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張子山一怔暗道:“花大哥? 正思索之間,卻見胡大海先行一步走向前面的弄口,張子山跟了上去,卻見兩道路口上面站有暗哨,尋常人是不易發覺,張子山卻是心裡清楚的很,走過弄口,終於到了一個小莊子,門口卻不見守衛,張子山略覺得意外,待他走進去,忽然明白裡面居然站滿了弓箭手和噴火龍的紅衣軍士,暗道:“外松內緊的確讓人防不勝防。”
張子山對那人興趣大增,那些紅衣軍士見胡大海進來,神色一松,紛紛站開來,只是略顯驚訝看了看張子山,見他神色自若從人群中走過,顯然是一個統帥千軍的將帥之人吧,眾人眼神中透露出敬佩的光芒,張子山跟著胡大海走了進去,走到一間大廳前,上面門牌上寫著“眾義廳”張子山嘴角浮出一絲冷笑,暗道:“好大的口氣!”
他大步走進去,卻見廳內最上座站著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身穿紫黑色披風,見張子山走了進來,似乎驚詫的很笑道:“胡兄弟,這位就是韓少將軍了?
胡大海抱拳說道:“是大哥,這位正是韓少將軍。”
張子山抱拳笑道:“不知道這位頭領怎麽稱呼,可否讓韓某一見呢。”
這時那蒙面男子怪笑兩聲說道:“果然是直爽人啊,韓兄弟,你先不要忙著要看我的臉,或許有一個人,你更想見到。”
張子山微微一怔,輕聲道:“你什麽意思?
那蒙面男子沙啞的說道:“難道你不擔心令尊的安全麽?
張子山驚道:“你你什麽意思?
心裡暗是驚怒交加,那蒙面男子淡然說道:“實話告訴你,令尊大人現在在我們手中,只要你答應我們的要求,我就立刻放了他,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
張子山心裡一顫暗道:“果真如此,莫非韓山童並沒有死,而是被他抓了。”
他怒道:“你這卑鄙小人居然敢抓我父來威脅我,你你還不把我父親帶出來。”
那蒙面男子見張子山面容驚悚恐怖心裡一陣歡愉暗道:“好的很,就怕你無動於衷。”
說道:“韓少將軍,素聞你人至孝,這樣,我先讓你看你父親,屆時你再答應也不遲如何?張子山暗道:“果然是一套欲擒故縱的把戲,老子還會上你的大當不成。”
張子山故作激動說道:“你先帶我爹出來便是。”
那蒙面男子不僅哈哈大笑沉聲說道:“好,那我當少將軍答應我的請求了。”
說完,他拍手三聲,聲音清脆而響亮在大廳內環繞著,胡大海看了看張子山,見他神色緊張的看著那蒙面男子,怕他對自己大哥不利,但想到眼前的韓林兒身手遠不如自己,心情猛然間放松不少,張子山捏了捏拳頭暗道:“眼下倒是最好機會,看看此人到底是何來路,不,現在不行,韓山童是生是死還不知道,我再等等吧。”
想到這裡他頓時克制住自己的情緒,靜靜等待韓山童的到來,這時那蒙面男子淡然說道:“大海給韓少將軍準備一把座位。”
胡大海忙點頭將身邊的一根椅子牽了過來,張子山眼睛一撇搖頭說道:“父親尚在你們手中,不必如此,胡兄弟想不到看你有這麽好的大哥啊,哈哈!”
說著嘲諷的看了看上座的蒙面男子,胡大海面露慚色低下頭說道:“見諒!”
張子山見他本是紅臉如今變成紫色臉,暗道:“乖乖幾乎跟我先前差不多了,哼,還算有點羞恥之心。”
那蒙面男子不為所動冷道:“韓少將軍想不到那麽好的口才,
我實在想不到。” 話音剛落,忽然聽到數聲慘叫聲,胡大海和那蒙面男子一驚,齊齊站了起來,胡大海驚道:“大哥,那聲音是從地牢傳來的。”
那蒙面男人大步走向後方的弄口去,張子山一呆暗道:“分明有人遇害了,到底是誰,也不知道韓山童有什麽危險。”
他也跟了上去,胡大海本想阻止,但想到眼前這人父子情深,必定擔心乃父安全,心裡一軟,便讓張子山跟了進去,穿過一條黑喲喲的密道,那蒙面男子見張子山跟了進來,怒道:“胡兄弟你怎麽把他帶進來了。”
胡大海苦笑道:“大哥,韓少將軍畢竟是父子情深吧。”
那蒙面男子頓時一呆苦笑一聲,走進牢房,忽然看見地上滿是血,地上倒著數名紅衣軍士,那蒙面男子看了看屍體,驚道:“怎麽都死了,韓山童呢?
他打開一間牢房,卻見裡面空無一人,胡大海一怔問道:“大哥難道有人將他劫走了,到底是誰乾的。”
張子山看了心裡一松,不禁哈哈笑道:“想不到家父竟然被人救走了,如今你們還有什麽伎倆!”
那蒙面男子哼一聲,走到對面的牢房問一個衣衫襤褸的老者說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知道麽!”
那老者茫然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我還要睡覺。”
說著呼呼睡覺,張子山看了看地上的屍體,那些屍體脖子上都是一劍斃命,來人劍法之快,當今世上還有誰有如此快得劍法,張子山頓時一怔,那蒙面男子問了好幾個還問不出什麽,氣怒交加對張子山說道:“是不是你帶人來劫獄!”
但忽然想到眼前的韓林兒跟胡大海一同前往,怎麽可能來呢,他惱怒道:“胡大海既然韓山童已被救走,韓林兒必須得留在這裡,還不擒住他!”
胡大海一怔遲疑了一會向張子山走去,忽然聽到外面驚呼道:“快來人啊,著火了!”
那蒙面男子頓足說道:“豈有此理,這裡防備這麽深嚴,怎麽會無端端的走火,我們去看看!”說著也懶的顧及張子山,跑了出去,張子山也是驚奇萬分暗道:“怎麽一會兒殺人一會有放火,好像對這裡的壞境很是熟悉啊。”
他好奇之下跟了上去,到了西邊的大牢門外,卻見地上都是紅衣軍士的死屍,外面數百個弓箭手對著一個白色人影射箭,那白影身法奇快無比,那些箭枝居然奈何不了她,張子山看了不禁驚詫萬分,這女人到底是誰?而且她手上還牽著一個紅色大袍人物,張子山目光犀利無比自然知道那就是韓山童,對這個神秘女子身份頓時驚奇萬分,他仔細看那女子的步伐居然跟凌波微步比較相似,不禁一驚暗道:“凌波微步,這個天下居然還有懂得逍遙派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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