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似無情張無忌走到周芷若房間外,敲了敲門,裡面傳來周芷若嬌脆的聲音,“是誰啊” 聲音如黃鸝一般好聽,張無忌怔怔聽著這動人的聲音放佛這聲音如天際一般美妙無比,頓時忘記答應,這時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不一會門呀的打開,周芷若身穿淺藍色棉袍,見到張無忌,嫣然一笑說道:“無忌哥哥是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張無忌聽她說話條理清楚像是個正常的人,不禁歡喜說道:“芷若你恢復記憶了。”周芷若淡然一笑說道:“不錯,不過有些事情還是不清楚。
張無忌頓時從歡喜中冷卻下來一呆說道:這麽說你還沒全部恢復。
周芷若秀眉一舒笑道:可以這麽說,至少我不會再向人撒嬌傻乎乎的一樣。
張無忌驚異看了她一眼暗道:看她神色似乎恢復以往的個性,不像先前如孩童一般。
張無忌笑道:那你還認識大哥麽。
周芷若神色變得複雜,但隨即搖頭說道:我不記得此人,不過有點熟悉罷了,想必是一個素未平生的陌生人吧。
說著,淡然喝了一杯熱茶,忽然感覺熱,忙放下杯子,張無忌臉色一變接著笑吟吟道: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人麽?
周芷若冷冷看著張無忌說道:我還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你說的是你義兄張子山,明教教主是不是。
張無忌俊臉一紅一呆說道:你原來都知道啊,我還以為你把我義兄忘記了。
周芷若哼道:多謝你關心,無忌哥哥,你可以出去了,我要修煉九陰真經了。
張無忌愣了一愣說道:你已經在修煉了。
周芷若點頭說道:你義兄將九陰真經交給我了,要我發揚峨眉派,這也是師傅的遺願。
說著黯然一歎,張無忌頓時抓住周芷若的小手說道:芷若我們重新開始好麽。
說著,神情激動望著周芷若,周芷若玉面一紅,縮手說道:無忌哥哥你放開我。
說著,玉手一拉脫離張無忌的手,快步退了幾步搖頭說道:我們不可能,我自從漢水一別,我只是憐惜當你是我哥哥,即便長大後你對我無微不至的關懷,我甚是感激,無忌哥哥不如你做我兄長好嗎。
說著美目迷蒙的看著張無忌,張無忌胸口一疼,隻覺雙目似乎被水霧蒙住一般,顫聲道:芷若你先前說的是真的。
說著正欲要拉周芷若的小手,周芷若正色說道:張無忌你不要再靠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張無忌怔怔看著她,卻見她柔美的臉龐出現一股凌然的氣勢,心裡頓時一顫,怔怔說道:芷若你。
周芷若美目中淚水滑落下來輕聲說道:對不起,我不該騙你,其實我心裡還是想著他,無忌哥哥忘記我吧,沈姑娘秀美慧中,她才是你的良配,我周芷若這輩子隻想常伴青燈,光大峨眉派為我終身目標。
說著,美麗的臉蛋出現一絲聖潔的光芒,令張無忌一呆,心裡又悲痛異常說道:芷若你當真想好了,其實你還是有機會的,大哥並不是對你無情,只是他照顧我而已。周芷若玉面一紅轉身說道:從此我是我,他是他,無忌哥哥你不要多想了,你要珍惜眼前人,不要為了我誤了人家青春,好不好。
說著目光充滿柔情,但張無忌知道這情愫是兄妹之情,絕非男女之情,頓時苦澀一笑說道:好,芷若大哥我記住就是,只希望你不要太過絕,我不希望你從此伴青燈,大哥知道了也不想的。
周芷若搖頭淡然一笑說道:不,
他心裡沒有我,就如當年神雕大俠對本派祖師郭襄郭女俠只是兄妹之情而已,我也是自作多情罷了,無忌哥哥請回吧。 說著,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張無忌長歎一聲,深深看了周芷若一眼,將門一關,臨走前卻見周芷若背影是如此淒涼絕望,她身體輕顫,似乎克制自己的悲痛,張無忌明白只有刻骨銘心的愛戀才會有如此淒涼絕望,可是這一切到底是誰的錯,張無忌不禁將目光移向遠處的雪域,悠悠一歎,大步走了出去。這時沈雲,低頭走了過來,卻見張無忌眼眶一紅關切問道:怎麽了張大哥?
張無忌忽然覺得眼前的女子原來並不比周芷若差,原來自己的確忽略了眼前的女子,心裡頓時有些愧疚說道:沈雲,陪我走走好嗎。
沈雲美目異彩一現喜道:真的太好了,周姑娘現在怎麽樣?
