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穌基督、馬列在上,安德魯發誓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想見到一個男人,而且在枯等了幾個小時後終於如願了。
當然,這要歸功急於撇清自己的大衛埃裡森,他發動了自己的人脈,終於從朋友口中得知拉爾夫費恩斯在昨天晚上的派對中途,便帶了幾個辣妹提前回到他位於比弗利山的家中,一整晚的激情放縱到現在還沒醒,急火攻心的安德魯可不打算靜靜的等對方醒來,帶著大衛埃裡森直接強闖進了拉爾夫費恩斯的莊園,不顧管家和傭人的阻攔,一腳踹開了厚實的臥室房門。
鏡頭前的拉爾夫費恩斯無疑是完美的,他的氣質和涵養完全展露在他的眼神、姿態和舉手投足之間,他那種幽然的微笑在迷情的目光下具有難以抵抗的征服力,仿佛四周頃刻間長出無數冰藍色的花朵,讓人淡淡的寧靜下去,血液變得如鋼琴曲般回旋,你只顧望著他、望著,卻對自己沉浸在怎樣的深潭裡毫不知情,就那麽不停的遊啊遊。
更別提大熒幕裡的拉爾夫,簡直不能單純用帥來形容,那是遠遠不夠的,除了帥,他有一種讓人一見難忘的氣息,溫暖的笑容和攝人心魄的眼神,被評為“全球最性感的男人”不是沒有道理的,如果你看過《不朽的園丁》和《英國病人》,一定會感同身受。
可惜安德魯可不是拉爾夫的影迷,事實上那些生存於鏡頭下的男明星們,沒有一個能入得他的法眼,哪怕是史泰龍或者傑森斯坦森那樣的硬漢動作明星,靠著CG技術和快速剪切實現的搏殺場面在他眼裡跟小孩子過家家沒什麽區別,更別提那些玩文藝的娘娘腔了。
當安德魯踹門而入的時候,拉爾夫費恩斯以一個無比荒誕的姿勢,傻愣愣的注視著衝進來的一群人,緊接著,他身上的金發女郎還有兩側伸著舌頭不知道作甚的美女,默契的發出了刺耳的尖叫,穿透雲霄。
“該死,你們是誰?管家呢?快把人給我拉出去。”拉爾夫一把拉住被單遮蓋隱私部位,隨即怒吼。
安德魯一馬當先,左腿右腿,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精神,直接把幾個女人踹飛,揪著拉爾夫的棕發拉下了chuang。
“哢噠~”子彈上膛的聲音。
猶如黑洞般的槍口頂在了拉爾夫的太陽穴上。
“shit,你tm是誰?”
“該死,我怎麽得罪你了?能不能把槍挪開。”
“hollyshit,fuck,有話好好說,我有錢,我有很多錢。”
在槍口下瑟瑟發抖,依然沒有看清形勢的拉爾夫費恩斯,哪還有大熒幕上的優雅,不說嚇得屎尿橫飛吧,但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語無倫次的求饒,如果這一幕被他的影迷看到,不知道會不會傷心欲絕。
安德魯早就忍不住脾氣了,飛起一腳,46碼的鞋印完美的印在了拉爾夫俊俏的臉上。
“啊~”拉爾夫痛呼,捂著鼻子趴在chuang沿。
安德魯黑著一張臉,湊到拉爾夫的耳邊,槍口一動不動的頂在他的腦後,“我隻問一遍,你也只有一次機會保住自己的小命,希望你能珍惜。”
拉爾夫顧不得可能已經斷掉的鼻梁,搗蒜似的連連點頭,“讓我說什麽就說什麽。”
安德魯咧開嘴,這才是他熟悉的套路,“很好,那麽問題來了,我家boss,新時代傳媒董事長jason楊先生受到陷害,被人栽贓殺人,你應該能夠給我提供一些線索對嗎?”
問完,手上一用力,用槍口頂著拉爾夫的腦袋按在了*,似乎只要拉爾夫的答案不能令他滿意,立刻就會血染chuang頭。
然而拉爾夫費恩斯愣了一下,隨即劇烈的掙扎起來,滿臉的委屈,超快的語速做著解釋,“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昨晚我早早的就回家了,何況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你家boss。”
這時,跟進來一直沒說話的大衛埃裡森皺著眉問道,“難道就沒有任何可疑的人物參加了派對?”
“沒有,不,我什麽都不知道,派對是交給專門的公司籌備的,名單也在他們手中,我隻負責出錢還有玩,其他的一概不知,該死,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以上帝還有我全家起誓,我沒有說一句謊言。”
安德魯本來就黑成墨的臉色此時已經無法再用黑字來形容,咬著後槽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那麽,你現在可以說遺言了。”
“不、不、不, 你聽我說,該死,我沒有騙你~”拉爾夫似乎感受到了安德魯要開槍的意志,整個人慌的不行,突然一股sao氣傳到了安德魯的鼻間,本來已經壓下扳機的手指一松,低頭瞅了一眼,瞬間沒了開槍的動力,別問怎麽了,只能說這大明星就是有錢,買的地毯吸水xing這麽好,除了sao味和一灘浸濕了地圖,完全沒有液體淌出來。
MMP,有這個想法的不止安德魯,還有大衛埃裡森,看著都覺得丟人。
本來還想替拉爾夫求饒的他瞬間聊無興趣,背著手朝門外走去,安德魯嫌棄的蹭了蹭鞋底,拎著槍跟了上去,顯然這個拉爾夫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不然也不會被嚇破膽了,只是可憐那張地毯,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麽孽。
回到車上的安德魯,憤恨的拍了方向盤一巴掌,既有無奈又有對自己的不滿,幾個小時過去了,竟然一無所獲。
大衛埃裡森坐在副駕駛,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直到安德魯重新冷靜下來,才開口建議道,“我們要不從那幾個死去的女人身上查起?”
安德魯搖了搖頭,“那幾個女的應該不知情~”
可話還沒說完,又話鋒一轉,“算了,反正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去查查看吧。”
大衛埃裡森舒了口氣,這個安德魯還能聽得進建議,就證明他還沒有發瘋,這就好辦了,他雖然不至於被嚇尿,但總歸也是為自己的小命擔心的,一個瘋子發起瘋來還會在乎別人的身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