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美智子當然看得出來北姐姐是發自內心喜歡洋子,而不是裝出來的,她也相信,李澤道的其她女人同樣也會跟北姐姐一樣,對洋子寵愛有加。
而且她也不用在像以往那樣擔心洋子的病情,因為李澤道已經著手在幫洋子進行治療了,每隔一天,等洋子睡著之後,他就會在洋子身上插滿了銀針。
“更幸福的事情還在後頭呢,跟北姐姐比起來,我媽肯定更寵溺洋子,到時估計都恨不得把所有的都給她,下午你就知道了。”李澤道笑道,他想象得到,下午母親她們一看到洋子之後,肯定會都想抱著她不松手,之後,洋子也會被寵上天的。
羽田美智子抿嘴笑笑點了點頭,嘴唇過去輕輕的在李澤道的臉上親了一口,輕聲說道:“美智子先去一下洗手間在回來吃飯。”
李澤道嘿嘿一笑的,指了指自己的左臉頰說道:“這邊也親一下去再去。”
羽田美智子嫵媚一笑,依言香唇又在李澤道的左臉上親了一口,這才站起來,朝著洗手間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一個婦女踩著高跟鞋迎面走了過來。
婦女身材肥胖,大概四十來歲左右,只不過臉上塗抹了一層厚厚的粉底,勉強遮擋住不少皺紋,所以實際年齡可能比看起來的還要大上一些。
最為吸睛的當然不是她那張臉,她那身材,而是她的腳上竟然穿的那一雙細跟恨天高,這樣的穿戴,非但不性感,反而有著幾分辣眼睛的味道。
不少人看了之後,心裡都會默默的同情那雙高跟鞋。多性感的多好看的一雙鞋子啊,怎麽就這樣被糟蹋了呢?
而且很明顯的,胖女人顯然沒辦法很好的駕馭這樣的高跟鞋,所以,走路的姿勢顯得有些滑稽,頗為幾分鴨子走路的味道,也讓人免不了的就想替她捏一把冷汗,著實擔心她一下子就崴腳了。
在即將跟羽田美智子擦肩而過的時候,婦女的腳突然間一崴的,整個人乾脆的坐在地上,然後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顯得如此尖銳的尖叫聲。
“啊……”
這如此突兀的尖叫聲瞬間引來了諸多的目光,也嚇了離她最近的羽田美智子一跳。
羽田美智子當然知道她這是一個沒走穩摔了,畢竟幾秒鍾之前看她踩著這樣一雙高跟鞋迎面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心地善良的美智子也難免替她擔心。
看她走路的姿勢就知道她根本就是駕馭不了這種恨天高,摔怕是早晚的事。在洋子所認識的那些女人裡,恐怕只有英子才可以完美的駕馭這種高跟鞋,甚至,她可以穿著這種高跟鞋來個百米衝刺。
當下羽田美智子友好的朝她笑了笑,手伸了過去,試圖幫忙將其扶起來,她並沒有開口,畢竟她還沒學會華夏語,說島國語的話,她不覺得這個女人聽過聽懂。況且因為民族的原因,華夏人對島國人都不是太友好,就如同島國人對華夏人也不友好一樣,這也是羽田美智子沒有開口的另外一個原因。
見這個女人竟然朝自己露出了微笑,婦女的那張火辣辣的臉瞬間冷了下來了。
當著這多人的面一屁股坐在地上,婦女自然覺得難堪異常,若是地上有條縫隙的話她都想鑽進去了。
而現在,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當著她的面笑話她,這讓婦女的火氣頓時噌的一下冒了出來。
她那顯得如此肥胖的大手很是用力的朝將羽田美智子那友好伸了過來的手拍了過去,語氣極度惡劣,聲音尖銳的罵道:“臭婊-子,你笑什麽笑?”
“啪!”羽田美智子的手被拍了下,那種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的眉頭瞬間皺了下,雖然她聽不懂這個女人接下來說的話,但是從她臉上的表情以及語氣來看,她無疑是在發火,衝著自己發火。
這讓羽田美智子多少有些愕然跟無辜,她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麽要衝自己發火。
坐在那裡吃著飯的李澤道看到這一幕,他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下來了,豁然起身。
“臭-婊-子……”女人聲音尖銳的又罵了句,手扶著桌子,艱難站起身來,然後指著羽田美智子罵道,“你這個賤女人,你必須向我道歉……要不是你不長眼睛撞了我一下,我能摔嗎?你必須向我道歉!要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在大庭廣眾之下重重的摔了一跤,在胖女人看來自然是極其丟臉的事情,但是若是因為被撞了一下這才摔倒的話,自然就不會如此丟人。
所以婦女乾脆把這麽一盆髒水往羽田美智子的腦袋上潑了。
羽田美智子顯得茫然無措的,她根本就聽不懂這個顯得如此氣急敗壞的女人在跟自己說啥,正要向李澤道求助的時候,已然看到李澤道已經出現在她旁邊了。
“美智子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羽田美智子看著李澤道柔和一笑說,語氣略顯委屈。
“跟你沒關系,是她自己摔的,只不過覺得沒面子了,所以打算賴上你,在你身上找回點面子。”李澤道簡單解釋,手伸了過去,輕輕的拿起羽田美智子那手背依舊火辣辣的小手,很是心疼的說道:“都紅了呢,很疼吧?”
