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位面的所有強者都被震動了,飛升?這是飛升通道?大羅教主想幹什麽?他難道想飛升嗎?
所有人心中都湧起一股不可抑製的狂喜,大羅教主要飛升了!一座壓在他們頭頂的大山終於要搬開了。
但很快這些人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遠方。
飛升通道有一種魔力,讓馬軍不由自主的想要投入進去,大虞位面更是產生了一種排斥力,眼見馬軍就要投入飛升通道中了,馬軍硬是定住了身體。
“吼。”
一聲暴吼,馬軍震碎了飛升通道。
“什,什麽?飛升通道竟然被他震碎了?!!”
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看著遠方,馬軍他竟然震碎了飛升通道!他難道不想飛升嗎?飛升可是萬千修士夢寐以求的啊,多少修士為此付出了所有,他為何震碎飛升通道?他瘋了嗎?
馬軍怎麽可能會瘋?馬軍眼底一片冰寒,嘴角譏笑之色愈發濃重,天道,這就是你的對策嗎?把我送走?可惜啊,你覺得我上過一次當後還會上第二次嗎?
這是馬軍心中永遠的痛,被大唐雙龍位面天道擺了一道,馬軍在大唐雙龍位面打生打死,把天下攪了一團糟,大唐雙龍位面天道給馬軍下了個陰絆子,讓馬軍飛升來到了這方世界,本源被大虞天道控制。
如今大虞天道向舊戲重演,我治不了你,有位面能治得了你,大虞位面想要強行讓馬軍飛升。
開玩笑!馬軍謀劃了五百年,眼見計劃就要順利展開了,這時候讓他走,怎麽可能?
馬軍一吼震碎了飛升通道,兩隻手抓著時間長河,“現在之因,未來之果,以現在之軀,借未來之道果。”
這一次馬軍沒有和遮天位面一樣鬧那麽大,馬軍勾動未來,借未來自己的力量,馬軍體內法力暴增,幾乎將整個大虞位面撐爆,如果大虞位面就是個小湖泊,那馬軍就是一頭藍鯨,巨大的藍鯨,變異的藍鯨,這個小湖泊已經放不下他了,馬軍隨便搖擺一下尾巴就要把小湖泊攪得天翻地覆。
“啊~~給我出來!”
馬軍一聲暴喝,在所有人驚駭欲絕的眼神中,在天罰之眼暴怒下,馬軍身披雷光,雷電之力打的馬軍大口吐血,但也徹底激發了馬軍的凶性,馬軍表情癲狂,在一聲爆喝後時間長河一點點的被馬軍從虛空中拽了出來。
時間長河在馬軍手中波濤洶湧,將馬軍完全淹沒,時間之力狂暴了起來,一瞬億萬年,要將馬軍活活磨死。
但馬軍以莫大神通定住了時間,讓時間長河不能傷害到自己分毫,反而馬軍的通天法力注入時間長河內,企圖煉化時間長河。
時間長河動蕩不停,掀起滔天巨浪,大虞位面中所有過去,現在,未來的強者都踏著時間長河穿越過來,將要擊殺馬軍。
馬軍雖強,但卻不是這些強者的對手,但馬軍精通時間大道,在關鍵時刻馬軍釜底抽薪,一拳橫斷了時間長河,時間長河中的敵人全部被逼了回去。
馬軍還是不夠強大,如果夠強大的話,剛才那一記就會利用時間長河的特性,將所有敵人磨殺在時間長河內。
前來襲殺馬軍的不單單是時間長河內的敵人,就連大虞位面的強者也紛紛襲來,幸好馬軍提前布置下了虛空大陣,將所有人隔絕在外,此時李長歌正在主持虛空大陣,大羅教的強者紛紛出動,將眾人攔截下來。
一波敵人被打了回去,又來一波,無窮無盡,甚至有幾次差點被敵人從時間長河中衝出來。
情況已經岌岌可危,馬軍不得已再此動用秘術:“未來之我,
助我一臂之力!”未來的馬軍降臨了下來,這甚至不能算是個人形,只能算是個意志。
一個虛幻的意志降臨了下來,衝入了時間長河中,將時間長河鎮壓了下來,這個未來馬軍的一縷意志竟然鎮壓住了時間長河,真是不可思議,令人心驚。
馬軍松了口氣,一口透明大鍾從馬軍眉心飛了出來,大鍾內隱隱可見一個綠色充滿時間之力的寶石。
“當。”
宙極神鍾響起悠長的鍾鳴聲,宙極神鍾變大,浩瀚無邊,幾乎將整個大虞位面都要裝下。
時間長河在某種力量的影響下開始變小,最終宙極神鍾將時間長河罩住,宙極神鍾乃是時間神器, 有無上玄妙,宙極神鍾內降下無數光華,每一道光華刷過都會將原來的時間長河意志刷的薄弱一分,無數道光華刷下,時間長河的意志雖強,但也禁不住這樣的消耗。
宙極神鍾沒入馬軍眉心,等時間長河中的意志被清空後,時間長河就是超越遮天九大仙金的絕世神材,馬軍要用時間長河輔以無限時間寶石煉製宙極神鍾,馬軍相信等宙極神鍾練成後,定能一躍超越純陽帝兵,成就先天法寶。
馬軍驚鴻一現後再次消失,雖然馬軍已經不在江湖,但江湖上流傳的都是馬軍的傳說。
一吼震碎飛升通道,截取了時間長河,這兩者任何一件事情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但卻都在一個人身上實現了。
江湖雖靜,但暗流已起。
又過一百年,大羅教的勢力愈發壯大,甚至大虞王朝皇帝冊立太子都要經過大羅教的允諾才能順利登基,大虞王朝幾乎已經成了傀儡一般的存在。
這日一抹明亮到極致的刀光出現,幾乎要將天穹斬裂,在大虞極北之地,一名母親誕下了一個孩童,這個孩童生來不哭,生而知之,更為奇特的是,這個孩童眉心居然有一個印記,這是一把刀,栩栩如生。
又一日,大羅教一位分舵副舵主的女兒帶著人來到了一個落魄家庭中,拿出了一張白紙,紙張上白紙黑字,這乃是一紙婚書。
女子一臉高傲,語氣渾然不屑:“我已經被堂主看重,不日就要被送入大羅教中教授上乘武藝,我是未來的天之驕子,而你只是一個破落戶,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