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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這間公寓的格局跟埃菲爾住的那間安全屋很類似,但表面上更為破舊,這棟建築看起來年頭不短,而且飽經風霜,從進門到客廳這段走廊的牆上像是被大火熏過,漆黑一片,使得房間裡陰暗的滲人。
而也在這個時候,楊橙才真正的看清Z.H的全貌,如同他的臉一般,整個身子就是骷髏架子撐起一張皮囊,枯瘦的身形堪比那些飽受戰爭困擾,吃不飽穿不暖的難民,甚至有過之無不及,在紐約寒冷的冬天,渾身上下竟然隻穿著單薄的籃球背心和七分褲,根本談不上保暖,頂多也就保持體內核心溫度不會流逝太快罷了。
楊橙皺著眉頭踩在硬硬的水泥地面上,用了不到2秒鍾便將這間僅有30幾平的小房間打量了一遍,除了滿屋子的畫架、顏料、還有估計是用來練習素描所用的石膏雕像外,只有滿牆的“世界名畫”,讓楊橙印象深刻,不,更準確的說是膛目結舌。
因為饒是以楊橙的藝術鑒賞能力,在不經思考、乍一看上去的時候,也差點被這些以假亂真的臨摹作品騙到,世界價值最高的十大名畫,包括達芬奇的蒙娜麗莎、最後的晚餐等等你通通能在這裡找到,畢加索、莫奈、梵高等大師名作也在其中。
但,這些甚至足以騙到90%以上專業鑒定人士的“作品”,卻被殘酷的貼在了牆上當牆紙,楊橙真的很想吼一聲暴殄天物!哪怕是全球最奢侈的帆船酒店總統套房,也沒有用幾百萬美元的牆紙吧?
這屋子“名畫”拿去忽悠那些不懂行的暴發戶,簡直一騙一個準,只要運氣夠好,Z.H完全可以靠這批畫作成為億萬富豪,楊橙一點都沒有誇張,哪怕明擺著告訴外界這些“名畫”是偽作,單憑這手巧奪天工、出神入化的臨摹技巧,也足以保證Z.H過上富足的生活,再退一萬步說,想在曼哈頓過上體面的生活完全不成問題。
然而事實往往出人意料,更讓人匪夷所思,Z.H竟然活的不如狗!
“Z.H先生,我該怎麽稱呼你?就叫你Z.H嗎?”楊橙絲毫沒有避諱的伸手在鼻前扇了扇,屋裡那股子酸臭的霉味實在讓他無法忍受,他也不屑去虛偽的強忍。
Z.H從進門後就自顧自的坐在畫架前,一手托著顏料板,一手拿著油畫筆,聚精會神的對著面前的畫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也許是在構思畫作?
楊橙的問題並未讓Z.H的動作有任何改變,人就像是被點了時間暫停鍵一樣,不過楊橙覺得有趣,完全沒有任何不耐煩的跡象,抱著肩欣賞起那些名貴的“牆紙”,一邊欣賞還不忘津津有味的點評幾句,這種奇怪的場面讓跟隨進來的漢森和安德魯一陣無語,果然不愧是boss,換了他們早把槍架到對方的腦門上了,還能讓對方裝這麽的13?根本沒那份耐心!
這種莫名好笑的氣氛足足持續了10幾分鍾,Z.H終於有所動作,用畫筆在顏料板上沾著藍色,又沾了黃色,在顏料板上試了幾筆,滿意的點了點頭,掛著自信而滿足的微笑,將筆尖落在了面前的畫板上。
楊橙注意到Z.H的動作也沒去打擾,依舊看著眼前的“驚世之作”——《蒙娜麗莎》,他在仔細的分辨眼前的迷人“微笑”和盧浮宮裡收藏的那幅飽受爭議的所謂“真跡”之間有何差別,
但他想了好一會兒,腦海裡竟然浮現出一種連他自己都覺得荒謬無比的想法——眼前這幅才tm是真跡!說起《蒙娜麗莎》,它的真偽之謎是可以被納入世界十大未解之謎的存在,雖然世人普遍認為達芬奇大師的《蒙娜麗莎》真跡收藏於巴黎盧浮宮之中。
然而,按照收藏界一種廣為流傳的說法稱,掛在盧浮宮的並不是《蒙娜麗莎》的真跡,真正的《蒙娜麗莎》是在倫敦一所公寓的牆上。
這間寓所和這幅作品的保管者普利策博士說,《蒙娜麗莎》完成後,作品就留在了麗莎·德·佐貢多家。
後來,又有一個貴族請達·芬奇為他的情婦畫一幅肖像,這個被稱為“拉喬康達”(意為“微笑的人兒”)的女子,和蒙娜麗莎長得很像。
