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天閣和花間派的功法以及關於天魔策的密卷馬軍已經從石之軒手中得到,陰癸派和天蓮宗更不用說,在祝玉研帶領著寇仲徐子陵,還有安隆出手圍攻下,邪極道向雨天的四大弟子紛紛授首。
真傳道迫於壓力也交出了天魔密卷,滅情道應席亡與徐子陵與寇仲聯手,只剩下魔相宗趙德言。
趙德言身為突厥國師,權利雖不如馬軍,但也能算得上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要說別人可能懼怕馬軍一二,但趙德言身為突厥國師,突厥國力強盛,十萬控弦狼騎,更有三大宗師之一武尊畢玄,自然是不怕馬軍。
“主,主人,趙德言身為突厥國師,啊~~身居高,啊,高位,小奴實在有心無力。”祝玉研雙頰緋紅,跪趴在床榻上迎接著馬軍的撞擊。
“趙德言?哼,本座看突厥不爽已久了!妃暄,一會你擬旨,就說本座好人妻女,命畢玄,趙德言與頡利將妻女洗淨身軀,待本座臨幸。”
(好是四聲的好,這是四聲的!四聲的!別再說這是病語病句了,四聲!)
馬渣渣也是真會玩,找來了陰癸派掌門和慈航靜齋聖女一同研究生理學...
師妃暄精致的面容一滯,遲疑道:“這樣不好吧?要不要委婉一些?”
馬軍冷哼:“委婉是什麽?本座的詞典裡就沒有這個詞!以聖旨命頡利將畢玄的狗頭獻上,讓趙德言識趣些交出天魔密卷,還有道心種魔大法,或許還能有一條生路,如若不然,他們突厥就是下一個高句麗!”
這方天地對於自己的排斥裡愈發嚴重了,馬軍隨時隨刻都有可能破碎,突厥對中原的危害實在太大,馬軍想在走之前將突厥一勞永逸的解決掉。
師妃暄知道馬軍破碎在即,想要破碎前解決掉突厥這個中原心腹大患,所以也就沒再多言。
突厥金帳內,隋朝使者一臉傲然,眼神中鄙夷神色不加掩飾。
“你就是突厥可汗頡利?”
隋朝使者拉著長音,見頡利可汗甚至連彎腰都欠奉,語氣傲慢道:“我乃大隋使者,封我大隋國師之命前來,你可是頡利可汗?跪下接旨吧。”
“什麽?跪下接旨?”
金帳內一片嘩然,幾名突厥將軍更是直接把彎刀抽了出來。
“大膽狂徒!就算是那隋朝皇帝楊廣尚且不敢對我突厥可汗如此無理,你一小小使者,竟敢如此大言不慚,真是狗膽!”
“哼。”
使者冷哼一聲,隨後雙手抱拳向南方拱手以示自己內心恭敬之意:“楊廣是何人?本使者乃是奉了我大隋國師馬軍之令前來,天地之大,我大隋國師法令所到之處,誰敢不從?”
使者一臉蔑視掃了帳內諸人一眼,傲然開口道:“聞頡利可汗有一嬌妻甚是美豔,更有一女兒號稱草原明珠,我大隋國師好人妻女,頡利小兒速將妻子女兒獻於我國師把玩,伺候我國師心悅或許擾你狗命,若敢不從,亡國滅族!”
“什麽?混帳賊子!”
金帳內頡利可汗是又驚又怒,這大隋國師馬軍竟然如此狂妄,他是想宣戰挑起兩國戰爭嗎?我突厥數十萬控弦士卒,隨時提兵南下,他怎麽敢?
頡利暴怒,嘶聲咆哮:“來人啊,將這膽大之徒千刀萬剮!剁成肉糜,送去大興,讓武尊畢玄和國師趙德言立刻前來!本可汗要提兵南下,打破那大興城,將他擒與帳前。”
使者臉上絲毫不見懼怕之色,非但沒有求饒,
反而冷聲譏諷:“本使者奉勸頡利可汗,還是盡早將妻女送與國師玩弄,還能留得你一條狗命,如若不然,亡國滅種之禍就在眼前!” 頡利聽後暴怒,抽出自己鑲滿寶石的彎刀,狠狠劃破使者的肚皮,鋒利的刀尖透體而出,頡利目光如惡狼,一字一句:“本可汗文有趙德言,武有畢玄,更有數十萬控弦士卒悍不畏死,就連大隋皇帝都不敢如此輕視我,談何區區一馬軍?”
頡利不是沒有聽過馬軍的名號,高句麗之禍頡利更是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只不過頡利是怎麽都不會相信馬軍真的會有一人成軍屠城滅國的本事的。
雖然馬軍強殺了傅采林,但傅采林以是百歲老叟,垂垂老矣,就算不殺他,想必也沒幾年活頭了吧?
在頡利可汗心中武功雖然重要,但是卻沒有權利的力量大,你武功再高,本可汗坐下十萬控弦士卒悍不畏死,你殺得一人,還能殺得千人萬人?
話雖是這個道理,再強壯的獅子,也戰勝不了狼群,但是狼群雖狠,怎麽可能是九天之上施雲布雨的真龍的對手?
一群揮舞著糞叉的農夫固然能殺死一名武夫, 但怎麽可能對一名修仙者造成任何傷害?
馬軍一身鋼筋鐵骨,身體的密度遠比鋼鐵還要堅硬,無論是武術,還是道術,最終的目的都是讓修煉者超脫,進化。
馬軍現在的身軀,已經能稱得上是神兵利器了,就算是馬軍身上脫落的指甲,都要比大唐最好的武器都要堅硬。
如果說低武鍛造出來鐵器的密度是0.5的話,那馬軍身體的密度就是1了。
就連最毒的毒藥都不能對馬軍造成任何程度的損傷,上一個要用人海戰術推平馬軍的是誰來著?成吉思汗!
馬軍就是故意為之,這名使者其實是陰癸派的弟子,授意故意激怒頡利,讓頡利召集人馬,這樣馬軍才有機會將突厥一舉重創。
突厥雄兵二十萬,列陣於渭水北岸,旌旗飄飄數十裡,
馬軍親率一萬鐵騎,渡河列陣背靠渭水,破釜沉舟。
馬軍端坐在馬匹上,語氣傲慢無禮:“頡利,本座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獻上畢玄的人頭,並且下馬俯首投降,隨本座會大興做個富家翁,本座保你安全無憂。”
頡利像看瘋子一樣看著馬軍:“哼,真是狂妄無理,馬軍,本王帶來了二十萬兵馬,而你,隻帶了區區一萬士兵,居然想要本王投降,真是大言不慚!”
馬軍嘴角詭笑:“是誰給你的勇氣膽敢站在我百丈之內?”
“不好!”
頡利身旁的畢玄聽了馬軍這話心中沒由的一陣心悸,想也沒想手中長矛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