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林兒的表妹想到這裡輕聲說道:“我們先離開再說吧。” 他大步走到黑馬前,卻見黑馬氣喘籲籲一般,顯然是太累了,頓時一呆暗道:“看來還得休息一陣了。”他苦笑道:“我們先走吧,馬兒吃不消了。”
唐小順呆呆看了看黑馬點頭說道:“它是很累了,也不知道去那營寨要多少時間。”
張子山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悠閑的走到門口笑道:“不用多少時間的?
唐小順一呆走到張子山跟前,看了看地上的大雪,地上的足跡早已被雪所掩蓋,歎息一聲說道:“多美的雪吖!”
張子山微微一笑問道:“你等會別害怕,我帶你上天去玩玩!
唐小順一愣問道:“上天,難道就是那白衣女子飛來飛去一般!”
張子山點頭笑道:“想不想吖!”唐小順眼睛一亮忙點頭笑道:“好的很,我也就看那神秘怪人飛來飛去,其他人還沒見過。”張子山微微一笑暗道:“那是你沒有看到過高手而已!”
只是他沒有說出來,淡然一笑,輕聲說道:“走!”說著,牽著唐小順的衣領,嗖的一聲,飄到五丈高的空中,張子山看了看唐小順慘白的臉龐不禁好笑道:“好了,看你怕成這樣!”說著,不由的在降低二丈,唐小順臉色才稍微好點驚懼道:“我的媽吖,嚇死我了,原來還可以飛吖!”
張子山濃眉一展笑道:“好了,你稍微忍一下,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到了。”他加快輕功身法,一閃之間就是二十丈之遠,唐小順隻覺耳邊冷風吹過,差點透不過氣來,隻好依偎在張子山懷裡,才好受一點,張子山不禁好笑的看了看他紅潤的臉蛋,顯然是嚇怕了的樣子,張子山帶著唐小順到了登封縣內,此時已經是午時了,唐小順有點餓,張子山知道他生性膽小,於是給他買了點包子給他吃,他笑了,臉上的兩個酒窩一現倒是可愛不少,張子山笑道:“小順你的酒窩挺好看的,以後多笑笑哈哈。”
唐小順呵呵一笑說道:“是,韓將軍!”
二人大步走在街道上,這時看見一群身穿白袍的紅巾的士兵面色凝重的在街道四處張望,張子山一怔,這時一個頭帶頭盔的的將領走了過來問道:“怎麽樣有趙姑娘的下落麽。”
那些明軍弟子紛紛搖頭抱拳道:“啟稟先鋒沒有趙姑娘的下落。”那將領臉色微微一變說道:“趕快找,必須找到趙姑娘的下落!”張子山聽了一呆暗道:“趙姑娘!”
他喝道:“前面的人站住!”
那將領先是一呆不禁轉身過來看見張子山驚呼道:“少將軍!”
張子山這才看清那人面貌驚呼道:“朱達人,怎麽是你,你們在找誰?朱達人苦澀說道:“少將軍,你那表妹不見了,所以我們都在找她人呢。”
張子山頓時松了一口氣暗道:“還好不是敏敏嚇死我了,韓林兒的表妹?
他問道:“什麽我表妹失蹤了,什麽時候的事吖!”
朱達人古怪的說道:“少將軍,我們先前已經去你府上了,難道你忘記了?張子山眉毛一皺問道:“那繼續找吧。”
朱達人看了看張子山神色自若的樣子不禁暗道:“奇怪為什麽少將軍一點也不緊張呢。”忽然張子山忽然想起救走韓山童的白衣女子不禁驚呼道:“她是不是穿一件白衣!”朱達人聽了身子一震轉身過來說道:“沒錯,趙姑娘離開的時候的確穿的是一件白衣,少將軍你怎麽知道?張子山臉色一變說道:“若真是她就不妙了,
你們趕緊去猛鬼攤去接應她。” 朱達人暗道:“難道少將軍有未仆先知的本領。”
頓時還要問,卻見張子山怒道:“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速帶五千兵馬前去接應!”朱達人見張子山臉色沉重不敢多說,喝道:“你們趕快去營寨通知弟兄們望城口集合!”
