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道快哭了:“……任老板……你別這樣……”
“這樣……是怎樣?”
“……”任天堂的聲音充滿了魅惑,讓李澤道這個小處男有些把持不住了,他只能拚命的想往後縮。
“還有,你怎麽可以叫人家任老板呢?”任天堂那張臉一點一點的靠近李澤道,嬌聲說道,“你應該叫人家一聲……親愛的……”
“……”
“任天堂……”何小雨臉紅著,在受不了了,很是乾脆的想把把任天堂拉開,救李澤道於水火之中,不知道什麽,她就是看不慣任天堂這樣吃李澤道的豆腐。
“也許是怕自己這個學生想多了然後影響到他的學習吧?”何小雨給了自己這麽一個解釋。
“啊,何小雨,你個色流氓,竟然敢吃老娘的豆腐……”
“任天堂,我跟你拚了……”
兩個大美女竟然當著李澤道的面開始撕扯起來了,於是任天堂的那翹-臀被何小雨拍了下,何小雨的胸部被任天堂抓了下……
李澤道傻眼的同時心跳開始加快了,血壓開始升高了,下一秒果斷低下頭去,弱弱的表示自己什麽都沒看到,然後不知道為什麽的隻覺得鼻子很熱,然後面前的被子上竟然多出了幾點血跡,當下手一摸,瞬間傻眼了,竟然流鼻血了。
“李澤道,你沒事吧?”兩人停止嬉鬧後,臉色潮紅的何小雨看著頭低低的都快貼在自己肚子上的李澤道說道,對於李澤道轉過去的做法,她很是滿意,畢竟剛剛的確有點兒童不宜。
“小男人,其實剛剛你不用低頭的。”任天堂笑道,“姐姐我可不介意你看到什麽,而且難道你不想看你何老師的胸部?剛剛姐姐我可是拚命……唔唔……”
“任天堂……”何小雨臉色通紅的驚呼出聲的,然後一把捂住了任天堂的嘴。
“李澤道,你沒事吧?沒事就趕緊抬起頭來。”何小雨松開任天堂後,見李澤道頭還低低的,當下有些無奈的說道,心想你這樣一直低著頭的不顯得我們這兩個美女在偷偷的幹什麽壞事嗎?
李澤道捂著自己的鼻子,一臉想死的表情緩緩的抬起頭來……這是男人的恥辱啊,不就隱約的看到了任天堂黑色蕾絲小褲褲的邊緣還有何小雨那被隱藏在衣服裡被揉捏變形的胸部嗎?竟然流鼻血了,整得好像看到什麽不得了的東西似的……何老師一定會恨死我的……
想死的同時,李澤道趕緊拿起一旁的紙巾,幫自己的止起血來了。
“呃……”何小雨嘴角狠狠的抽了下,完全傻眼了。
“哈哈……”任天堂愣了幾秒之後,則捂著自己的肚子大笑起來了。
直到病房的門被輕輕敲響,任天堂才止住了笑意,卻也沒忘記朝李澤道拋了一個極為嫵媚的媚眼。
病房門被推開,蘇國立緩緩的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一個一身黑色筆直西裝,一臉剛毅的中年男子。
蘇國立進來之後,目光卻是落在何小雨身上,那張威嚴的臉上已然露出了一絲笑容了:“這位應該就是小女跟我提起的何老師吧?”
“小女?”
“哦,蘇萱是我的女兒。”蘇國立微微一笑說道,然後手伸了過去,“你好,何老師。”
“你好,蘇先生。”何小雨趕緊將手伸了過去輕輕的跟他握在了一起,心想蘇萱果然來自一個不普通的家庭啊,見蘇萱的父親的穿著談吐的,就知道他並非是一個普通的人物,很有可能是富甲一方的人物,又或者是哪裡的高官才對。
蘇國立又跟任天堂握手認識了一番,此時任天堂就好像換了個人似的,談吐大方得體優雅,跟之前的調侃李澤道時候的那種風-騷樣判若兩人,這讓李澤道不得不佩服女人變臉的速度是多麽的快速。
“你就是在我女兒最危險的時候替她擋住那把刀子的李澤道李同學吧?”蘇國立走到床前,一旦慈祥的笑容看著李澤道問道。
“你好,伯父。”李澤道趕緊點了點頭說道。
蘇國立點了點頭然後回頭看著何小雨跟任天堂說道:“何老師,任小姐,我有點話想單獨跟李同學說說,不知方不方便?”
