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薄情忽然覺得自己失態,俊臉一紅抱拳笑道:“在下失態了。” 說著,坐在紅衣女子右首獨自飲酒,瞥了張子山一眼,暗道:“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我呢。
張子山見他談話舉止分明是書香子弟,怎麽會要入軍跟一些粗豪的漢子為伍,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此事不急,不如過些日子再談論此事如何!
薄情臉上一絲失落但瀟灑一笑點頭說道:“那過些日子再說吧。”
他又飲了一杯酒,面色一絲僵硬,歐陽清風輕拍他肩膀笑道;薄兄弟,不要氣餒了,機會還是有的,張教主又不是拒絕你的請求。”
薄情點了點頭星目一亮笑道:“我險些亂心神了,張教主請恕罪。”
那紅衣女子輕哼一聲說道:“薄大哥,明教有什麽了不起的,明玉珍的軍隊也不遜色明教,大不了投入他的軍中。”
說著,惱怒的看了張子山一眼,越來越覺得眼前的男子越來越猥瑣討厭,居然敢拒絕薄大哥,張子山看她一臉怒意不禁好笑,輕聲對一旁的貝錦儀說道:“看來這位薄兄弟頗得這位姑娘歡心啊。”
貝錦儀見他一臉笑意,不禁點頭一笑,秀目一掃薄情和那紅衣女子一眼笑道:“兩位也算是才子佳人啊,不知道這位姑娘高姓大名呢?
那紅衣女子玉面一紅低聲說道:“我叫嶽琴。”
她忸怩的看了薄情一眼,低下頭來,張子山不禁呆了一呆看了那嶽琴暗道:“這女子前後換了個人似的,難道女人天生是兩面性的,真是怪事。”
想到這裡不禁看了薄情一眼,卻見他視若無睹飲了一杯酒水,似乎並沒有發覺嶽琴的表情,不禁搖頭歎息一聲,跟歐陽清風一同飲下酒水,說道:“據說你跟梁王府內關系不錯,可有此事啊?
歐陽清風驚異道:“你聽誰說的,我並不認識梁王,不過我有一個下屬倒是跟梁王的內侍關系不錯,嘿嘿。”
張子山臉色一變低聲說道:“如此說來,我進入成都城並不是你說的?
歐陽清風搖頭說道:“我一向不過問這些是非,又怎麽可能通知梁王,難道你懷疑泄露你的行蹤跟我有關?張子山見他一臉怒意不禁淡然一笑說道:“行了,我相信你便是,只怕是你那心腹泄露我的消息了。”
歐陽清風臉色變得慘白說道:“若你真的如你所說,那後果不堪設想了。”
張子山眼睛一眯說道:“你是說他將你我會面的事情告訴了梁王。”
歐陽清風苦澀點頭說道:“幸虧當日他沒有跟我去峨眉山,如今我們得馬上離開這裡才行。”他一臉焦急的摸樣倒讓張子山意外,他笑道:“慌什麽,要抓得人是我,你緊張什麽?
歐陽清風苦笑道:“如今我跟你是同犯了,豈有此理這個混蛋居然敢背叛我,我要是出去一定要好好找他算帳不可。”
忽然聽到外面一陣尖叫聲,喊道:“官兵殺人了!”大家快逃啊。”
這時聽到一聲怒叫聲道:“大家跟他們拚了,老板娘都被殺了,我們還有命在麽。”
話音剛落,忽然聽到一陣陣慘叫聲,貝錦儀臉色一變驚道:“果真殺來了!”冷笑語低聲說道:“怎麽辦?歐陽清風轉身朝後窗看了一下,馬上閉上窗戶低聲道:“糟糕,連弓箭手都到了!”
