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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官的脖子上瞬間青筋暴起,眼中的戾氣毫不掩飾的浮現了出來。
能從白起的戰營裡走出來,自然不是一般的將領,在長期相伴殺神白起,耳渲目染的情況下煞氣極重,他手中青銅劍震動,似是有些忍不住想出手。
那些手持利器的秦兵,更是虎視眈眈的盯著葉澈,氣氛愈發寒冷。
“你可知你在和誰對話!”
秦官寒著臉望著葉澈冷冷的問道。
“你姓樊。”
葉澈邁上前一步,盯著他的眼睛,通過許願芽得出的信息繼續說:“雙名兩個字,於期,對嗎?”
“你,你從何得知!?”
樊於期眼中的寒光被驚愕代替,下意識逼問道。
旁邊的小青等人也是一臉驚異的看向葉澈,沒想到他居然認識眼前的這位將領,要知道這位可是秦朝的人物啊。
葉澈搖搖頭,似自言自語的說:“既然你是樊於期的話,看來戰營中的那位,應該是有著殺神之稱的白起了!”
“嘶,殺神白起!?”
“我去。”
“真的假的?”
人王中傳來一片騷動,畢竟白起的名聲太大了,坑殺趙國降軍四十萬,攻打韓國斬首五萬,攻趙魏韓斬首十三萬等數不勝數的斬首事跡,其間接或直接死在他手上的人,至少達百萬之多,殺神之名,名副其實。
正在這時候,戰營裡面傳來一聲低抑沉重的冷言之音,“小小年紀,知道的可不少,看來是有備而來。”
“這聲音……”
眾人王渾身一震。
葉澈卻沒任何波動,在證實了秦皇復活的事後,他此次的目的又多了一個,那就是問出秦皇等人復活的真相,葉澈心裡有預感,他們的復活,絕對與自己的死而複生有關!
所以甭管是這樊於期還是白起,都只是開胃菜而已。
“白將軍。”樊於期轉身提劍垂頭。
“讓他們進來。”
白起淡淡道。
樊於期瞬間後退了一步,面無表情的道:“請!”
葉澈嗯了一聲,將超級火箭筒交給徐晉東拿著之後,緩步向營裡邁進而去,他目不斜視對兩邊持槍而立的秦軍和樊於期視而不見,這一幕令樊於期的眼中再次掠過的寒光。
眾人王不敢耽擱,亦步亦趨的跟了上來,只是,跟了幾步後,在場人王的步子開始有些凌亂了起來。
距離白起越近,他們越是感覺到那一股股猶如實質的殺氣一股股的迎面撲來,那搖曳的火光,冰冷的空氣,更是令他們內心惶恐。
推開門,踏入其中,秦兵已經不見了,不遠處立著幾個人高馬大身披盔甲的軍官,葉澈掃了兩眼便沒再看,目光落在了正前方台子上。
那是一位盤坐著的身姿均勻的男人,可他頭小而銳,瞳孔白黑分明,視瞻不轉,是典型的恨量小狹,果敢堅韌之貌。
“白起?”
葉澈問。
陡然間,邊上一位秦國將領跨出一腳,戳指著葉澈喝道:“大膽!哪來的狂生,見了大將軍不僅不跪,竟敢直呼其名!”
他不僅呵斥,渾身更是爆發出一股夾雜著血腥味的演化之力,這股演化之力簡直強的離譜,剛一席卷而出,一些隻達到演武三境左右的人王,竟連連後退,抑製不住身子差點坐在地上。
那些四境的人王雖然看上去好些,但一個個也是站立不穩,身子顫動。
“好強!至少演武六境,甚至七境!”
“單是靠氣質就令我們撐不住,絕對達到了七境!”
眾人王駭然,看向這位將領的目光中泛起了一抹恐懼,陳之兵、李苒、歐陽尋、黃榮眼中更是升起了強烈的警惕之色。
就算是實力最強的黃炳,也不由縮了縮腦袋。
他本來還想出來找找存在感,但現在想想還是算了。
葉澈目光微閃,這一擊他必須承受下來,這才有資格和白起平起平坐的對話,否則將成為案板上的魚肉,白起想怎麽揉捏就怎麽揉捏。
所以不僅要扛下來,還必須要達到令白起心生忌憚的程度。
“許願芽!”
葉澈心底低喝。
許願芽閃了閃,隨著他的心意,一張無形的護罩擋在了他的面前,這護罩在葉澈許願下,不僅能擋住這名秦將的氣勢攻擊,還遊刃有余。
但代價便就負能量如流水般的開始流逝,每一秒,都有十幾萬的負能量在燃燒著。
葉澈心底抽搐,面上卻不動聲色,不為所動的擋在了小青面前,淡漠的道:“你算什麽東西,也配質問我!?”
對於白起這種將領,越是和顏悅色,越是討不了好。
“好大的膽子!”
這位秦將怒喝出聲, 面露殺意,可心底卻慎重起來,能擋下自己全力之下的氣勢攻擊,眼前這少年至少和自己平級。
“so?”此時葉澈反問。
秦將雖然不知道so是什麽意思,但想來也不是什麽好話,氣急之下一提腰間的青銅劍,就要動手。
這時候,白起終於開口了,抿了一口杯中的酒之後,沉聲道:“退下!”
這位秦將愣了一下,立即乖乖的退到了一邊。
一陣鐵甲摩挲的聲音響起,白起從坐上起身站了起來,兩邊頂起的火盆照得他身上鐵甲寒芒閃閃,一張在火光印照下的臉,陰冷如森。
他先是目光深沉的盯著葉澈看了會兒,見對方毫不懼怕的對他微笑,他也回之一笑。
忽地,他笑容一凝,沉聲喝道:“賊子出言不遜,視軍營如兒戲,直呼其名,見上官膽敢不行跪拜之禮,按軍法當斬!!”
“嘩!”
營火猛然急劇搖擺了起來,一股宛如從九幽之地傳來的陰寒之氣,籠罩住了每一個人。
聞言,眾人王立即有些慌亂了起來,殺了葉澈,只怕下一個就輪到他們了。
“是嗎?”
葉澈的臉色同樣沉了了下來,上下打量了一眼白起之後,說:“你們能復活第一次,我很想看看,你們能不能復活第二次?”
“狂妄!”
白起如一頭髮怒的雄獅,猛地拔出了腰間的青銅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