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惠帝與李公莆兩人狗咬狗,馬軍揮軍橫掃寧州,將閃電戰術用到極致,四處開花,讓門派疲於奔命,難以救援。
短短兩個月時間,寧州大半地盤都被大羅教攻下,其中門派,世族更是被損失慘重,十不存一,馬軍掠取了無數天才地寶,功法道決。
大羅教氣運鼎盛,只要一鼓作氣,就能攻下整個寧州,兩個月的時間,寧州的世家門派幾乎被馬軍滅了個乾乾淨淨,但至今為止,一切風平浪靜,各大門閥,門派,甚至連絲毫風聲都沒傳出來。
馬軍乾的事在這些門閥,門派眼中可以算得上十惡不赦了,等於是在掘門閥,門派的根基,但卻為何始終都沒人打著除魔衛道的旗號來討伐馬軍?
有句話說得好,這豬,只有養肥才能宰,養不肥宰了有什麽用?
但就在大羅教氣運鼎盛時期,馬軍帶著掠奪的海量寶物悄然消失了,讓那些以養蠱心態靜觀事態發展,想著等馬軍再肥一些宰豬吃肉的直接蒙了。
養的豬居然在他們眼皮底下跑了!
怎麽可能?大羅教主居然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狂怒的正道聯盟,將寧州掀了個底朝天,幾乎打下了整個寧州的大羅教,三天內土崩離析。
大羅教的組成本來就很複雜,除了不知情的民眾以及被煽動的武林人士外,其中絕大多數都是朝廷的人,惠帝安排進來的,你以為大羅教憑什麽就能攻無不克?一群泥腿子,懂什麽戰陣?如果不是有大量軍隊安插進大羅教內,就這些農民,騎兵一個穿插突刺就團滅了。
大羅教在各方勢力的打擊下,很快分崩離析,大羅教的很多高層,一夜之間,神秘消失,不但如此,就連許多大羅教的教眾,也在一夜之間消失殆盡,就仿佛從來未曾出現過的一樣,隻留下一群不明真相的大羅教徒,在朝廷,門派,門閥的剿殺中分散逃竄。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早已離開了大乾位面。
馬軍將掠奪的寶物全部收入進了福地洞天內,馬軍從惠帝手中得到的這塊福地洞天,有一個縣這麽大,靈氣充足,馬軍將福地洞天煉化後讓溫紅雪帶著精心挑選出來的大羅教弟子躲進福地洞天內後,自己一人離開了大乾位面。
馬軍不但得罪了李公莆,還得罪了惠帝,這兩者無論誰勝誰負,這大乾位面馬軍毫無疑問是待不下去了,無論是惠帝還是李公莆都能輕易擊殺馬軍,更何況李公莆還攝取了馬軍一縷氣息,只要馬軍還在大乾位面,李公莆就能根據這縷氣息找到馬軍,大乾位面對於馬軍來說,無異於龍潭虎穴,想到這裡,馬軍很光棍的拍了拍屁股離開了大乾位面。
從大乾位面離開後馬軍溝通主神,在主神的幫助下,投入了一個劍氣衝霄的位面內。
一道流光一閃而逝,馬軍身形已然出現在這方位面的街頭,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有叫賣糖葫蘆的,還有叫賣炊餅的,但馬軍卻深深皺起了眉。
看著街上的男人紛紛留著金錢鼠尾髮型,身穿馬褂,長衫,頭戴瓜皮帽,馬軍眉頭深皺,這他娘的是什麽鬼地方?怎麽還有辮子?
沒等馬軍疑惑多久,旁邊人說話聲給馬軍解了惑。
“嘿,兄弟,你聽說沒有,順治皇帝要出家當和尚!”
“什麽?皇帝要出家當和尚?真的假的?老兄你不會騙我吧?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山珍海味想吃什麽就吃什麽,想要什麽就有什麽,而和尚呢,清湯寡水,連個女人小手都不能摸,莫非是傻了,放著好好的皇帝不當,出家當和尚?”
“順治皇帝?”
馬軍驚呼一聲,
居然還是清朝?馬軍有些茫然的舉目四望,這他娘的到底是哪?怎麽還有辮子王朝的事?抬腿邁入虛空內,馬軍一步百裡,向京城遁去。
俗話說得好,穿清不造反,菊花套電鑽。
馬軍不否認清朝對華國的貢獻,如果沒有滿清,也就沒有了自古以來,那藏西說不定現在都建國了,漢唐都沒能降服的藏西,滿清降服了,並且成功繼承給了民國,單單這份功勞就不小。
馬軍雖然不否認滿清在中華民族歷史中的地位,但這和馬軍看滿清不順眼有關系嗎?沒關系!
滿大街的金錢鼠尾,大馬褂,這他娘的什麽穿法?峨冠博帶, 寬袍大袖不比滿清的馬褂長袍好看?束發披肩更是比金錢鼠尾好看了不知多少倍,滿清人居然喜歡這種調調...
馬軍在地球當噴子的時候就看不慣有些人總嚷嚷著宋亡無中國,明亡無華夏,你特麽這麽能耐你怎不上天?真正的炎黃子孫在黃河流域,如果這樣算起來,除了豫省外,其他的地方都是蠻夷,你一個蠻夷恬不知恥的裝什麽華國人?跟你有關系?
從古至今,代表中華文明從來都不是血統,而是文化,傳承不絕的文化。
戰國七雄,七國之間來回征伐,你牛嗶,你牛嗶你找找自己老祖宗是哪國的,秦坑殺趙國四十萬,秦吞並六國,你牛嗶你去找陝人乾一仗,當初秦也是吞並了六國,也是入侵了你們國家。
馬軍一路北上,越走眉頭越是深皺,這個位面...怎麽看怎麽不像高武,仙俠位面啊。
馬軍有幸觀摩了一場倆個絕代高手之間的爭鬥,雖然說劍氣橫飛,但還是沒脫離武功的范疇。
說好的劍氣衝霄呢?說好的仙俠位面呢,這他娘的都是一些什麽玩意?馬軍覺得自己一根手指頭都能平推這所謂的武林。
防守森嚴的北平城對於馬軍來說仿佛如入無人之境般,而那皇宮大內對於馬軍來說更是如履平地。
“鄂兒!我的鄂妃!”
一名形如枯槁的年輕皇者呆呆看著牆壁上的畫卷,畫卷中是一個美麗的女子,眉黛青顰,婉兮清揚,語笑嫣然。
“不就是一個娘們嗎,就成這樣了?我還以為皇帝有什麽了不起,原來就是這麽一灘爛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