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師叔快喝茶啊!這可是上等的金頂翠峰。”神皇太子又道了聲。
聞了下,果然清香撲鼻,是茶中極品。
剛好先前跑的口乾舌燥,正口渴難耐,晴陽接過杯子,並未多想,便一飲而盡。
“來吃點心!”
“不用了,若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晴陽說著就站立起身,準備回去。
神皇太子將晴陽攔住,神秘一笑,道:“小師叔等一下,我有一個東西要送給你。”
說著神皇太子就轉到了一塊翡翠屏風的後面,少頃從裡面出來,手上多了一個紫檀盒子。
只見這盒子的外形,雕刻的是一朵花的樣子,閃爍著淡淡的紫暈。
莫說盒子裡的東西,單單是這個盒子,就已經是一件極珍貴的東西。
“ 這個送給你!”
晴陽接了過來,道:“這什麽呀?”
神皇太子曖昧的一笑,道:“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晴陽狐疑的看了一眼神皇太子,見他眼睛中藏著一絲神秘。
低頭將盒子打開了,只見盒子一開,裡面一道白暈顯於眼前,明晃晃的極亮極美的一顆珠子。
“珍珠!”晴陽叫了一聲。
珍珠對晴陽來講,不是什麽稀奇玩意,陽海中大把成色極佳,顏色各異的珍珠。
鯤鵬為了哄她開心,不知道送了她多少顆絕品的珍珠,眼前的雖也是極品,晴陽卻並不覺得有什麽稀奇。
“幹嘛送這個給我!”
神皇太子見她毫無一絲驚喜的樣子,眼中流漏出一絲失望,道:“這顆不是珍珠。”
“ 那是什麽?”
“你拿起來看看!”
晴陽生怕這顆珠子如那紫金蓮一般嬌氣,不敢用手觸摸。
“你不必客氣,這留著送給九海神女吧。”晴陽說著將盒子遞還給神皇太子。
神皇太子又將盒子推回來,道:“這是一顆龍膽。”
“啊!龍膽,我還以為是珍珠呢。”晴陽說著又湊到眼前仔細看。
細瞧,還確實跟珍珠不一樣,像是軟軟的一坨,裡麵包著一汪水一般。
“ 這幹嘛的呀?”晴陽好奇的問道。
神皇太子道:“這叫凝香露,是一種絕佳的藥材。”
“治病的?”晴陽抬頭一臉的天真。
“對,治病的,你不是頭痛嗎,這個專治頭痛。”
“怎麽用啊?”
“你摸一下。”
晴陽心裡好奇,“天下還有這種奇藥,摸一下就能治病。”
說著伸出手摸了一下,手一埃上前,觸感細膩冰涼,軟軟的,瞬間指尖就被白暈纏繞。
晴陽隻覺全身一種麻痹敢襲來,道:“這什麽藥,功效這麽強?”
說著身子就一軟,竟站立不穩。
神皇太子忙接過盒子,轉身放在了桌上,長臂一攬,已將晴陽攬在懷裡。
“這是專讓你舒服的藥,等下你就知道這藥多神奇了。”
晴陽一驚,可已來不及,隻覺全身酸軟無力,丹田一股某名奇妙的灼熱感升起,很快這灼熱就蔓延至全身,火一般燒的全身滾燙。
呼吸急促,面頰潮熱,一股強烈的欲念升起。
“這是···這是催情藥···你要幹嘛?”
神皇太子緊緊將晴陽圈住,自她白皙的玉頸處,噴了口熱氣,道:“陽兒妹妹,從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深深的喜歡上你了,我只有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我才能放心。”
晴陽渾身已被藥效侵噬,熱汗淋漓,強撐著意識,怒吼一聲道:“我可是你師叔 ···。”
可在強勁的藥效下,這怒吼竟軟軟糯糯。
“什麽師叔,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神皇太子說著已將晴陽衣服上的妗子拉開了一根。
“不要···救命啊···。”晴陽無力的喚了一聲,眼淚跟著流了下來。
神皇太子邊自她面頰親吻,邊喘著重音道:“陽兒妹妹,不要怕,我會讓你很舒服,很享受,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你試過以後會離不開我的···。”
說著將已軟酥如泥的晴陽打橫抱了起來,急步匆匆朝書房的屏風後走去。
那裡設有一間小小的,用來歇息的舒適臥室,平日裡,不知跟多少仙娥在此處鬼混。
進了裡間,神皇太子迫不及待將晴陽放在一張柔軟的香榻之上,順勢雙腿跨了上來,將晴陽死死的壓住,防止她逃脫反抗。
順手又解了香榻兩邊的帷幕,三層的帷幕放了下來,這裡的光線立馬暗了許多,氣氛也立時曖昧了許多。
“陽兒妹妹你真是太漂亮了,你不知道我多喜歡你···。”
說著已經俯身壓了下來,在晴陽的臉上頸上一陣貪婪而又熱烈的狂吻。
唇上吻著,手卻沒有停留,三五下已熟練的解了晴陽外衣的所有妗子。
“不要···,不要碰我···。”晴陽死死抓住最後的一根衣帶。
神皇太子自她白晰的手上吻著,這麻癢的感覺,實在難以忍受,迫使晴陽不得不松手,想去推開神皇太子。
可身上的神皇太子如一座山般壓在身上,即使晴陽用盡所有力,也沒有將他推動分毫。
她手一松,胸前的衣物就被全扒開了,除了裹住胸腹的一件絲薄褻衣,其余的衣衫全被退去了,隱隱的玉峰顫動。
“小陽兒,我的小寶貝,乖——,聽話···。”
神皇太子急急的騰出一隻手解除自己的衣物,身下早已如萬馬奔騰一般的狂怒,隻恨自己的衣物繁多難解。
晴陽此時意識已處於迷糊狀態,毫無一絲反抗的力氣,全身要被燒熟了一般,
隻不住艱難的吞咽口水,來解這難受的焦躁。
神皇太子見晴陽已被凝香露的藥效充分的催動起來,笑道:“小寶貝,別急,哥哥會讓你舒服死的···。”
只是剛剛在山洞裡,匆匆忙忙的穿衣,不甚竟將腰帶打成了死結,現在半天解不開。
真真是急煞神皇太子,索性將衣物用蠻力撕扯開來。
好容易褪去了障礙,準備好好的享受這絕美盛宴。
耳畔突然傳來一陣踢門的聲音。
“轟隆——砰嚓——!”
