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的金榜題名時正在等著每一位參加高考的學子,加油,為了你們的人生,拚了!ヾ(??°??°??) )
“其它頭骨散落的位置你都知道嗎?”
“只知道幾個,不過我勸你別抱太大希望,就算你集齊12個,最後一個在安娜手裡,你拿不到前面的努力都白費。”
“總要試試看,無非就是花些時間,很幸運,我不缺時間。”
“好吧,祝你成功~”
“謝謝~”
。。。。。。
回去的路上換楊橙開車,比起羅玥穩穩當當的開法,楊橙就凶猛多了,大哥這可是曾經霸佔了紐北多年記錄的918,在路上開的比桑塔納都慢,豈不是壞了名聲?
再說,這年頭開什麽車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單手駕馭,什麽單手法拉利、單手918的,氣質這塊兒拿捏的死死的,錯不了。
羅玥坐在副駕,很悠閑的問道,“你最近是不是閑得無聊?”
“怎麽這麽問?”
“不然你為什麽研究瑪雅文化?”
楊橙笑了笑,“地球上有太多神奇、神秘的事物了,一旦研究出點什麽,足夠吃一輩子,為了未來,這點投資還是要做的。”
羅玥一頭霧水,無奈的搖搖頭,“搞不懂你,現在去哪?”
“要不去查爾斯頓?還記著之前在阿拉斯莊園遇見的那個種植園主嗎?”
羅玥歪著腦袋想了下,“那個叫查爾斯的?我還以為你當時答應邀請只是客氣。”
“反正閑的沒事,不如去逛逛,去看看大名鼎鼎的查爾斯頓。”
“可以啊~我沒問題。”
“走著,去機場~”
人嘛,活的就是個興致,當你想吃一種美食的時候,立馬能夠吃上,才能獲得最大的滿足感,當然也能視作你實現人生自由的體現。
同樣的,想去哪個地方,坐上飛機就走,這才叫享受人生。
上飛機前給查爾斯打了個電話,得知楊橙夫婦要來玩,查爾斯自然是無比歡迎,他表示立刻回去接待。
楊橙順口一問,得知查爾斯正在鄰居城市薩凡納談生意,他便改了主意,決定先去拜訪這座喬治亞州最古老的城市,然後再去查爾斯頓,反正兩座城市之間的距離不遠。
而且這兩座城市確實值得一玩,如果要給遊客做推薦的話,對於想要了解美國建國歷史和想對美國南方進行深度遊的遊客而言,這兩個城市是絕佳選擇。
曾走遍全球的美國知名社會學家和作家比爾布賴森就曾說過,查爾斯頓和薩凡納是他心中最美的兩座美國城市。
查爾斯頓建城早於美國建國,早在17世紀70年代,英國人就建立了卡羅來納殖民地,富商在查爾斯頓周邊建立了大面積的水稻、甘蔗等種植園,查爾斯頓城裡的老宅、鵝卵石路、馬車、教堂會讓你仿佛置身於歐洲古城,美的像是童話。
可惜南北戰爭給這座城市造成重創,隨著勞動力密集型的種植園經濟,因奴隸製廢除而荒廢,這座城市的經濟也進入轉型期。
如今,查爾斯頓城內很多當年知名富商的宅邸均向公眾開放,向人們訴說這座城市曾經的富庶和輝煌。
查爾斯頓和薩凡納還是19世紀美國主要的奴隸交易中心,若想了解美國黑奴艱辛的生活狀況,不妨探訪查爾斯頓城內的老奴隸交易所博物館。
不過事實證明,當年的美國人乾的唯一一件正確的事情,可能就是奴隸製了,好,收!再說下去要遇到河蟹了。
再說薩凡納,在18世紀30年代,英國殖民者建立了薩凡納城,位於薩瓦納河畔的薩凡納城像一個具有多重性格的南方美女,水上巴士、華麗的古宅、羊腸小道、林立的餐館和酒吧、隨處可見的廣場、河岸旁專心作畫的藝術家,搭配出一種意大利威尼斯和法國巴黎雙重疊加的浪漫氣息。
盡管經歷了南北戰爭的炮火洗禮,但薩凡納卻在炮火中僥幸生存,為紀念歷史名人而建立的24座小型廣場大多保存完好,城內南北走向的“公牛街”將薩瓦納城分為東西兩部分。
而“公牛街”則是號稱美國最美麗的街道,的確名副其實,街道兩旁綠樹成蔭、鮮花似錦、畫廊林立。
不過相對於波士頓、紐約代表的精英文化,薩凡納的“紅脖子”文化盡顯美國南部氣質的精髓,就像出生在薩凡納的著名作家奧康納描述的那樣:這是一座被植被、古跡、酗酒、派對、傲慢、傳聞、鬼怪湮沒的舊南方。
同處喬治亞州,從亞特蘭大出發到薩凡納只需要三四個小時,而景色卻像是穿越了大半個地球,從典型的美國城市轉移到了歐洲的某個小鎮。
