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乾脆的拒絕,紀正誠面色不變:“那好,如果小兄弟改日還來,可以直接找我,我給小兄弟優惠。”
沈浪點了點頭,接過紀正誠遞來的名片,然後帶著圓真還有曹青寒離開了古玩玉石一條街。
曹青寒家中有人接,送走了曹青寒。沈浪和圓真抱著價值上千萬的玉石,打車離開。
原本沈浪還想象著是否有人不開眼出來打劫,結果……他想多了。
雖然財帛動人心,但是在黨的光輝照耀下,那有那麽多見錢眼開的亡命之徒。有錢拿,也得有命花才行。
更何況,想要在兩名絕頂高手面前搶東西,只能說是找死。
一路風平浪靜,沈浪回到了酒館。
……
夜晚,繁星點點。
清風吹拂著柳枝簌簌的搖曳著,沈浪站在忘憂酒館的屋頂之上。圓真小和尚遠遠地站著,遙望著沈浪。
沈浪手中托著一個古樸大氣的圓盤,身前擺放著四塊已經打磨好的玉石翡翠。
沈浪緊閉著雙眼,腦中回想著《陣法初解》中的知識,神念放出,覆蓋在方圓三十平方米。感受著清風的力量,感受著靈氣的波動,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驀然,沈浪突然睜開雙眼,原本手中托著的陣盤高飛而起,陣盤散發著古樸的烏光,在黑夜裡格外耀眼。
右手一揮,四塊玉石也四散紛飛,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懸空漂浮。四塊玉石內原本緊鎖的靈氣,被沈浪用某種特殊的方式激發了出來,形成一道道霧狀氣柱,向著陣盤湧去。
在靈氣的刺激下,陣盤烏光大振。一股肉眼不可見的吸力從陣盤上散發出來。青靈山、清靈湖周圍的靈氣,迅速湧進陣盤之中。
陣盤和四枚玉石緩緩下降,逐漸隱沒在忘憂酒館周圍,異象消失。
不過在沈浪的神念下,忘憂酒館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抽水泵,將周圍所有的靈氣向著忘憂酒館吸來。
僅僅片刻功夫,整個忘憂酒館的靈氣濃度暴漲。如果說之前忘憂酒館的靈氣濃度是一,那麽現在就是一百。
沈浪原本有些停滯不前的修為,此刻也出現了一絲松動。
站在遠處的小和尚,看到沈浪布陣完畢,腳尖一點,整個人拔地而起,同樣來到了忘憂酒館的房頂。
他也是修行中人,自然感受到了忘憂酒館靈氣濃度的巨大變化,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中,滿是驚駭。
“沈大哥,你這是什麽陣法,為何如此霸道。僅僅片刻,竟然比我們寺中長老院的靈氣濃度還要高!”小和尚喃喃問道。
“此陣……奪靈陣!”
沈浪站在屋頂,望著遠處高聳的青靈山,負手而立。看似一副高手寂寞的樣子,實則是內心肉疼不已。
奪靈陣,是他在《陣法初解》中能找到最好的聚靈陣法。相比其余的聚靈陣法,奪靈陣更加的霸道絕倫,奧妙處就在這個奪字。
奪天地之造化,只要周圍還有一絲靈氣,他都會掠奪過來,不留一點余地。而其余的聚靈陣法,多少還留有一些余地。
不過沈浪現在布置的奪靈陣,只是非常淺顯的,遠遠達不到那麽霸道。但對於通玄期的沈浪來說,已經足夠了。
為了布置奪靈陣,他在鬼谷子那裡購買了一個陣盤,價值三學分,價值高昂。
好在現在效果很好,物超所值。
“小和尚,今天多謝你幫忙,要不然想要聚集四塊玉石,估計得花費巨大。
”沈浪摸了摸小和尚的小光頭,輕聲謝道。 小和尚圓真的小光頭摸起來讓人上癮,光滑的肉感,沈浪一模起來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如果不是沈浪覺得自己性取向沒問題的話,他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個gay!
小和尚一邊感受著身邊靈氣的變化,一邊應道:“沈大哥客氣啦,你收留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僅僅半個小時,整個忘憂酒館開始飄起白霧。白霧越來越多,逐漸將整個忘憂酒館方圓一百平方米的地方全部覆蓋了起來,正好將忘憂酒館完全包圍住。
靈霧!
靈氣濃度一旦過高,就會形成靈霧,這對於修煉者而言,大有益處。
感受到周圍的變化,沈浪臉上滿是笑意,拍了拍身邊的小光頭,笑道:“走,沈大哥說到做到,今晚上不醉不歸!”
……
三日後,忘憂酒館重新裝潢完畢,重新開業。
整個酒館被沈浪裝飾的古色古香,原本有的一些西洋現代風格全部剔除,徹底變成了一處中式酒館。
奪靈陣經過三天的掠奪,讓整個忘憂酒館徹底籠罩在白霧之中,許多人不走近,離遠看,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
臨近傍晚,沈浪就坐在了門口的太師椅上,身前則是小和尚拿著掃帚打掃地面。兩人身後是漫天的白霧,在夕陽余暉的照射下,頗有種世外之境的既視感。
看了看表,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算算時間應該還有半個小時就到開業的時間了,沈浪從太師椅上站起身,走進酒館,開始準備招待顧客的酒水。
……
定州,北榮區。
北榮區不是DZ市最繁榮的區域,但卻是定州房價最高的一個區域。能住在這裡的,基本上都是定州的上流人士。達官顯貴,政要富商,只要是DZ市有頭有臉的人,基本上都在北榮區居住。
位於北榮區的邊緣處,一棟高檔住宅內,熊天飛正在做著某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在熊天飛的胯下,一個風騷的女子正在鶯鶯啼啼,面色潮紅無比。
終於在熊天飛的一聲低吼聲中,兩人結束了這次戰鬥。
女子乖巧的依偎在熊天飛的懷中,一雙小手在熊天飛的太陽穴上按揉著,極盡溫柔。
熊天飛理所應當的享受著女子的服侍,這裡的房產,是他二叔給他十八歲成年的禮物,上面是他的名字。足足兩百平方米,價值五百萬,寫著他的名字。
熊天飛將床頭櫃上的手機拿來,剛才來電話,他沒理會,現在重新撥了回去。
朱豪,他的一個狗腿子。
熊天飛靠坐在床頭,耳邊聽著電話中傳來的消息,讓他的連愈加陰沉了下來。
“一個父母雙亡的小屁民,以為有些本事就能跟我熊天飛搶女人?找死……”