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李洵和澤娜匯合後,彼此交流了情報,得出了一些結論。
“狗日的,這婆娘打算陰俺!”李洵嘴角帶笑的低罵道:“自己身上的瘡疤還沒愈合,就想來招惹俺。惹惱了俺,一刀給她捅個透心涼,大不了讓澤娜你來當主母。”
澤娜無言的看著有點小興奮的年輕“主人”,並沒有完全把他的戲言當真。
雖然每一個生長在黑暗精靈世界的女性卓爾,都夢想著有朝一日能當上頤指氣使、獨掌權柄的家族主母。但是畏於蜘蛛女神的可怕淫威和睚眥必報的秉性,很少有家族主母敢於徹底的投靠外部勢力。
卓爾的鬥爭史就是一部厚重的陰謀、暗殺、利用、背叛等負面詞匯的百科全書,她們以玩弄男性,玩弄陰謀為樂,甚至蜘蛛女神還會暗地下鼓勵那些頗有創意的以下犯上。但是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以女性為尊,以卓爾為尊的基本理念。
在陰森恐怖的地下世界,卓爾城市的統治權永遠都在第一家族主母的手中,失敗者根本無法置身其間。至於一個被外人控制的卓爾女祭司能否瞞過女神的雙眼成為主母,澤娜真的不知道!
在蜘蛛女王的城市邊緣通常是一些廢棄的洞窟和遠古的怪獸巢穴。它們中的一些居住著可怕的半卓爾和半蜘蛛生物。這些扭曲的東西是卓爾社會的流民,因為她們在蜘蛛女王的試煉中失敗了。
所有到達一個特定能力級別的有前途的卓爾都會被羅絲派來這些地方試煉。她測試她們的忠誠、她們的才智和她們的能量。那些在試煉中成功的人可以在卓爾社會中繼續生存下去。那些失敗者被詛咒從他們的身體下半部分生長出蜘蛛腿,並且身體上半部分變得腫脹醜陋和不可辨認。
但這些潛伏在卓爾文明邊緣的可恨邪惡生物仍然有種靠近其他卓爾的需求,它們獵殺迷路的卓爾和其他經過的生物。
蛛化精靈的存在是蜘蛛女王絕對邪惡、殘酷和可能極度愚蠢的證據。雖然其他的神祗也不時測試他們的信徒,但羅絲是唯一一個用如此恐怖的方法故意毀她們的容並讓她們繼續活著的神祗,而大多邪惡的神祗滿足於簡單地把那些失敗者卷入湮沒之中。
一想到蜘蛛女王對失敗者所施加的那些酷厲刑罰,澤娜就禁不住兩股戰戰,幾欲小溺。
或許女神能幫自己擺脫控制?
澤娜的意識剛剛轉到此處,一股發自靈魂深處的無名火焰瞬間就湧上了她的心靈。靈魂上的灼燒投射到了四肢百骸,立刻讓她肢體僵硬的猶如不屬於自己,全身大汗淋漓。
最可怕的是這種懲罰對身體沒有任何傷害,完全呈現在靈魂層面。從外表來看,澤娜只是有些虛弱無力的斜倚在法師身上,一副撒嬌賣俏的模樣。誰能知道她的靈魂正在極力的尖嚎告饒,淒厲女鬼般的慘叫震徹整個靈魂世界。
李洵伸手挽住了澤娜細軟的腰肢,感應著手掌下由於痛苦而不斷痙&攣的肌膚,溫柔的擦拭掉她額頭滾滾而下的豆大汗珠,笑眯眯的囑咐道:“地底風涼,你也多穿點衣服呀!你看,都受涼了。來,我扶你坐下。”
細心溫和的猶如最親密的愛人,李洵全然不顧對方紅瞳中那哀求討饒的虛弱眼神,把澤娜放靠在一塊青黑石塊上,斜依著石壁坐好,這才在她對面四平八穩的坐下。
幽靜深邃的黑暗在年輕法師身後莫名的延伸舒展著,後側岩壁上的微光苔蘚發出的蒙蒙綠光把這片空間染成了妖魔的世界。即便以女卓爾的黑暗視覺,也無法穿透李洵兜帽下的暗影看清楚他的表情。
李洵知道,以自己年輕稚嫩的面孔和沒有威儀的舉止,很難在氣勢上震懾住這位奸猾的女卓爾,所以索性以“朦朧術”模糊了自己的面孔,不給對方察言觀色的機會。
“滋味如何?”李洵冷然的輕聲細問道,語氣輕柔的連個蚊蟲都不會驚擾。
澤娜身軀一震,靈魂空間的莫名火焰已然無聲隱去,可靈魂上的慘痛記憶卻無法及時消褪。極度的痛楚麻痹了她的神經,讓她全身癱軟,連個小指頭都無法移動分毫。
身軀上的痛楚可以借助哀嚎慘叫來分擔,可靈魂上的痛楚卻避無可避,只能依靠自己精神力的堅韌來硬頂苦熬,全額承受。
剛才的靈魂灼燒只有短短的一分鍾時間,可在澤娜感覺裡卻有一萬年那麽久。每一秒的苦痛都清晰的刻印在她的心靈裡,讓她想起來都要禁不住的痙攣顫栗。
“主人,我再也不敢了!”等精神稍微恢復一點,澤娜不顧靈魂深處的刺痛,翻身跪伏在李洵面前,抱著法師的大腿瑟瑟發抖。
繃緊的肌膚,帶著濕滑的汗水,在不停的輕輕跳動,陡然伏低的身形讓胸前的雄偉一覽無遺,柔婉哀求的眼神仿佛受驚的小兔般惹人憐憫。李洵的心中卻全無一絲綺念,冰冷一片,默默地注視著澤娜,心中殺機漸起。
“外來的英雄確實沒有自己親手點化的英雄安全可靠,要不……”
思慮未定,已有靈魂聯系的澤娜處在如此近處,自能生出些許感應,頓時駭得魂不附體,連連賭咒發誓,神色驚惶到了極致。
李洵閉目凝神了片刻,方才壓下這股殺氣,睜眼直視女祭司雙瞳:“隻此一次!”