那數名明軍士兵臉色一變慌忙朝張子山抱拳立刻分散,朱達人抱拳說道:“屬下一定將趙姑娘平安帶回。”
說著,死命向城門跑去,張子山看在眼裡不禁歎息一聲暗道:“想不到她居然是韓林兒的表妹,還會這麽好的武功為什麽這女人從來沒有出現過呢。”
他卻不知如今歷史已經改變,陳友諒一死,謝遜如今已經安然回到濠州,那麽少林寺那一戰役也不會發生,可他還渾然不覺而已,唐小順呆了一呆問道:“原來那白衣姑娘是姓趙啊,韓將軍你難道不認識她麽。”
張子山驚哦一聲苦笑道:“那時那麽混亂我也沒有注意呵呵。”
唐小順自然不懷疑有其他,就不再問下去,讓張子山松了一口氣,張子山考慮韓林兒如今還在府中靜養,暫時先將唐小順放在宋謙那裡做幫手,宋謙見唐小順挺是機靈也就欣然接受了,將他留在情報處收集情報,張子山放心的離開了,走到自己的房間,卻見裡面打掃的乾淨的很,不禁暗笑道:“必定是殷離做的。”
這時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張子山輕喊道:“誰吖!”
這時外面傳來道:“教主是我范遙!”張子山一怔暗道:“他來這裡幹什麽?他說道:“進來吧,范右使!”
這時門打開了,卻見范遙面色沉重說道:“教主,情況不妙,韓山童等人被韃子抓住,只有劉福通一人逃了出來,其他人都被處死了,卻沒有韓山童的下落。”張子山歎息一聲說道:“原來如此,不過幸運的是韓山童沒事,他被人救了出來,這次犧牲了多少人。”
范遙歎息一聲說道:“死了三名香主和二百五十個弟子,這些人可是韓山童的心腹,韓林兒聽了這個消息暈了過去。”張子山沉思一會說道:“我去看看他,韓山童已經被人救走了,這是我親眼所見,應該沒什麽大礙。”
范遙一驚問道:“教主,莫非你在猛鬼攤見過他了。”
張子山將面具摘掉露出俊秀的臉龐正色道:“沒錯,我這次不禁看到韓山童,還遇到一個你想不到的人。”范遙神色一緊沉聲道:“誰!”
張子山輕笑道:“此人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說著目光移向外面的雪白一片,范遙一怔問道:“教主你說的是朱元璋!”
張子山沉聲說道:“沒錯,如今他已經被我控制住,等我見到花雲等人再處置他們!”范遙一驚問道:“花雲也在!”
張子山沉聲說道:“雖然他也是一代將才, 若是不服隻好殺了,范右使到時見機行事。”范遙點頭說道:“是教主!”
他這時看到張子山的面龐感覺有股凌然的之氣,這氣勢只有有雄心的人才有,這讓范遙有點困惑,為什麽眼前的教主仿佛判若兩人一般,他又說道:“前些日子在江西徐壽輝被人行刺,幸虧彭瑩玉及時趕到,將那叛逆給殺了,如今二人已經帶著一萬精兵來濠州了,教主我們也該回去了!”
張子山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如今也要加強戒備,朱元璋手下也有不少精兵絲毫不遜於我們。”范遙點頭說道:“是教主!”
說著,朝門口走去,將門關上,卻見張子山臉色深沉看著外面的雪暗道:“濠州!”
他的心頓時飛向濠州城了,因為他的女人有一半在那裡,所以他很是緊張。”
他收拾心態,走到殷離的房間,卻見空無一人,暗道:“兩個女人必定又是去逛街了。”想到這裡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朝韓林兒的房間走去,走到房門口,這時走來一個面目清秀的小丫頭,面色赤紅朝張子山一禮輕聲道:“見過張公子。”
原來韓林兒對張子山的到來極度保密,一律叫人叫張子山為張公子,所以下人一般以為張子山是一個豪門子弟,故此一稱,張子山雙目一眯笑道:“你們將軍大人好了麽。”那丫頭羞澀說道:“少將軍目下沒事了,張公子進去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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