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喇嘛笑吟吟道:武功到了最高境界才會有這種駐顏之功,小子你有百年的功力卻沒有化為己用真是可惜了,否則天下誰與你敵,更不用說我了,可惜。張子山眉頭一皺說道:我不想聽你說教,你有什麽事情。 喇嘛歎息道:這是王爺托付老衲交給郡主給你服下。張子山接過藥丸說道:我已經將藥驅除了,要這個幹什麽。
說著,將藥還給喇嘛手裡,喇嘛歎息道:你以後要好好待郡主,王爺已經說了郡主已經為逆賊殉情而死,從此再也沒有邵成郡主了。說著,身影一閃便已數十丈外頓時消失了。
張子山看了看熟睡的卡梅麗心裡一陣暖和,走到這個被自己強暴的女子,居然對自己這麽好,不惜跟自己爹分清父女關系,溫柔摸了摸這個可憐可愛的女子的秀發,說道:梅麗以後我會對你好好的,不再讓你受傷害。說著,把她抱在懷裡眼睛閉了一閉,二人靜靜抱在一起,一直到天亮。
清風吹醒兩個熟睡的男女,張子山看了看懷裡的卡梅麗微微一笑,在她柔軟的嘴唇上親吻一下,未料到,卡梅麗嘴巴忽然吸住他的嘴唇,身子頓時纏繞在張子山的身上,一陣熱吻,呼吸也頓時窒息,張子山抱住卡梅麗用手摸著她光滑的肩膀輕聲道:梅麗,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我們去天山過著神仙日子好麽。卡梅麗呻吟說道:只要你永遠跟我在一起,我就開心,子山我愛你!
說著,秀發一揚頓時又是一陣熱吻,二人頓時感覺天轉地旋,時間頓時停止下來,只有聽到彼此的心跳聲,也不知道世界過了幾百年幾千年,二人依依不舍分開,但見兩人熱戀的目光看著對方,這種感覺只有二人彼此的感覺不足以讓外人知曉,張子山輕輕一笑,說道:梅麗你真美麗。
說著,又是把她摟在懷裡,卡梅麗甜甜一笑說道:真的?美目出現一絲絲春意,張子山心神一蕩,雙手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只聽卡梅麗呻吟一聲說道:你又來使壞了,討厭,恩!說話有軟又膩隻把張子山的渾身骨頭都軟了,兩隻魔掌變成催情的藥物一般,眼看二人幾乎要爆發戰爭之時,忽然聽到陣陣馬蹄聲,二人立刻停止凝神一聽,卡梅麗沉聲道:難道我爹還不肯放過我們,又追來了。張子山搖了搖頭說道:來的不過十幾人不像衝著我們的。
二人整理好衣衫,卡梅麗白眼道:人家好好的衣服現在變成這樣了。張子山一看二人的衣服昨夜的瘋狂之下,全是泥土,卡梅麗的紫色衣服上還粘滿泥土,豁然間變成乞丐,張子山淡然一笑道:好了別說了,我們離開這裡再說。說著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同時還不忘在卡梅麗身上去揩油,惹的卡梅麗嬌嗔幾句,二人歡笑的追打起來,到了此時忽然聽到:前面的人站住!