女祭司連連點頭,抱著主人的大腿搖晃不已,不斷地用高&聳的胸&膛廝&摩,隻想用自己唯一擁有的驕傲來取悅自己的主人。
“帶我去休息吧!”李洵冷然道,借著站起身形掩蓋了自己被挑逗的異狀,現在還不能給她好臉色,一定要她把主人的威嚴蝕刻到靈魂深處才行。
“是!主人請跟我來。”澤娜心中一喜,站起身形謙恭的領著李洵走向自己的營帳。
上次澤娜帶走的那支亡靈小隊正安靜的守護著一個小小的營帳。如果沒有這支只聽她指揮的亡靈小隊,地表的那次敗退就足以讓她生不如死。隨著李洵的到來,所有的墓園生物都迅速的靜列兩旁,默默地迎接著自己真正的主人。
李洵掃了一眼,兩三個月的時間,亡靈小隊已經有了1/3的折損。舔食者只剩下20個,寒冰女妖13個,幽魂殺手8個。這也是無可奈何,幽暗地域出產精良裝備,每個家族都走的是精兵利器之路,靈體這種地面的大殺器在地底就有點吃不開了。別說卓爾女祭司魔法物品成堆,神術專克亡靈,就是一般的卓爾戰士也有破魔湮甲的精金弩箭,組成陣勢可以輕易屠滅這支攻擊力不足全靠特技吃飯的墓園小部隊,因此菲爾倫主母才敢放心的把其放到自己的核心區作為高級炮灰使用。
走進營帳,裡面空間不大,只有一個小型的行軍床放在當中,除此以外別無他物,床上鋪著厚厚的獸皮,倒是很舒適。
李洵忙於海族交易的事,精神繃緊了一天,後面也沒休息就轉戰幾千裡鑽進這暗無天日的地底深處,看到舒適的床鋪就禁不住倦意上湧,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主人,您休息一下吧!我給您按摩止乏。”澤娜乖巧的小意討好道。
“嗯!我休息一下。”李洵也沒做作,在澤娜的幫助下脫掉厚重的鬥篷,寬大的黑色法師袍,僅剩下綿軟的絲質內&衣這才躺在行軍床上閉目養神。
手一輕揮,兩個吸血鬼從靈魂空間裡跨步而出,靜立在營帳口紋絲不動。
澤娜偷眼瞧了一下,不敢言語,扔掉蛇首鞭,利索的脫下自己的秘銀鎖鏈甲,露出貼身性&感的蛛絲內&衣,布料幾近於無,勉強遮擋住那幾個引人入勝的美景。輕輕地蹲伏在床側,用笨拙的手法緩緩按壓著主人的小腿。
身為幽暗地域的統治者, 卓爾女性歷來高傲貪&淫,以奴役凌&虐男性為樂,雖有名聞天下的床&上技藝,但女性大多隻注重享受的一面,很少會去精鑽如何令男性舒&爽的技巧。不過見得多了,總會知道點門路,柔媚的聲音加上輕重適當的揉捏,讓李洵禁不住睡意漸濃。
看到主人幾欲睡去,澤娜不禁一陣氣苦。自己的技藝已經退步到如此程度,能把男性“祀奉”的昏昏欲睡?連忙改變手法,按摩的位置也開始向上遊弋,澤娜俯下身子開始用自己胸&前彈性十足的肉&團替代了雙手。
溫暖……柔軟……彈性……肉&感……凹凸起伏……還帶著股淡淡的香氣。
李洵迷迷糊糊間,愜意的想著,舒服的不願意睜開眼睛。
輕軟的小手靈活的撫&摸揉&捏起來,雖然隔了一層布匹,但是貴族內&衣歷來輕薄柔軟,反而增添了一種獨特的手感,又分散了摩擦的力度。法師像是患了牙疼症,持續不斷的倒吸氣起來。
身為宅男的第一次不能就這麽丟臉的失去了!抱著如此簡單的一個念想,法師開始了頑強的抵抗。
良久,李洵的意識才回歸了身體。
就在兩人都有點欲罷不能之際,營帳外遠處傳來一陣陣呼喊。
“澤娜長女大人,我們該起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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