他臉色蒼白看了看冷笑語低聲說道:“只是可惜笑語肚子裡有我的孩子。”
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其實也很簡單,只要你將我綁上送給梁王你們就安全多了。
” 歐陽清風目光一陣閃爍,臉色突變說道:“不行,雖然我是*賊但我最討厭做出背叛朋友的事情,張子山你不要小瞧我。”
說著,一臉怒意看著張子山,張子山見他神色激動便知他說的真心話,點頭笑道:“我沒想到你居然把我當成朋友了,歐陽清風你不恨我把你關在黑牢中麽!”
歐陽清風苦笑道:“我是恨你,不過我更敬佩你,你采的花比我多,是我所不可及的。”張子山聽了不禁傻了眼暗道:“我什麽時候也成采花賊了。”
歐陽清風嘿嘿一笑說道:“張子山不管怎麽樣,我歐陽清風心裡就有這個好朋友哈哈。”
說著,哈哈大笑起來,薄情微微一笑說道:“沒想到歐陽兄也有了知己朋友啊,難得啊!”
張子山心裡一陣暖和笑道:“好,衝你這句話,我就交你這個朋友。”
歐陽清風見張子山一臉正色不像是做假,頓時喜道:“如此甚好,就請張兄弟照顧我的笑語,我去引開這些弓箭手。”
說著,他朝窗戶外走去,卻聽張子山搖頭說道:“不必如此,就按我跟你說的去辦,將我交給梁王便是,你們就平安無事了。”
薄情苦笑道:“張教主想的太簡單了,這梁王心狠手辣,今天之事不會這麽容易解決,你這般出去,我們也不會有活命的機會。”
貝錦儀聽了也點頭說道:“不錯,梁王手段凶狠果斷,當初雲南各族活不下去紛紛起義,都被此人屠殺數萬人,張子山此次只怕無法善了。”
張子山眉宇一揚沉聲說道:“也罷,我出去應付,你們先躲起來,哼,區區八百賊軍被我所殺,我還怕這些蝦兵蟹將不成。”
歐陽清風聽了不禁大驚問道:“什麽,天狼塞的人是你一人所殺!”
薄情苦澀一笑道:“早就聽人說天狼塞空無一人原來是被你殺了!”
嶽琴難以置信的望著張子山說道:“天哪,你真是殺人狂啊!”
這時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有人喝道:“快點明教教主就在上面,你們磨蹭什麽!”
張子山冷冷一笑哼道:“簡直不知死活!”
說著, 身影一閃,蓬的一聲,門頓時被震落在一邊,只聽三聲慘叫聲,接著有重物滾動張子山沉聲說道:“要抓我張子山,你們還等一百年了!”
他揚眉一望樓下,卻見樓下一片狼藉,橫七豎八躺著不少屍體,有的男屍身上還是*著,鮮血殷殷流出,這時從大門處走進三十名身穿黃色盔甲的蒙古士兵,他們手持鋒利的鋼刀朝張子山的方向衝來,這時歐陽清風等人也相繼走了出來,貝錦儀秀眉一皺說道:這些人交給我們了,歐陽清風你先帶你未婚妻離開這裡再說。
歐陽清風濃眉一聳說道:不行,我歐陽清風好歹也是一代幫主怎麽可以臨陣脫逃。
說著,他影子一飄,如影子一般衝到最前面的蒙古士兵面前,那士兵隻覺眼前一花,發現一個男人如鬼影一般出現,只聽“哢擦”一聲感覺頭上一陣冰涼接著有熱熱的液體從臉上流下,他爪子插進敵人的腦部卻見是紅色的液體,隻覺頭一陣眩暈,頓時喪失意識倒在地上,而歐陽清風爪風凌厲一時間,慘叫聲連起,蒙古士兵何曾看到這麽詭異的武功居然可以將鋼盔抓破取人性命,差點沒有嚇暈過去,當然也有悍不怕死的蒙古士兵衝上去,可是哪裡是歐陽清風的對手,三五兩下,地上躺著二十個蒙古士兵,有的甚至連刀還沒出手,便被歐陽清風給殺了,張子山卻抱胸一笑說道:看來不用我出手,歐陽兄也是搞的定啊。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