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股恐怖至極的佛力蕩滌了自聖崖為中心方圓一萬裡內的所有邪祟,所有生物都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這股佛力沒有半點慈悲,只有純粹的霸道,霸氣睥睨,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整個聖崖都化作了一片佛域,佛域中有無數老佛誦經,有佛文禪唱,有八寶池,功德禪林。
佛域甚至能隱隱與無始殺陣隱隱分庭對抗。
“吼。”
不死道人怒吼一聲,目眥欲裂,雙手硬頂起了馬軍的手掌,在佛域中開辟了一片新天地。
一口黑洞出現,不死道人只是瞪了一眼,黑洞就湮滅了,又有無盡虛空將不死道人淹沒,虛空發生大爆炸,虛空湮滅,粉碎,換做是任何一名聖人王都要恨飲此地,就算是大聖不死也要被揭層皮,但不死道人卻安然無恙的從虛空中走了出來,甚至毫發未傷。
“手段不錯,但很可惜,你傷不到我,你太小看一名大帝了!”不死道人眼神陰狠無情的看著馬軍,陰森森說道。
馬軍歎了口氣,雖然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但心中還是不免有些失落,只有如來神掌能對他造成傷害,其他的任何攻擊手段都不能對不死道人造成任何傷害,哪怕是一根汗毛。
這就是大帝啊,自己根本不能破防。
馬軍不甘心道:“雖然我打不動你,但是我能鎮壓你!你能從我這佛國中逃離出去嗎?”
不死道人狂笑:“哈哈,我承認,我現在發揮不出巔峰的百萬分之一的實力,你這招式太過玄妙,你的確有鎮壓我的實力,但你真舍得耗費大好年華在這裡和我耗下去嗎?”
馬軍臉色陰沉,他說的沒錯,馬軍雖然不能殺了他,但卻能憑借如來神掌的玄妙將他鎮壓此地,但這又有何用?這裡有無始大帝的封神榜,相當於無始大帝一隻手壓在這裡,不死道人根本無法逃脫,自己在這裡和不死道人的一縷殘魂置氣,那才真是腦殘了。
馬軍臉色陰沉的掃了不死道人一眼,伸手將大成聖體從棺槨中拽了出來,封印到神痕紫金塔中,做完這一切後馬軍大步下山,身後佛域消散,空中的禪唱聲也漸漸消退。
雖然馬軍有青蓮帝兵,但馬軍卻不能發揮出青蓮帝兵的實力,這青蓮帝兵是當日馬軍與顏如玉約定好了的,原本是用來對付恐鱷的。
馬軍之所以敢將神痕紫金塔送出去,正是因為和顏如玉有這麽一個約定,馬軍之所以有信心在恐鱷翻臉後將他鎮殺,也是基於這個基礎上。
還是實力不夠啊,如來神掌是星域境的功法,自己現在雖然能催動,但卻發揮不出十分之一的威力,雖然能傷害得到不死道人,但馬軍那裡有機會在這裡和他消磨下去?
不過就此一役馬軍多少也試出了自己的實力,不動用如來神掌的話自己位於聖人王和大聖之間,但如果動用如來神掌,自己能擊殺大聖,甚至能與渡過一層雷劫的準帝分庭抗爭。
馬軍一步跨出,來到了之前經過的充滿了恐怖的灼熱氣息的山谷中,看著前方山洞中的那隻三足金烏,馬軍冷聲道:“我數三個數,立刻出來,不然我拆了你的鳥窩。”
之前馬軍大發神威,將整個聖崖拖入無量佛域內,三足金烏瑟瑟發抖,哪裡敢抗拒?當即乖乖從洞中飛了出來。
馬軍也不與它廢話,反手一塊神源將它封印,準備來日帶回大宇宙。
馬軍離開好久後才有聖主級別的人物出現在遠方,但他們都不敢踏足聖崖范圍內,隻敢遠遠查看,莫非有西漠神僧降臨聖崖除魔?或者說是那尊從太古時期活到現在的鬥戰聖猿下山了?眾人異說紛紜。
“我帶你得到了九秘之一的行字謎,你我之間因果已清,緣分已盡,姑娘一路好走。”
馬軍丟下了一句話後輕飄飄的離去,絲毫不關心姚曦心中做何感想,對於馬渣渣來說,姚曦陪了自己幾年,而自己給了她行字謎,這已經是很對得起她了...難道行字謎還不能彌補這幾年的嫖資嗎?馬渣渣很王八蛋的想著...
在聖崖大發神威卻不能奈何不死道人分毫讓馬軍有些失落,馬軍重新整理了情緒,帶著鱷祖橫跨虛空去了中州。
如果讓常人知道馬軍鬱悶的緣由,說不得得破口大罵,區區一名聖人,竟然能鎮壓一名大帝的一縷神念,著傳出去肯定會震驚天下,別說是一名聖人了,就算是一名大聖也不見得能辦得到,這家夥居然還鬱悶,真是沒天理了。
一番輾轉後,馬軍來到了中州西部秦嶺。
秦嶺方圓不下百萬裡,稱得上廣闊無邊,這裡是一片神秘古地,外界很難了解,有很多傳說,自古多強者, 極為強大,少為人知。
有人說曾經有一位遠古聖人無敵天下,走遍五大域難逢敵手,結果來到秦嶺被一個放羊的老人打倒在地。
還有傳聞在兩萬年前八位大能來到秦嶺,卻被一位漁夫丟到湖裡,這是一片谷地,有著自己獨特的傳承,對於外界人來說很神秘。
秦嶺縱橫百萬裡,到處都是山脈,底下更多古陵,曾經有人半年內連挖出十二位遠古皇主的陵寢,可以說整個秦嶺都是一塊寶地。
但是馬軍卻沒敢在此地張揚,因為他知道這裡隱藏了一名非常恐怖的人,一個另類稱道的人物,和自斬一刀的大帝同水準,給了馬軍熊心豹子膽都不敢在他面前炸毛。
馬軍在秦嶺暗訪數日,終於找到了一個名為秦門的沒落小教,這秦門佔有矮山四座,總共不到二十人,這些人修為參差不齊,弱者不過輪海,強者竟有半步大能的實力。
馬軍找到的這個小教只不過是一個外門而已,秦門有東西南北四個外門,這四個外門的中心就是秦門的宗門所在。
馬軍小心翼翼潛入中心主峰,在中心主峰對面有一座光禿禿的石山,這石山與主峰相對,並不是很遙遠,上面寸草不生,藤蔓不怕,捷徑而乾燥。
在這石山北面的石壁上有少許刻壁,上面刻了一些兵器,如鍾,鼎,塔,矛,劍等等。
初看這石壁上的時刻如小孩塗鴉,但馬軍卻是知道這石壁的不凡。
馬軍心中不波不喜,手握菩提子坐在時刻對面,當夜晚來臨,月光灑落在石壁上,這些兵器的印痕看起來就有些不同了,有一絲古老滄桑的氣息透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