門被一腳踢開,緊接著一股寒流一般的影子旋進內室。
神皇太子還沒來的急看清來者是誰,肩頭已被一股鋼鉗一般的力道抓起,生生從軟榻之上被揪了下來。
接著胯下就挨了一記重腳,瞬間那股萬馬奔騰的怒火就滅了。
被踢出老遠,捂住胯下痛嚎不已,這一腳不說費了全部武功,起碼三五個月,別想在碰女人。
“嗚··· 痛煞我也——!”
屠雲岩冷眼瞟了一眼神皇太子,喉嚨裡怒罵了聲:“狗屎一樣的東西。”
在看了一眼臥榻上的晴陽,手一抖,解了身上的長袍,往上一揚,寬大的黑色衣袍如一張巨大的氈子,將晴陽的身體 全部蓋住了。
屠雲岩跨前一步,將晴陽從軟榻上抱了起來。
“屠雲岩···!”晴陽虛弱的叫了一聲。
屠雲岩不講話,抱起晴陽就走,不顧天界不準私用法術,一念決,身子如電光一閃不見了蹤影。
晴陽還如火燒一般的難受,忍不住抱著屠雲岩,自他下頜主動的吻著。
現在這種情形,把身子給屠雲岩,怎麽也好過給那個神皇太子。
到了屠雲岩的居處,屠雲岩將晴陽放床上,立馬坐她對面施法,想將她體內的藥效逼出。
剛一施法,他的唇便被晴陽的唇給堵住。
柔軟的香唇緊緊的吻在他的唇上,不安分的蘭丁小舌已溜進他口中。
屠雲岩心神一恍惚,晴陽已將整個柔軟的身體融進了他的懷裡。
這樣的溫香軟玉在懷,任誰也難以抵抗,更何況屠雲岩是個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雄性。
屠雲岩立時心潮澎湃,有些控制不住。
可還是將晴陽一把推開,將她按住,不讓她靠近自己。
晴陽現在已經失去理智,隻知自己要被這火燒死了,而屠雲岩就是救火的水。
可被他按住,絲毫靠近他不得,呼吸急促的道:“我受不了了···快給我···。”
說著已將那件薄薄的褻衣給解了,白花花的一片春光,全部暴露在屠雲岩的眼前。
屠雲岩看了一眼, 立時血往上衝,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兩座玉山。
只是他卻不是被這玉山的美吸引,而是在這雙峰間,赫然有一道一指長的疤痕。
雖然疤痕已經愈合,並不是太明顯了,可他還是一眼看出這是誅仙琵琶索留下的傷痕。
誅仙琵琶索是父親的防身法器,全天下只有一條。
看到這裡,屠雲岩一把將晴陽抱住,看她的後背,赫然也是一道傷痕。
顯然是被琵琶索自心口穿透,直傳過後背,留下來的傷痕。
一瞬間屠雲岩忽然全部明白了。
為何魔尊肯舍一半修為救自己了,肯定是父親將晴陽虜走了,逼迫魔尊舍的那一半修為。
難怪鯤鵬會說,因為他,害得晴陽差點丟了性命。
難怪魔尊會退婚,難怪他傷成那樣,晴陽卻沒有去看他一眼。
原來父親一直都瞞著自己,不給自己知道真相。
屠雲岩輕輕的拂了下那傷疤,清俊深邃的雙目一紅,兩行清淚流了出來。
他可以想象的到,晴陽被琵琶索穿心時所受的痛。
“父親這麽可以這麽做!”屠雲岩心裡難受愧疚不已,怎麽也不敢相信父親竟這麽殘忍的對晴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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