“那你們聊。”何小雨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任天堂一眼,兩人一前一後的的離開病房。
蘇國立又看了那個跟他進來的中年男子一眼,那中年男子會意,轉身離開病房,並且在門口站著,猶如一杆標槍似的。
很顯然的,蘇國立不希望自己在跟李澤道談話的時候被別人打擾到。
蘇國立這才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然後眼神有些灼熱的看著李澤道說道:“蘇萱由於受到了驚嚇,已經先回去休息了,讓我這個當父親的出面,好好感謝她的救命恩人。說真的,我很感謝你今天的勇敢的行為,如果不是你,我的女兒蘇萱很有可能會受到極為嚴重的傷害,這是我說什麽都不願意看到的。”
“伯父客氣了。”李澤道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他看著蘇國立這種架勢的,心裡已然有了一絲不太妙的感覺了,他隱約的知道蘇國立接下來所要表達的意思,這讓他覺得有些委屈,有些屈辱,卻又讓他如此的平靜。
蘇國立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你的資料我都看過了,雖然通過資料,你的表現不值一提,但是我卻是知道,你並非是一個普通人,畢竟普通人是沒辦法連續兩次擋住那個殺手的刀子的。”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至於擋住刀子……或許,人在危急時刻會爆發出意想不到的力量吧。”李澤道沉吟了下說道。
蘇國立微微一笑,說道:“如果這就是你的說法的話,我會試著選擇相信的,不過我也不會在繼續問下去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也都有保守自己秘密的權利。”
李澤道沉默,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笨蛋了,他知道蘇國立的潛台詞是,他李澤道是一個很能隱忍的人,而之所以隱忍是不是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是他沒有解釋,他知道他解釋不清楚,再者即便他解釋了對方也不相信。
人,是很難改變對方對自己的看法的,所以你更應該改變的是你自己。
“總之,我這個當父親的很感謝你。”蘇國立說道,“也迫切希望能夠償還你對蘇萱,對我,對蘇家的這份大恩情,所以……”
說著蘇國立伸手從兜裡掏出筆跟支票,然後刷刷刷的填寫了一排數字上去,然後他把支票撕扯了下來,遞到了李澤道跟前說道:“希望,這能夠暫時表達一下我的謝意,當然了,如果你還有其他的要求,甚至你想不參加接下來的高考,想進入全國的任何一所大學,只要你說出來,我都能幫你安排。”
李澤道看了那張支票一眼,然後微微搖頭說道:“我不想收。”
蘇國立的臉上有著一絲淡淡的笑容說道:“為什麽不想收?”
以他對李澤道的了解,知道他有一個在工地打工而且還生了重病的父親,換句話說他現在應該很缺錢才對,對錢財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渴望,怎麽會不想收呢?
嫌少了?
於是蘇國立臉上的笑意更甚了,他不怕李澤道嫌少,他就怕他不收。
“因為蘇萱,伯父以及伯父所說的那個蘇家並沒有欠我什麽。”李澤道看著蘇國立一臉平靜的說道,“蘇萱是我的同學以及朋友,況且她是因為幫我發傳單這才遇險的,而且當時事發突然,無論是作為蘇萱的同學或者是朋友,或者說作為一個男人,我都有那種責任跟義務保護她, 所以,我自始自終覺得我就是做了一件本應該做的事情,如此而已。”
蘇國立臉上始終帶著風輕雲淡的表情,眼睛卻是一眨都不眨的看著李澤道的眼睛看,他發現李澤道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眼神並沒有閃躲,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跟膽怯的,如果這個人不是擅長演戲,那就是他所說的就是他的肺腑之言了。
不過蘇國立更傾向於前者,於是心裡的警惕之心更甚了,他說什麽都不會讓自己的女兒跟這種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可怕心思的人走得太近。
“不過,我卻不能不收。”李澤道說道,臉上有著一絲自嘲的表情,“我知道如果我不收的話,蘇先生會心裡難以踏實的,也會給蘇萱帶來沒必要的麻煩,說不定還有讓自己置身於危險當中。”
“……”蘇國立的眼睛微微眯了下,這個年輕人的心思比自己預計的可怕多了。
說著李澤道從蘇國立的手上抽走那張指派哦,看了一眼支票上那一連串的“0”,眯著眼睛笑了起來說道:“我只不過做了一回的保鏢罷了,卻能夠得到這麽多,謝謝蘇先生……至於上大學,我想,我應該能考上一個不錯的大學的。”
蘇國立眼神有些灼熱的看著李澤道,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好好養傷吧,我就不打擾了,我會安排一個人在醫院照顧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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