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塵有點意外,他沒想到喬金-諾阿三人組會直接找上來。
“該發文反擊了。”喬金-諾阿簡單直接、
“要不然,他覺得我們怕他們。”陶林-格林道。
余一塵有點懵,之前艾爾-霍福德還跟自己商量,由他去找喬金-諾阿聊聊,想辦法把喬金-諾阿他們三個給組進隊裡。沒想到,此時對方上門求組了。
“為什麽。”余一塵問道。
科裡-布魯爾笑了,道:“怎麽一個多月不見,你有點傻乎乎的了。我們是校友、同學、隊友、室友……我們幫你,你要問為什麽?”
陶林-格林拍了艾爾-霍福德一下,道:“你真囉嗦。”然後他說道:“簡單來說,沒有原因。因為,我們本來就是隊友。”
“是了。”余一塵笑道:“我們本來就是隊友。”
他們根本沒有離開隊伍,所以也就不存在上門求組,他們只是歸隊而已呀!
艾爾-霍福德也笑道:“我們本來就是隊友呀!”
余一塵想起一句話——相逢一笑泯恩仇。
“我們去喝一杯吧?”喬金-諾阿提議道。
余一塵道:“我覺得牛奶或者檸檬水都很不錯,酒精就算了。”
酒精是高興的時候用來助興的,可雖然今天高興,但卻不是喝酒的時候。
“我們要保持好狀態,然後去踢那些手下敗將們的屁股。”陶林-格林同意余一塵的建議。
……
奧蘭多這座城市就沒有非常嗨的酒吧,這裡是兒童的天堂。
有人說佛羅裡達可以適合每一個年齡層次的人來遊玩,剛剛成年的年輕人去邁阿密,在那裡可以得到瘋狂和刺激。結婚以後的蜜月期可以在邁阿密乘坐遊輪出海,在豪華遊輪上可以讓兩人的關系極具升華,但同樣也有離婚的風險,遊輪蜜月需謹慎。
然後等有了孩子,孩子從三歲到十三歲都可以在奧蘭多找到玩耍的地方。動物園、主題公園、水上樂園、遊樂場……這裡可以讓孩子們一次次流連忘返。
等你老了,邁阿密海灣外的鑰匙群島。那片島有海明威的故居,有文化,有陽光,還有悠閑的生活。
佛羅裡達是天堂,只要有錢,可以在這生活一輩子。
奧蘭多的氛圍倒是適合余一塵今晚的慶祝模式,他們不需要邁阿密瘋狂的酒會,牛奶、果汁、咖啡、果盤的組合足夠作為他們冰釋前嫌的慶祝。
“這裡的環境我覺得還不錯,但這音樂……竟然是鄉村民謠,真讓人受不了。”陶林-格林說道。
鄉村民謠是白人玩的,這種音樂唱的主要是意境和情感,唱腔的音域變化不大。
“我挺喜歡這種感覺。”余一塵說道:“悠揚舒緩。”
“太慢的節奏,讓人著急。”科裡-布魯爾說道。
“我覺得音樂就應該像這一杯溫牛奶,緩緩下肚,感受著牛奶的溫潤從胸腔滑下抵達胃部。”余一塵說著舉起牛奶,喝了一口,道:“這感覺美極了。”
余一塵在音樂和牛奶勾勒的溫暖中回味,刺耳的聲音打碎了余一塵自己勾勒出的美麗畫面。艾爾-索頓大叫著釋放出了他的嘲諷,“嘿!夥計們,他們在喝牛奶。”
“哈哈哈哈哈哈!”此起彼伏的笑聲從另外一張卡座傳來,是被媒體稱為“復仇者聯盟”的那群人。
喬金-諾阿站起來回擊艾爾-索頓的嘲笑,“夥計,如果你想打架的話,我們是可以奉陪的。
” “大家是粗魯的行為,我只是看到有人在酒吧裡喝牛奶和果汁,覺得奇怪而已。”艾爾-索頓可不準備在這種時候打架,他相信余一塵他們也不敢的。
余一塵看著艾爾-索頓那種“你拿我怎麽樣?你來打我呀!”的表情站了起來,他拿出手機對著旁邊那張卡座喀嚓喀嚓拍了幾張照,然後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格雷格-奧登和凱文-杜蘭特並沒有滿21周歲吧!他們的酒不是自己買的,吧台肯定不會賣給他們,那麽……”
每個州對買酒的年齡界限不同,加州是20周歲,德州是18周歲,不過大部分的州都是21周歲,佛羅裡達州對於能夠飲酒的年齡界限是21周歲。
“我不知道是誰幫他們買的酒,但如果是你的話,我覺得你可以準備保釋金了。”余一塵把手機按到撥號界面就要報警,911三個數字已經逐個被余一塵按出來。
艾爾-索頓好像中了一個強力的眩暈技能,他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在心裡祈禱有人過來給他解圍。
凱文-杜蘭特過來把他拉走了,並且他叫來服務員,要了兩杯檸檬汁。
“後天訓練營就開始了,所以盡量能不喝酒,還是不要喝酒吧!”余一塵開啟了說教模式,在對手的傷口上撒鹽,一直是他擅長的。
艾爾-索頓被拉走以後,滿臉都是憤怒。凱文-杜蘭特道:“我們在球場上解決這個問題。”
余一塵則回過頭來對喬金-諾阿說道:“這種社會的垃圾, 能用法律的手段解決,就盡量不要髒了自己的手。”
喬金-諾阿則笑道:“讀書好果然還是有好處的。”
作為績點只能勉強超過合格線的喬金-諾阿而言,余一塵已經算是學霸的級別了。
余一塵笑笑,艾爾-霍福德則舉起杯子道:“為我們的勝利乾杯。”
把來挑釁嘲諷的艾爾-索頓趕走,這對他們來說算是一次勝利,所以為勝利乾杯。
隔壁卡座的人很難受,傳進他們耳朵裡的每一個帶著歡樂的音節仿佛都是巨大的嘲諷。
“別急別急,到訓練營再說,到訓練營再說。”凱文-杜蘭特勸解著隊友。
格雷格-奧登從始至終都沒說話,他是主張動手的,不過被凱文-杜蘭特勸住了。
凱文-杜蘭特說要過去跟余一塵他們聊聊,去化解一下今晚的誤會,格雷格-奧登卻把他攔住了。“不用去了,大家這麽大的矛盾,沒什麽化解的可能,唯一的可能是在賽場上踢爛他們的屁股,證明我們才是最優秀的。”
格雷格-奧登心情不算愉快,酒沒喝上,還在余一塵那裡吃了這麽大一個虧。不過他不讓凱文-杜蘭特去聊聊卻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他總有一種預感,凱文-杜蘭特過去聊聊,很可能就把自己留在那裡了。
凱文-杜蘭特還真有加入對面的想法,只是現實沒有給他過去接觸的機會而已。格雷格-奧登雖然膨脹、騷包,可也有靈光一閃的時候。他的靈光一閃,避免了自己臨時組建的球隊未戰先崩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