張無忌一怔暗道;此刻芷若恢復記憶不可以讓她們知道,大哥要不要讓他知道呢,不,萬一大哥若是知道她恢復記憶,必定會把她送回峨眉山,這對她太殘酷了。
想到這裡,卻忘記回答沈雲的問話,沈雲見他神色癡呆,頓時有些失望暗道:他還是想著周姑娘,可是為什麽他忽然間要我陪他呢,是把我當成周姑娘麽?
想到這裡卻見張無忌拉著自己的手微微一笑說道:沈雲,過些日子我帶你去武當山遊玩好麽。
沈雲怔怔看著張無忌,卻見張無忌笑道:芷若說的是,我太過於執著了,如果你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就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沈雲。
說著,真摯的看著沈雲,沈雲感到又是驚又喜說道:張大哥你你說的是真的?
張無忌微微一笑說道:不錯!
沈雲心裡喜悅又是酸酸的,但見張無忌一臉笑意,又不好表現出來,一笑說道:好啊,我們過些日子去武當,我還真沒去過武當。
她想到武當山優美的風景群山環繞,與張無忌一起那是何等的謝意的事情啊,甜笑著,渾然忘我,張無忌看她甜美的笑容不禁想起在漢水那少女甜美的笑容將飯遞給自己吃的情形,頓時一陣癡然,望著沈雲暗道:芷若,我心裡原來是有她的,她真的很像你,那麽甜美又是那麽善良可愛。想到這裡心情頓時舒暢無比,一時激動將沈雲抱在懷裡輕聲說道:沈雲謝謝你這一個月照顧我,我會照顧你一生一世的。
沈雲欣喜的擁抱著緊緊的久久不放開,張無忌微微一笑,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她的秀發,二人沉醉在情海深處久久不曾分開,以至於謝遜走過來也不曾聽見看見,卻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他淡然一笑便轉身離去,心情頓時放寬了許多。
張子山走到一家酒樓詳細打聽丐幫總壇詳細地址,卻沒有任何線索,忽然想起丐幫既然有重大婚禮發生,沒道理連地址都不知道,他又打聽一番,才知道原來此處不遠有長白派的人去丐幫總壇,心裡一動暗道:我一生打扮很容易被丐幫人認識,還是低調一點好,哼,長白派還真沒聽說過。想到這裡,他打扮成一個黑黝黝的書生模樣,問了一下行人問長白山怎麽走,有個熱心人帶著張子山到了一個小山坳,那熱心人點著山坳的旁邊的小路說道:小兄弟,那條小道就是通往長白山,一直往前走便可以看見一個叫“長白山莊”那大莊便是長白派了,只是看你身材如此單薄,去那裡可是很危險的,你當真要去那。張子山見他神色驚懼樣子問道:怎麽,他們很凶嗎?
那熱心人忙搖頭說道:這倒不是,長白派雖然是個小門派但是也是正道中人,他們對我們這些平凡人都比較客氣的,只是這路上時有野獸出現,小兄弟你還是不要去了,免得一時遊玩被野獸吃了就完蛋了。說著,看了看天空的顏色,歎息道:馬上要起風了,小兄弟你好自為之啊。說著,搖搖晃晃的走了,張子山暗道:野獸要吃我,別讓我吃了才好哼。他大步朝長白山的小道走去,約走數百米,已經看到長白山巍峨的山貌,果然是陡峭的很,山上隱有一個個小黑點在雪白山崖上移動,顯然是一些采篸人掛在懸崖上冒死采篸,張子山不得不佩服那些人的從業精神,他定了定神,走了一段路程,雖然感覺有野獸潛伏在附近,只是很奇怪這些野獸一動不動,靜靜看著張子山走開,一會便走散,張子山一笑暗道:看來這些畜生對我還有點害怕,莫非這就是王八之氣連動物都可以嚇跑。
想到這裡,他發現在他的右側有一隻雪豹盯著自己,貓眼看著自己卻一動不動只是怪叫幾聲忽然轉身而去,張子山本待將它殺了,卻見那雪豹速度奇快一會就消失不見,地上隱隱有小小的腳印,張子山苦笑道:想抓個雪豹都這麽難,靠,這動物難道都有靈性居然這麽怕我,稀奇的很。
張子山又是行走一段路程,這時野獸早已消失不見了,天色卻已經黑了,張子山慢悠悠的走過去,終於看見一個門匾上掛著“長白山莊”,那山莊並不怎麽大,裡面隱隱有人吆喝打拳的聲音,張子山輕輕敲了敲門輕聲說道:有沒有人啊,快開門啊!他聲音故做虛弱,過一會卻見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面色普通的青年走了出來驚奇道:小哥這麽晚了,你怎麽跑到這裡來,你不知道外面有野獸嗎。