張子山聞聲拉住卡梅麗的手站穩了,轉身看去,那馬蹄聲越來越近,只見來人約有十一個騎士,都是黑衣長袍,為首的年紀比較輕,面貌英俊,他看了張子山和卡梅麗一眼,和氣的說道:打擾兩位趕路了,在下急於找人所以冒昧打擾了。卡梅麗看了騎士白眼道:剛才沒有禮貌知道嗎,哼還叫我們站住,就像是問人的方式嗎。周圍的黑衣騎士頓時狠狠看著卡梅麗,張子山淡然一笑問道:有什麽就問吧。那青年跳下馬,站到二人面前笑道:這樣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衣服個子矮矮的十四歲的少女嗎,她容貌娟秀挺有幾份靈氣。
張子山目光一陣茫然搖頭說道:不曾見過,不好意思。
卡梅麗手一攤搖頭說道:我也沒看到,你們再去找一下吧。那青年歎息一聲說道:那好告辭。說著,騎馬朝二人微微頷首,便轉身離開,十四騎士頓時消失了,張子山拉著卡梅麗笑道:看這年輕人並非想找人那麽簡單。 卡梅麗輕哦一聲,目光一轉抿嘴笑道:你是不是發現什麽了?她美目秋光流轉,頗有讓人心神一蕩的魅力,張子山見慣了倒也沒什麽,說道:尋常人問路從來是客氣,而這年輕人和其他屬下都帶著一股殺氣,雖然他隱蔽的很,可還是被我發覺了,想來他所說的少女必定傷了他們的人了。
卡梅麗輕笑道:你功力深厚居然可以察覺到這股殺氣,不過我也看出來了,那姑娘其實我們應該都碰到過,只不過呢我們沒去理她而已。張子山一怔問道:真的,我怎麽不知道啊。
卡梅麗玉臉一紅說道:就是昨晚你中毒時候我在幫你。張子山不禁哈哈大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麽時候原來我不曾看到,這麽說我們在那個那丫頭也看到了。卡梅麗白眼道:還不是,這丫頭看的腳都軟了,只不過後來離開了,我也不方便去理她,也只有你像死人一樣一點都不知道。張子山尷尬一笑說道:我哪裡看到啊。卡梅麗哼一聲說道:走吧,去見你的大小老婆吧。
說著,芊芊玉手拉著那隻大手,搖搖晃晃走了,二人像是散步一樣,不快不慢走著,過一會卡梅麗頓時身體靠在張子山身上,兩人打情罵俏一番,也不知道走到什麽時候,張子山終於抱著卡梅麗,腳踏凌波微步,身影化成白影,出現幾次原相頓時便消失了。
二個月後,二人終於出現在大理的官道上,但見穿著各種顏色的民族,卡梅麗一怔問道:你怎麽來大理了,你不是去天山嗎。
張子山看了看各種土房子歎息道:這裡就是我要來的地方了,我要見我那從未見過的人。卡梅麗一怔問道:大理還有你認識你的人。張子山點點頭說道:是的,我死去的爹。卡梅麗一呆問道:是公公?
原來二人私下已成婚,故此有此稱呼,張子山歎息道:正是我爹便是被梁王所殺。卡梅麗驚呼道:難道是他,你便是段家後人,那你為什麽取這個姓張的名字?張子山苦笑道:我也剛知道我的身世,不過現在公然承認是段家後人只怕朝廷對段家有忌諱。卡梅麗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但是那屍體在哪裡。張子山咬牙道:是在亂葬墳裡,梁王還派高手鎮守在那裡。
卡梅麗疑惑道:梁王為什麽會鎮守你爹的屍體,當真奇怪了。張子山搖頭歎息道:我也不知道什麽原因,我那叔父也曾請求他把屍體放在原處。卡梅麗一怔又問道:那那婆婆呢?
張子山悲傷說道:我也不知道,我舅舅說我娘當時帶我去中原,誰知道我們就分散了,我醒來的時候就在濠州邊境幾乎餓死,奇怪的是我對這些沒有印象。卡梅麗驚呼道:難道你失憶過了。 張子山暗道:我不是失憶,而是根本就是不知道。他無奈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個張子山名字是自己給自己取得。卡梅麗歎息道:子山你真可憐,把公公屍骨搶回來就是了。
張子山搖頭說道:我先去拜訪我那位叔父。說完,二人身影一閃頓時無影無蹤了,後面的人差點以為見到鬼了,驚慌失措的跑開了,二人馳騁數裡終於到了豪華龐大的城池,那城池高約九丈,單是普通高手是難以躍上去的,只是張子山另類,他是懶得爬上去,帶著美豔的女人進了大理城,大理民風淳樸,盡管蒙古入侵並沒有給大理多少衝擊,一切設施還是比較齊全,在不遠處便可以高高聳立的皇宮,面積超大,張子山一看眼睛一眯說道:那便是梁王的宮殿了,哼!
說著,繞過皇城,走了數百米,到了一家“思平客棧”張子山看著門牌不禁呆了一呆輕聲道:思平客棧。說著若有所思走進客棧,卡梅麗一怔看了看那門牌,走了進去,暗道:子山怎麽會對這普通門牌這麽多的感歎呢。想著跟在張子山後面,二人看了客棧內並無多少人,張子山說道:梅麗你先去坐一下。
卡梅麗望了張子山一眼,隨便找一個位置坐下去,張子山看了她一眼笑道:我去去就來。卡梅麗微微頷首,張子山走到櫃台,見一身穿米黃色的衣服中年人,正翻看著藍色帳本,他似乎察覺有人走過來,他抬起頭笑道:客官,有什麽吩咐。張子山輕聲道:四友一家。
那中年人眼睛一亮但隨即平和笑道:客官想來是住店吧,小張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