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輕輕搖頭說道:“俞二俠你又何必執著呢,不如就算了。”俞蓮舟怒道:“此等奇恥大辱是男人怎麽可以忘記,我一定要給六弟討回公道。”楊逍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俞二俠有什麽本事討回公道了。” 說著,手一擺,張無忌一呆說道:“楊伯伯你怎麽。”楊逍淡然道:“逃避不是辦法,無忌你別插手就是了。”
張無忌看了看俞蓮舟臉色鐵青沒有罷手意思,不禁一歎,張子山走到他身邊說道:“見機行事,一人一個。”二人話音一落,那楊逍跟俞蓮舟已經動手,但見二人拳來腳踢,拳風頓時打在上面的窗戶,那窗戶頓時散架了,俞蓮舟似乎動了真氣,竟然用了虎爪絕戶手,招招陰狠毒辣,楊逍則眉頭緊皺,喝道:“你這是想殺我是嗎,好,那楊某就不客氣。”
頓時招式頓時變得狠辣無比,一招一式氣道十足,頓時旁邊的桌子椅子就遭殃了,都散架了,張子山輕聲道:“動手!二人忽然閃到中間,二人分掌打開楊逍和俞蓮舟的左右,碰的一聲,楊逍被張子山給打退三步,停下來,臉色微微一白,俞蓮舟被張無忌攔下,稍微一退,面色如常,哼道:“你武功勝於我怎麽不出全力呢,楊逍。”楊逍淡淡一笑說道:“你是無忌的二師伯,我不好上重手。”
俞蓮舟臉色一變怒道:“你說什麽,那我們再打!楊逍修眉一揚說道:“我奉陪!張子山怒道:“還不住手麽,元軍馬上要打過來,你們兩個都是武林前輩怎麽還同小孩一般打架,傳出去被武林人士笑倒大牙。”
二人一聽頓時老臉一紅,互瞪一眼轉身過去,張無忌強忍笑意暗道:“還是大哥的話管用。”
但見兩人脖子翹的高高的看著天,張子山看了看天空,暗道:“眼看已經是天黑了,也不知道她們走到哪裡了,有鐵道人他們在應該沒什麽事吧。”四人不禁看了天空,卻見星空浩瀚,四人卻心事重重,忽然聽到一聲尖銳的聲音從夜空中響起,四人臉色一變,但見東南方出現一朵紅色焰火,張子山一怔說道:“這焰火代表什麽?
楊逍臉色一僵,臉色變得難看說道:看來銳金旗和洪水旗沒有擋住元兵,這標志表示,元軍已經往我們這邊而來了。”
張子山一呆喃喃道:“來的好快啊,只是城裡的傷兵該怎麽辦,難道真的讓他們在這裡等死。”楊逍歎息道:“他們心存死志又能如何,眼下我們能拖多少時間就多少時間。”
張子山走出門外,但見地上躺著的有明教五行旗弟子也有天山派靈鷲宮的弟子,一個個不是掉個胳膊就是掉條腿,有的甚至雙手都沒有,張子山看在眼裡,不禁眼睛一酸差點落下淚來說道:“各位兄弟,我知道你們都是好漢子,你們都是為了自己的親人我理解,可是留在這裡等死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聽我講馬上離開這裡,這裡有我四人就可以了。”那些弟子躺在地上沉默不語,少時,有一個弟子忽然站起來,張子山一看驚道:“你竟然帶著火藥!
那弟子笑道:“我明教弟子豈是貪生怕死之徒,即便要死也要陪蒙古韃子一起死,楊左使,張旗主,我們早已將生死看淡了,大家都帶著火藥,我們就和這漢陽城共存亡。”說著,眾人身上都帶著袋子一樣的東西,張子山怔怔看著他們身上的火藥,半響歎氣道:“我張子山不如你們!