於是,一時懶惰的達·芬奇把《蒙娜麗莎》的臉部換成拉喬康達,畫作完成後,那個貴族拋棄了拉喬康達,因而沒有買下這幅畫,後來達·芬奇應弗朗西斯一世的邀請去法國,這幅畫也被隨身攜帶。
普利策說,使盧浮宮增添光輝的是拉喬康達的肖像畫,而真正的《蒙娜麗莎》後來流落到英格蘭,在本世紀初被一家博物館館長、藝術鑒賞家威廉·布萊克買下,後來又被瑞士一財團收購,普利策便是其中的成員。
當然,在本世紀初,曾經有許多人發現了藝術品的價值,開始大規模地複製、偽造藝術名作,這讓正統學術界——主要是法國那一票專家有理由懷疑倫敦的那幅是贗品。
但是,普利策博士對他的這幅畫的真實性深信不疑,而且提出了不止一個論點,他曾用顯微攝影技術證實,倫敦這幅畫上的指紋同達·芬奇其他作品上的指紋相同;
並且根據記載,蒙娜麗莎比拉喬康多年輕19歲,被畫時披著一條表示悼念的面紗,在兩幅畫中,只有倫敦那幅顯示一個更顯年輕的女人披著漂亮的面紗;
不僅如此,還提出了另一個更經得起推敲的證據是,與達芬奇並稱文藝複興三傑之一的拉斐爾桑西,當年在達·芬奇作這幅畫時曾經作過速寫,速寫中的蒙娜麗莎背後有兩根圓柱,而恰恰巧合的是,這兩根圓柱出現在倫敦的肖像畫裡,而盧浮宮那幅的背景是山崖、小徑、石橋、樹叢與潺潺的流水。
當然了,在這歲月流長的這幾百年以來,有不少收藏家各自聲稱他們藏有真正的《蒙娜麗莎》,據不完全統計,面世的“真跡”數量竟達60幅之多。
更有趣的是,美國緬因州伯特蘭美術館在1984年更是收到一幅《不微笑的蒙娜麗莎》,經測定,此畫確實是當年達·芬奇的手筆,畫中的人物除了不微笑以外,其余都酷似蒙娜麗莎本人。
專家由此推測,這幅《不微笑的蒙娜麗莎》可能是達芬奇當年同時畫的一幅底稿。
還有一種說法認為目前盧浮宮內收藏的《蒙娜麗莎》是一幅贗品,其依據在於1911年發生的那起盜竊案。
在那起盜竊案中,《蒙娜麗莎》失竊,而兩年後,它出現在意大利,但是畫面上蒙娜麗莎身後兩旁的廊柱已經被切掉了。
幾年後,《蒙娜麗莎》被歸還盧浮宮,但許多專家都認為,這次失而復得只是盜竊者,為了保證真跡的安全而釋放出的一場煙幕而已,真正的《蒙娜麗莎》已經被一位富有的收藏家重金收購,掛在盧浮宮內的只是一件贗品。
說法不計其數,無數究其一生研究達芬奇的專家,都無法給出100%確定性的結論,楊橙這半吊子水平, 就更無從判別各種說法的真實性。
但有一點他還是很自信的,就是他曾有幸在多個場合見識過《蒙娜麗莎》所謂真跡,而且他也非常傾向於一種說法——其實達芬奇當年畫了不止一幅《蒙娜麗莎》,因此只要通過科學手段驗證了畫作確實出自達芬奇那個年代,而且其背景值得考究,有足夠的史實依據作為依靠,那麽楊橙就會認為那副畫是真跡。
而現在楊橙眼前的這幅,無論是從技法還是所呈現的顏料褪色程度、甚至連光影的角度,都與達芬奇的真跡別無二致,更重要的是,楊橙剛剛用10倍放大鏡在畫紙上仔仔細細的看了兩遍,並未在其中找到Z.H的名字,這可不是巧合,因為《蒙娜麗莎》旁邊的《最後的晚餐》中,就有Z.H的大名,雖然極其微小難找,但楊橙就是找到了!
我去年買了個表!楊橙從未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跳得如此之快,哪怕是去年在裡約遭受槍擊的那一刻,也沒劇烈到現在這個地步,伴隨心臟猛烈跳動的,還有喉嚨發乾、眼睛發澀、大腦發蒙等一系列連帶反應。
“上帝啊、如來佛祖、觀音娘娘還有各路神仙,千萬別跟我開這種玩笑啊,我這脆弱的小心臟承受不起,就這麽掛了對不起你們讓我重來一次啊!”
楊橙不斷的在心裡嘀咕、碎碎念,但表面上還是鎮靜的一批,就像是在屏氣凝神、全神貫注的欣賞名畫風采似的。
就在楊橙心中不停打鼓、腦中代表各種想法的無數小黑人激戰正酣的時候,Z.H終於開口了。
“說出你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