這也是楊橙在抵達薩凡納後的第一印象,這座城市的街道格局是他在美國從未見到過的,從空中看,20多個大小不一、方方正正的街心廣場,構成了一個更大的方形,其狀如棋盤,點綴其間的是紅磚老宅,道路必須繞廣場而行。
這就是所謂的舊南方格局,每個街心公園如同一個小的社交中心,人們在這裡傳遞信息或是閑聊八卦,就和約翰伯蘭特所著《午夜善惡花園》裡的那句話一模一樣,“薩凡納是個封閉內向的小城,那裡流言盛行。人們閑談的主要話題自然是旁人的行為,於是,行為越奇特,閑言越有勁”。
薩凡納是喬治亞的第一座城市,也是喬治亞州的第一個州府。
市區內的建築大都是從殖民地時期到19世紀早期修建的。
在南北戰爭中,大多數南方城市都遭到毀壞,但這座城市卻完好無損。
1864聖誕前夕,南北戰爭打到了尾聲,剛剛洗劫了亞特蘭大市的聯邦大將軍威廉希爾曼率軍攻佔了薩凡納,立即被其“美貌”所傾倒,決定手下留情,原封不動地把這座美麗的小城作為送給總tong林肯的“聖誕禮物”。
隨著後來美國其他地方漸漸發達,薩凡納很多建築都漸漸“老去”,無法得到應有的維護。
特別是在20世紀早期,曾經有英國人造訪國薩凡納,在這個英國人的眼中,薩凡納就像“一個臉龐肮髒的美人”,直到50年代後,才在有心人的幫助下,慢慢的複興。
不過跟鄰居查爾斯頓不同,薩凡納其實並不算是海港城市,因為城區並不靠海,而是有一條通向大西洋的運河。
薩凡納這個名字來源於薩凡納河,而薩凡納河的名字又來源於最早居住在這裡的印第安人的一個部落名稱:Shawnee。
緊靠大河的這條街叫做河流街,街面上鋪的是早期移民隨船從英國運來的鵝卵石。
街中間有一條鐵軌,每天都能看到有軌遊覽車或是老式蒸汽機車頭緩慢開過,“亮相”時總會一聲長鳴,似乎還在向人炫耀當初工業革命的偉績。
河流街的另一邊是各種商店、酒吧和賣藝者,無論遊客還是當地人,都來這裡消遣,這也是來薩凡納旅遊最好的方式,坐著老式遊覽車,感受歲月靜好。
楊橙他們還是來早了,每年3月的聖帕特瑞克節,河流街就會禁止機動車進入,街上連續幾天滿是各地的遊客,或穿著綠色的衣帽或帶著綠色的裝飾慶祝這個傳統的愛爾蘭節日。
薩凡納的聖帕特瑞克節遊行規模之大,僅次於紐約,愛爾蘭人在薩凡納的歷史幾乎和薩凡納一樣長。
這份熱情在美國其它地方很難遇到,南方的鄉下人被美國人稱為“紅脖子”,這是因為長期在戶外接受南方的陽光照曬,脖子都被曬紅了的緣故。
雖然見識不多、知識貧乏,但美國南方的“鄉巴佬”還是非常厚道,當然,只要別跟他們討論南北戰爭還有宗教、ZZ,這就是那個你夢境中的童話城市,溫馨、浪漫,從不缺乏生活的儀式感。
跟羅玥兩人行走在河流街,拍了幾張照片後,楊橙接到了查爾斯的電話,他談完了生意正在往這趕。
沒多久,查爾斯帶著人過來,熱情的招呼了一番,問道,“還沒去景點吧?要不先去吃點什麽?”
楊橙擺擺手,“不急,我們吃過飯來的,你的事情忙完了?”
“談的差不多了,這邊有不錯的酒莊,來談收購~”
事關人家的商業機密,楊橙沒有多問,點頭道,“別耽誤你工作就好~”
“不會,你們來我很開心~”
遲疑片刻,查爾斯問道,“楊先生,有件事想問你一下~”
“你說~”
“你覺得我可不可以當從zheng?”
楊橙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你想競選議員?”
說到這了,查爾斯也沒瞞著,“的確有這個想法,我認為這會對我的生意還有家族有利。
但我知道,想成為一名議員,必須要得到有力的支持。”
楊橙失笑,有力的支持?不就是想得到自己的支持嗎?何必說的這麽委婉。
不過他的想法很正常,理論上來說,在美國任何人都可以當議員甚至總tong,比如剛卸任那位,出了兩本暢銷書就當上了議員,剛進參議院就選總tong,然後就特麽成功了,這種事情,只有在美國才能發生,
總之,在美國民主ZZ的框架內,‘guan員’並不一定需要高學歷和好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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