身走人?哦,一定是這樣的。”
李澤道沒搭理那個家夥,而是看著那個年輕媽媽,很是認真的說道:“我想你應該不相信我吧?不過我還是要說,你女兒的情況很危險,她是絕對挺不到救護車來的,在不進行緊急醫治,讓我幫救治,可能還有一絲希望。”
鄭婉兒聽著,眸子深處滿滿的都是詫異,她怎麽也沒想到,李澤道竟然還堅持要救人,而且聽他那說法,好像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該死,他到底在想什麽?難道他不知道一旦他出手了卻沒能救回那小女孩的命,他那就等於是當眾謀殺了。
若那種事情真發生了,在某些勢力的惡意鼓動之下, 是會掀起軒然大波的,甚至,還會引發兩國之間的碰撞。
“這……”年輕媽媽又開始遲疑了,實在著急無比,不知道該聽誰的,整個人如同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女士,你要是聽她的,你的女兒就真的必死無疑。”男子嚴重警告道,然後眼神不善的盯著李澤道質問:“你到底跟這個可愛的女孩有什麽恩怨?為什麽非得要致她於死地?”
“我去年買了個表!”李澤道看著那男子冒出了這麽一句華夏語。
“八嘎,你說什麽?”男子楞了下。
“砰!”一聲悶響的。李澤道突然間一拳出去直接砸在了男子的那張滿滿的都是冷嘲熱諷的猥瑣臉上。
後者的身體乾脆的利落的躺在了沙發上,鮮血不停的從他的嘴裡冒出來,甚至隨著鮮血冒出來的還有幾枚牙齒。
這個家夥方才出言不遜的,敢當著他的面說出那三個字,所以李澤道果斷的下重手了。
“啊……”
“這個該死的華夏人殺人了,快報警……”
周圍那些人都被李澤道的突然間出手傷人給狠狠的嚇了一大跳,邊後退邊尖叫出聲的,鬧出的動靜著實不小,使得周圍的那些人紛紛側目,好奇心重一點的,已然朝這邊小跑過來看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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