“美智子沒事呢。”看著正朝著她的手背輕輕吹著氣的李澤道,羽田美智子就覺得自己的心裡瞬間被蜂蜜給灌滿,甜蜜異常,那種小委屈也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有事,都紅了呢,誰敢我的女人動手,我就讓她懷疑人生!”李澤道很是霸道的說道。
“嗯。”羽田美智子曖昧一笑,輕輕點頭,她不介意李澤道幫她討回公道,更準確的說,哪怕李澤道現在要去搶銀行,她也會在那邊乖乖的幫他放風。
“呵,原來是兩個島國鬼子啊,我說呢,男的猥瑣,女的淫-賤。”
胖女人當然聽不懂島國語,但是沒吃過豬頭也見過豬跑,比如“亞麻跌”這樣的話她是聽得懂的,所以當然知道他們說的是島國語。
當下斜著眼睛盯著這對來自島國的狗男女冷笑出聲,而且聲音極大極尖銳,一副恨不得在這偌大的餐廳裡所有人都聽到她這話似的。
一時間,諸多的目光落在這裡,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起來了,顯然這個島國人的身份完全吸引到他們,甚至可以說刺激到他們的神經了。
若是島國人敢在華夏裝犢子的話,他們當真不介意讓這島國人好好感受一番華夏人的那種“熱情好客”。
……
餐廳角落裡的一個雅座跟前,一個一身簡單黑色運動服,那精致的小臉顯得如此憔悴的女孩子坐在那裡切著牛排,她的動作很輕很隨意,所以切了半天,並沒能從那一大塊牛排上切下一小塊下來。
她的眼睛很漂亮,但是眼神卻是暗淡,沒有什麽焦距,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女孩對面還坐著另外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當看到自己這個閨蜜動作比劃了半天卻是連一塊肉都沒切下來,沒吃上一口,滿臉的擔憂,小嘴張了張,發出了一聲歎息。
她已經勸她太多次了,但是並沒有什麽效果,他的死對她打擊實在太大了,乾脆的讓她魂都沒了,讓她忘記該怎麽笑了。
蘇萌知道,那天晚上孫凌菲之所離開那別墅,不是不想默默的在別墅裡守候著,等待著,忍受著那份讓人難以承受的煎熬以及痛苦,而是想獨自一人前往島國dj,她不相信他就這樣死了,她想去把他給找回來。
離開別墅的第三天,她人出現在島國dj,一待就是五十多個日夜,在這五十個日夜裡,她踏遍了滿目蒼夷的dj的任何一個角落,只有聽說哪裡發現屍體了, 她就會趕緊過去。
她很害怕很害怕說那屍體就是她日思夜想的那個男人,但是她還是懷著巨大的恐懼過去了。
而每次發現不是的時候,她都會重重的松一口氣,然後笑著流淚哄自己說,不是他,不是他,他還活著呢。
直到前段時間,孫凌菲的父親病了,孫凌菲這才離開島國,返回華夏照顧生病的父親。
蘇萌知道,等她父親身體好一點之後,孫凌菲一定會再次出發前往島國的。
她就是如此認死理的一個人,她認定他一定沒死,一定在島國的哪個地方,只不過受傷了暫時沒辦法聯系家裡,她要找到他,她要把他帶回來。
蘇萌現在能做的,就是每天陪著她,努力的哄她開心,努力的讓她多吃點東西,她現在憔悴得蘇萌都覺得心疼。
“菲菲,我幫你切吧。”蘇萌心疼的說。
孫凌菲抬頭,目光看向蘇門,眸子裡多出了一些色彩,然後停下了手裡那毫無意識的切肉的動作,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那你幫我切吧。”
她覺得這肉太硬了,刀子也太鈍了,不然為什麽就是切不下來呢?
她不想讓這個閨蜜太擔心,也不想讓自己的身體垮掉,她還得去找他呢。所以也在很努力的想多吃點東西,強迫自己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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