說著,朝那些弟子跪下來說道:“好,大家要死一起死,即便真的死了也無愧天地良心。”那些弟子淚水都流下來,
說道:“士為知己者死,有張旗主一句話,我們死而無憾了。”說著,搖搖晃晃站起來,俞蓮舟為之動容說道:“無怪乎人家說明教人無畏生死,今日一見果非虛言。” 不禁深深看了那些無手無腳的弟子,暗想:“有多熱血男兒戰死傷場,而我六大派卻為眼前利益所惑不思國家興亡,想起來實在慚愧。”說著,不禁低下頭,張無忌熱血沸騰說道:“大哥既然那些兄弟視死如歸,我們也不甘落後,能殺幾個韃子就殺幾個韃子,只要為漢陽百姓爭取時間就可以了。”
張子山看著他稍微單薄的身體,不禁點頭笑道:“你果然有俠義之心,大哥沒看錯你,好,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楊逍一旁吟道:“應該是吳王軍隊,漢陽城便是他管轄之地,若是我猜得不錯,他的最厲害的將軍便是卡梅麗,此人精通兵法,是個相當厲害的對手,可惜是個女人,不然,元朝的第一將領非她莫屬。”張子山一怔說道:“是個女人,這麽厲害,難道他比汝陽王還厲害不成。”
楊逍搖頭道:“這是沒法比的,卡梅麗驍勇善戰是在吳王裡面排第一的,她的重甲騎兵相當難對付,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若是本教有槍支彈藥就不難打了,只不過槍支彈藥按裝慢而已。”
楊逍驚喜道:“你說的槍支莫非是火槍?
張子山一笑說道:“當年宋朝也曾有過只是運用不廣發,缺點甚多,若是將火槍改進,區區重騎兵便變成紙老虎了。”楊逍欣喜若狂說道:“照你這麽說,那麽火槍威力就大了許多,張兄弟一定找到改進方法才行。”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眼下是如何拖住騎兵的步伐最重要。”楊逍笑道:“如今只有唱空城了,張子山眼睛一亮笑道:“好,我們立刻打開城門讓他們進進看。”楊逍說道:“正是,蒙古人必定以為我們都已經逃走,難免會心生大意,只要一進城門,嘿嘿就再也別想出去,烈火旗弟子早在城內外布下火雷,哼叫他們燒成灰燼。”
這時還有行動能力的弟子紛紛朝城牆上爬,手拿弓箭並在弓箭上塗上毒物,能戰之人只有二百人左右,其他一百人根本沒法行動,只有坐在裡面靜靜等待,夜裡的蚊子來咬他們也只有忍著,時間再慢慢的過去,忽然聽到一陣陣馬蹄聲,眾人不禁一驚,張子山掠上城頭,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驚詫的望去,但見遠方黑壓壓一片蒙古士兵,前面是身穿重甲,頭部還帶著鐵盔,連臉都給遮住,後面的則是手拿長長的鐮刀一樣的武器的步兵,前面的重甲騎兵望城門衝來,摟上的弟子一陣興奮, 手中的弓箭不禁拉了起來,可是忽然聽到清脆的聲音喝道:“停止!
摟上的弟子差點將弓箭射出去,忙的手按住,這時那些重甲騎兵竟然可以同時將*之馬控制住,楊逍看了看不禁一驚說道:“果然是訓練有素的重甲騎兵,這次來的果真是她!
張無忌看了不禁心神一震,說道:“好重的殺氣啊!俞蓮舟臉色沉重看著前面的蒙古士兵,張子山內功深厚早已經將對方的主將看的清楚,但見在中軍位置站立著一個身穿銀白色甲衣,頭部帶著盔甲,看不出臉面,修長的嬌軀,上身的*在盔甲顯示出來更加誘人,下身高高翹起的臀部,更顯示這女子完美的身軀,可惜的是看不見面貌,只是張子山卻沒有想到這些,他正思索如何抵擋住這可怕的騎兵,就算是拖也拖住才行。”城樓上的弟子心情緊張但又是興奮,手中牢牢的拿著弓箭,一刻也不敢放松,空氣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張子山靜靜看著這支不同尋常的軍隊,暗道:“這才是漢陽真正的皇牌。”
楊逍也怔怔看著眼前的重甲騎兵,卻沒有什麽良策,唯有等待,雙方就這麽對峙著,忽然,那馬上身穿白甲的女人手一揮頓時,有一部分身穿薄薄的盔甲士兵從城門跑來,張子山定睛一看竟然是漢人,不禁暗恨對方心思狠毒,不禁看向楊逍,楊逍搖手示意不可以舉動,張子山久久不下命令,讓這些士兵湧進城來,那些士兵一陣歡喜,入了城,這時那女子又一揮手,又見一批漢族士兵入了城,張子山一怒說道:“豈有此理,居然不上當,該怎麽辦楊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