他頓時打量了張子山一眼,卻見眼前書生模樣面目黑黝黝的,疑心漸去,張子山哀求說道:大爺,我需要人篸去救我娘親,希望屈二爺慈悲讓我帶著人篸去救我娘吧。那青年驚道:你就是為那人篸來找師叔的,只是師叔脾氣古怪的很不會給你的,小哥不如這樣,你先在這裡住一夜,明天再走,我去跟師叔問一下人篸如何。
說著,將張子山扶了進來,張子山微感意外眼見這年輕人如此有禮貌,暗道:想不到這人彬彬有禮,想來長白派也不會壞到那裡去,也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
二人走到最右側的客房,看過去比較寒酸,張子山也不以為意,有意無意問了那青年,同時報了個假名給他,叫張真,也帶有懷念朱九真的意思,那青年自稱姓郭一,掌門叫郭成,江湖中有笑面孟嘗之稱,屈傲是郭成的師弟,性格高傲的很,不過與丐幫的史火龍交情不錯,去參加宋青書的婚禮,屈傲才有此一舉將各種長白山奇珍物品收購,去送禮,郭一是郭成十八弟子中的大弟子,為人忠厚無比,讓張子山頗為喜歡,就以郭大哥相稱,郭一有感張子山孝順,心下頗為感動,答應去求見屈傲,去拿些藥材給張子山,之後他就出去望屈傲住處而去。張子山見他背影離去暗是點頭暗道:果然是忠誠之人,想必那郭成也不是什麽壞人了。
他心裡微微一動,身影一閃跟在郭一後面,卻見他走在前面低頭思索著什麽,張子山躲在角落裡,看的清楚的很,郭一走過廊道,一個拐彎,終於到個房間稍微大的房間,他敲門道:師叔,可在。這時聽到裡面輕微咳嗽聲音說道:一兒進來吧。
郭一恭敬的將門打開,緩慢進去,將門虛掩著,張子山隱隱感覺裡面的人內力深厚無比,不禁一怔暗道:這小小長白派竟有內力如此深厚之人。
他身影一閃,到了另一邊走廊,側目看去,屋裡站著面目清秀卻又有點傲氣的中年人,身穿青色長袍,問道:一兒,什麽事情這麽晚還來見我。
郭一走過幾步恭敬抱拳說道:師叔,弟子有一事相求,請師叔答應。
那中年人正是長白派江湖人稱“長白一鷹”屈傲,他面無表情說道:說!
郭一頓時大聲說道:是,今天有一個書生為母討要人森,不惜這麽晚來我長白派,所以弟子懇請師叔留下幾株人篸給那書生,請師叔恩準。
屈傲輕哦一聲,目光冷冷看著郭一問道:此人叫什麽名字?
郭一一怔見屈傲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怔怔說道:他叫張真。屈傲眉毛一皺輕聲說道:張真,你當真確定他是書生?
郭一點頭說道:弟子沒有看錯,此人的確是書生,不像是韃子那邊的人。屈傲面色稍微緩和,走到郭一面前輕歎說道:非是我不通情理,委實也是形勢所*,那人篸你就送一株給他,其他我明天還要送到丐幫去,沒有丐幫人相助,我長白派恐怕會被玄冥二老所滅。郭一隱隱發覺屈傲臉上隱憂,怔怔說道:師叔,我們當真只有聯合丐幫才可以與朝廷爪牙抗衡。屈傲點頭說道:不錯,如今明教已經如日中天,我們即便附和他們,人家不會理會我們這小門派,丐幫史幫主與我有過命之交,這個忙相信他會幫的,如今正是好時機不可錯過,郭一你去庫房去領一株人篸去吧。郭一低聲說道:是師叔。說著,他朝屈傲抱拳一禮,屈傲目視他離去,將門關上,裡面又是一片寂靜,張子山暗道:看來屈傲並不知曉本教與丐幫的瓜葛,卻不知丐幫所抓之人到底是誰呢,可惜這裡的明教弟子碰不到,不然還真可以知道丐幫的有關消息,看來明天隻好跟著屈傲去一下丐幫了,奇怪,朝廷怎麽會對默默無聞的小門派動手呢,難道其中有什麽隱情。他心下一動,轉身朝自己的房間飛速而去,無聲無息,到了自己房間,打坐一會,忽然聽到門外有敲門聲,郭一的聲音傳來說道:張兄弟睡了沒有?
張子山快步下床,門一打開,卻見郭一笑吟吟的說道:張兄弟你看,這是千年好篸,給你。
說著將已經成人型的人篸給張子山,張子山一看一驚暗道:我靠,這篸可是值錢的很,少說也要上萬兩銀子,他居然把這麽貴重的東西給我。
郭一見張子山驚呆了笑道:好了,趕快藏起來,要是讓師叔我把最好的給你,非被他打死不可。張子山心裡一陣感動暗道:這位郭兄弟倒是重情義的很,居然為了我這個素不相識的人把這麽好的篸給我。正待要推辭,卻見郭一臉色一變,忙將人篸塞在門背後面,笑道:十八弟你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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